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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埋泉下泥销骨谢淮川叶青青全局

Bolo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江禾,你是不能生下带有江氏血脉的孩子的。”“你不能,你也不配。”我低下头,我当然知道,我不配生他谢淮川的孩子。谢家现在如日中天,谢淮川娶了长公主,成了皇亲国戚,又早早立功,现在盛京都在唾弃江家的罪孽,更是不断让谢淮川废了我这个罪臣之女,扶叶青青为将军府正妻。谢淮川看着窗外的弯月,叹了口气。缓缓和我说道:“我爹死得那天,高空悬挂着弯月。我站在偌大的府邸中央,抬头看着天空,周围是对我谢家的厮杀。”“你爹首辅大人拿着我谢家的罪证,命人血洗将军府,不留一个活口。”“我的侄儿才三岁,被人一刀从脖颈插入,半挑在空中。”“我的母亲抱着我跑,身前飞来砍刀削掉了她的半截腰肢,她留下半个身子,一直推着我跑。”“我还是第一次见那么多血,来自我的亲人们。...

主角:谢淮川叶青青   更新:2025-04-21 14: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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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淮川叶青青的其他类型小说《君埋泉下泥销骨谢淮川叶青青全局》,由网络作家“Bolo”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禾,你是不能生下带有江氏血脉的孩子的。”“你不能,你也不配。”我低下头,我当然知道,我不配生他谢淮川的孩子。谢家现在如日中天,谢淮川娶了长公主,成了皇亲国戚,又早早立功,现在盛京都在唾弃江家的罪孽,更是不断让谢淮川废了我这个罪臣之女,扶叶青青为将军府正妻。谢淮川看着窗外的弯月,叹了口气。缓缓和我说道:“我爹死得那天,高空悬挂着弯月。我站在偌大的府邸中央,抬头看着天空,周围是对我谢家的厮杀。”“你爹首辅大人拿着我谢家的罪证,命人血洗将军府,不留一个活口。”“我的侄儿才三岁,被人一刀从脖颈插入,半挑在空中。”“我的母亲抱着我跑,身前飞来砍刀削掉了她的半截腰肢,她留下半个身子,一直推着我跑。”“我还是第一次见那么多血,来自我的亲人们。...

《君埋泉下泥销骨谢淮川叶青青全局》精彩片段

“江禾,你是不能生下带有江氏血脉的孩子的。”

“你不能,你也不配。”

我低下头,我当然知道,我不配生他谢淮川的孩子。

谢家现在如日中天,谢淮川娶了长公主,成了皇亲国戚,又早早立功,现在盛京都在唾弃江家的罪孽,更是不断让谢淮川废了我这个罪臣之女,扶叶青青为将军府正妻。

谢淮川看着窗外的弯月,叹了口气。

缓缓和我说道:“我爹死得那天,高空悬挂着弯月。

我站在偌大的府邸中央,抬头看着天空,周围是对我谢家的厮杀。”

“你爹首辅大人拿着我谢家的罪证,命人血洗将军府,不留一个活口。”

“我的侄儿才三岁,被人一刀从脖颈插入,半挑在空中。”

“我的母亲抱着我跑,身前飞来砍刀削掉了她的半截腰肢,她留下半个身子,一直推着我跑。”

“我还是第一次见那么多血,来自我的亲人们。”

“江禾,你知道我的痛吗……”他转头看向我,伸出手想要抚摸我的脸颊,却又堪堪停住。

“我说了,我们是一辈子的仇人了。”

我和他离得很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香,但是我知道,我和谢淮川之间的距离,是永远跨越不了的沟壑。

他走后,门外的丫鬟端进来一晚汤药,满脸不爽地摔在我面前。

“喝吧,我家将军额外吩咐的。”

“真不知道将军养着你干嘛,真是脏了我们将军府门楣。

看你这浑身脏兮兮的样子,连我们叶夫人一根指头都比不了。”

“不过,等到三天后永辉庆典,将军肯定留不了你!”

我顿了顿,原来,快到永辉庆典之日了。

在谢家被囚禁的日子里,我已经收不到外界任何信息,只能生不如死地度过每一日。

永辉庆典,是圣上大封百官之日,我曾听小厮们讨论过,这日之后,长公主叶青青会向圣上索取正妻之位,而我到时便是真正的阶下囚了。

我无所谓的笑笑,让出正妻之位是我为谢淮川做的最后一件事,我在他面前如此碍眼,我的离开对他来说应该是最大的好事。

等到那天,我便喝下毒酒,和我的家人团聚。

第二天醒来,我正为我的孩子祈福念经,门口一阵嘈杂声。

门被大力推开,叶青青带着一帮仆从闯了进来。

叶青青冲上来一脚把我踹到床下:“你这个贱人!

大半夜居然勾引淮川哥哥!”

我捂着肚子,包扎好的伤口一下子裂开,疼得我冷汗直流。

听到叶青青的话,我才明白昨晚谢淮川来我房里,一定被下人通风报信给叶青青了。

“说话!

夫人问你话呢!”

叶青青的丫鬟们冲上来对着我的脸左右开弓,两巴掌打得我眼冒金星。

叶青青瞥了一眼门窗:“把门关上,别走漏了风声让淮川哥哥知道了。”

丫鬟忙去关门,一阵风吹来,佛龛上包裹着的袈裟掉落下来。

家仆眼尖,赶紧捡起来拿到叶青青面前。

我紧张地抬头,那是我的骨肉……叶青青皱着眉打开,看清里面是几团肉的时候,蹲下身哇哇大吐。


温娇娇仔细打量着我的面容,嫉恨道:“自从沈淮南在边疆将我从敌军手中救出,我就对他动心了。”

“当我知道他已经成亲时,我就决定要杀这个人,成为将军府夫人!”

“当我想尽办法让沈淮南把我带入京城,第一眼看到你时,我就更加确定要杀了你!”

她将长指甲刺入我脸上的皮肤,使劲往下一划,数道伤口立刻出现在脸上。

白嫩的面容霎时间被毁。

“啊,好疼!”

温娇娇用指甲不停地刮着我脸上的伤口道:“你这样平庸的女人不配待在沈淮南的身边。”

“我也不怕告诉你,我根本没有中毒。”

“所谓的毒不过是用来补气血的阿胶而已,我就是想要让沈淮南亲手杀了你,断了你们重修旧好的可能性!”

话音刚落,门外突然响起沈淮南急切的声音:“娇娇,我带郎中回来了!”

他带着郎中刚推开房门,温娇娇如变脸般迅速扑入他的怀中,委屈巴巴道:“淮南哥哥你总算回来了!”

“你离开之后,李姐姐发疯般突然划伤自己的脸,她要在你面前诬陷是我弄伤的!”

沈淮南心疼地轻抚温娇娇的后背道:“娇娇不怕,你这么善良单纯,我永远都不可能怀疑你的!”

说完,沈淮南把温娇娇抱在床上之后,面色冰冷地看向我。

“李露白你真是好坏的心肠,不仅给娇娇下毒,还要诬陷她!”

“就算你自残至此,我也不会上当!

谁都不可能挑拨我与娇娇之间的感情的!”

他一脚用力地踩在我的左腿上。

这一脚下去,我甚至都听见腿骨碎裂的声音。

“啊!”

我强忍疼痛艰难道:“我没有!

是她伤了我脸!”

沈淮南怒喊道:“你还敢狡辩!

当初我真是眼瞎,把你娶进门!”

这话顿时化作尖锐利剑插进我的心脏。

我痛苦道:“沈淮南,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沈淮南冷笑道:“我为什么要相信一个扫把星所说的话!”

话音刚落,管家突然着急地跑了进来:“将军,皇宫里传来口谕。”

“传旨的太监说,您进贡给皇上的敌国珍宝是假的!”

“如若不想被下狱,您就要拿出同样价格的东西再次进贡给皇上!”

听到管家的话,沈淮南脸色大变。

如此珍贵的宝物,若换成金钱,足以掏光整个将军府。

若将军府成为空壳,那无论是将军府的人还是依附将军府的亲戚将举步维艰。

他当即向当初主动承办此事的温娇娇询问道:“娇娇这件事是你主办,为何会把假的东西送到皇宫!”

温娇娇脸上闪过心虚,她装作激动的模样指向我:“淮南哥哥一定是她的原因!”

“一定是她所带来的晦气把真的珍宝弄成假的了!”

如此不靠谱的理由,听得我只想发笑。

可沈淮南完全相信沈娇娇的话,他抬脚踩在我另一条腿上。

我痛苦的喊叫声让郎中都不忍直视。

沈淮南眼中的怒火恨不得杀了我:“李露白,都是因为你带来的晦气掏空了将军府家产!”

他一脚脚不停地狠狠踹向我的腹部。

我整个身躯疼得缩成一团,身上无一处完好的地方。

发泄完的沈淮南喊来仆人吩咐道:“把她立刻扔出去,本将军再也不想见到她!”

几名仆人立刻拽着我的四肢将我拖出门外。

双腿被踩断的我根本无力反抗。

我看着沈淮南与温娇娇相拥的身影,以及温娇娇得逞的笑容。

我的心终于死了。

对沈淮南仅剩下的期盼也瞬间消失得荡然无存。

一滴泪从我的眼角滑落。

沈淮南,从今以后我对你再无情愫。


我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撞开丫鬟,抢走包裹抱在怀里不撒手。

叶青青吐完惶恐道:“那是什么东西?”

丫鬟回到:“好像是那天,她从狗嘴里抢下来的孩子尸身。”

叶青青气得大叫一声:“赶紧去给我抢过来!

我就说这几天我这么不舒服呢,这种晦气东西放在将军府里,我能养好胎吗!”

听到这声命令,所有丫鬟家仆朝我扑过来,扇我的脸用指甲扣我的手脚踹我的伤口,我拼尽力气死死抱住袈裟,叶青青蹲下身,拔下簪子朝我的手狠狠刺下。

我惨叫一声,整根簪子刺穿了我的手心,我的骨肉掉了下来,被家仆一脚踩烂。

“不要——我的孩子——”我想要扑上去,丫鬟们抱住我的身体,就这样,我眼睁睁看着我孩子最后的尸身被家仆用鞋踩烂踩碎,只剩下零丁的碎肉。

在府中受折磨的这些年我都没有哭过,可是看到这一幕,我还是忍不住痛哭流涕。

拔下手心上的簪子,红着眼朝着叶青青扑过去。

“我杀了你——”一柄长剑飞来,顺着我的胳膊划下,瞬间我的皮肤被划开,伤口深可见骨。

剑法如此狠厉,可见来人之急迫。

“江禾,你找死!”

是谢淮川的声音,他大步赶来,将叶青青搂在怀中。

“淮川哥哥,她她是个疯子!”

谢淮川拍着她的背,用从未对我说过的温柔语气,安抚着叶青青。

“别怕,我来了。

谁敢伤害你,我废了她!”

他转头看向我,眼神锋利如刀。

我捂着手臂,顾不上疼痛,红着眼质问叶青青:“你凭什么抢走我的孩子!”

谢淮川这才注意到我的佛台被打翻,佛龛上的东西不翼而飞,再看到家仆脚下踩着的碎肉,一瞬间,他的眼神又气恼到震惊。

“你居然还留着孩子的骨肉?”

“不然呢,那可是我和你的孩子!”

我如小兽倔强地瞪着谢淮川,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我已经很久没有在他面前哭过了。

谢淮川的语气似乎软了下来,没有一开始咄咄逼人:“孩子死了,就算了。

既然你这么在意,我会找人将你的孩子供在佛堂。”

叶青青看出谢淮川态度有了转变,瞬间楚楚可怜地滴下泪:“淮川哥哥,可是江禾姐姐在府中养着这么个东西,会影响我养胎呀!”

“大师都和我说过了,府中有邪崇作祟,她的孩子难道要威胁到我的孩子吗?”

“她刚刚可是要害我腹中的胎儿啊!”

一众仆从在旁边帮腔:“将军大人,你可不能犯糊涂啊,这女人可是谢家的仇人啊!”

似是被这句话点醒,谢淮川一瞬间皱起眉头,不再犹豫。

“把这屋中的佛台和神龛都砸掉,连同地上的烂肉,全部处理掉!

以后府中禁止做这些邪祟之事!”

“不——谢淮川!

求你,让我为我们的孩子超度吧!”

我跪在地上,死死抓住他的衣角哀求。

经书上有言,为死去亡灵超度七日,可求得灵魂转世。

这一世,我没有保护好我的孩子,只能求来世他能投胎到好人家。

然而仅仅才超度三日,便要被硬生生打断。


直到他夺走我的孩子,我再也哭不出来了。

因为我知道,哭也没有用,不论如何,谢淮川都认定是我的罪。

我的衣服在他的拉扯间扯破,泄露了一片春光。

他猛地黑了脸,让家仆们都滚出去,并且锁上房门,转过身看向我的目光冰冷。

“原来,你是在打这个主意?

欲擒故纵?”

我心里一片冷意,不爱你的人,即便你浑身是伤奄奄一息,他都认为你是在耍心机。

我如死人一般被谢淮川撕破最后的衣裳,宛如撕破我最后的尊严。

伴随着谢淮川粗鲁的动作,血腥味弥漫出来,他看着我的目光冰冷不带一丝感情,看着我沾着血的身体露出嫌恶,和记忆里那个鲜衣怒马的少年郎形成鲜明对比。

曾几何时,我和谢淮川也是整个盛京人人羡慕的青梅竹马,家世相当,容貌般配,佳偶天成。

我是盛京才女,他是少年将军。

我们彼此恋慕,从小便定下婚约。

他带我骑马走过江南烟雨,又在漫天星光中许诺只爱我一人。

我爱他不可自拔,待我温柔如水的谢淮川惊艳了我整个少女年华。

直到他家道中落,我失去了和他的联系。

再见面,他成了我江家的仇人。

成婚那日江家被圣上下旨血洗满门,而我刚过门,成了唯一活下的人。

后来我才知道谢淮川这些年的去向,他潜逃西北,立下战功,多年来隐忍不发,只为搜集足够证据将我江家一举灭门。

洞房花烛夜,我哭出血泪求他放过我的家人。

他说,不可能,我和他是一辈子的仇人了。

后来,他接受了圣上的赐婚,娶了长公主叶青青。

我在府中日日受辱,曾想过用白绫一走了之,可是到了地下,我要怎么面见江家众人呢?

曾经对谢家的罪孽该如何消除呢?

于是,我决定替他们还债,为谢淮川做满100件事后,我便能将这罪一笔勾销,安心下去陪家人了。

当我怀上孩子后,我原以为这是上天给我的活下去的机会。

直到谢淮川亲手掐死这个希望,从此以后,我便再也没有了生路,只盼着将这最后一件事做完。

这五年来太苦太漫长,漫长到曾经对谢淮川的爱意逐渐消磨,只余下曾经的回忆支撑着。

谢淮川发泄完之后,拍了拍沾满鲜血的长摆,无视我的伤痕转身离去。

我爬向佛龛前,将摘抄的经书按下血印。

再艰难地用刀,在佛台柱子背面刻下一道痕迹。

从上而下,柱子背面刻满了印痕。

第99道,象征着为他做的99件事。

为谢淮川做完最后一件事,我就可以安心离开。

半夜,我被一阵凉意激得清醒过来,模模糊糊睁开眼,看见谢淮川拿着膏药站在一旁,眼神淡淡地看着我。

我低下头,发现下身狰狞的伤口被他包扎好了。

我茫然地看着谢淮川,五年来,他何时对我这么好心?

他在我床边坐下,我才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味。

他竟是喝醉了,大半夜跑来为我涂抹膏药。

谢淮川看到我房间里摆着的佛台,又看着我为死去孩子誊抄的经书,脸上似乎有一些动容。

良久,他带着醉意开口:
谢淮川以军功求来和我的一纸婚约成婚那日我满心欢喜等着嫁给少年爱人等来的却是我江家上下108口满门抄斩大婚当天比我嫁衣更红的,是我全家流遍将军府的血我哭出血泪跪求谢淮川放过我家人一条生路他却冷笑:“当初你们家放过我谢家了吗?”

“如果不是你父亲进言弹劾,我谢家何至于一败涂地?”

“我留下你不过是为了弥补我多年的恨。”

后来我怀了孕,他命人喂我红花在侧室的笑声里硬生生从我肚子里取出孩儿喂了狗为还我江家的债,我许诺替他做满100件事为他怀孕是第99件事而这最后一件,便是埋葬我和谢淮川的所有过往七天后,琼楼玉台上我拿着毒酒仰头决绝喝下匆忙赶来的谢淮川却差点撅了整个皇宫只为求太医救回我一条命我艰难地拖着肚子下床,前几日肚里装着我满怀希望的襁褓,却在侧室叶青青的教唆下,被谢淮川割破肚子,取出孩子丢去喂了狗。

我用刀将狗嘴割破,也只夺回几块孩子的血肉。

我起床用求来的袈裟将我的亲骨肉包起来,供在佛龛上求他往生。

在我虔诚祈祷的时候,谢淮川突然闯进门,二话不说扇了我一巴掌。

“听青青说,你往她的汤药里下了麝香?”

“好歹毒的心思,你的孩子没了,你就要对她的孩子下手?”

“你的孩子也配和青青的孩子相提并论?

你这个贱妇!”

还没等我回应,一干家仆拿着棍棒冲进来,他们将我架起放在平日惩罚人的长凳上,朝着我的身子开始下棍。

待我浑身是血奄奄一息的时候,谢淮川才挥挥手让众人停下。

他蹲在我面前,盯着我的眼睛问我:“知错了么?”

我的腿根被打得几乎没有知觉,不过五年来的折磨已经让我对疼痛不再敏感,更何况再多的疼痛都比不过那日被生生挖肚的丧子之痛,我忍着疼跪倒在地上,匍匐在谢淮川的面前:“奴婢知错。”

是,我名义上是他的夫人,但在他面前,他只许我叫自己奴婢。

他攥住我的头发逼我抬头和他对视:“你可知青青肚子里,是我们谢家唯一的骨肉。”

呵,难道我的骨肉不是谢家的么?

就只配喂狗吗?

我的眼睛垂下,心已麻木,只不断重复道:“奴婢知错。”

“你不辩解?”

我淡淡道:“将军大人责罚完才让我辩解,不觉得太晚了么。

不过是找个由头折磨我罢了,一切罪责,奴婢甘愿领罚便是。”

五年来,叶青青已经无数次找到我头上。

她找人算出我是天煞孤星,影响她的命格,于是我被赶到将军府最偏僻的柴房住着;在我房间里放诅咒她的小人,故意带着谢淮川来搜查,我被吊在房梁上挨了三天三夜的鞭打;怀孕后更是日日挑衅,稍有不如意,谢淮川便带着人将我锁在暗房,对我日日折磨。

不论我如何哭,如何辩解,他都说我是江氏的女儿,一定不安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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