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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胎:我真是锦鲤!滚宝姜云棠小说

北岛之妖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将管家权还给她,不过是想让她继续给叶家效力赚银子,最好能把她兜里的也掏出来!算盘打的真精啊!姜云棠直接笑了,说:“这管家权我可不敢要。”“我是打定了主意要和离的人,跟叶家人不是一条心,哪好意思继续霸着管家的权力啊,万一我把叶家的银子全给祸祸没了,那可如何是好?”叶桑仪听到这些熟悉的话,脸肉眼可见地塌了下去:“我都跟嫂子道歉了,嫂子怎么还拿当时说的气话堵我!”姜云棠笑眯眯地给予肯定:“那哪能是气话,嫂子我事后想了想,也觉得很有道理呢。”叶桑仪:“……”叶老夫人见姜云棠轻飘飘地就让叶桑仪没了方寸,心里也是恨毒了,决定磨磨她再说。“这事一时半会儿倒也不急,云棠你再仔细想想……咳咳……”说着她便咳嗽起来。“我这病也不知几时能好……咳咳……云...

主角:滚宝姜云棠   更新:2025-04-21 14: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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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滚宝姜云棠的女频言情小说《投胎:我真是锦鲤!滚宝姜云棠小说》,由网络作家“北岛之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将管家权还给她,不过是想让她继续给叶家效力赚银子,最好能把她兜里的也掏出来!算盘打的真精啊!姜云棠直接笑了,说:“这管家权我可不敢要。”“我是打定了主意要和离的人,跟叶家人不是一条心,哪好意思继续霸着管家的权力啊,万一我把叶家的银子全给祸祸没了,那可如何是好?”叶桑仪听到这些熟悉的话,脸肉眼可见地塌了下去:“我都跟嫂子道歉了,嫂子怎么还拿当时说的气话堵我!”姜云棠笑眯眯地给予肯定:“那哪能是气话,嫂子我事后想了想,也觉得很有道理呢。”叶桑仪:“……”叶老夫人见姜云棠轻飘飘地就让叶桑仪没了方寸,心里也是恨毒了,决定磨磨她再说。“这事一时半会儿倒也不急,云棠你再仔细想想……咳咳……”说着她便咳嗽起来。“我这病也不知几时能好……咳咳……云...

《投胎:我真是锦鲤!滚宝姜云棠小说》精彩片段


将管家权还给她,不过是想让她继续给叶家效力赚银子,最好能把她兜里的也掏出来!

算盘打的真精啊!

姜云棠直接笑了,说:“这管家权我可不敢要。”

“我是打定了主意要和离的人,跟叶家人不是一条心,哪好意思继续霸着管家的权力啊,万一我把叶家的银子全给祸祸没了,那可如何是好?”

叶桑仪听到这些熟悉的话,脸肉眼可见地塌了下去:“我都跟嫂子道歉了,嫂子怎么还拿当时说的气话堵我!”

姜云棠笑眯眯地给予肯定:“那哪能是气话,嫂子我事后想了想,也觉得很有道理呢。”

叶桑仪:“……”

叶老夫人见姜云棠轻飘飘地就让叶桑仪没了方寸,心里也是恨毒了,决定磨磨她再说。

“这事一时半会儿倒也不急,云棠你再仔细想想……咳咳……”

说着她便咳嗽起来。

“我这病也不知几时能好……咳咳……云棠,你把孩子先送回去,再过来伺候吧……咳……”

姜云棠可不是真来伺候人的,拍了下滚宝的小屁股,说:“滚宝拿了祖母的礼物,那就得有孝心,自然要留下来一道伺候祖母……滚宝,快去给祖母剥个橘子。”

孝死她老人家!

滚宝呲溜一下从娘亲腿上滑下去。

叶老夫人吓得差点也能跳起来了!

“你别过来!”她当即失声大喊!

滚宝却不受她惊声干扰,噔噔跑去拿了个大橘子!

叶老夫人眼见滚宝要转身往她床边来了,忙不迭地改口:“我也乏了!用不着你们在跟前伺候!还是回自己院子去吧!”

姜云棠一口气都不带犹豫的,抱起滚宝便告辞:“那母亲先歇着,有事儿可千万记得去正院叫儿媳。”

说完便施施然离开。

叶桑仪气得将一整盘橘子都砸了,在地上踩的稀巴烂:“娘!现在怎么办!”

“我根本不会经营铺子,田庄的事更是一窍不通!府里的东西虽然变卖了一万多两,但都是贱卖的!咱们总不能一直这样,传出去让人怎么看咱们将军府!”

叶老夫人心里也堵得慌,想了想说:“实在不行,就再卖两个铺子,先把这一阵顶过去。”

叶桑仪急的跺脚:“不行!不能卖铺子!都卖了我以后的嫁妆怎么办?”

“我去找姜云汐!那六万两银子不能就这么算了!”

说完,她就气冲冲地去了武安侯府。

从安寿堂回来,姜云棠便让代巧悄悄去给谢夫人送了个信,让她帮忙留意叶家产业的动向。

然后看着滚宝蹲在墙根下玩耍。

“夫人,咱们院子最近多了许多猫儿,都是从滚宝挖的狗洞钻进来的,滚宝每日都在洞边守着,要不奴婢去逮几只给养起来吧?”

姜云棠也发现了这点,不止她们院子,最近整个京城的猫儿好像都变多了,大街小巷随处可见。

而滚宝在青州时就爱挖狗洞,她一直以为小家伙就是挖着玩儿,但依最近的表现来看,好像不是。

“先不管。”

姜云棠嘴上这么说,身体却很诚实,已经慢步走到了滚宝身后。

滚宝正蹲在一个狗洞前,脚边趴卧着几只刚跑进来的野猫。

野猫们似是受到了某种压制,四肢明明撑着身躯却压的极低,猫尾蜷藏猫瞳紧缩,身上的每一根毛发好像都处于僵硬状态,发出紧张且不太友好的猫叫声。

滚宝则一边滴溜着口水,一边捏着小鱼干不舍地掰下一半,再掰下一半的一半……最后把鱼头和鱼尾巴喂给野猫。


何老婆子连同何家其他人,很快就被罗家的打手抓走了。

姜氏带着滚宝回到客栈,越想心越慌,关上门便将滚宝按在了凳子上,焦急地问:“许的愿能撤回吗?”

滚宝疑惑地眨巴眨巴大眼睛,然后满脸无辜地摇头。

姜氏面色一白,心中想着补救之法,又问:“那……我能许愿得更具体一些吗?”

这个要求滚宝可以满足,掏出自己的大海碗往里指了指。

姜氏赶紧给她拿了几块糕点放进去,绞尽脑汁逐字逐句地补充。

“信女姜云棠,年岁二十七,嫁入京城安乐巷北定将军府,非与我同姓同名的其它女子。

“愿用一生所享之财帛交换,并非要散尽家财落魄卖身,也不能落得缺胳膊少腿伤及发肤的下场。

“夫妻恩爱和睦,是指我与夫君一生一世一双人,身心都只有彼此。

“同夫君共育之后嗣,必为我与夫君亲生,不论子女只求孩子身心俱全。”

说完,姜氏还仔细梳理了一遍,确定具体到没有疏漏后才松了一口气。

见滚宝仍旧睁着无辜的大眼睛,她那口气又立马提了起来,试探地问:“你能听懂吗?”

滚宝听懂了。

没问题吖,姨姨没说不能换夫君吖。

于是认真地点了点小脑袋。

姜氏觉得自己如此行径着实荒谬,但她赌不起万一。

这时派出去的心腹丫鬟代巧回来了,神色悲戚又气愤,一进门就跪在了姜氏面前。

“夫人,奴婢悄悄找了三个大夫验药,那药……那药根本不是什么求子偏方,而是避子用的!长期服用还会伤及女子根本!”

姜氏呼吸一窒,难以置信地怔愣住。

“怎么可能……药是娘亲自为我求来的……她是我亲娘怎么会……”

一只小手拽住了她的衣袖,奶呼呼地开口。

“姨姨身上没有爹爹娘亲的财气滋养,你的爹爹娘亲不疼你哟。”

姜氏:“……”

她自小流落在外,十五岁才回到亲人身边,的确与双亲并不亲厚。

可为了获得母亲疼爱,她对家人言听计从无有不应,努力学着去做一个大家闺秀,甚至代替养妹嫁入将军府受了七年流放之苦,她娘不该这样害她才是!

姜氏心口发疼,想不通,却又觉得庆幸。

幸好,滚宝保佑了她。

姜氏强按下情绪,红着眼吩咐代巧:“你去买些干粮和小孩的衣裳回来,再去请一趟亭长大人,告诉他我愿出银子重修财神庙。”

代巧刚应了一声,外头就有婆子在喊:“夫人,亭长大人带着许多百姓围在客栈门口,说要找小乞丐。”

滚宝麻溜儿地从凳子上蹦下来,摇着铃铛就跑下去了。

她一出现,亭长大人便带头后退好几丈远,两只手还直哆嗦!

就差把害怕俩字儿写脑门上了!

滚宝忍不住小大人似的叹气。

亭长伯伯前年烧了头香,说想要过上天天数银子的日子,他现在每天都在衙门库房数银子吖,怎么还不满意?

大人真的好难懂哦。

亭长可不知道滚宝怎么想的,他现在只想赶紧把这个小瘟神送走,伸手就抹了一把不存在的老泪。

“滚宝啊,财神庙被何家给烧没了,镇上考虑到庙里一直没什么香火,所以也不打算重新盖了。

“你自打落在咱们临水镇,就一直住在庙里,如今庙没了,你的去处就成了问题,你有没有什么想法啊?”

滚宝没来得及有想法,跟出来的姜氏便问:“若我愿意出银子,且每年送来一百两香火钱,镇上是不是能重修财神庙?”

亭长和镇上百姓一听,天塌了!

他们私下都商量好了,只要能让滚宝离开临水镇,他们愿意倒贴银子!

这娃是真邪乎啊!

何老婆子清早上香,晌午就落了个破家为奴的下场!

虽说何家是罪有应得,可大家伙儿都觉得,这事儿多多少少和滚宝有关!

而且这娃越长大,祸事发生的越快!

她要是在临水镇住一辈子,那整个镇子都能被她祸祸没了!

亭长当即腿一软差点跪下,绞尽平生脑汁想出各种理由拒绝!

“这位夫人,其实财神庙那块地,官府早在两年前就准备征作它用了,咱们临水镇是个边关小镇,来往的人不多香火也不旺,着实是没有必要!

“如今财神庙被烧了,估摸着也是天意,府衙不可能再为了一个小娃娃继续拖下去,所以夫人的心意咱们只能心领了!”

姜氏怜爱地摸了下滚宝的小脑袋,民意和府衙态度如此,她也不能强人所难。

“那亭长打算如何安置滚宝?”

亭长紧张地在寒风中抹了把冷汗,小心翼翼看向滚宝,试探地说:“滚宝啊,隔壁镇上也有个财神庙,要不……”

滚宝一脸懵懵哒,小脑瓜还没反应过来。

姜氏却已经明白了。

他们摆明已经商量好了,不想再让滚宝呆在临水镇,否则哪怕给她一间破屋子也能继续养活。

他们知道自己赶走的是什么吗?

是财神啊!

姜氏心疼滚宝,心里蓦地起了个念头。

刚犹豫着要不要说出口,就见滚宝突然抱住了她的腿,再次仰着萌呼呼的脸问她。

“姨姨,要孩子嘛?能养你的那种!”

亭长伯伯好像不想养她了,没关系哒!

姨姨要把一生的钱钱都拿来供奉她,她直接让姨姨养就好啦!

滚宝真是太聪明啦!

姜氏听了这话愣住,因为滚宝竟是说出了她的想法。

她蹲下身来,认真地望着滚宝,充满敬畏地问:“滚宝,你真愿意跟我走?”

滚宝开心地点头,还在姜氏脸上吧唧吧唧亲了两大口!

“姨姨放心叭!滚宝可会养大人啦!”

姜氏被她柔软的小嘴亲的,心头软得一塌糊涂,直接抱起滚宝看向亭长,问:“我与滚宝投缘,且正好膝下无儿无女,可能收养她?”

“能!太能了!”

亭长激动得差点哭了,生怕姜氏反悔,脚踩风火轮立马去府衙取了滚宝的身籍,还有大伙儿凑的二两银子!

一股脑全塞进了滚宝的海碗里!

翌日一早,穿戴一新的滚宝睡在姜氏怀里,随着马车摇摇晃晃地离开了临水镇。

亭长带头目送马车出了镇子,老泪纵横:“可算是走了!咱们临水镇不求发财,只求家家户户都能平平安安啊!”

收了二两香油钱的滚宝打着小呼噜表示:收到!

临水镇一定会穷的很稳定哒!


“此事说来话长……小娃娃,你是谁啊?”

滚宝赶紧坐下自我介绍。

“我是滚宝,圣上叫我来你梦里陪你聊天哒!”

云别震惊。

“皇兄让你来的?梦里?不是……你怎么来的?”

滚宝一只手抱着脚脚,一只手挠挠脑袋上的呆毛:“就睡着觉觉来的吖。”

云别震惊地倒吸一口气,三十岁的大男人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

然后下一瞬,他就像抓到了救命稻草!

“你来都来了,不如先帮我一个忙,把那个不认识的女人赶走啊!”

滚宝是在他的梦里,没看见什么女人吖,再次歪着脑袋不解地看着他。

云别的自尊心要碎成渣渣了,对着一个三岁的小娃娃结结巴巴地解释。

“就是梦外面的叔叔,现在动不了也说不了话,但是有一个叔叔不认识的女人,非要和叔叔一起……睡觉……你能不能想办法,帮叔叔赶走她?”

滚宝这回听懂了,从碗碗里掏出一只掌公主扔到云别手上。

正沉浸在软趴趴手感里的女人,突地脸上挨了一巴掌!

潮红的脸色直接变得通红!

继而震惊地看着裕亲王刚刚落下去的手掌,吓得连滚带爬从床上滚了下去!

“王爷您醒了?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她趴在地上头也不敢抬,不停地瑟瑟发抖。

外头守着的嬷嬷听到动静,赶紧推门进来问:“怎么回事?你不好好伺候王爷,跪在地上做什么!”

羽裳姑娘这才敢抬起头来,哭着解释:“王爷醒了!王爷他……他刚才打了奴婢一巴掌!”

“王爷醒了?”嬷嬷震惊地高呼一声,立马跑着去撩开幔帐。

可王爷依然沉睡着。

“胡言乱语!王爷分明没醒!幸好未曾惊动太妃娘娘,否则有你好果子吃!”

羽裳姑娘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连连摇头。

“不可能!刚才王爷真的醒了!奴婢被打了一巴掌后,亲眼看着王爷的手落下去的!手……嬷嬷不信可以看王爷的左手!”

那一巴掌可用力了!

嬷嬷倒是瞧见了她通红的脸,的确像是被打的,而且隐约有掌印的痕迹。

于是赶紧去瞧王爷的手掌。

其中一只竟真的红得充血。

仿佛用了极大的力给了什么东西一掌。

嬷嬷脸色陡变,立马让人去禀告太妃娘娘。

嘉贵太妃匆匆前来查验,可不管用什么方法,榻上沉睡的人都没再动一下。

于是……

“方才王爷掌掴你时,你在做什么?再做一遍!”

羽裳姑娘只好红着脸含着泪,再次爬上了王爷的床榻。

这回手刚伸进被子,一个巴掌就再次猝不及防地打在了脸上!

声音之响,连外头的人都听到了!

嘉贵太妃第一时间伸手撩开幔帐,亲眼看着儿子的手落了下去。

嬷嬷激动地立刻大喊:“王爷……王爷终于醒了!快!快去请御医!”

御医常住在王府,很快便赶了过来。

检查过后,却说:“回太妃娘娘,王爷他……并无苏醒的迹象。”

嘉贵太妃皱着眉:“可方才我儿分明动了……”

御医思虑片刻。

“王爷虽一直昏迷着,但对外界是有感知的,或许……王爷不喜人近身冒犯,逼得他不得不产生了刺激反应。”

“王爷虽然还没有苏醒的迹象,但能有此反应,说明王爷还有苏醒的可能!”

嘉贵太妃一下子抓住了重点,问:“若是时常用此法子刺激他,是不是能大大提高醒来的可能性?”

太医默了默:“微臣不敢胡言,但……确实不失为一种法子。”


谢熬熬赶紧去前头带路。

还没走到谢家门口,就看见一个泼辣的妇人端着一盆水,正边骂边往外泼人!

“都说了我谢家不卖宅子!你们是听不懂还是没长耳朵!下次再敢找上门来,别怪老娘泼大粪!”

“谢家的宅子空了那么多年,空着也是白空着啊!这回可是个大主顾,人家武安侯府愿意出五万两银子呢!你考虑考虑嘛!”

“十万两老娘也不卖!管你是猴府还是猪府!给老娘滚!”

说着还拿出了大棒子!

中人看她好说歹说都不行,只得暂时离开:“行行行,跟你说不通,等你男人回来了我再来!”

话落便落荒而逃。

姜云棠立在不远处,耳边响着听到的话,死死地掐住了手心!

武安侯府……

这京城就没有第二个武安侯府!

原来姜家真的要买谢家的老宅子,而且一出手就是五万两!

其中怕是有一大半出自叶家!

难怪叶相尧那么迫不及待地让她交出管家之权,原来是着急挪用银子!

那谢家老宅就在将军府右边,和北定将军府只隔着一道墙,如此便利之所,只能是买来给姜云汐住的!

不能娶不能纳,叶相尧就把人养在她眼皮子底下膈应她是吧!

看来她给叶家留下的银子还是太多了!

姜云棠气得浑身发抖,好半响才深吸一口气平复下来,抱着滚宝走到了谢家门前。

“谢夫人,我这里有一笔空手套白眼狼的买卖,不知你有没有兴趣?”

谢夫人看着陌生的贵妇人,一愣,似是还没有反应过来。

谢熬熬却嗷地一嗓子,两眼放金光:“有啊!有啊有啊!”

晌午从谢家离开的时候,滚宝带走了两只最肥的兔子。

姜云棠也心情大好,先依着滚宝去画了个画像,又带着滚宝去逛铺子。

眼看已经立春,滚宝却连一身春衫都没有,更别说首饰了。

而且上巳节就要到了,宫中照例会举办上春宴,以圣上对滚宝的喜爱,今年定是要让滚宝进宫赴宴的,她得提前置办起来。

她替叶家赚的银子,岂能让那对狗男女拿去肆意享受,她要全给滚宝花了!

“夫人,奴婢找了三辆马车,咱一家铺子一家铺子地买,让掌柜的直接去府里要账!”

“往日老夫人和二小姐就是这么干的,都是夫人在后头结账擦屁股,如今夫人只管花,也让二小姐好好尝尝这管家的滋味儿!”

滚宝给代巧比了个真棒,一手拽着一只兔兔喊:“粗发!”

三人直达京城最豪华的银楼。

刚进门,就听到里头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姜家年前定的那五套点金翠、红宝石和珊瑚头面,可都打好了?”

姜云棠愣住。

大哥?

他不是向来最讨厌金银宝石等俗气之物吗,平日身上只配玉的,怎会出现在银楼?

姜云棠心中诧异,抱着滚宝走过去,还真看见姜子与正笑着同掌柜说话。

而他身旁,还站着一个带帷貌的女子。

滚宝不用看脸,小鼻子动了动立马告诉娘亲:“是那个坏姨姨!”

姜云棠凭身量也认出来了,还真是姜云汐。

她不是被压成了重伤吗,这才几日怎么就能出门了?

姜云棠好了一上午的心情,突地沉了下去。

而此时,姜云汐也隔着面纱往这边瞥了一眼,然后忽然起身拉住了姜子与,亲昵地唤了一声:“大哥。”

姜子与立马笑着转头,轻声问:“怎么了?”


姜云汐语气娇嗔:“不是说只给滢滢定了一副头面吗,怎的有这么多,大哥骗人。”

姜子与一脸宠溺:“云汐有五个哥哥,滢滢自然有五个舅舅,每个舅舅送一副头面,哪里就骗你了?”

姜云汐一副被惊到的模样,听着像是抱怨:“滢滢还小,哥哥们就如此娇惯着她,宠坏了日后可如何是好?”

姜子与隔着帷貌刮了下她的鼻子:“哥哥们打小也这般娇惯着你,你如今不也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家闺秀,哪里就宠坏了?”

“再说了,姑娘家家的就该娇养,不然我们这些当哥哥的做舅舅的,是摆设不成?”

姜云汐说不过他,轻哼了一声似是生气,可身体却倚靠在了姜子与的胳膊上。

掌柜的见了,都忍不住恭维道:“姜大公子对妹妹真好!兄弟姊妹长大后感情还这般亲密的,可不多见,两位定都是有福气之人!”

姜子与笑得越发爽朗:“我就这么一个妹妹,不对她好对谁好。”

说罢,就要往二楼去。

姜云汐故意往这边看了一眼,然后轻呼一声:“姐姐?”

姜子与身形霎时一顿,转过头来,便看见了姜云棠和滚宝。

他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蹙紧眉头问:“云棠?你怎会在这里?”

姜云棠抠紧手心,无语至极:“这是你们家,我来不得?”

姜子与被呛得没法反驳,板起脸训她:“你怎么同兄长说话的!”

“兄长?姜大公子不是只有一个妹妹吗?何时又成我兄长了,可笑!”

“你——”

姜云汐见他们如此剑拔弩张,隐住脸上的笑容,自责地开口:“姐姐,大哥方才只是无心之言,你莫要往心里去。”

姜云棠听到这种茶言茶语就犯恶心,满脸嗤笑:“你装什么装?你不就是想让我看看,姜大公子对你有多好多让人嫉妒吗?可我有什么好嫉妒的!”

“一个眼瞎心盲才华平平,当了十五年世子还没袭爵的哥哥,也就你这种上赶子给男人当姘头的玩意儿愿意巴着不放!”

说完,她就抱着滚宝直接越过他们往楼上走。

压根懒得看姜子与什么脸色!

掌柜的吓得赶紧上来打圆场:“叶夫人,和气生财和气生财,今儿——”

“我姓姜,不冠夫姓!”

掌柜的一噎,目光朝着黑脸的姜子与又瞟了瞟,重新问:“姜、姜夫人,今儿又是来给老夫人和叶小姐选首饰的?”

“我就不能是给自己买吗?”

掌柜的再次一噎。

怪委屈的。

“姜夫人说笑了,您可是咱们铺子的大主顾,只是这么多年,小的没见过您给自己买啊……”

姜云棠听完,也觉得好笑。

这么多年,她都是巴巴地把好东西捧到别人面前,竟从未对自己好过。

如今,连外人都觉得她不该对自己好……

“把你们铺子里的好东西尽数拿出来,包括小孩儿的,只要本夫人看得上眼,通通买下!”

掌柜的赶紧应声,弯着腰亲自扶着她上楼。

姜子与看着她嚣张跋扈漠视所有人的模样,脸色是越发地难看了!

姜云棠定是故意的!

她就是嫉妒!

嫉妒云汐,更嫉妒他对云汐好!

她从前看他这个兄长,一直充满了崇拜和孺慕,才不是她刚才口中说的那样!

姜子与气得眼角发红,推开姜云汐抬脚就跟了上去。

姜云棠却全程未看他一眼,抱着滚宝专心选首饰。

只要滚宝说好看,就让掌柜的包起来。

姜子与见她竟买了整整七套赤金头面,小孩的金饰也零零散散装满了一匣子,嘲讽道:“小小年纪就一副市井之气!俗不可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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