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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军官老公冷脸洗床单舒玉兰沈延仲无删减+无广告

想云菲菲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姚芳满脸不耐烦,“你求我有什么用?我能开的药都开了,就是止不住血,我能有什么办法?你与其在这里闹,不如赶紧把人送去京市的大医院,说不定她还能有救。”“我女儿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去得了京市啊?去京市要坐几天的火车,车上又挤又闷,她的身体怎么受得了?”“那你就想办法给她买卧铺的票,你找我哭,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医生,我要是能买到卧铺的票,我就是倾家荡产也给我女儿买,可那卧铺的票哪里那么好抢,我男人在火车站守了三天了,每天喝白开水吃窝窝头,一步都不敢离开,但也没抢到一张卧铺票。你就行行好,再帮忙看看吧。”“我都跟你说了,不是我不帮忙,我是没办法!咱们这里的医疗水平就这样,你女儿的情况太严重了,只有去京市的大医院才有有可能治好……”“能让我...

主角:舒玉兰沈延仲   更新:2025-04-21 14: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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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舒玉兰沈延仲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七零,军官老公冷脸洗床单舒玉兰沈延仲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想云菲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姚芳满脸不耐烦,“你求我有什么用?我能开的药都开了,就是止不住血,我能有什么办法?你与其在这里闹,不如赶紧把人送去京市的大医院,说不定她还能有救。”“我女儿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去得了京市啊?去京市要坐几天的火车,车上又挤又闷,她的身体怎么受得了?”“那你就想办法给她买卧铺的票,你找我哭,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医生,我要是能买到卧铺的票,我就是倾家荡产也给我女儿买,可那卧铺的票哪里那么好抢,我男人在火车站守了三天了,每天喝白开水吃窝窝头,一步都不敢离开,但也没抢到一张卧铺票。你就行行好,再帮忙看看吧。”“我都跟你说了,不是我不帮忙,我是没办法!咱们这里的医疗水平就这样,你女儿的情况太严重了,只有去京市的大医院才有有可能治好……”“能让我...

《重生七零,军官老公冷脸洗床单舒玉兰沈延仲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姚芳满脸不耐烦,“你求我有什么用?我能开的药都开了,就是止不住血,我能有什么办法?你与其在这里闹,不如赶紧把人送去京市的大医院,说不定她还能有救。”

“我女儿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去得了京市啊?去京市要坐几天的火车,车上又挤又闷,她的身体怎么受得了?”

“那你就想办法给她买卧铺的票,你找我哭,我又能有什么办法?”

“医生,我要是能买到卧铺的票,我就是倾家荡产也给我女儿买,可那卧铺的票哪里那么好抢,我男人在火车站守了三天了,每天喝白开水吃窝窝头,一步都不敢离开,但也没抢到一张卧铺票。你就行行好,再帮忙看看吧。”

“我都跟你说了,不是我不帮忙,我是没办法!咱们这里的医疗水平就这样,你女儿的情况太严重了,只有去京市的大医院才有有可能治好……”

“能让我看看吗?”舒玉兰实在看不下去这幅场景,主动走了出来,“或许我有办法。”

姚芳和病人家属同时看了过去。

病人家属有些犹豫,“你是……?”

姚芳嗤笑一声,嘲讽道:“就你?别开玩笑了!你前两天才因为开错药被赶去中医科,你还给人看病?你别出来害人就谢天谢地了!”

舒玉兰并不理会姚芳,而是直接看向病人,“我刚才在人群中听到过一两句,你是产后出血,一直止不住是吗?我以前有遇到过类似的情况,最后用中医治好了,你愿意让我看看吗?”

“舒玉兰,你赶紧给我滚!”姚芳见舒玉兰竟然不搭理她,气得一边拉扯舒玉兰,一边大声喊叫了起来,“这是我的病人,没你的事,你赶紧滚回中医科!”

舒玉兰烦不胜烦,一把推开了姚芳。

“姚芳,麻烦你搞搞清楚!现在是人命关天的时候!病人的情况很严重,如果不赶紧止血,会有腹腔感染乃至丧命的可能性!你已经对病人的情况束手无策了,甚至要把她们从医院赶出去,为什么我提出可以给她看病,你非要阻止?”

“我是担心你害人!”姚芳依旧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胡搅蛮缠,“你才因为开错药的事被罚去中医科,说明你医术本就不佳!更何况你才学了中医几天,就想出来治疗西医都治不了的病人,你这不是拿病人的生命开玩笑吗?”

“谁告诉你我学中医只有几天了?我虽然之前在西医科工作,但中医也一直在学习。”

“那你最多也就是个半吊子,为了出个风头就拿病人的生命开玩笑,你根本不配做医生!”

“那如果我正确诊断出病人的情况你怎么说?”

“绝对不可能,你少在这里说大话了……”

舒玉兰忍无可忍,直接走到病人身边,“我可以先给你把个脉吗?你听了我的诊断结果,再决定要不要相信我。”

姚芳又要上来拉扯舒玉兰,“你们别相信她,她就是个骗子!为了出风头不择手段……”

病人看着舒玉兰的眼睛,不知为何,麻木的心底好像多了点什么。

她艰难地眨了眨眼睛,将手腕递出去给了舒玉兰。

姚芳气得跳脚,“你疯了?你没听到我的说的吗?她前两天才因为开错药……”

“闭嘴!”舒玉兰眉眼冷凝,猛地呵斥一声打断了姚芳的话。

姚芳被吓了一跳,正要发飙,周围的人纷纷开口了:

“舒医生只是把个脉,姚医生这么激动做什么?”


次日舒玉兰去上班,有很多军嫂都特意跑来找她看病。

舒玉兰简单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原来昨天的事情已经传出去了。

现在大家都说她和医术不比主任的差,以前找不上主任或者因为性别问题不敢找主任的,这会儿子都来找舒玉兰了。

一整个上午舒玉兰都忙得脚不沾地的,不过她也没有因此不耐烦,依旧尽职负责地对待每个病人。

每个离开舒玉兰办公室的人都是赞不绝口的,姚芳走到哪里都能听到别人在夸舒玉兰,气得不行。

结果她路过主任办公室的时候,恰好还听见了主任也夸舒玉兰有潜力,还有提拔她的意思。

姚芳暗自用力,指甲几乎掐进掌心里。

舒!玉!兰!为什么她非得这么阴魂不散的!

舒玉兰还不知道她不过是兢兢业业看了一上午病人,又成了别人的眼中钉。

她忙得中午都没什么时间吃饭,随便在食堂刨了几口饭,又急匆匆回到办公室继续坐诊。

下午正忙得不行,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吵闹声。

“舒玉兰,你滚出来,你把老娘害惨了!你这种人配叫什么医生!”

舒玉兰皱起眉,安抚了正在看病的军嫂两句,走了出去。

“我出来了,请问有什么事?”

军嫂看见舒玉兰,恶狠狠地扑了上来,“舒玉兰你这个小贱人,你把老娘害惨了,你看老娘的脸变成什么样了?要是恢复不了了,老娘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周围的人帮忙拦住了激动的军嫂。

“嚯,这是怎么了?”

“这脸怎么变成这样了?”

“你说和舒医生有关,具体是咋回事啊?”

舒玉兰费了不少时间,才终于看清楚军嫂的脸,顿时也被吓了一跳。

只见对方的脸上乃至脖子上,竟然都长满了红色的小疙瘩,乍一看去别提多吓人了。

军嫂被人拦住,张嘴“哇哇”哭了起来,“都怪舒玉兰这个黑心肝的,乱给我开药,我吃完就变这样了!我家爷们儿现在都不愿意回家了,这让我下半辈子怎么过啊!”

舒玉兰深吸一口气,掷地有声地安抚道:“您先别急,等我搞清楚事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如果真的是我的问题,我一定会对你负责到底!”

“负责,你能怎么负责?我的脸都成这样了,换成哪个女人能受得了!就算赔我一千块钱我都跟你没完!”

舒玉兰沉思片刻,“不如这样,你先进我办公室坐一下吧,我检查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不要你检查!”军嫂激动得又挣扎起来,“上一次你开的药害我变成这样,再让你检查一次,我的命不是都要没了。”

舒玉兰深吸一口气,“我能理解你现在的心情,暂时不愿意相信我,我能理解。不如你先告诉我一下,你是什么时候来找的我,当时大概是个什么情况。”

军嫂情绪很激动,在众人的安抚下,也是花了好长时间把勉强把事情说清楚。

原来是她是两天前来找过舒玉兰,当时只是有点简单的肚子疼,舒玉兰判断她是宫寒,给开了几幅祛湿驱寒的药。

都是老毛病了,她也没多想,很放心地吃了舒玉兰开的药。

但没想到,今天下午她吃完药后,突然觉得身上很不舒服,睡了一觉起来,脸上就变这样了。

“……你们说说,这事儿换做是你们碰到了,你们心里能好受吗?我的脸现在便成这样了,以后的日子可咋过啊!舒玉兰,你个天杀的,不得好死啊!”

舒玉兰敏锐地皱起眉,“你仔细想一想,你今天除了吃药,还有没有吃过其他什么平常不会吃的东西?”

“你什么意思?你想不认账是不是?”

“不是,”舒玉兰竭力安抚对方,“如果是我的责任,不管你希望我怎么做,要我赔钱要我开除我都没意见,但是现在最重要的找到让你脸变成这样都真正原因,对症下药,才能把脸治好对不对?”

军嫂满怀希望地抬起头,“我的脸还能治好?”

舒玉兰肯定地点点头,“我一定会竭尽全力,你仔细想一想,如果是我开药有问题,前两天为什么没事呢?现在有两种可能,一是我的药有问题,还有一种就是我刚才问你的,你今天有吃过什么以前没怎么吃过的东西吗?”

军嫂皱起眉仔细想了想,“其他的倒没什么……对了!今天中午我遇到你们医院的姚医生了,她给我抓了把糖,我还当时还寻思她怎么这么大方呢,一出手就是这么多糖。”

“糖还有吗?我看看。”

“还有。”军嫂从兜里掏出几颗糖递给了舒玉兰。

舒玉兰看了看包装袋,心中顿时了然了。

“这糖里加了花生,我记得你来看病的时候跟我说过,你对花生过敏是吗?”

“哎呀,我是对花生过敏!”军嫂一拍大腿,“这糖里怎么会有花生?我完全没吃出来!都怪我没好好上扫盲班,连糖里加了花生都忍不住来!可把我害惨了!”

舒玉兰解释道:“这糖里只加了少量的花生,你吃不出来也是正常,但像你这种过敏症状很严重的,只一点花生都有可能引起严重的过敏反应。不过你不用担心,我回头给你开点过敏药,吃个两天就没事了。”

“谢谢你啊舒医生,要不是你帮我找到原因,我到现在还以为是你开的药有问题呢。”

舒玉兰笑了笑,“没关系,你脸变成这样,着急也是正常的,不过……”她突然画风一转,“你和姚芳关系很好吗?她怎么抓这么大一把糖给你?”

说完,舒玉兰把糖还给了军嫂。

这年头糖很珍贵,就算军嫂自己不能吃,拿去给亲戚朋友吃也是好的。

军嫂收好糖,道:“那倒也没有啊,今天中午我还奇怪了,姚医生碰到我,莫名其妙塞给我一把糖,还以为她是遇到什么好事了。”

舒玉兰眼睛微眯,“你花生过敏的事情姚芳知道吗?”

军嫂愣了愣,正想着这件事,姚芳突然窜了出来。

“舒玉兰你什么意思?好端端的硬要把事情往我身上扯做什么?我不就是好心给别人散了点糖,难道这也有错?”

舒玉兰冷笑一声,“我只是随口一问,你急什么?”

“我急什么?我有什么好急的!”姚芳眼珠子转得飞快,转头对准了军嫂,“嫂子,你说你花生过敏怎么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我就是得了这点糖,但自己吃不了,恰好遇上你了,又想着前几天在医院见过,才想着把糖给你。早知道我一片好心会惹出这种祸事,我就不随便把糖给你了。”

军嫂苦着脸,“哎,是我的错,我该多认两个字的。”

姚芳得意地瞥了舒玉兰一眼,好像在说,人家苦主都不觉得我有问题,你还要纠缠下去你就是故意针对我了。

舒玉兰心里明白这件事八成是姚芳干的,估计是前几天军嫂来开药的时候她听到对方对花生过敏,才会初次下次。

但苦于没有证据,她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把军嫂领进办公室开药。

不过经过这么一闹,对舒玉兰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现在她的医术更加被认可了,毕竟那一脸疹子普通人看一眼都滲得慌,她却几下就找到了原因。

这医术,真是不得了啊。


舒玉兰晕乎了一会儿,好不容易脑子清醒一点了,想撑着地面爬起来。

只是她刚起来一点,手臂没什么力气,又倒了回去。

就在这时,这两天一直盯着她寻找机会的吴志明跑了过来,搀扶着舒玉兰的手臂把她拉了起来。

“哎哟玉兰心肝儿,瞧瞧你这脸,都白成什么样子了?你在医院里上班也太辛苦了,哥哥看着可真心疼啊。”

舒玉兰被恶心得不行,用力抽回自己的手,但吴志明却死死攥住了她的手腕。

一抹幽暗的光从吴志明的眼中一闪而过。

这里可是人来人往的医院,若是能趁机坐实了他和舒玉兰的关系……

这可是天赐良机啊!

吴志明狞笑着伸手摸向舒玉兰的腰间,“玉兰心肝儿啊,哥哥忍不了了,哥哥实在太心疼你了,你听哥哥的话,把这破工作辞了……”

舒玉兰眸色冰冷,屏住一口气,取出随身携带的手术刀,对准吴志明的手腕狠狠划了过去。

“啊!”吴志明惨叫一声,急忙收回手捂住自己鲜血淋漓的手腕,“舒玉兰!你这是在干什么?”

舒玉兰趁机走开几步远离了吴志明。

“我做什么?我倒是想问问,你想做什么?大庭广众之下对军嫂动手动脚,你是想耍流氓吗?”

吴志明神色狰狞,手腕上的疼痛让他恨不得扑上去生撕了舒玉兰。

只是他脑子里回想起昨天红梅跟他说的话——

“志明哥哥,等你让舒玉兰离婚了,我们就能在一起了。到时候你一定要给我一场盛大的婚礼,让大家看看我有多幸福。”

一想到未来幸福的生活,吴志明心里又热切了起来了,愣是强忍住怒火装出一幅深情的样子。

他缓缓朝着舒玉兰走过去,“玉兰心肝儿,哥哥知道你现在说的话都不是真心的,你还是爱我的对吗?那天晚上的事是哥哥错了,你就别再跟哥哥置气了。瞧瞧你的小脸儿白成什么样了?可心疼死哥哥了……”

舒玉兰烦不胜烦,偏偏头晕得厉害又甩不开吴志明。

她深吸一口气,猛地拔高了声音质问道:“你别过来!你这是做什么?是想破坏军婚吗?”

这一番动静总算是把其他人吸引了过来。

“这是怎么回事?”

“这人是谁啊?竟然想破坏舒医生和沈少校的婚姻?”

“连沈少校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怪不得舒医生那么生气呢。”

吴志明听着众人的议论,脸色憋得铁青。

“不是,我不是破坏军婚,我和玉兰是老相识了。”

姚芳混迹在人群中,趁乱阴阳怪气地添了一句:“听听,玉兰~叫得多亲切啊,要说这两人没关系我才不信呢。而且我在医院好几次看到他俩在一起,他们的关系肯定不一般。”

众人将信将疑,狐疑的目光扫过舒玉兰,又扫过吴志明。

舒玉兰立即厉声质问:“姚芳,你说好几次看到我和这位同志在一起,请你说清楚,你到底看到了几次?分别是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有什么证据?”

姚芳被点了名,不得不站出来道:“就在医院啊,具体时间……我不记得了,我每天忙得很,哪里记得清这些小事?再说证据,我不就是人证吗?”

舒玉兰冷笑,“随口一说的东西,连具体情况都说不清楚,也能算是人证?照你这么说,我昨天晚上看到你偷了我一千块钱,我就是人证,你立马把钱还给我!”

同样的话术落到姚芳身上,她立马暴跳如雷了,大声叫道:“你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偷你钱了?”

舒玉兰冷笑,“你也知道没有证据的事情都叫做胡说八道啊?我告诉你,你刚才的行为叫做污蔑军嫂、破坏军婚,你最好想清楚你到底有没有看到过我和经常和这位同志在一起!”

姚芳犹豫起来,“我、我记不清了……”

她这个反应,周围的人立马明白过来她刚才的话都是胡说八道,看向她的眼神瞬间多了几分厌恶。

舒玉兰KO了第一个,又调转矛头对准了吴志明,“还有你,无缘无故出现在军区医院,是不是想窃取机密?”

吴志明慌了,急忙否认,“不、不是,我没有……”

舒玉兰不紧不慢地追问:“你说不是?那你倒是说清楚,你为什么三番五次出现在军区家属院和军区医院?你到底是为了什么来的?”

吴志刚额头冒出冷汗,支支吾吾道:“我、我是为了……我有事才进来的……”

他又不能说自己是为了勾引舒玉兰才进来的,真这么说了可就是流氓罪和破坏军婚,那是要吃枪子儿的!

见他支支吾吾的实在说不出个所以然,有小护士干脆跑出去叫来了军区医院的保安,带走了吴志明去调查。

“不是、你们真的误会我了,我不是要窃取机密……”吴志明慌得不行,甚至挣扎着向舒玉兰求救,“玉兰,你快跟大家说清楚啊,你知道我的,我怎么可能是来窃取机密的呢?”

舒玉兰对着保安摆了摆手,“我不知道他是来干什么的,你们带他去好好调查调查吧。”

保安放下心来,直接拖着吴志明走了。

舒玉兰心中冷笑,这下总算能让她安生一段时日了,她实在是烦透了狗皮膏药似的吴志明。

回到办公室吃了点东西,舒玉兰好受了不少,又接待了两个病人,总算到了下班时间。

舒玉兰收拾东西下班,一路上还想着舒红梅会不会装个样子把晚饭做好。

刚到家属院,就见到舒红梅还外边和军嫂们聊天。

“……我姐姐是脾气比较大,从小妈妈就很疼她,也不怎么让她干活……”

舒玉兰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从小到大,家里哪样活儿不是她干的,从她五岁站在凳子上能够着灶台开始,做饭就变成了她一个人的事。

洗衣做饭这些更不必说,干了一天农活,回来还得给全家洗衣服,其中又属舒红梅最不要脸,连小衣都让她洗。

舒玉兰闲庭信步走过去,顺势加入了话题。

“大家说什么呢这么开心?正巧了,我们医院今天也发生了一件趣事。”

舒红梅被抓个正着,脸色有点尴尬,其余军嫂则是好奇地询问发生了什么趣事。

“我今天抓住了一个疑似间谍的人,他老是在咱们医院和家属院晃悠,问他跑来有什么目的,他也说不清楚,这不,我就叫咱们军区医院的保安就把他抓起来调查了。”

嘶——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间谍啊,连军区都能出现间谍,现在这个世道可真是混乱啊。

舒玉兰笑眯眯地看了一眼舒红梅,“说起来,这个人红梅你也认识呢。”

舒红梅心底闪过不好的预感,问道:“你说的是谁啊姐姐?”

“就是那个自称是咱远房表哥的吴志明。”

“怎么会是他?”舒红梅惊讶得差点破音。

舒玉兰这个蠢货以前不是特别喜欢吴志明吗?现在怎么会说吴志明是间谍?

不行,吴志明不会把她也抖出来吧?她必须想个办法把吴志明弄出来。

舒红梅扫了一眼周围窃窃私语的军嫂,心中立马有了主意。

她故作焦急地指责舒玉兰:“他不会是间谍的,他是我们的远房表哥啊姐姐,这事儿你不是也知道吗?就算你和他之间有一点小误会,你也不能这么对他呀!诬陷间谍可不是小事,这可是会毁了他的一生的,你怎么能这么恶毒呢?”

舒红梅的想法很简单,那就是……

通过众人给舒玉兰施压,不怕舒玉兰不答应把吴志明放出来!


小护士很快领着主任过来了。

姚芳急急忙忙开口道:“主任,还好你过来了,你赶紧劝劝舒玉兰吧,她都没学过中医,还给病患望闻问切,人家病患同志说她都是胡说八道呢,这不是给咱们医院抹黑吗?”

“这件事我自有论断。”主任没给姚芳好脸色,来到吴志明身前开始问诊。

他问了一些基础的问题,又看了吴志明的舌苔并进行了切脉。

很快,他便有了结论,“这是典型的肾气不足引起体虚,刚才小舒是怎么说的?”

舒玉兰还没回答,姚芳先大惊地叫了起来:“这怎么可能?主任,你真的看清楚了吗?这个患者真的是肾气不足?”

主任皱眉,“我当然看清楚了,你这是连我的医术都要质疑了?”

“我、我没有……”

吴志明的脸也慢慢憋得通红,“主任,您肯定是看错了……”

主任自信地打断了吴志明的话,“还有得治。”

吴志明瞬间闭上了嘴。

姚芳的心随着吴志明的沉默沉到了谷底,但她完全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

“这怎么可能?舒玉兰你是什么时候学的中医?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害得我误会了,还在主任面前丢了脸,你现在是不是很得意?”

舒玉兰表情淡淡的,和激动的姚芳形成鲜明对比,“我学了什么为什么要第一时间告诉你?你哪怕能把针对我的精力拿出来一半放在提升自己的医术上,也不会闹今天的笑话。”

姚芳脸色扭曲,“你就是故意的的……”

主任不耐烦地打断了姚芳的话,“我觉得小舒说得没错,你有时间到处找小舒的麻烦,不如想办法提升一下自己,多学学小舒,少说多做,有时间多看看医书,拓宽自己的知识面,哪里还会这么丢人?”

姚芳气得呜呜哭了起来,连什么礼仪都顾不上了,直接捂着脸跑了出去。

舒玉兰跟主任说了一声,也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身后,吴志明心虚的声音传来:“主任,您看我这毛病……”

“呵。”舒玉兰轻蔑地哼笑一声,连沈延仲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怎么有脸一而再再而三缠着她的?

没了吴志明的打扰,剩余的时间过得很快,舒玉兰又接待了两个病人,就收拾东西准备下班了。

路上遇到了几个往食堂去的战士,舒玉兰本来没太在意,直到她隐约从几人嘴里听到了沈延仲的名字,脚步不由自主地慢了几分。

“也不知道少校现在怎么样了?昨天我去医院,护士说他已经回家了。”

“他那个媳妇……哎,能照顾好咱们少校吗?”

“咱们要不找个时间去看看吧?我记得今天好像就是少校的生日吧……”

沈延仲的生日?

舒玉兰一拍脑袋,很快从记忆中翻出来,今天的确就是沈延仲的生日。

以前她对沈延仲的事情并不伤心,要不是恰好听到这几个战士的对话,说不定她真就把沈延仲生日的事情给忘了。

思及此,舒玉兰默默加快了脚步。

回到家中,沈延仲正在看书,舒玉兰打了个招呼便直接进了厨房,没想到饭已经蒸上了。

她露出一个会心的笑容,跑到门边探出脑袋,笑眯眯地夸赞道:“你把饭都蒸好了,不愧是沈少校,勤快的男人最帅了!你等一会儿,我炒菜很快的!”

沈延仲无奈地绷住嘴角,抑制住自个儿莫名其妙的笑意,“蒸个饭又不是什么难事。”

“但是蒸饭很费时间啊,你提前把饭蒸上,就节约了很多时间呢!”

舒玉兰只用了不到半个小时就做好了一顿晚餐,和沈延仲两个人把三菜一汤全都吃了个干净。

饭后舒玉兰跑进卧室,开始了翻箱倒柜。

沈延仲听到卧室里叮叮咚咚的声音,不知为何突然没了看书的心情,不知不觉中注意力便放到了卧室那边,猜测着舒玉兰到底想干什么。

突然,卧室里的声音停止了。

沈延仲下意识绷紧了背,强迫自己凝聚起视线盯着书本上的文字。

“蹬蹬蹬”的欢快的脚步声响起,听声音的动线,似乎是直接冲着他来了。

沈延仲刚这样想着,舒玉兰已经跑到了他旁边。

“沈延仲,我有一个礼物想送给你。”

沈延仲不明所以地抬起头。

下一秒,“当当当当!”舒玉兰夸张地张开手臂,一只怀表从她掌心掉落下来,刚好坠在沈延仲面前。

“生日快乐,沈延仲!”

这个怀表是重生前的舒玉兰想要送给吴志明的,为了这个表,她偷偷攒了很久的钱,就连她妈屡次逼着她找她要钱,她都坚持把表保住了。

以前的她真傻!

吴志明那种人根本配不上这个表,只有沈延仲,才配得上她精心挑选的礼物。

沈延仲盯着精致的怀表,眼神闪了闪,但很快便恢复了沉静,“你这是做什么?”

“我都说了嘛,生日礼物啊!”舒玉兰解释道,“也算是道歉礼物。沈延仲,我知道我以前有很多地方做得不好,让你失望了,不过以后我不会再这样了,我只想和你好好过日子,这个怀表就是见证,你能原谅我吗?”

真的可以相信她吗?

沈延仲视线重新聚焦,越过怀表看向舒玉兰笑靥如花但小脸,心跳怦然加快。

她这几天的变化真的很大。

主动和吴志明断了关系,对待她的母亲和妹妹也不像以前那样予取予求,对待他……也变得主动热情。

一切,好像都是从那天晚上开始的。

沈延仲接过表,只不过表情还是冷冰冰的,“怀表多余又不方便,看时间有手表就够了。”

舒玉兰笑容一僵,正想把怀表收回来,想说下次还是给沈延仲换一个实用一点的礼物。

只不过沈延仲的动作比她更快。

话音还没落,他已经把怀表装进了裤兜里。

沈延仲瞥了一眼舒玉兰顿在半空中的手,一副无辜的模样,“怎么了?你要拿什么东西?”

舒玉兰露出一个假笑,把手收回来干巴巴地晃了两下,“没什么,我锻炼呢。”

口是心非的男人!难怪她前世不喜欢!


一个嫂子直接阴阳怪气地回道:“我们正在聊呢,有的人看似是对孩子好,实则可是把孩子害惨了。好好的大姑娘,养到二十好几了连饭都不会做,吃个馒头都得出去买,你说这说出去不是让人笑话吗?你说对吗,舒妹子?”

舒红梅猛地捏紧了手里的馒头,脸上还挂着略微僵硬的笑容,“嫂子,这不是我姐夫出任务去了,家里就我和姐姐,我们两个吃不了多少,姐姐干脆就去食堂吃了,让我自己想办法解决。”

“那可不得你自己解决吗?总不能让舒医生在医院上了一天班,回来了还要做饭伺候妹子吧?”

这话说得刻薄,周围的军嫂都低声笑了起来。

舒红梅脸上的笑容彻底绷不住了。

她不明白这些人为什么非要针对她?一定是舒玉兰在外面说了她的坏话!让这些人误会她了!

“嫂子,我没有这样的想法,等姐夫回来了,我会做饭的。”

“哟,那你可得抓紧学了,沈少校两三天就回来了,至少别再把厨房炸了。”

人群中又传来一阵哄笑。

饶是舒红梅再厚的脸皮,也觉得在这里待不下去了。

她假笑两声,借口还要做家务,转身往着大院里走去。

转过身的瞬间,她的脸色立马沉了下去。

一群粗俗农妇!

不过……她们说沈延仲还有两三天回来……那这两天家里岂不是只有她和舒玉兰在?

一瞬间,一个阴毒的计划在舒红梅脑中浮现出来。

舒玉兰,你敢让我这么丢脸,你等着!

再说舒玉兰这边,她是知道舒红梅一直都对她贼心不死的,所以即便沈延仲没在家,她也没对舒红梅放下警惕。

整整两天,舒玉兰基本不怎么搭理舒红梅,偶尔舒红梅想和她搭话,她都是直接无视了,回到房间里看书。

直到两天后的下午,舒玉兰下班一回到家,发现舒红梅竟然破天荒地做好了晚饭。

舒玉兰心里有数,看来她是忍不住了。

舒红梅非常热情地把去到门口迎接舒玉兰,“姐姐,你终于回来了,我已经做好晚饭了,你快来吃吧。”

舒玉兰冷冷地扯了扯嘴角,“你做的东西我可不敢吃。”

舒红梅撇了撇嘴角,眼眶一下子红了,“姐姐,这些可都是我辛辛苦苦学了一下午才做出来的,我知道以前娘偏心我,所以你对我有芥蒂,可我一直是真心把你当作姐姐的,你就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舒红梅,你骗骗我也就得了,可别把你自己也骗进去了。”

“姐姐,你一定要对我这么冷漠吗?”舒红梅的眼泪说来就来,“姐姐,我住进来的时候说过,我不白吃白住,会把家务全包了。我知道我做得不好,但我也一直在学习,我今天好不容易把饭做出来了,你连尝都不尝一下吗?”

若不是舒玉兰前世吃了大亏,重活了一世,说不定这会儿真的要被舒红梅的演技骗过去了。

舒红梅有多恨她,她心里再清楚不过了。

这会儿舒红梅越想让她吃东西,舒玉兰越发能肯定,这些菜肯定有问题。

舒玉兰伸手推开舒红梅,“舒红梅,沈延仲不在这,你也不用跟我装什么姐妹情深。你讨厌我,我也讨厌你,那就一直互相讨厌下去好了,这样装来装去的你不累吗?”

说罢,舒玉兰就要直接回房间。

舒红梅没有追上来,只是在身后伤心地说了一句“你不相信我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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