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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年代:癫癫的老六,废废的崽完结文

高阁向阳花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富贵,我娘请媒人给我说了个对象,他家在公社,他本人在国营饭店后厨工作”。苟富贵急了,拉住女同志的手,“美芳,你不是说了会等我吗?我娘说再等两年,她就请媒人上门提亲”。“你成天都是你娘你娘,你已经长大了,不是还在喝奶的小奶娃,你就没有一点自己的主见吗?你娘啥事都要管,你怎么不爬回她肚子里继续让她揣着?”顾美芳听到他这话,心里就一股无名火直蹿脑门,说话的声音不自觉就激动的大声了些。“苟富贵,我不想再等了,翻年我就二十二了,再等两年就是二十四,我弟和他对象都订婚两年了,就因为我这个当姐姐的一直没嫁,也耽搁着他的婚事儿”。顾家村有个规矩,就是家里的哥哥姐姐没有结婚,弟弟妹妹不可以越过哥哥姐姐先结婚。这规矩有点坑,要是前面的哥哥姐姐缘分较晚...

主角:PP长安   更新:2025-04-21 14: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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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PP长安的女频言情小说《六十年代:癫癫的老六,废废的崽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高阁向阳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富贵,我娘请媒人给我说了个对象,他家在公社,他本人在国营饭店后厨工作”。苟富贵急了,拉住女同志的手,“美芳,你不是说了会等我吗?我娘说再等两年,她就请媒人上门提亲”。“你成天都是你娘你娘,你已经长大了,不是还在喝奶的小奶娃,你就没有一点自己的主见吗?你娘啥事都要管,你怎么不爬回她肚子里继续让她揣着?”顾美芳听到他这话,心里就一股无名火直蹿脑门,说话的声音不自觉就激动的大声了些。“苟富贵,我不想再等了,翻年我就二十二了,再等两年就是二十四,我弟和他对象都订婚两年了,就因为我这个当姐姐的一直没嫁,也耽搁着他的婚事儿”。顾家村有个规矩,就是家里的哥哥姐姐没有结婚,弟弟妹妹不可以越过哥哥姐姐先结婚。这规矩有点坑,要是前面的哥哥姐姐缘分较晚...

《六十年代:癫癫的老六,废废的崽完结文》精彩片段


“富贵,我娘请媒人给我说了个对象,他家在公社,他本人在国营饭店后厨工作”。

苟富贵急了,拉住女同志的手,“美芳,你不是说了会等我吗?我娘说再等两年,她就请媒人上门提亲”。

“你成天都是你娘你娘,你已经长大了,不是还在喝奶的小奶娃,你就没有一点自己的主见吗?你娘啥事都要管,你怎么不爬回她肚子里继续让她揣着?”

顾美芳听到他这话,心里就一股无名火直蹿脑门,说话的声音不自觉就激动的大声了些。

“苟富贵,我不想再等了,翻年我就二十二了,再等两年就是二十四,我弟和他对象都订婚两年了,就因为我这个当姐姐的一直没嫁,也耽搁着他的婚事儿”。

顾家村有个规矩,就是家里的哥哥姐姐没有结婚,弟弟妹妹不可以越过哥哥姐姐先结婚。

这规矩有点坑,要是前面的哥哥姐姐缘分较晚,后面的弟弟妹妹缘分较早,人家等的对象都黄了,哥哥姐姐还是条单身狗。

苟富贵听不得别人说他娘的不是,就算是他喜欢的顾美芳也不行。

在他心里,媳妇随时都能娶,娘可就只有一个。

苟富贵说话不经大脑,语气也比较冲,“美芳,我娘也是为了我们好,不就多等两年吗?你就这么耐不住寂寞?我娘说的对,你们老顾家的姑娘就没一个好的”。

长安鉴定完毕,苟富贵是个娘宝男。

什么老顾家没一个好姑娘?可去你大爷的。

她不是好姑娘吗?美芳姑姑也是好姑娘,人美心善,除了有点眼瞎没啥大毛病。

长安捡起一颗石子向苟富贵砸去,“啪”,苟富贵额头上立即肿起个大红包。

“啊,谁,是谁乱扔石头?”

长安从后面的芦苇荡走出去,“我砸的,你能怎么着?想砸回来啊?”

她的力气随她爹,让她举起苟富贵来摔她都能做到。

苟富贵定睛一看,是顾老六家的小胖崽子,哑声了。

惹不起。

他打不过顾老六,年少时不懂事,非要去惹顾老六,结果被那癫公打的在床上躺了半年。

一点补偿没要到,还再一次被他砸了他们老苟家。

自此他再也不敢惹他了,平时见到他都是绕道走。

苟富贵弱弱的说道:“那你下次注意点”。

他一句话都没跟顾美芳说,扭头就跑了。

长安牵住顾美芳的手,努力仰头跟她说话,“美芳姑姑,苟富贵不是你的良人,他娘控制他,你要是嫁给她,他们全家都得欺负你”。

“放心,姑姑知道,姑姑不会嫁给他,姑姑想好了,嫁到公社去,”顾美芳抱起长安,还没一分钟又放下了。

这小称坨太重了,抱不住,也就只有顾老六能天天抱着不散手。

长安对顾美芳的那个对象很好奇,瓜都吃到一半了,不如全吃完。

“你那个对象长得好看吗?家里几口人?住的房子大不大?他爹娘好不好相处?”

“长得一般般,有你爹那么高,家里有四口人,他是哥哥,有个妹妹,有四间房,他爹娘看上去挺好相处”。

顾美芳蹲在长安跟前,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捧着长安的脸捏来捏去。

她没有敷衍长安,像对待家里的大人一样,认真回答长安提出的问题。

“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

长安歪头想了一下,“他做什么工作的?工资多少?有说结婚后给你管工资吗?他妹妹多大?”

“他是国营饭店后厨的学徒,每月工资18块6,没说工资给我管,他妹妹19岁,今年订婚了,等我和他结婚,他妹妹就会嫁出去”。

“工资的事你不能让步,钱必须掌握在你手里,你听我的没错,”长安拍拍小胸膛,一副我都是为你好的样子。

“噗嗤!”顾美芳没忍住笑出了声,一个三岁小崽子,严肃着脸,像她娘一样教她做事。

太有喜感了。

这孩子是不是聪明过头了?怎么什么都会?

村里别人家三岁的孩子话都说磕磕巴巴,长安却能站在大人的角度思考问题。

他们老顾家这是出了个天才?

不知躲在哪个角落的老头子:不,这是个废材崽。

顾美芳语重心长的教长安,“安安,去了外面不要表现的太聪明,拍花子最喜欢聪明的小孩儿”。

长安揣着小手手,虽然不知为什么要怕拍花子,但是她知道美芳姑姑是为她好。

“好,听美芳姑姑的”。

拍花子打不过她,她能把拍花子捶上墙。

“安安,我家的鱼篓坏掉了,我带了撮箕过来,这个也能抓到小鱼”。

虎子大老远就嚷嚷着往长安这边跑,他后面还跟着四个小伙伴,他们看到顾美芳都乖乖的喊了声,“美芳姑姑”。

“乖,你们要抓小鱼?不能去水深的地方哦,走吧,我帮你们抓”。

顾美芳像个领着小鸡崽找食物的鸡妈妈,身后从矮到高跟了一串娃。

一群人在小溪里玩得特别开心,孩子纯粹的欢笑声,似乎把整条小溪都带进了无忧无虑的童年。

从上游深潭游下一条大草鱼,那条鱼闭着眼睛往长安怀里撞,一不小心鱼尾巴扇了长安一个大嘴巴子。

长安白皙娇嫩的小脸立即红肿起来,扇的太重她没防备,原地duang跌坐进小溪里。

“安安”

“妹妹”

顾美芳急忙跑过来扶起她,“衣服都湿了,要快点回去换衣服”。

“美芳姑姑先等一下,”长安冷着左右不对称的小胖脸,抓起那条半死不活的草鱼。

“啪啪啪,”几个大逼兜扇的草鱼两眼冒蚊香圈。

草鱼:这只崽太凶残了。

顾美芳帮长安搓了根草绳串鱼,长安拒绝了顾美芳帮她拿,也拒绝了虎子要背她回家。

“你们继续玩儿,我自己回去就行,”她不觉得冷,太阳还没落下山呢。

长安背着五六斤重的草鱼,鱼尾巴拖在地上,像只打猎胜利回来的狸花猫,迈着傲娇的步子回家。

顾美芳觉得,这孩子说不是顾老六亲生都没人信,爷俩一个德行。

她看长安走的稳,也就没有跟着她非要送她回去。

继续帮着虎子他们捞小鱼。

(给宝子们分享一下:上星期六作者陪姑姑去市场买鱼,当时作者作死伸过头去看老板抓鱼,结果老板没抓住,大草鱼给了我一个大逼兜,直接给我扇懵了。)


他蹲在树上的时间越来越长,大队长的头发越掉越多。

顾老六从地上爬起来,拎起长安团在怀里,习惯性的在她小胖脸上啾了一口。

“北面的无妄山,南边的矮山都可以,把养殖场设在果园里,那么南边的矮山就不合适,可是北面的无妄山有点远”。

走路二十多分钟,是在荒山隔壁。

“有什么关系?才二十分钟又不是二十个小时,”长安没觉得二十分的路程有多远?可能是什么时候走过更远的路吧?所以这点路程她没放在眼里。

“行,听我闺女的”。

“其实也没什么好纠结的,两座山都种上果树不就好了?无妄山种黄桃,南边矮山种葡萄”。

完美。

顾老六又开心的在长安脸上啾了两口,“嗯,种葡萄给我闺女吃”。

大队长终于不再焦虑,头秃也好了。

一个星期的时间果树就到位了,不过有近一半需要稼接。

顾老六忙的昏天黑地,已经过了果树种植的最佳时间,长安怕果树种不活,夜里就让她老六爹带她来山上浇灵泉。

忙忙碌碌好几个月,种下去的果树百分百成活,稼接的也很成功。

顾家村纵横交错的村道铺成了水泥路,水渠也扩宽个修成了水泥的,去无妄山果园那条路修成了双车道。

县里经常有人下来视察,顾家村一天比一天热闹。

这一年顾家村特别忙,忙着修路,忙着果园,建养殖场,还不能耽误了田地里的活,真是一个人要掰成两个人来用。

又是一年春,大队长召开了集体大会,“今天叫你们过来呢,是有重要的事要宣布。”

“果园和养殖场都已经步入正轨,咱们也要分工明确,不然做事容易手忙脚乱,你们说对不对?”

村民们:“对”。

“大队长,你别拐弯抹角了,你不就是想说果园和农场招工的事儿吗?你大胆的去做,我们支持你”。

大队长放声大笑,他心甚慰,冤种大队长的付出有目共睹啊。

“好,既然你们都没意见,那我就说了,按考试成绩来选人”。

村子里多数人只上过扫盲班,部分年轻人上完了小学,初中生和高中生就更少。

大队长看他们垂头丧气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

“考试不难,会让老六先给你们上课,看谁学的最认真,成绩最好就到果园和养殖场上工”。

村民们耷拉着的脑袋一下又支棱起来了,他们会是最认真的学生。

顾老六当上了村民们的老师,那傲气的样子,大家都觉得没眼看。

老六的耐心不是太好,长辈他不会说什么,平辈或是小辈,学的慢的直接开骂。

“顾二柱,你脖子上长颗脑袋是为了显身高的吗?”

“顾大牛,我是讲的有多难听?让你每天都在课堂上睡觉来抵制我?”

看他们都学得抓耳挠腮,顾老六想,他还不如去教大队里的那头大黄牛。

“每月八块钱的工资,和每天六个工分你们不要了是吧?”

提到钱和工分,村民们又行了。

大家磕磕绊绊学了十来天终于迎来了考试。

只要会写字的都参加了,监考老师是公社书记,大队长没出面。

他说他要避嫌。

也不知道他避的哪门子嫌?村民们对他的举动嗤之以鼻,就他事多。

考试结束,最终结果出乎大家的意料,有三个年纪大的长辈成绩突出,比几个年轻人考的还要好。


把这点争风吃醋的事闹的人尽皆知,他们还自以为自己的爱情轰轰烈烈。

殊不知全成了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别人无聊时娱乐的笑柄。

长安觉得她又不是拿脑子去换成长,怎么可能会为了情情爱爱的事情把自己活成一个笑话?

“爹,你属实有点想多了,你看我现在不聪明,但不代表我真没脑子”。

她就是懒,懒得动脑子,有她爹在,她爹就是她的外置脑子。

顾老六想想也对,他闺女的这颗胖脑子里的脑仁只有杏仁大,想不到情情爱爱的事。

父女俩听了一会儿,把事情的起因听了个大概。

无非就是刘知青中午给周知青送了一个鸡蛋,然后周知青为了感谢她,帮她干了两个小时活。

等周知青离开回到他自己的任务地,张知青就开始阴阳怪气,还当面诋毁刘知青的名声。

刘知青只是恋爱脑,她又不是没脾气,当即就跟张知青吵起来了,两人越吵越激动,张知青就动手推了刘知青,

巧的是地上刚好有个小石头,刘知青的脑袋磕到了石头上就这么晕过去了。

大队长越来越沧桑了,为那些知青操碎了心。

周知青作为事情的起因,他也跟着一起去了医院。

夜里,长安和她爹蹲在麦垛的另一旁偷听张知青,和她的舔狗吴知青密谋算计刘知青。

而他们算计中的另一个人是顾老六,长安听到后,要不是她爹按住她,她都跑出去打死这个张知青了。

张知青:“吴建国,明天晚上你把村里那癫公引到小树林去,我想办法把刘念念也弄过去。

她不是看不起我吗?那我就让她名声扫地,让她嫁给村里的疯子,彻底毁掉她这辈子”。

她神色癫狂,一双眯缝眼里迸射出狠戾的光芒。

“好,”吴建国只觉背脊发寒,可是转念一想,他又不是第一次看到张小瑶的真面目,他不就是喜欢她的与众不同吗?

长安、顾老六:舔狗,你口味道真重。

等什么明天啊?今天你们就在一起吧。

顾老六从兜里掏出准备好的石头扔出去,“咻!”

“吧唧!”

吴建国晕了。

同时长安的板砖也砸晕了张小瑶。

她空间里的沙漠又退出去了点,解锁出了一堆红板砖。

长安发现了空间沙漠消退的规律,只要她爹为村里,为民生做贡献,她的空间就会越来越好。

也就是说,她想知道空间的本来面目是什么样子?她爹就得一直当牛马。

长安松了口气,还好不用她自己当牛马,牺牲她爹一个人就够了。

她迈着小短腿跑出去捡回那块板砖和石头,然后父女俩闭着眼睛扒乱张小瑶和吴建国的衣服,摆好他们俩抱在一起的姿势。

顾老六气沉丹田一声吼:“有人搞破鞋啊”。

吃瓜群众闻声而动,秋收再累,也不耽误他们吃瓜。

本来长安和她爹只是来听墙角的,哪知他们把顾老六当成了他们play中一环?

他们再混也没想过要以这种方式毁人名声,顶多看不顺眼揍吴建国和张小瑶一顿,但是这俩人却想坏顾老六的名声,那就别怪他们以其人之道还之其人之身。

村民们比当初听到抓贼跑的还快,冲在最前面的是各家的大娘婶子们,眼睛亮的都像在冒绿光。

边跑还边喊,“在哪里,在哪里?是谁家小子姑娘胆子这么大?”


顾老六一副‘原来你也是穷乡下来的’表情,他一句话也没说,却让吕三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她把揭她短的主任也恨上了,同时还埋怨父母没用,不能让她当城里人。

谁也没再理吕三妹,顾老六买下了那件小棉袄,主任送了一个有瑕疵的搪瓷缸给他作为道歉礼。

等顾老六和长安离开,主任冷声跟吕三妹说道:“那个搪瓷缸记在你账上,发工资时会从你工资里扣,希望你能记住今天的教训”。

“是,主任,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吕三妹不敢反驳,她怕会弄丢工作,可不是刚才对待顾客时,那狗眼看人低的样子呢。

供销社的小插曲,顾老六和长安都没放在心上

顾老六背着行李,怀里揣着崽,银狼从长安的空间里出来领路,他们迎着漫天飞舞的小雪回顾家村。

一连下了半个月雪,整个故鄣县都白茫茫一片。

顾家村除了老弱在家猫冬,年轻力壮的都进山伐木去了。

伐木有工分,砍下的木材堆放到晒谷场,来年开春木场会派车来拉走。

顾老六和长安回来没人知道, 父女俩像两条冬眠的蛇盘在火炕上动都懒得动一下,饿了就吃大一帮他们存放在空间里的零食。

房间里放着一个烧水的炉子,上面放着一个大水壶,壶里的水‘咕咚咕咚’欢快的冒着泡。

“爹,外面好像出太阳了,要不要出去走走?”

阳光从白纸糊着窗子顽强的闯了一缕进房间,阳光投射到火炕上,长安裹着小被子在炕上滚了两圈,她伸想抓一把偷溜进来的阳光。

阳光跟长安一样调皮,长安的小肉手紧握成拳,阳光跑到了她的手背,奶白色的小肉手在光照下似乎快变成透明的了。

顾老六有气无力的爬起来,拎起长安一层层衣服把她裹成球。

父女俩磨蹭了一个多小时才出门,走出门顾老六才反应该过来,“闺女,我们要去哪?”

太阳是出来了,根本感觉不到温度,大冷天的在家待着不好吗?

长安打了个哈欠,“要不还是回屋吧?”

顾老六:……

还没走出院子门,父女俩又回屋里的炕上盘着了。

“爹,反正待着也没事,你继续看书学习?”

他们家现在什么书籍都有,全是大一拿过来的。

长安随手拿了一本给她爹,是关于果树种植的。

“爹,你看看我们这里的土壤适不适合种黄桃?”

“闺女,让爹休息几天,过完年我再学习可以吗?你就算想种黄桃,先不说天气的问题,果树我们都没”。

顾老六觉得他被闺女使唤的像头驴似的,就不带停歇的。

原本以为水泥的事解决了,他又可以在家混日子,没想到刚躺平没几天,又给安排上任务了。

长安笑起来奶萌奶萌的,“开春再种,大一肯定能找到果树,找不到那么多就想办法嫁接,所以爹你现在就要学习,尤其是果树嫁接技术”。

她对大一相当有信心,直觉就是不管什么事,大一都能帮她办到。

顾老六不忍心拒绝闺女,尤其是看到她那期待的小眼神,拒绝的话就更说不出口。

能怎么办?爬起来继续学习。

他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对于书本上的理论知识,只要不是太难懂的他都能自学。

他看不懂就做好笔记,等大一来了再问他。


“爹,实在不行咱煮饭吧?”

再这么干了加水,稀了倒面的和下去,一个盆都装不下。

顾老六非常严肃的摇头拒绝,“我一定行”。

他行的后果是和出两盆面,长安不知道是不是该庆幸老宅分家,他们去掺了一脚,不然连装面的盆都没得。

顾老六不会擀面,长安来了他才开始学做饭地。

擀面这是高难度技术活他还没学会。

“闺女,咱吃疙瘩汤怎么样?”

两盆面他们能吃好多天的疙瘩汤。

长安没意见,又不用她做饭,她爹做啥吃啥。

“等等,我去虎子哥家借两根葱”。

说借是好听,其实就是要,以前她爹从虎子家‘借’的青菜从来没还过。

整个顾家村最大的极品就是她这癫爹。

哦,还有一家与顾老六极品的不相上下的,据说去省城投靠亲戚了,春耕时去的,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

村里有人猜测他们是在省城安家了,可是他们又没回来迁户口,也没转粮食关系。

各种猜测层出不穷,也没人出来给个解释。

扯远了,拉回来。

长安duangduang在村里转了一圈才找到虎子家,她有些懵逼的望了眼远处自家方向,又把目光转回眼前人气旺盛的院子。

嗯,不远,四百米的样子,她怎么走了这么久才到?

虎子见长安站在他家院子门口发呆,放下手中的鸡食,跑出来笑着问道:“妹妹,你吃饭了吗?”

长安摇摇头,还不等她说话,虎子一阵风跑进家里,一会儿又见他手里捧着东西跑出来。

等他走近,长安才看清他手里捧着的东西,是两个窝窝头。

这位小伙伴是以为她来要饭的?

“不用,我是来……”。

“别怕,我奶同意了,你尽管吃,”还没等长安说完,虎子又截了她的话,两个窝窝头塞进她手里。

长安急了,“不是,葱葱葱,借葱”。

“好,等一下,光有葱哪够啊?我再叫我奶给你装点咸菜”。

转头他就往屋里喊,“奶,奶,给妹妹装点咸菜拌窝窝头吃,再拿根葱”。

长安听到老太太高高应了声,“哎,好”。

虎子太热情,他还已读乱回。

七奶奶更热情地又给她塞了一个窝窝头,一碗咸菜疙瘩,还有一根比长安还长的大葱。

“快回吧,你爹指定在家里等你”。

长安稀里糊涂的走在回家的路上,脑子里还在想,“这葱是不是错了?”

顾老六蹲在院子门口,等他闺女等了快一个小时才回来,天都黑了。

月色下一个矮墩墩往他这边移动,怀里似乎抱着很多东西?

???

让他闺女去借葱,她是去抄家了?

他起身迎上去,接过长安抱着的东西。

“闺女,你去讨饭了?”

长安揉揉小胖脸,“虎子和七奶奶给的,我只借葱,但是虎子以为我没饭吃,就给了我这么多”。

这年头谁家都没余粮,虎子一家可以说是对顾老六接济最多的。

就像今晚这三个窝窝头,有可能是人家自己都舍不得多吃省下来的。

虎子爷爷与顾爷爷是同辈分,在那一辈中排行第七,村里的孩子都喊他七爷爷,虎子奶奶自然就是七奶奶。

顾老六煮了一锅疙瘩汤,当然是小锅。

长安吃一个窝窝头,喝了一海碗疙瘩汤,其它都进了顾老六肚子里。

吃完晚饭,顾老六着手收拾银狼和白狼打回来的猎物,天气太热外面放不住,长安就全收进了空间里。

她发现不管放什么东西进空间,放进去是什么样?拿出来还是什么样子?

他们没有种子,空间种地的事就耽搁下来了,现在只把它当地窖使用。

空间里存了七只野鸡,六只野兔,这个不能送收购站,山里的物资算集体的。

大家平时进山运气好的捡些小野味自家吃没人会说,要是拿去收购站换钱,那就是另一种性质了。

换回来的钱要上交给大队,分粮时拿出来大家一起分。

顾家村顾姓族人对顾老六没得说,都挺好。

然而顾家村又不是只有顾家人,还有好几家外姓人,当然也不能说外姓人就是坏的。

有好有坏。

不管哪个村子都是一样,没有绝对的善良,也没有绝对的恶人。

长安没有记忆,但是她知道不能当大冤种。

先把虎子家的人情给还上吧,“爹,要不要给虎子和七奶奶送只野鸡?”

“送,再给你奶也送一只”。

父女俩三便半夜出门去虎子家还人情,也不想想人家是不是歇下了?

这次有银狼带路,他们没有乱蹿,很快就到了虎子家。

院门紧闭,屋里也没有灯,都休息了。

父女俩爬上围墙,想默默放下东西就走,院子里的大鹅发现了他们。

“鹅,鹅,鹅”。

“别喊,不是来偷东西的,”顾老六试图跟大鹅商量。

显然没有用,大鹅越叫越大声,“鹅鹅鹅。”

快来人啊,有人要偷鹅。

顾老六跳下围墙,想手动闭麦。

大鹅张开翅膀撵着顾老六满院子跑,睡着的老母鸡也吵醒了,“咯咯哒”叫了两声。

长安蹲在墙头看她爹被大鹅撵着啄,悠闲的打了个小哈欠。

村霸大鹅对上她癫爹,不分胜负。

大鹅啄顾老六一口,他就反手扇大鹅一个大嘴巴子。

屋子里传来七爷爷的喊声,“谁?”

虎子家一大家子十几口人全都闹醒了,跑出院子一看。

好家伙,他们家的鹅和老六打起来了。

墙上还有一个看热闹的崽。

都啥时间点了?溜达出来找鹅干仗,这老六还能再不正常点吗?

他们没想过顾老六是来偷鹅的,这点自信他们还是有的。

他要什么一向是光明正大伸手问你拿,不给他,他会提前跟你说一声,“那我下次再来”。

原本你来我往战况胶着,在七爷爷他们出来后迅速结束战斗。

“鹅?”大鹅被顾老六掐住了脖子。

虎子揉着眼睛跑出来,急忙从顾老六手里救下他大鹅兄弟,“六叔,大晚上你干啥呢?”

顾老六伸手把收拾干净的野鸡递过去,“给你们送温暖”。

虎子和他家人同时抬头看向夜空中高悬的明月,已经到了正中央。

他们想说,有种植物它是草。

“好了,温暖送完了,我走了”。

顾老六利索翻墙出去撒丫子就往前跑。

忘记他闺女了。

长安站在墙头,目送她爹潇洒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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