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我依偎在顾明哲身边，眼神脆弱又坚定，而他则是一副“护花使者”的深情模样。
照片一出，网络上又是一片腥风血雨。
骂我“自甘堕落彻底不要脸”的有之，同情我“被逼无奈遇人不淑”的有之，当然，更多的是等着看好戏的吃瓜群众。
顾明哲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争议越大，关注度越高。
很快，电影开拍了。
拍摄地点选在了一个极其偏僻的废弃工厂改造的摄影棚里，四周荒凉，透着一股压抑的气息。
导演王坤是个五十多岁头发油腻眼神浑浊的胖子，看我的眼神像是在打量一块待价而沽的肉。
开拍第一天，就是一场重头戏。
按照剧本，我饰演的女主角为了替父还债，被迫委身于一个变态富商。
这场戏需要我穿着薄纱睡衣，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做出各种屈辱的动作。
“安然老师，动作再放开一点！
对，腰塌下去，眼神要媚，要有那种……求而不得的骚劲儿！”
王坤坐在监视器后面，拿着喇叭，毫不客气地指挥着。
摄影棚里灯光刺眼，工作人员的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我裸露的皮肤，带着各种复杂的情绪——同情鄙夷好奇甚至……兴奋。
我按照他的要求，摆出屈辱的姿势，将身体的曲线暴露在镜头下。
薄纱根本遮不住什么，肌肤接触到冰冷粗糙的水泥地面，激起一阵战栗。
“台词！
台词要有感觉！
说‘主人，求求你……’”王坤的声音带着不怀好意的笑。
我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中已经蓄满了“泪水”，声音颤抖，带着哭腔，却又刻意拔高了语调，透出一种破碎的魅惑：“主人……求求您，我什么……都愿意做……”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子，插在我的心上。
但我脸上，却要演出那种沉沦其中的“享受”与“痛苦”交织的复杂情绪。
“好！
非常好！
这个感觉就对了！”
王坤兴奋地拍着大腿，“再来一条，这次表情再浪一点！”
一整天，我都在这种近乎凌辱的拍摄中度过。
被摆成各种各样露骨的姿势，说着连自己都觉得恶心的台词。
每一次卡，都要承受王坤更加变本加厉的“指导”和周围人毫不掩饰的目光。
顾明哲来探过几次班。
他总是带着一副“欣赏艺术”的表情，坐在导演旁边，目光灼灼地盯着监视器里的我。
有时，他会亲自上前，以“指导演技”为名，调整我的姿势，温热的手掌有意无意地擦过我的腰际大腿，甚至更私密的地方。
“安然，放松点，你这里……不够投入。”
他会贴在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气息暧昧，“想想看，你现在是不是很需要……男人的安慰？”
我每次都强忍着将他推开的冲动，只是“羞涩”地低下头，或者用更加“敬业”的表演来回应他。
看着我“沉沦”其中，甚至在镜头前展现出“超乎预期”的“媚态”，顾明哲满意极了。
他眼中的占有欲和掌控欲越来越浓，仿佛我已经是他笼中的金丝雀，任他摆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