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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拆穿了他换娃的把戏盛南汐秦渡后续+全文

月月百万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秦昀川忍了又忍,皱眉望着眼前这张与从前截然相反的、冷漠清丽的脸。她故意装的这么冷漠,也是想让他有些新鲜感,想让他回心转意,心甘情愿的和她圆房吗?她还真是费尽心机,难怪这么恼怒。秦昀川心底那股无名火险些要压不住。如果考虑到大局,他确实可以委屈一下,满足盛南汐的愿望和她睡。但不是现在。想到一墙之隔外坐着的人,秦昀川暗暗捏紧拳头。他绝不允许自己在这种时候成全盛南汐,用这样的方式伤害韩雪薇。他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南汐,我知道你这些年一直对于雪薇的存在很在意,甚至可以说是嫉妒,想在这种时候压她一头,让她失望难过。”“但我不能成全你。”“雪薇对我来说不仅只是邻居,还是相伴多年的知己,非常重要的朋友。”“除了今天,你想怎么闹我都奉陪,你想和我做...

主角:盛南汐秦渡   更新:2025-04-21 14: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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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盛南汐秦渡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后,我拆穿了他换娃的把戏盛南汐秦渡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月月百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昀川忍了又忍,皱眉望着眼前这张与从前截然相反的、冷漠清丽的脸。她故意装的这么冷漠,也是想让他有些新鲜感,想让他回心转意,心甘情愿的和她圆房吗?她还真是费尽心机,难怪这么恼怒。秦昀川心底那股无名火险些要压不住。如果考虑到大局,他确实可以委屈一下,满足盛南汐的愿望和她睡。但不是现在。想到一墙之隔外坐着的人,秦昀川暗暗捏紧拳头。他绝不允许自己在这种时候成全盛南汐,用这样的方式伤害韩雪薇。他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南汐,我知道你这些年一直对于雪薇的存在很在意,甚至可以说是嫉妒,想在这种时候压她一头,让她失望难过。”“但我不能成全你。”“雪薇对我来说不仅只是邻居,还是相伴多年的知己,非常重要的朋友。”“除了今天,你想怎么闹我都奉陪,你想和我做...

《重生后,我拆穿了他换娃的把戏盛南汐秦渡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秦昀川忍了又忍,皱眉望着眼前这张与从前截然相反的、冷漠清丽的脸。

她故意装的这么冷漠,也是想让他有些新鲜感,想让他回心转意,心甘情愿的和她圆房吗?

她还真是费尽心机,难怪这么恼怒。

秦昀川心底那股无名火险些要压不住。

如果考虑到大局,他确实可以委屈一下,满足盛南汐的愿望和她睡。

但不是现在。

想到一墙之隔外坐着的人,秦昀川暗暗捏紧拳头。

他绝不允许自己在这种时候成全盛南汐,用这样的方式伤害韩雪薇。

他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

“南汐,我知道你这些年一直对于雪薇的存在很在意,甚至可以说是嫉妒,想在这种时候压她一头,让她失望难过。”

“但我不能成全你。”

“雪薇对我来说不仅只是邻居,还是相伴多年的知己,非常重要的朋友。”

“除了今天,你想怎么闹我都奉陪,你想和我做什么都可以,甚至我可以答应陪你两次,如果不够三次也可以。”

盛南汐听着这些话,又看着秦昀川一脸认真、并不像是在开玩笑的脸,只觉得分外割裂。

她简直被气笑,眼睛一瞪。

“谁想跟你两次三次啊?”

盛南汐毫不犹豫的打开门,一脚将人踹出去。

“闭上你的臭嘴,别在老娘面前喷口水,恶心!”

秦昀川怒极。

“你……”

“你什么你,只要你赶紧离了这个婚,老娘才不管你是和韩雪薇还是狗雪薇一夜两次三次还是生生世世直接死在床上,都随你们去!”

“还有,我再重申一遍,让你那个来路不明的小畜生滚远一点,我不管他从前有什么病,只要他再敢招惹年年,我让你们当天就吃席!”

秦昀川胸膛剧烈起伏,死沉着一张脸咬牙看着盛南汐。

她是真的动怒了,恐怕也是下定了决心,想逼他彻底向她低头。

秦昀川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

她想的倒是美!

她但凡柔顺一点,顺坡下驴,他还愿意弥补满足她一下。

可她既然打了用强硬手段逼他就范的念头,那就别怪他不念旧情了!

秦昀川目如寒潭,冷冷吐出一句话。

“盛南汐,你别后悔。”

说罢,秦昀川冷哼一声,决绝转身走了出去。

谁知刚走两步,一抬头就看见了一个站在走廊尽头的小小身影。

年年双手紧紧攥着红苹果,紧张又不安的望着秦昀川。

秦昀川眉心往下压了又压。

他还是头一次看到这孩子,感到如此烦躁。

他虽然心里明白年年才是自己的亲生孩子,但之前还是下意识忽略了这个孩子,一直以小泽为重。

在这件事情上,秦昀川并不自责,当初如果没有小泽的生父,他现在早就没命了。

他把小泽当成亲生孩子是应该的。

十指有长短,年年既然生就一副健康的身体,不用受病痛折磨,那么将父母的关爱多分给疾病缠身的小泽也是应该的。

他作为一个父亲,认为这样才是真正的一碗水端平。

至于年年,虽然没受到和小泽同样的关心呵护,但却拥有比小泽更多的自由,可以无忧无虑的每天到处去玩。

这也是他默许的,算是一种变相的弥补。

但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放任年年自由,倒是让他惹出了这么多的事,还连累了韩雪薇和小泽。

一想到小泽今天被打成的那个惨兮兮的样子,还有韩雪薇满脸眼泪的模样,秦昀川忍不住一阵心疼。


在盛南汐的催促下,他憋着一口气,看似毫不犹豫的提笔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可最后一笔落在纸上的那一刻,他心底好像有什么地方怪怪的。

还不等秦昀川想清楚,盛南汐就像生怕他反悔似的,直接将报告从他手里抽了出来,好生收好。

秦昀川看着盛南汐的样子,突然冷静下来。

仿佛刚才失忆,而现在记忆全部回来了一般,他恍然意识到,眼下其实并不是离婚的好时机。

前几天突然降温,并且刮起了大风,他有些放心不下小泽,从部队打电话回来询问小泽情况。

这些年小泽的身体原本已经调理的很好了,可那场大风还是让他病症再犯,当晚就出现了咳嗽加重、呼吸急促的情况。

最严重的那一阵,小泽甚至咳的喘不过气来,一张小脸憋得发紫,躺在地上奋力挣扎,痛苦不堪。

当时秦昀川虽然没能亲眼见到,但从电话里却清楚地听到了自家父亲母亲担忧哭喊着的描述,就连盛南汐都觉得有些棘手。

那一晚,他们全家都心惊胆战。

好在关键时刻,盛南汐还是做出了最敏锐正确的判断,用了些非常方法,才让小泽病情平稳下来。

他刚刚一时赌气签下了那份离婚报告,可现在小泽的病情还是没完全好利索,并且时不时就会反复。

现在离婚离的倒是干净,万一以后小子的病情再紧急复发该怎么办?

没有了盛南汐,万一情况严重,小泽恐怕都撑不到被送去医院。

更何况,他现在正是关键时期,离婚对他的影响也非常不好。

综合来看,这个时候离婚,对自己有害而无利。

秦昀川突然有些后悔自己刚刚签下名字了。

他抬头看了一眼,盛南汐已经将那份签好字的离婚报告书仔细折好放进了内兜里。

就盛南汐现在这蛮横的样子,只怕不会主动交出来。

秦昀川眉头微蹙,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指用力碾了碾,表面不动声色,实际迅速思考对策。

忽然,他想到了一件事。

这些年,他因为负气,加上和盛南汐是奉子成婚,亲眼见证了盛南汐是如何肚子一天天鼓起来,又突然消下去的。

即便后来盛南汐生完孩子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他心里也总是觉得别扭。

理智告诉他,所有女人都会经历这一关,就连韩雪薇也已经生过孩子。

可本能上,他却无论如何都没办法接受这样怀过孕的女人。

虽然韩雪薇也已经生过孩子,但毕竟他们不住在一起,他没有亲眼看着他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又突然消失,怪异的感觉没有那么强烈。

所以婚后,他几乎很少回来,更别说是同房了。

平常秦昀川工作忙,很少回家,即便回家也有在部队训练太累的理由当挡箭牌,顺理成章的不和盛南汐亲近。

可每次过年放年假就不同了,假期时间不短,他有足够休息的时间,不能再用老借口推脱。

每次望见盛南汐那期盼试探的眼神,秦昀川都觉得一股无形的压力像潮水一样,朝他兜头压下来,让他本能的想要躲避。

所以尽管每年逢年过节遇到假期,盛南汐都会努力挽留他,他却都找机会推脱掉了。

他心里也不是没有愧疚,可他不想勉强自己。


难不成,刚刚的那片空间,是她胸前这块玉佩带来的?

就像那些志怪小说里一样,是一片别人都看不见摸不到,只有她能进得去的,类似“世外桃源”的地方?

盛南汐一时忍不住心生好奇,先将小团子抱到了床上。

“年年乖,你先在这里坐着,姨姨去拿个东西。”

转头的瞬间,盛南汐又将玉佩从怀里拿了出来,想学着刚刚的方法,尝试再次进入那片空间。

她本想复刻方才的动作,然而还没等她动起来,脑中想法一冒出来,周遭的一切再度变幻。

盛南汐再度进入到了方才的那片空间,抬头正想寻找那片光屏,看看孩子的情况,屏幕就在她眼前徐徐展开。

盛南汐心念微动。

她脑海中刚刚冒出想法,周遭的一切就随着她的想法变化,难不成这些都是通过想法控制的?

抬头望去,年年此刻正维持着刚刚被她抱到床上的姿势,乖乖巧巧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果然如此。

盛南汐这才放心大胆的开始观摩起这片空间来。

从此处往里走,最先看到的是一汪清澈见底的泉水,小新一般,从一方修成四边形的蓄水池蜿蜒向四方流去。

蓄水池里,泉水还在接连不断的汩汩向外流着,在最中央形成一个类似喷泉的、鼓起来的圆环。

蓄水池边缘,摆着两个坐垫、一个小矮几,矮几上还摆着一整套清透净白的白瓷茶具。

那白瓷质地细腻温润,瓷胎极薄,对着光一看,宛若玉质,好看的很。

盛南汐走到蓄水池边缘,只闻一股清冽的水气扑面而来。

站在这泉水边上,闻着这丰沛的水汽,盛南汐仿佛感觉自己的精神都清明了不少。

原本是不渴的,可听着这汩汩的流水声,闻着这清甜的味道,盛南汐竟莫名觉得喉咙有些干燥。

她拿起一只白瓷茶杯,好奇的舀了一杯水上来,试探的尝了一小口。

瞬间,一股甘甜清凉的味道在唇齿之间铺展开来。

只抿了这么一小口,方才喉咙干燥的感觉瞬间得到舒缓,一股难以言说的舒适感在喉咙蔓延。

盛南汐大感神奇,干脆将这一杯水悉数喝了下去。

温度刚好的泉水顺着喉咙落入胃里,一股神奇的感觉随即通向四肢百骸。

不过是几个呼吸的功夫,这整整一晚上折腾下来的疲惫感、长期劳累积攒下来的腰痛、肌肉酸痛,仿佛在无形之中一点点消失。

再睁开眼,盛南汐只觉一身轻松,身体异常轻盈,视野都好像比从前变得更加清晰了,通体舒畅无比。

明明都已经是晚上了,她却感觉仿佛刚刚睡醒,精力无限,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身体里气血涌动,扛着大米一口气上八楼都不成问题。

盛南汐赶紧替自己号了号脉,脉搏显示,她的身体无比健康,比从前更加健康,脉象简直是教科书一般的平稳有力。

盛南汐一时间惊喜不已,简直不敢相信。

没想到她只是从这池子里接了一杯水,竟然就像是喝了神奇的灵药一般有这样难以想象的效果。

她学医这么多年,虽然也会开一些疏通气血,缓解疲劳的方子,但不论什么药方,都做不到这样神奇迅速。

“也不知道这口泉叫什么名字……”

盛南汐左看右看,虽然看见泉水旁边立了一块通体玄黑的石头,却不见石头上有任何的刻字。


年年犹豫着抬起头,小心翼翼的问:“可是如果年年吃的很多很多,吃肉也吃鸡蛋,姨姨不会觉得年年是个一点用都没有只会吃饭的拖油瓶吗?”

小团子一只手攥着衣角,小脸埋的低低的,像是鼓足了勇气才开口——

“年年很喜欢姨姨,想留在姨姨身边,年年可以吃的很少很少,可以不吃肉也不吃鸡蛋,姨姨不要赶年年走好不好?”

盛南汐听的心都要碎了,一把将孩子搂进怀里,心疼的眼眶泛红。

“乖孩子,我怎么会因为嫌你吃的多就赶你走呢?你吃的越多,我就越开心。”

“能看着年年开开心心的吃喝,妈妈只会觉得很幸福,不会觉得被拖累。”

“你放心,妈妈不会再让你过从前那样的日子,无论你想吃什么想穿什么,姨姨都会给你买来,也会好好的保护你,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明天我们就去医院找医生叔叔阿姨做鉴定开证明。等拿到结果,我们就去改户口,从今以后,你都是妈妈最爱最爱的、唯一的宝贝。”

“妈妈……?”

年年情怯生生的,试探的复述着这两个字。

从小一直在大伯家住,即便后来被接回韩雪薇身边,韩雪薇对他也是爱搭不理,经常对他喊出口的妈妈两个字烦躁不满。

因此年年几乎不敢说话,也很少喊韩雪薇妈妈。

这个称呼对他来说,是陌生又亲切的。

他做梦都想有个盛南汐这样温柔又爱他的妈妈。

年年这下连饭都顾不上吃了,满怀期盼地看着盛南汐。

“那以后,年年就可以跟妈妈一个姓,就只是妈妈的孩子,不用再回以前那个家了吗?”

盛南汐笑着点点头。

“是呀,年年开不开心?”

年年毫不犹豫的点头,一贯怯生生不敢大声说话的小家伙,声音头一次如此响亮。

“开心!”

“年年开心,妈妈也就开心了。”

盛南汐将小团子按回座位上,重新将勺子递给他。

“使劲吃,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大口大口的吃,只要你吃的饱饱的,吃的开心,妈妈就开心。”

年年认真的记下这句话,连忙拿起勺子挣表现,大口大口的吃给盛南汐看。

盛南汐看着,又是心酸又是开心。

这孩子虽然在大口吃饭了,但明显还是因为她刚刚的那一番话,是想让她开心,多少还带着一些讨好的意味,而不是当真发自内心的想这样吃。

盛南汐轻轻叹了一口气。

可她只希望自己的孩子,能自由自在的选择自己想吃什么喝什么,发自内心的选择生活里的一切,以及自己未来想走的路……

算了,这孩子从前经历的太多,她也不能急于求成,反正以后她们母子俩不会再分开了,之后慢慢纠正吧。

一墙之隔的外面,公共厨房里。

秦泽闻着院子里的饭香,想着盛南汐刚刚端走的那两大碗饭菜,早就饿的受不了了。

她刚刚难得抖个机灵夸了自家爸妈几句,就是想快点吃到好吃的饭菜。

没想到坐在小板凳上等了半天,爸爸锅烧漏了,韩姨把西红柿炒蛋炒糊了。

做出来的东西,甚至不能称之为菜。

秦泽满怀期待的往锅里看了一眼,当场往地上一瘫就开始蹬着腿大哭大闹。

“我不要吃这个,我不要吃这个!这些东西看着像屎一样,会把我毒死的!我要吃肉,我要吃排骨,我要吃韭菜煎鸡蛋!你们快给我弄,给我弄啊!”


她生气归生气,到底还想着以后要利用盛南汐照料自己,给自己看病,话不敢说的太重,婆婆的气势倒是摆得十足十,只敢说这些话来威胁一下罢了。

说完,还信心满满,得意的拿眼角瞥了瞥盛南汐。

心想她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再蠢的人也该知道该给孩子赔礼道歉了吧?

说到底,他们和秦泽才是一家人,她这个当妈的究竟还是外来的,只要由他们护着秦泽,只要盛南汐不想晚年被抛弃冷落,就只有低头的份儿。

孙美玲半昂着下巴,等着盛南汐的道歉。

她怀里的秦泽也微微侧着头,用满是戾气的眼角死死瞪着她,唇角透出几分疯狂、得意、又为所欲为的笑容。

像是在说——

我有爷爷奶奶护着,就算你是我妈又能怎样?你能奈我何?还不是得乖乖向我赔礼道歉?

这祖孙俩,当真是一代更比一代烂。

盛南汐冷笑一声,还没来得及开口,只听背后一连串脚步声气势汹汹的迫近。

邻居们人未到,声先至。

“好你个孙美玲啊,平时看着人模人样,装的和和气气的,原来实根子里竟然是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只知道护犊子的蠢货!”

这其中,尤以万嫂子和丁大姐的声音最为洪亮,带着满腔的愤恨,炮弹似的,攻击力极强。

孙美玲也没想到对方一上来就直接开骂,愣了一秒,一张脸迅速涨红,咬着牙瞪着眼。

“说谁呢你?”

孙美玲气势还没来得及拔上去,丁大姐的手指头已经戳了过去,连带着钉子似的唾沫横飞,直接喷在孙美玲脸上。

“说的就是你!没脸没皮的老东西,你自己孩子是个什么鬼德性你不清楚吗?还好意思让别人跟你那熊玩意儿孙子道歉?你知道他干了什么吗?”

“都说小时偷针大时偷金,这小孩子不管教,长大了可是要闯大祸的!就你家养出来的这比毒蝎子还毒的玩意儿,这次都差点把人家年年给杀了。”

“现在不管教,长大了那可就真的要杀人了!”

“你还让人家南汐等孩子长大了别后悔,我看该后悔的应该是你们吧!就你们这样黑心黑肺的人家,以后谁敢给你们当邻居?”

孙美玲涨红着一张脸咬着牙,闻言冷哼一声,正想说“不敢跟我们当邻居,那你们滚啊”。

结果这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人群里不知是谁握着拳头大喊一声——

“让秦家滚出万顺胡同!”

“对,秦家滚出万顺胡同!”

眼看着附和的人越来越多,声音越来越洪亮,孙美玲和秦永康对视一眼,有些慌张的倒退一步,紧紧将秦泽护在怀里。

“你……你们别欺人太甚了!怎么着,仗着人多就可以欺负我们老头老太太了是吗?”

“我们在这胡同里也住了那么多年了,凭什么你们说搬走就搬走?”

话说的硬气,但孙美玲实际就是个欺软怕硬的性子,看这么多人讨伐自己,已然有些怂了,急着想要转移火力。

她迅速将目光转向盛南汐。

“而……而且我家小泽就算是有错,这也不光是我们两个老头老太的错啊。”

“这孩子还是盛南汐生的呢,我们只不过是平时帮忙带一带罢了,你们凭什么直冲着我们老两口骂?”

孙美玲说一句看一眼盛南汐,就差明说“你们要欺负也别欺负我,去欺负那个当妈的”了。

几个住的远一些的邻居迟疑了一下。

她们虽然和盛南汐家住在同一条胡同里,但毕竟隔着几道院墙,只知道这次盛南汐救了年年,却不知秦泽这熊孩子的脾气究竟是不是盛南汐给教养出来的。

如果真的是,那她护着年年这一举动,就显得很可疑了……

正在这时,和盛南汐家住同一个大杂院的黄老太和潘二姐拨开人群,直接挤了出来,义愤填膺的手指隔着几厘米的距离,差点戳到老两口脑门上。

“屎到临头了你知道拉了,大鼻涕流到嘴里你知道甩了,坏事临头了你们想着扣黑锅了,你们要不要脸啊!”

潘二姐气势汹汹的叉着腰,冷笑一声。

“别以为你们平时装的慈祥和蔼,我们就看不出来你们揣着什么心思了,你们两个老不要脸的私下里说的那些话,我们可都听到过!”

“秦泽这死孩子在院子里可没少闯祸,不是偷了我家的东西,就是摔了黄大娘家里的罐子。”

“上一次,他偷偷摸摸的去拿我家的白糖,被我抓了个现行,我也就是说了他两句,这死孩子扭头就往我家白糖罐子里撒尿,往我家水缸里扔蝌蚪,搞得我家那一大罐子白糖和水全都不能用了。”

孙美玲心虚的眨了眨眼,强行狡辩。

“那……谁家孩子还没有个调皮的时候?”

潘二姐简直气笑了。

“是,谁家孩子都有调皮的时候,可人家家长耳不聋眼不瞎,孩子做错了事当场就教训了,让孩子下次绝不敢再犯,你们呢?!”

“每次南汐还没张口呢,你们就先把臭脸摆上了,说什么孩子已经知道错了,孩子心里都明白,他明白个屁!”

“有你们两个老的在这里阻拦妨碍,南汐说也不能说骂也不能骂,还得整天照顾这个死孩子。”

“每次这个死孩子犯了错,你们只顾着把人护着,那些道歉低头的事,全都是南汐来做,那些东西都是她自掏腰包买来赔给我们的,你当我们真不知道啊?”

黄老太也跟着补充。

“还不光如此呢,每次人家南汐给我们赔完了礼,你还要唉声叹气的嫌人家花钱多,浪费钱,不等人家说话又摆出一副很大度的样子,装模作样的说你们就原谅南汐这一次。”

复述秦永康和孙美玲的话时,黄老太绘声绘色的歪着嘴,学的惟妙惟肖,说完翻了个白眼。

“人家需要你原谅吗,真搞笑,你们大孙子闯了祸你俩就知道装死,人家帮你们擦屁股还擦出错来了,要不要脸啊你们!”

“你们根本就没把人家南汐当成儿媳妇来尊重,只把人家看成给你们当牛做马养孙子的工具罢了。我们平常客套两句夸你们婆媳关系好,你还真以为自己名声有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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