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冷秋月李建刚的女频言情小说《被全家逼着给白月光让位,我重生了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糖果果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既然是结婚,那就应该单独买给你才行。”霍瑾辰说这话,已经将金镯子套进了冷秋月的手腕上。霍瑾辰:“把衣服袖子拉上去看看。”冷秋月有些不好意思,她将衣服袖子拉上去,露出一节纤细的雪白的手腕。与金灿灿的黄金镯子交相呼应。好看极了。霍瑾辰由衷夸赞:“好看!”冷秋月心想能不好看吗。这一个镯子的价钱,顶一个普通工人两年多的工资了。冷秋月哪好意思让霍瑾辰买这么贵的东西给她,她抬手就要摘下来。却被霍瑾辰握住了手。这个年代的人都纯情,哪怕两个人都已经谈婚论嫁了,手拉手却害羞到不行。霍瑾辰也是见冷秋月要摘下镯子,才着急去制止,没想到刚好握住了冷秋月的手。霍瑾辰怕冷秋月觉得自己孟浪,连忙松开,开口解释道:“抱歉”冷秋月:“没事。”说着,又要摘手镯。霍瑾辰...
《被全家逼着给白月光让位,我重生了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既然是结婚,那就应该单独买给你才行。”
霍瑾辰说这话,已经将金镯子套进了冷秋月的手腕上。
霍瑾辰:“把衣服袖子拉上去看看。”
冷秋月有些不好意思,她将衣服袖子拉上去,露出一节纤细的雪白的手腕。
与金灿灿的黄金镯子交相呼应。
好看极了。
霍瑾辰由衷夸赞:“好看!”
冷秋月心想能不好看吗。
这一个镯子的价钱,顶一个普通工人两年多的工资了。
冷秋月哪好意思让霍瑾辰买这么贵的东西给她,她抬手就要摘下来。
却被霍瑾辰握住了手。
这个年代的人都纯情,哪怕两个人都已经谈婚论嫁了,手拉手却害羞到不行。
霍瑾辰也是见冷秋月要摘下镯子,才着急去制止,没想到刚好握住了冷秋月的手。
霍瑾辰怕冷秋月觉得自己孟浪,连忙松开,开口解释道:“抱歉”
冷秋月:“没事。”
说着,又要摘手镯。
霍瑾辰忙小声道:“别摘,挺好看的,就戴着吧。”
冷秋月笑着摇摇头:“太贵重了。”
她到底将镯子摘了下来,递给了售货员。
霍瑾辰长得本就帅气惹眼,再加上他一米八六的个头,挺拔的身姿,穿一身笔直的军装,站在人群中完全就是鹤立鸡群。
如今这个年代买黄金首饰的人本来就少,所以霍瑾辰跟冷秋月站在柜台前,就显得特别扎眼。
刚好就被李建刚看到了。
准确的说,是肖爱柔先看到的。
肖爱柔见识的男人多,一眼就看出霍瑾辰身份不简单,她原本还想多看几眼的,结果就看到了站在霍瑾辰身边正在试镯子的冷秋月。
肖爱柔用胳膊肘戳了戳身旁的李建刚,下巴朝冷秋月的方向抬了抬:“建刚,你瞧,那不是你前未婚妻吗?”
李建刚顺着肖爱柔的目光,一眼就看到了冷秋月。
第二眼就看到了冷秋月身旁的霍瑾辰。
霍瑾辰正握着冷秋月的手,虽然很快就松开了,但是李建刚的脸也瞬间就沉了下去。
就好像抓到了自己的妻子背着自己偷人。
心底的火气瞬间燃满了整个胸腔。
李建刚一脸怒意的朝冷秋月的方向冲了过去。
李建刚扬手就朝冷秋月打了下去:“贱人!你竟敢背着我偷人!”
冷秋月一惊,还没来得及反应,李建刚的巴掌已经朝自己扇了过来。
冷秋月本能的闭上眼去躲。
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袭来。
只听“砰”的一声,李建刚被霍瑾辰一脚踹到在地。
霍瑾辰从十六岁开始就在部队上历练,他这一脚踹在李建刚的身上,差点踹掉了李建刚的半条命。
百货大厦的人不少,听到动静立刻就有人围了上来。
霍瑾辰没有在意旁人的眼光,一脸担忧的问冷秋月:“你没事吧?”
冷秋月摇摇头:“我没事。”
说着,她皱着眉看向被踹倒在地的李建刚。
“李建刚,有病就去治,不要像条疯狗一样到处发疯。”
肖爱柔满脸心疼的将李建刚从地上扶起来,她恶狠狠的盯着冷秋月:“你们凭什么打人?”
冷秋月正要反驳,霍瑾辰上前一步,将冷秋月护在身后,说道:“这句话你应该问你的同伴,他凭什么上来就打人?若不是我反应快,我身边的这位同志就被他打了。”
周围有人窃窃私语道:“我刚才可听的清清楚楚,那个穿灰色中山装的青年骂那位女同志偷人呢。”
冷秋月握住张凤珍的手,一双漂亮的丹凤眼红的厉害,她说:“嫂子,我不嫁给李建刚了,他们不是人,那就是一个虎狼窝啊嫂子。”
大概是想到上一世所受的委屈,如今有见到了自己的亲人,冷秋月像是突然卸下了所有的防备,缩进张凤珍的怀里呜呜的哭了起来。
张凤珍从没见过自家妹子哭的这么伤心过,她虽然震惊冷秋月突然悔婚这件事,但是见到自家妹子哭的这么伤心,第一反应就是李家人做了什么对不起冷秋月的事情。
张凤珍将冷秋月搂在怀中,一只手轻轻的拍着冷秋月的背,帮她顺气。
“好妹子,你先别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先跟嫂子说说。”
就在这时,冷秋月下地挣工分的哥哥冷建国也回来了。
刚进门,冷建国就听到了屋子里传出来的呜咽声。
冷建国放下锄头,手都没来得及洗,就跑进了屋子里。
见到冷秋月伏在张凤珍的怀里哭,冷建国连忙问:“这是怎么了?”
张凤珍抬起头,看着冷建国轻轻摇了摇头。
冷秋月的哭声让冷建国觉得整颗心都像是泡在酸水里,他急得不行:“小妹,你这到底是受了啥委屈啊?你跟哥说,哥去给你报仇。”
冷秋月终于哭累了,就像是将一世的委屈与不甘统统都发泄了出来。
她抬起头,泪眼朦胧的看着冷建国,一字一句道:“哥,我要退婚,我不嫁了,我不嫁给了李建刚了。”
冷建国一听这话,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他不自觉的去看妻子张凤珍。
张凤珍朝他点点头。
冷建国深吸一口气,坐到了床沿上,低头问冷秋月:“小妹,婚姻大事,可不能儿戏,李建刚虽然有个瘫痪的妈,他的父亲也常年有病,但是人家是城镇户口啊,而且,李建刚还是大学生,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啊。
小妹,你跟哥说句实话,你是不是怕嫁过去伺候他这一大家子吃苦?
可是你要知道,如果李建刚不是有个生病的爹,瘫痪在床的妈,还有两个没成人的弟弟妹妹,人家一家子城镇户口,又是个大学生,怎么会娶咱们农村的媳妇?
小妹,这桩亲事,是咱们高攀了。”
其实冷建国说的没错。
李建刚一家虽然老的老小的小,残的残弱的弱,除了李建刚几乎没有一个正经的劳动力,但是李建刚一家子是城镇户口,李建刚又考上了大学,是名副其实的香馍馍。
而冷秋月却是个连高中都没有毕业的农村姑娘。
那个时候城镇户口跟农村户口,那就是绝对的壁垒。
可是冷建国不知道,李建刚这一家子,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伥鬼。
嫁过去,冷秋月只有受不完的委屈吃不完的苦,最后还要被卸磨杀驴,剥皮拆骨。
李建刚的母亲最是口腹蜜剑,前世,她欺负冷秋月年纪小没心眼,掌握着家里的财政大权,冷秋月每天赚到的钱,要一分不少的全部交到她的手上。
还美其名说她这个老太太躺在床上没什么用处,只能帮着冷秋月管管家了。
每次冷秋月出去买菜,一分一毫都要跟冷秋月算清楚,就怕冷秋月在外面买了东西偷吃或者补贴给娘家。
可恨那时候的冷秋月年纪小,不懂得人心的险恶,还以为老虔婆是真心实意的帮她管家。
她以为只要全家一条心,哪怕日子苦了点,都是有希望的。
可她不知道,李建刚那家人,压根没把她当成一家人,他们把冷秋月当成牛马驱使,趴在她的身上敲骨吸髓。
冷秋月抬手抹了把脸上的泪,说道:“哥,我不怕吃苦,可是我也不想被人当成傻子耍的团团转,被他们一家人敲骨吸髓,再狠狠抛弃。”
冷建国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就变了,他压低了声音对冷秋月说:“小妹,这话咱可不敢乱说啊,你是听谁说了什么话吗?”
冷秋月吸了吸鼻子说道:“我没胡说,李建刚他有对象了,对方就是他以前的高中同学,如今两个人已经在大学旁边租了房子开始同居了。”
上一世,李建刚大学差点因为跟同学打架斗殴的事情被退学,是冷秋月连夜坐着火车又是送礼,又是赔礼道歉,对方才没有告他,打架斗殴的事情才不了了之。
当时冷秋月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只能来哥哥家拿了那套老一辈留下的茶壶。
后来冷秋月才知道那茶壶是北宋的,价值上千万。
估计那时候那家人觉得冷秋月傻的可怜,于是委婉的提醒冷秋月,李建刚在外面跟别的女生同居的事情。
当时冷秋月也质问过李建刚,但是李建刚咬死了对方是见不得他好,想让他妻离子散。
如今看来,对方说的是真的,李建刚早就跟肖爱柔在校外同居了。
冷建国跟张凤珍一听这话,瞬间就怒了。
尤其是冷建国,起身就要坐车去县城跟李家人理论。
冷秋月连忙拉住自己哥哥,说道:“这种事,咱们没有绝对的证据,李家人怎么会承认?哥,你相信我,李家就是个虎狼窝,我嫁进去,会被他们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冷建国静静看着冷秋月,好一会儿才问:“小妹,咱们平日里在村子里,别说省会那些大城市了,就是县城,咱们也很少去,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冷秋月知道冷建国冷静下来后会问她这个问题。
可冷秋月不能说出重生这种事,她只能认真的盯着冷建国,问道:“哥,你相信我吗?”
冷建国说:“你是我妹子,哥不信你信谁?”
冷秋月说:“哥,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件事,但是我绝对不可能害我自己,李建刚这个人,我是绝对不会嫁的。”
冷建国还想说什么,被张凤珍拉住。
张凤珍朝冷建国轻轻摇摇头。
“建国,秋月刚刚退烧,你先让她好好休息,有话咱们出去说。”
张凤珍说完就拉着冷建国的手腕出了里屋。
站在外屋,冷建国皱着眉说:“小妹胡闹,你咋也跟着她一起胡闹?李家那样的好人家,错过了这个庄,可就没这个店了。”
张凤珍说:“强扭的瓜不甜,刚才小妹哭成那样子,你也看到了吧?”
想到刚才冷秋月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冷建国心里也不是滋味。
张凤珍继续说:“小妹心思单纯,哪怕不想嫁到李家,这种坏人名声的话,小妹是绝对活不出来的,她既然这么说了,只怕李建刚跟女同学的事情,十有八九是真的。”
冷建国沉思了片刻,也觉得自己妻子说的有道理,更何况刚才冷秋月哭成那样,若不是受了委屈,是定然不会伤心成那样的。
冷建国点点头,他叹口气说:“你说的对,不管是不是咱们高攀,强扭的瓜不甜,既然小妹不愿意嫁,那咱们也没必要非逼着小妹嫁过去。”
冷建国想了想又说,“原本计划着明天两个人就该领证了,这样看来这个婚事还是算了吧,我这就去县城,把李家给的两百块彩礼钱给退回去。”
说着冷建国就要往里屋走,被张凤珍拉住。
张凤珍说:“这都几点了,天都黑了,明天吧,明天一大早,我陪你一起去。”
冷建国点点头:“也好。”
冷建国一回头,刚好看到冷秋月就站在门口,双手扶在门框上,一双眼睛含着泪望着自己。
冷建国心头一软,立刻上前几步将冷秋月扶到了屋子里,说道:“放心,不让你嫁了,我跟你嫂子已经商量好了,不让你嫁了。”
听到这话,冷秋月鼻头一酸,上前几步扑到张凤珍的肩头,又开始哭了起来:“谢谢哥,谢谢嫂子。”
张凤珍笑道:“傻孩子,自家人,说什么谢不谢的。”
就在这时,大门被人推开,村长带着一行人走了进来。
“建国,你家亲家来了,天黑又不认识路,我就给你领过来了。”
冷秋月一惊,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了一个熟悉又让她恨到骨子里的声音说道:“哥,嫂子,我是李建刚,秋月未来的丈夫。”
肖爱柔站在门口,一脸的莫名其妙。
她总觉得这几天李建刚对她的态度若即若离的,不像以前那么殷勤热络了。
眼见着李建刚就要进屋了,肖爱柔没忍住叫了一声:“建刚。”
李建刚的脚步一顿,他勾了勾嘴角,冷笑着转身走到肖爱柔的面前:“有事?”
肖爱柔看了眼周围,发现周围没人,这才大胆的挽住李建刚的胳膊,笑着撒娇道:“建刚,刚才那个人是你的未婚妻吗?你们不是已经退婚了吗?她又来做什么?”
李建刚淡淡道:“不干什么,你来找我是想干什么?”
听着李建刚冷漠的声音,肖爱柔的眼睛瞬间就红了,她红着眼睛说:“建刚,你这几天怎么了呀,总是对我淡淡的,是我哪里惹你不高兴了吗?如果你不喜欢我了,大不了你跟我说一声,我不再来找你就是了。”
说完,肖爱柔松开李建刚的胳膊,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就要往外走。
身后传来李建刚的声音:“肖爱柔,你愿意嫁给我吗?”
肖爱柔停下脚步,转身看着李建刚,抽噎道:“建刚哥,我当然愿意嫁给你了,可是你也知道我们家,我爸妈一定会跟你要很多聘礼的。这也是为什么,我明明心里疼的要死,也要眼睁睁的看着你娶别的女人了。
我总觉得,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只要我们两个人的心是在一处的,不管你娶谁,我都愿意做你背后的那个女人。”
李建刚冷笑,说这么多,还不是不想嫁给他。
肖爱柔看着李建刚的脸色,又吸了吸鼻子,继续说,“当然了,如果我自己能做选择,我是一定要嫁给建刚哥的,否则,我也不会把自己交给建刚哥呀,你说是吧?”
这一点肖爱柔倒是没说错,李建刚跟肖爱柔早就偷尝禁果了,这个时候的人们,大多数都将清白看的很重要,所以肖爱柔这么没名没分的跟着李建刚,让李建刚对她很是愧疚与爱惜的同时,又深信肖爱柔对他情根深种。
听肖爱柔这么直白的表明心迹,李建刚原本还冷若冰霜的脸瞬间缓和了许多,但是为了故意试探肖爱柔,他仍旧故意道:“既然你也想嫁给我,那我明天就去你家提亲,你觉得怎么样?”
肖爱柔笑的娇媚:“好呀,其实我也早就想嫁给建刚哥了呢。”
肖爱柔原本还想缠着李建刚陪她去国营商店买点小零嘴,没想到李建刚竟然会突然提出来跟她结婚。
肖爱柔顾不上去国营商店买小零嘴了,直接回家跟父母商量起了这件事。
肖爱柔回到家的时候,她的母亲正在粘火柴盒,父亲则就着花生米正在喝酒。
还有一个从小痴呆的哥哥,正在院子里玩泥巴。
肖爱柔看着正在玩泥巴的哥哥,突然眼前一亮,她走进客厅,从桌子上抓起一把花生米,一边吃着花生米一边把李建刚明天要来提前的事情说了一遍。
肖母一听,顿时就不乐意了。
“那怎么行,那个老李家我可是听说过的,他媳妇常年瘫痪在床,他倒是有个纺织厂的正式工的身份,只可惜他身体不好,一点重活干不了,工厂就让他停薪留职了,说是等他二儿子过几年直接去接班。
如今他们家是一个能赚钱的劳力都没有,反倒是有五张嘴,天天张着嘴要吃饭呢。
尤其是村子里的乡亲们,大家都知道冷秋月跟李建刚订过亲,甚至还有一天就要领结婚证了。
这种情况下,两个人上过炕倒也不奇怪。
在农村也有些不要脸的人家,有个很阴损的法子,可以不出彩礼,或者少出彩礼,娶到媳妇。
比如,如果男方家没钱娶媳妇,就先答应女方家提出的彩礼要求,等女方来男方家看家的时候,故意留女方在家过夜。
再趁机让自家儿子讨好女方,跟女方睡到炕上去。
如此一来,哪怕到最后男方家拿不出一开始就商量好的彩礼,女方也不得不嫁给男方。
甚至有些女孩子因为那一夜就怀上了孩子,还得求着男方家赶紧办婚礼,就怕被人在背后戳脊梁杆子。
这个法子虽然阴损,但对有些人确实有用。
周围的乡亲们就怕李建刚家也用了这个法子,纷纷站在原地,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了。
张凤珍一口浓痰吐在了李建刚的脸上:“我呸,放你娘的狗屁!我家小妹清清白白,你这个杂碎,竟然敢跑来我们村子败坏我家小妹的名声,婶子叔们,打他!”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须发全白的老头子领着一群男劳力,手里扛着锄头铁锨,浩浩荡荡的走了过来。
须发全白的老头子就是冷建国的二爷爷。
也就是冷建国爷爷的亲二弟。
农村很重视宗族,若是自家人被外人欺负,一大家子没出五福的宗族就会扛着家伙冲上来帮忙。
更何况,李建刚还是外地人。
一个外地人敢来村里欺负他们家的闺女。
那不是找死吗?
李建刚眼看着一大群扛着农具当武器的男劳力浩浩荡荡的朝他冲过来,心一横大喊:“我有证据,冷秋月她胸——”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被冷秋月一铁桶砸在了头上。
冷秋月跟他过了一辈子,能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想说什么?
李建刚被砸的脑袋“嗡”的一声,身体一个踉跄,差点晕死过去。
冷秋月指着李建刚,大喊:“勒了他的嘴巴!”
张凤珍立刻就明白了冷秋月的意思,转身就拿过墙上挂着的绳子,在李建刚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勒住了李建刚的嘴。
张凤珍用的是农村捆玉米秸的绳子,有小孩胳膊那么粗,勒在李建刚的嘴上,那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冷秋月拿着绳子的另外一头捆住了李建刚的双手。
就在这时,冷建国也骑着二八大杠回来了,他将车一扔,拨开人群,一脚踹在李建刚的心窝上,对着周围的堂兄弟们大喊:“揍他!”
堂兄弟们早就想上手了。
冷建国一声令下,不只是自家的堂兄弟们,周围其他乡亲也都朝李建刚扑了上去。
女人挠脸,男人拳脚伺候。
李建刚蜷缩在地上,用双臂护着自己的头,偏偏嘴被大粗绳勒着,连呼救的声音都发不出。
只能抱着脑袋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他带来的那些个游手好闲的小地痞们哪见过这些天天干活的男劳力的凶悍,一个个早吓破了胆,骑上自行车跑的比兔子还快。
冷秋月见打的也差不多了,也怕真闹出人命,她拉了拉冷建国的衣服,说道:“哥,可以了。”
冷建国明白冷秋月担心什么,他一脚重重的踩在李建刚的腿上,骂了一句:“再敢找我小妹的麻烦,我打断你这条狗腿。乡亲们,先停手吧。”
大杂院住的人本就多,现在一下子涌进这么多扛着锄头铁锨的庄稼汉。
各个怒目圆睁,一看就是不好惹的。
除了一大早就去工厂上班的人,住在大杂院的其他人都都伸长了脖子想看热闹。
这么大的阵仗,李建刚一家人就是想装死都难。
李建刚只能走了出来。
冷建国揪着造谣那人的领子,一脚踹到了李建刚的面前。
“李建刚,认识这人吧?给他二十块钱,让他造谣我妹子跟人搞破鞋,怎么,你一个大男人,自己跟别的女人搞破鞋,被我妹子知道了,退了婚,不服气你就找人诬陷我妹子?
你还大学生呢,我看你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情来,连畜生都不如!”
大杂院内已经有人围了过来。
他们前两天也听李建刚的母亲说过要娶亲的事情。
听说李建刚这次从学校回来,就是为了娶媳妇。
但是原本说好的摆酒席的日子什么都没发生,大家就知道一定是出事了。
真没想到居然是李建刚在外面跟别的女人乱搞,被未婚妻给退婚了呀。
李建刚虽然学习不错,但是品行不行,所以在大杂院内名声也挺一般的。
尤其是他仗着自己考上了大学,完全不把大杂院里的其他人放在眼里,每天都是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大家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如今冷建国带着人来这么一闹,大杂院其他人都对着李建刚指指点点:“怪不得婚事黄了,原来是在外面搞破鞋被女方家的人发现了。”
“真不要脸,自己搞破鞋还诬陷未婚妻。”
李建刚没想到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眼前这个蠢货不但没有搞臭冷秋月的名声,反而把自己给抖了出来。
李建刚当然不会承认自己干出这种事。
他往后退了两步,指着冷建国说:“你别血口喷人,我根本不认识这个人,明明是你们自己得罪了人,凭什么赖到我的身上。”
冷建国冷笑:“还不承认是吧?”
他上前一步,一把拎起造谣那人的后衣领子,说道,“你来说,你认不认识他。”
那人姓邱,在家排行老四,人称邱老四。
邱老四对于李建刚说不认识他这件事本来就一肚子火。
这会儿听到冷建国这么问,立刻指着李建刚的鼻子就大声喊道:“我当然认识他,前天我表弟就是领着他到了我家,给了我二十块钱,让我造谣冷秋月跟男人搞破鞋。”
李建刚心底又是慌乱又是愤恨。
“你胡说八道,我根本就没见过你,更没见过你那所谓的表弟,你少诬陷我。”
就在这时,李老头的声音从屋内传出来:“建刚啊,谁来了,在外面大吵大闹的。”
李老头一边说着,披着一件黑色外套从屋里走出来,一眼就看到了扛着锄头的冷建国。
以及冷建国身后七八个扛着锄头或者铁锹的庄稼汉,还有冷秋月几位女同志。
李老头瞬间就被吓得六神无主。
他都在冷建国的身后,戳了戳冷建国问道:“出啥事了?”
张凤珍冷笑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啊?你儿子不满我家退亲,花二十块钱让这人造谣我家妹子跟人搞破鞋,李老头,你说这件事该怎么办吧。”
李老头大叫:“放屁,我家建刚可是大学生,想倒贴嫁妆嫁给我家建刚的人从这里排队到大街,跟你们一家农村人退婚,我家建刚求之不得,怎么可能不满还花钱找人造谣。”
冷建国冷笑一声说:“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既然你们一家子没一个讲理的,那我们也没必要跟你们客气了,兄弟们,捉上他,咱们去公安,这里没有说理的,咱们去公安说理去。”
话音刚落,七八个大汉就上来捉李建刚。
李建刚一个平日里油瓶倒了都不会扶一下的人,哪里打得过这七八个身强体壮、常年干活的庄稼汉。
立刻就被两个汉子一左一右架了起来就往外走。
李建刚是彻底的慌了,他对着冷秋月就大喊:“冷秋月,你就这么狠心看着我被送公安吗?你别忘了,我们可是做了一辈子夫妻的。”
还没等冷秋月说话,冷建国就彻底的怒了,他指着李建刚大骂:“你放屁,谁跟你做了一辈子的夫妻?”
从冷秋月死后要跟李建刚退婚开始,李建刚就猜测到冷秋月也像他一样重生了。
李建刚被没有反驳冷建国的话,只死死地盯着冷秋月:“冷秋月,一日夫妻百日恩,你真的这么狠心吗?”
冷秋月声音冰冷:“大家先等一下。”
冷建国蹙眉:“小妹,你不会真的心软了吧?”
冷秋月走到李建国的面前,弯腰脱下了脚下的一只鞋,抡圆了膀子一鞋底呼在了李建刚的脸上。
“啪!”
李建刚的半边脸瞬间肿了。
冷建国高兴的拍手叫好:“好妹子,打的好!”
这一巴掌,冷秋月早就想打了。
冷秋月穿的鞋都是农村人自己纳的鞋,鞋底是那种特质胶皮的,打在脸上,那是真疼啊。
李建刚疼的天灵盖都抽抽,他恶狠狠的瞪着冷秋月:“你竟敢打我。”
冷秋月冷冷道:“打的就是你这张臭嘴!李建刚,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亲自写一封道歉信,把你做的那些混账事,一清二楚的写在道歉信里,再给我三百块钱,作为精神补偿。
要么,咱们我现在就揪着你去找公安,咱们丁是丁卯是卯的当庭对峙,你可想清楚了,我们这里人证物证俱在,你想抵赖,门都没有。
到时候,你非但要蹲大牢,我还会把你花钱找人诬陷我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写信捅到你们学校去,你觉得你们学校,会要你这种品行败坏的学生吗?”
最后一句话才真正的戳中了李建刚的要害。
他上辈子之所以能成功,最大的依仗就是他八十年代大学生的身份。
他决不能失去读大学的资格。
李老头听到三百块像个炸毛的猫:“什么,三百块?你们狮子大开口怎么不去抢?”
李建刚也咬牙切齿道:“冷秋月你疯了要三百块?”
冷秋月冷笑着摇摇头:“我不是在跟你讨价还价,我是在给你选择的机会,考虑好了吗,你要选哪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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