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宁曦君启凌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后,男频大佬强制我登凤位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雷雨梨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概几日前,奴婢曾路过宁曦殿的时候,见宁婕妤手里拿着什么东西正在往树下埋。当时只觉得蹊跷,并未多想,可如今想来……那似乎是一个稻草小人,上面还有一行字!”“稻草小人?!”女主持脸色一板,“这位施主,快快带老衲前去,将这个稻草小人挖出来,不然皇上的龙体只怕一直要被巫蛊之术给害了!”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敲开了宁曦殿的大门。皇上一袭明黄色的龙袍走在最前面,他的脸色却是不太好看。宁曦殿里的人,纷纷出来迎,可皇上扫视了一圈,却唯独没有见姜宁曦。他沉了脸。姜月上前两步,问跪在一侧的书兰:“你们娘娘呢?圣上来了,竟然不亲自来迎!”“娘娘在……在……”书兰支支吾吾地说不明白。姜月眼神一暗,给了翠儿一个眼神。旁边的翠儿立刻带人,把书兰为首的几个人给捉了...
《穿书后,男频大佬强制我登凤位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大概几日前,奴婢曾路过宁曦殿的时候,见宁婕妤手里拿着什么东西正在往树下埋。当时只觉得蹊跷,并未多想,可如今想来……那似乎是一个稻草小人,上面还有一行字!”
“稻草小人?!”女主持脸色一板,“这位施主,快快带老衲前去,将这个稻草小人挖出来,不然皇上的龙体只怕一直要被巫蛊之术给害了!”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敲开了宁曦殿的大门。
皇上一袭明黄色的龙袍走在最前面,他的脸色却是不太好看。
宁曦殿里的人,纷纷出来迎,可皇上扫视了一圈,却唯独没有见姜宁曦。
他沉了脸。
姜月上前两步,问跪在一侧的书兰:“你们娘娘呢?圣上来了,竟然不亲自来迎!”
“娘娘在……在……”书兰支支吾吾地说不明白。
姜月眼神一暗,给了翠儿一个眼神。
旁边的翠儿立刻带人,把书兰为首的几个人给捉了。
姜月转头看着皇上:“圣上……”
“朕亲自去。”皇上看着房门紧闭,他一抬手,“你们都退下吧。”
姜月不放心地说:“圣上,就让妾身跟着您一起去吧,毕竟姐姐同妾身都出自姜府,是妾身的错,若是妾身时时来探望姐姐,也不至于让她走上这条路。”
皇上一言不发,倒也没阻止,但他大步走在前面。
姜月迈着小碎步跟在他的身后。
来到正门前。
皇上一脚狠狠将门踢开,一股邪风忽然吹起,将满屋写满了字的纸张都吹得乱飞。
姜宁曦手提着毛笔,正坐在屋子正中央写什么,她听到动静,愕然地朝着这边看过来,待看清来人,忙搁下了笔,起身作揖:“圣上,您怎么来了?”
不待皇上开口,姜月先扑进来,拉住姜宁曦的手:“姐姐,你快给圣上道歉,说你不是故意的,是被人蛊惑的。”
姜宁曦俨然是在状况外:“什么?”
“姐姐,你好生糊涂啊!”姜月哭泣道,“圣上是一国之君,心寄百姓,后宫有嫔妃无数。总不能将心思都放在姐姐的身上,可是姐姐,你好生糊涂,怎能做出诅咒圣上这种荒唐事出来?”
皇上铁青着脸,立在门口,双手负在身后,目光沉沉地落在姜宁曦的身上。
姜宁曦满脸的茫然,她被姜月拉扯的跪在地上:“什么诅咒圣上?妹妹,你在说什么?”
姜月见她不承认,抓着她的手:“姐姐,你现在主动向皇上认错,尚且还有一线生机,若是执迷不悟,便是我……也保不住你了!”
“可是,我真的不懂妹妹在说什么。”姜宁曦跪在那里。
姜月垂下头,嘴角却勾起一抹笑意来。
她就猜到了。
恰在此时。
在院子里搜查的王福进门来。
皇上沉沉开口:“搜到了吗?”
“没有。”王福扫了一眼姜宁曦,“圣上,树下并无主持所说的巫蛊娃娃。”
“什么巫蛊娃娃?”姜宁曦满脸茫然,“皇上,您和妹妹到底在说什么,臣妾怎么不懂?”
姜月一愣,她抬起头来,看向王福:“王福公公,你仔细搜过了?确实没有?”
“的确是没有。”王福又重复了一遍。
皇上抬手,示意他退下。
就在这时,王福忽然咦了一声,指着地上的写满了字的纸张:“圣上,这是……佛经?”
“佛经?”皇上这才朝地上看过去。
王福立刻会意,俯身捡了一张,递到了皇上的手里。
“确实是佛经。”皇上认真地扫了一眼。
王福将满屋子的纸张都捡了起来:“圣上,都是佛经。”
“都是佛经?”这下,轮到姜月震惊了,她不可置信的抓起身边离她最近的一张纸,扫过去一看,“怎么可能?”
姜宁曦的嘴角抽了抽,她根本就没有和皇上发生过实质的关系,怎么可能怀得上孩子!
“娘娘,我现在就去禀告圣上。”书兰喜不自胜,给姜宁曦掖好被角。
姜宁曦一把将她拽住:“你去告诉圣上我身体不适,然后请御医来看病即可,千万不要提我可能有孕的事情。”
书兰满脸的喜色,认定了姜宁曦就是有孕,实在不解:“娘娘,这是为什么?你与圣上恩爱了这么多日,今日又有着害喜之症。这样好的事情,自然是要说与圣上听的,也让圣上乐一乐才是。”
有时候书兰天真的,根本不像是宫里面的婢女。
姜宁曦深吸了一口气,想到书兰是内务府送过来的婢女,也没进宫多久,还不懂这里面的人心险恶,便叹了一口气。
怕她不听指令,姜宁曦便说:“你想想看,若是这般火急火燎的告诉了圣上,实则并没有怀,只是吃坏了肠胃,圣上会怎么想?”
书兰一愣,很显然想不到,她略微皱眉:“只是吃坏肠胃的话,应当……”
姜宁曦知道她想说什么,抬手在她的脑门中间弹了一下:“傻瓜,这里是皇宫,不是你家里。你说吃坏了东西,皇上会信吗?只怕,他会觉得我是为了争宠而无所不用其极。所以啊,你过去,只管说我身体不适就是了。”
书兰抿了抿唇,无端有些委屈:“连怀孕这样大好的喜事,都不能吐露出来,未免也太令人郁闷了。”
“傻书兰。”姜宁曦有心带她一下。
她虽然知道书里主要角色的命运,却不知晓书兰这样小人物的命运是如何的。
若是能交给书兰更多保命的能力,也或许等她和君启凌离开之后,书兰能够有一个不错的接近。
姜宁曦抓着她的手说:“书兰,若是以后你不在我的面前伺-候了,换到了其他的嫔妃旁……亦或者,你自己成了圣上的宠妃,切记,怀孕一事,能瞒则瞒。即便是要告知圣上,也要再三叮嘱他,你要低调行事。”
“这是为何?”书兰微微蹙眉。
姜宁曦松开了手,望着昨天刺客消失的地方,语气淡淡的:“因为后宫,就是一个吃人的地方。”
她不觉得冉贵妃争夺圣上的宠爱有什么错。
毕竟在这后宫之中,每个女人身上肩负的,都是其背后的整个家族的兴亡。
不争,死得不仅仅是自己,行差踏错,连累的可能就是几百、上千条人命。
书兰是个聪明人,一点就通。
她的脸色白了白,攥住了姜宁曦的手:“娘娘是怕,如果真的有了小皇子,会被人给……算计?”
看来她是听明白了,姜宁曦便抬手在她的眉心点了一下:“以防万一而已,万事小心,总不是错的,快去吧。”
书兰这才起身走了。
过了会儿,姜宁曦又让云雨进来,她低声吩咐:“一会儿等御医来了之后,你派小德子在小厨房的位置藏起来,盯着点,再小心看着,是不是有人在外面胡乱打听什么。”
云雨的心思比书兰的深,她虽不满圣上只宠了姜宁曦几天就疏冷了她,却也知道宫里的这些弯弯绕绕:“娘娘放心,奴婢们必然替娘娘盯好了。”
“去吧。”姜宁曦这才挥了挥手。
不多时,书兰便回来了,同时到的还是皇上和太医。
许是皇上和书兰想到了一起去,脸上隐隐挂着几分期待,等许太医诊治完,便问:“曦儿可是有孕了?”
许太医只觉压力山大,跪下来,缓声道:“宁婕妤只是身体虚弱,许是夜里受了凉,感染了风寒。不过圣上不必担心,您正值壮年,宁婕妤又年轻,只要将身体调理好,怀上子嗣是迟早的事情。”
皇上脸上的期待落空,对许太医挥了挥手:“开方子吧。”
等许太医去煎药,皇上便坐到了姜宁曦的床边。
姜宁曦的脸色苍白,轻咳两声:“圣上,您别离臣妾那么近,万一感染了您,就是臣妾的罪过了。”
皇上心里的那点不悦,又被她的这份懂事给熨帖了,拉过她的手来:“朕乃天子,哪里就那么容易病了?倒是你,不过昨夜一晚不来你这里,就瞧着你病了,可是吃醋了不成?”
“圣上说得哪里的话。”姜宁曦忙道,“臣妾进宫时,家父就再三叮嘱过,圣上是一国之君,岂会沉溺于儿女情长之中?臣妾知道,圣上要雨-露均沾,妾身明白圣上的。”
皇上叹了一口气,将她揽进怀里:“你能明白朕的难处就好,后宫之中,你是最可心的。”
姜宁曦依偎在她的怀里。
脑子里的君启凌却不阴阳怪气的:“呦,妾身明白圣上的~”
姜宁曦被吵的脑仁疼,硬忍着不爽,把皇上应付走了,喝了药,才把君启凌给拽出来。
“你有病吧!”
“你有药吗?”君启凌冷飕飕地反问。
姜宁曦深吸一口气:“我,不和你这个中二少年计较!我现在应付这个糟老头子,不也是为了我们的以后?”
说完之后,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两人集体地陷入了沉默了。
半响。
君启凌开口:“你觉不觉得……刚刚你的发言很渣?”
“渣?”姜宁曦冷笑两声,“我和你什么关系?我就算是真的和皇上睡了,也不关你的事。”
君启凌立起眉毛来:“姜宁曦,你再说一遍!”
“我就算是和皇上睡了……唔-唔!”姜宁曦忽然被君启凌拉到了垫上。
两个灵魂体滚在一起,君启凌压在她的身上,他身上原本笼罩着一层淡淡的荧光,此时却像是火一样,燃烧的旺盛:“姜宁曦,你再说一遍!!”
这话说的,颇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姜宁曦的怒火,倏然就熄灭了。
说屁。
好汉不吃眼前亏。
她又不是真的迂腐古板的古人,眨了一下眼睛,用手抵着君启凌的胸口,试图将他慢慢推开:“嘿嘿嘿,都是权宜之计,再说了,我也不可能不考虑你的感受,真的和老-色-批睡吧?”
话音落下,她感觉君启凌的灵魂体倏然紧绷,他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怪异的哼声来。
此话说的书兰和云雨实在莫名。
二人对视一眼,不明所以地看向姜宁曦。
“娘娘此话何解?”云雨给她倒了一杯茶,“若是没有圣上的示意,王福公公怎会派人来看您?”
姜宁曦接过茶来,一口喝光了:“如果真的是圣上示意的,那便是王福来了。再者说,圣上派个心腹来看望我,便是挂念我?”
这挂念,未免也太廉价了。
这句话只能在心里吐槽,她可不敢当着这群丫鬟的面说出来。
这群丫鬟们生活在封建朝代里,自己的话说得太匪夷所思了,只怕会被他们当做另类了。
书兰只当姜宁曦还在赌气,低声劝道:“奴婢知道娘娘的心思,可娘娘也说过,圣上不是一个人的圣上。如今圣上竟然有心,娘娘顺着台阶下便可以了。若是继续闹脾气下去,只怕圣上心中不悦。”
姜宁曦又不是受虐狂,她的目的是走到结局,又不是真的打算和老色批怎么样。
“安心啦,该怎么过日子就怎么过日子。”姜宁曦微微一笑。
书兰和云雨劝不住,只能叹了口气。
心道:娘娘还是太年轻了些,道理都懂,做到却不是那么容易的。
这么一耽误,皇上足足有半个月未曾踏足宁曦殿。
宫里的人都是人精,眼瞧着姜宁曦不过受宠了几日,就被冷落至此,逐渐的,往日里还献殷勤的人,逐渐就没了。
连吃食,都寡淡起来。
“又是稀饭!”书兰紧皱着眉头,“娘娘,您还养身体呢,再如何,也不能给您吃残羹剩饭啊!”
姜宁曦看过那么多的书和剧,对此早就已经有心理准备了。
云雨温声道:“行了,宫里便是如此,人人踩低拜高,即便是再生气又如何?若是得不到圣上的宠爱,往后的日子更难捱。”
姜宁曦倒是一句话没吃,一口没吃:“你们吃吧。”
然后,她就进了寝殿。
君启凌这时候跑出来:“老色批的宠爱,谁想要?一颗心不知道分给多少人,别人只能上赶着捧着他,不然的话,就只能落到这么一个地步。”
“封建王朝就是这样的。”姜宁曦揉了揉自己的肚子,“饿了。”
“忍着吧。”君启凌哼了一声,“你也不让我直接轰了这些人,都杀得干干净净的,咱两也就直接走到了结局。”
姜宁曦给自己倒水,听到他这么说,一口水直接喷了出来:“放屁呢!你信不信,你前脚把这个时代给轰了,下一脚,咱两就得去别的书里做任务。”
系统又不是傻子。
君启凌双手抱胸:“那你就别说那么多了,我们只能半夜去厨房偷东西吃。”
笃笃笃。
房门忽然被敲响。
姜宁曦放下杯子,扬声说:“进。”
是云雨端着一盘吃的走了进来:“娘娘,就算心情不好,也要吃点东西,养好身体了,才能翻身打硬仗。”
“你们吃吧。”姜宁曦确实是饿,但她半夜还可以去厨房偷吃,云雨等人却不能如此。
然而云雨格外固执,说什么都不肯,把大部分的吃食留给姜宁曦,她转身离开。
姜宁曦盯着那些吃食,心中一阵伤感。
“想什么呢?”君启凌察觉到她的心思,“其实如果你觉得对不起云雨她们的话,我晚上可以想办法让你省点力气的。”
姜宁曦却说:“你想什么呢?我只是在想,能不能多偷点吃的出来,不过好像也没办法分给书兰和云雨。”
君启凌冷哼一声:“我也饿着呢,怎么不见你惦记我?”
“我吃饱了,你不就吃饱了吗?”姜宁曦打手一挥,“行了,别那么多的废话了,最多再挨两三天。”
她也总不能为了完成系统的任务,就没有休息日吧?
牛马都有假期呢。
君启凌嘴角抽了抽,没再搭理她。
到晚上,君启凌照旧接管了身体,然后去御膳房偷了一堆吃的出来,为了防止被发现,他这次特意找了个偏僻无人的宫殿,坐在屋顶上,吃东西、喝酒。
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教,这具身体现在已经能喝很多酒了。
就在君启凌拿着一只鸡腿正打算啃,忽然就听到姜宁曦说话了。
“等一下,你听到有小孩在哭吗?”姜宁曦问。
君启凌侧着耳朵认真地听了听,果然听到了一个童声。
听起来像是七八岁的孩子。
“闹鬼了?”君启凌不甚在意,继续啃鸡腿,“别怕,你和我现在也算是鬼,最多就是见到了同事。”
姜宁曦忍着一拳头砸在他头上的冲动,咬牙说:“肯定是活人,走,去看看。”
君启凌只能一口把鸡腿啃干净了,然后脚尖轻点几下,连续过了几个偏殿,他来到了声源处。
这偏殿年久失修,院子里长满了荒草。
一个身穿华服的小男孩正立在一人高的草地中间,双手捂着嘴,断断续续的哭泣着。
他应该是极力想要阻止自己发出声音来,可源自于本身的恐惧,无论如何都控制不住,眼泪汪汪的。
“还是个小崽子。”君启凌三两下便飞到了他的面前,凑近了打量他。
小男孩的哭声一下子就断了,他连忙往后退了两步,警惕地盯着君启凌,圆圆的眼睛瞪的大大的:“你是?宫里的宫女?”
“算是吧。”君启凌挑眉看他,“你又是哪个小娃娃?”
不等小男孩回答。
姜宁曦已经在脑海里开口了:“他肯定就是皇子了!我记得书里提到过当今圣上有几位皇子,按年龄算的话,这位,可能就是五皇子。”
“皇子啊。”君启凌摸着下巴,“难怪呢,我还说宫里怎么会有小孩。不过,他大半夜的,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肯定不是他自己跑出来的。”姜宁曦说,“这里荒无人烟的,除了他之外就没有其他人,可能是被人哄骗过来的。”
小男孩脸色苍白地盯着君启凌:“你……你是哪个宫的宫女?”
姜宁曦不想惹麻烦,对君启凌说:“敷衍他一下,然后送他回去算了。”
还是那句话,蝴蝶效应。
之前君启凌出手,就已经导致故事的走向发生了变化,姜宁曦不想让事情变得更加的不可控。
姜月捡了一条命回来,被人拖走,她不甘心地看着姜宁曦。
凭什么!
她只能是嫔妃,可姜宁曦却是贵人!
差了不是一点半点。
而此时,天子从龙椅上下来,走到姜宁曦的面前,拉住她的手:“宁贵人,可读过书?”
“我不行了!你来。”君启凌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姜宁曦立刻挤走他,她对着天子温柔一笑:“读过女戒。”
“不错。”天子似乎很满意,点了点头,他道,“宁儿也累了一天了,早点去休息,做准备吧。”
此时的姜宁曦还不知道做什么准备,不过她确实累了。
跟着太监和宫女,到了自己的寝宫。
因为被分为贵人的缘故,她自己一个人住在寝宫里。
不用和其他的妃子分地方。
把门一关。
姜宁曦舒舒服服的坐在了椅子上,打量着四周。
毕竟是皇宫,格外豪华。
“这地方还不错。”君启凌瞄了一眼床,“就是床,看着很单薄。”
姜宁曦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她灌完水了,才问:“哎,你舞剑的时候,动作也挺大的,怎么没走-光?”
一开始,她还以为是君启凌收着力气。
可是刚刚想了一下,又好像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君启凌傲娇的声音响起:“那是因为,小爷我用灵力给你缝裙子了,所以才没有走-光。感谢小爷吧,没有我,你就算是看再多的女频,都没用。要我说,还得是我们男频,杀杀杀!”
姜宁曦翻了个大白眼: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整天就知道杀杀杀。
就在此时。
门外有人轻扣房门。
“宁贵人?”
姜宁曦忙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小太监,笑眯眯的:“贵人准备准备,今晚侍-寝。”
“侍……侍-寝?!”姜宁曦瞪大了眼睛。
小太监笑着说:“贵人今天在大殿上表现的那么好,自然是吸引了圣上的注意,圣上对贵人一见倾心呢。”
“哈哈哈哈。”姜宁曦干笑两声。
她是打算走剧情没错,但是真的没打算失-身啊喂!
这可怎么办啊?
“贵人?”小太监疑惑,“怎么贵人瞧着,不像是高兴的样子呢?”
“不不不。”姜宁曦笑得命很苦,“我很开心,非常开心。”
可她在脑子里疯狂的摇晃君启凌:“完了完了!我要侍-寝啊!这可怎么办啊!”
“别摇,真的要吐了。”君启凌痛苦地说。
送走了小太监,姜宁曦在房间里不安的走来走去。
“怎么办?有什么好的办法?”姜宁曦扯着自己的头发,“太痛苦了,以后还可能要侍-寝好多次,怎么办?我还没有想好要不要失-身。”
“你敢失一个试试!”君启凌炸了,“别忘了,我还在这破-身体里呢!”
姜宁曦捧着自己的脸:“对,想起来了,如果真的要做那事的话,可以换成你啊。”
“你敢!”君启凌怒道,“我把你打出去,信不信?”
姜宁曦抱着胸:“那你有什么好办法?”
“我……”君启凌眼神阴沉,“我有什么好办法?直接把狗皇帝给阉了!从根源解决问题,以后都不用担心侍-寝的事情了。”
姜宁曦已经习惯了……习惯个屁啊!
“你别乱来!”姜宁曦怒道,“哪儿有这样的道理?”
君启凌撇嘴:“那你说,要怎么办?嗯,等他来了,打晕行不行啊?”
“也勉强算是个办法。”姜宁曦说,“不管了,先应付过这一次再说。”
话音刚落,门就被推开了。
几个装扮华丽的丫鬟鱼贯而入。
“贵人,请您沐浴更衣。”
“好。”姜宁曦抖着腿站了起来。
这事儿,君启凌就不太方便了,暂时回避。
等洗完澡,他再出来的时候,发现姜宁曦光着身子裹在一床被子里,正被几个太监扛着送进养心殿。
“不是?!”君启凌懵了,“就跟盘菜一样,送上去啊。”
姜宁曦感受着免费劳动力,白他一眼:“你以为呢?做皇帝的妃子,就是这么没人权啊。不过说起来,在这个时代,好像除了皇帝,都不太有人权。”
“啧啧。”君启凌意味深长。
姜宁曦在脑内踹了他一脚。
她被放在了床上,因为裹得太紧,自己也动不了。
不多时,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是天子进门来。
圣上威严很重,他不急不躁的站在床边,看着姜宁曦:“果然是个美人。”
“谢圣上夸奖。”姜宁曦的脸颊因为微红—被裹在被子里热的。
君启凌心里怪怪的,很不是滋味地说:“你脸红什么?”
“我乐意。”姜宁曦眼瞅着天子已经在伸手掀被子了,开始脑内高分贝吼叫,“君启凌,你快点啊!要掀开被子了,你快点!”
“知道了!”君启凌被吵得很烦躁,一抬手,一道灵光打了出去。
天子歪倒在床上。
姜宁曦总算是可以从被子里出来了,刚动了一下,立刻对君启凌说:“你闭上眼睛。”
“谁稀得看你似得。”君启凌听话的闭上了眼睛。
姜宁曦把中衣穿好,这才从被子里出来,又吭哧吭哧的把天子给放到床上,摆好了。
“有个事情,要提醒你一声啊。”君启凌轻咳一声。
姜宁曦叉着腰:“说。”
“那个,门外有人守着,里面要是没动静,会不会有人进来看啊?”君启凌问。
姜宁曦的脸都变了:“一点动静都没有的话,多少会引起怀疑吧。”
“所以?”君启凌不怀好意地笑了一下。
姜宁曦抽了抽嘴角:“所以,我还得演一下。”
“演啊。”君启凌抱着胸。
姜宁曦清了清嗓子,刚要叫,又磨磨蹭蹭的:“你……你别听。”
一想到还有个人在偷听,她就觉得羞耻。
“嗯。”君启凌应了一声。
过了会儿,姜宁曦就听到了脑子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应该是君启凌堵住耳朵了。
她这才敢放开嗓子,叫了起来。
捉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她停下,喝了口水。
“你是看女频学的呢,还是亲身经历啊?”君启凌嘶了一声。
姜宁曦不说话了。
“你若是交代不清楚,朕便要了你的脑袋!”皇上怒道。
姜宁曦微微抬头,微蹙着眉头道:“圣上可还记得,您在僻影斋的儿子?”
“僻影斋?”皇上看向王福。
王福上前一步,低声道:“圣上,是五皇子的居所。”
“你难不成要告诉朕,你去见五皇子了?”皇上冷笑道。
姜宁曦道:“圣上,妾身确实是去看五皇子了,今夜不知为何缘故,五皇子骤然高烧,之前臣妾曾与他有过一面之缘,瞧着五皇子甚是可爱,便不觉想到了家里的弟弟妹妹们。只因思念家人,所以才想去瞧一瞧五皇子,以解思念之苦。
竟遇到五皇子高热,这才耽误了一会儿功夫。”
“你既然是去见五皇子,何故支支吾吾,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皇上道。
姜宁曦却只是低着头,不再言语。
“怎么,又不说话了?”皇上脸色阴沉。
此时,一旁的王福却主动上前:“圣上,五皇子的母妃之前惹您厌恶,自她去后,您便不让任何人在您面前提起五皇子。”
皇上一愣,神色有些茫然:“朕何时说过?”
王福道:“去年游西湖时,五皇子的功课完成不好,您当时问了一句,只因五皇子对不上诗句来,便着恼了。”
皇上顿了顿:“确有此事。”
又转头看向姜宁曦:“只是他病了,自有宫人守着,如何需要你操心?”
姜宁曦却苦笑一声:“圣上,五皇子身边哪里还有什么宫人?不过只有一个比他大几岁的小丫鬟罢了,妾身去的时候,五皇子想要讨一杯水喝,那小丫鬟却像是没有听见一样。妾身实在是看不下去,这才留下,照顾的久了些。”
五皇子在原文里是个相当重要的角色,也如同姜宁曦所说,他今晚确实高热,只是照顾他的人,并不是什么小丫鬟。
而是一个神秘人。
这事,只有她和神秘人知道,五皇子半分不知情,毕竟这傻小子现在还烧得昏昏沉沉的。
虽然顶替别人的功劳很可耻,但姜宁曦想,她现在也是为了保命。
后面,她会告诉五皇子真相的。
皇上扫了一眼王福。
王福微微一点头,便退出去,找了个小太监跑了一趟。
不多时,那个小太监就回来禀告了。
“圣上,五皇子今夜确实高热,方才才退下去。”
王福道:“那个照顾五皇子的小丫鬟呢?”
“在这儿呢,一并带来了。”小太监回。
皇上又重新坐了回去,盯着那个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丫鬟:“五皇子生病时,你在哪儿?”
小丫鬟的脸色煞白,头也不敢抬,哆哆嗦嗦地说:“奴婢……奴婢在厨房熬药。”
“熬药?”皇上又看向姜宁曦,“宁婕妤,是这样吗?”
姜宁曦一愣,她垂下眸子,跪在哪儿,说:“臣妾未曾见到她,也未曾去厨房,不知是真是假。”
小丫鬟猛得抬起头来,看向姜宁曦:“娘娘,您不能说胡话啊!奴婢当时就在厨房,而且还是奴婢给您打的水!”
原剧情里,小丫鬟分明是去别的偏殿和好友闲磕牙、打牙祭去了。
怎么可能在厨房?
姜宁曦望着她:“妾身没有撒谎,只是,妾身离开时确实不算太晚,也许是在妾身离开之后,她才去五皇子的面前伺候的。”
虽然姜宁曦很不喜欢这个小丫鬟,却也能明白她的处境。
被安排给一个不受宠的皇子,以后的日子,几乎是一眼望到头。
只是不论再如何,都不敢不去管一个小孩子的死活。
然而这丫鬟的生死,却不该由她来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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