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倚老卖老,就称你为十五吧!”
“感谢你再次帮我们度过难关,这杯酒,我敬你!”
萧慎走了过来。
他本是江州知府,因得罪权贵流放至此。
为人再正直不过。
余十五拿着椰碗站起,态度谦虚,刚要喝酒。
一只白皙修长的手伸过来,捂住碗口。
余十五侧头。
陆承渊拿过碗笑:“余兄伤口未好,这碗我替她喝!”
说完,将碗中米酒一饮而尽。
余十五舔了舔嘴唇,有些馋酒。
但想到月事这次来势汹汹,只能作罢。
萧慎笑笑没说话。
一旁的陆让和崔兰互看了看。
陆承朗见状,刚要说余十五喝这点就压根不碍事。
就见陆承渊警告的眼神扫过来。
陆承朗:男人保护男人,真稀奇。
月朗星稀,海风阵阵。
宴会结束,送余十五回去,陆承渊进屋便看到陆让坐在昏黄油灯下。
见他回来,陆让示意对方坐下。
“父亲!不必再劝!”陆承渊坐下:“我知道我在干什么!”
除了陆承朗,他,陆让和崔兰皆知道余十五是女儿身。
余十五的为人自不必说,否则当初陆让也不会冒着流放的危险为她求情。
可这是出于欣赏,为国为民的角度考虑。
涉及男女之情和儿子未来,陆让很是慎重。
方才在席间,陆让见到儿子这番维护余十五,心中有了些揣测。
现在听陆承渊如此笃定,陆让很是无奈叹口气。
他这个儿子,虽然身体羸弱,性格却有些认死理的强势。
一旦认定某件事,必定会坚持到底。
“即便危及性命也在所不惜?”
陆承渊看着陆让:“我定不会让那样的事情发生!”
他身体已经痊愈,再加上一直暗中谋划着。
“没有把握前,我不会轻举妄动!”
陆让点点头,知道劝说无用。
起身,拍拍儿子的肩膀,转身回了屋。
凌晨时分,议事屋外出现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今日起床,余十五只觉得身子利索不少。
一检查,发现月事结束,心里松了一口气。
洗漱完毕,刚要出门,陆承渊拎着早餐篮子来了。
“南珠被盗了!”
余十五闻言一惊,立即跟随陆承渊快步赶往南珠存放之处。
开门的一刹那,扑面而来的是一室狼藉,装放南珠的袋子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