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纪昭萧烨的其他类型小说《侯府宠养女,皇叔撑腰,不原谅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钱来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夫人微怔,旋即冷淡道:“罢了,你不愿意说为什么与我置气就算了。郭国夫人处你不让母亲为你张罗,你也别出府了。”纪昭:“那母亲可以与祖母说去。祖母做主。”再次不欢而散。白沁雪留下来,婉转劝:“大姐姐,别与母亲置气了。高门大户的规矩多,万一你坏了规矩,可不好。”纪昭笑了笑:“是,我不懂高门大户的规矩,你就懂?”白沁雪咬了咬下唇,委屈:“大姐姐,我都是为了你好。我没有私心。”纪昭点头:“我也是性子过于直率,不会说话。表妹不要放在心上。”白沁雪走了,脸色青青的。显然被气的不轻。她自认为几次三番的好意堆到纪昭面前,就像是跳舞给瞎子看似的。“都是梁毅那个傻瓜,坏了全局。不然纪昭怎么会如此厌恶我?”“处处针对,没来由的。”白沁雪边走边想,眉心皱得...
《侯府宠养女,皇叔撑腰,不原谅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大夫人微怔,旋即冷淡道:“罢了,你不愿意说为什么与我置气就算了。郭国夫人处你不让母亲为你张罗,你也别出府了。”
纪昭:“那母亲可以与祖母说去。祖母做主。”
再次不欢而散。
白沁雪留下来,婉转劝:“大姐姐,别与母亲置气了。高门大户的规矩多,万一你坏了规矩,可不好。”
纪昭笑了笑:“是,我不懂高门大户的规矩,你就懂?”
白沁雪咬了咬下唇,委屈:“大姐姐,我都是为了你好。我没有私心。”
纪昭点头:“我也是性子过于直率,不会说话。表妹不要放在心上。”
白沁雪走了,脸色青青的。
显然被气的不轻。
她自认为几次三番的好意堆到纪昭面前,就像是跳舞给瞎子看似的。
“都是梁毅那个傻瓜,坏了全局。不然纪昭怎么会如此厌恶我?”
“处处针对,没来由的。”
白沁雪边走边想,眉心皱得更深。
忽的,她停住脚步。
是了,还有梁毅这个人她怎么就忘了用呢。
……
纪昭在写回帖,气定神闲。
奶娘文氏过来:“大夫人会不会生气?”
纪昭:“会。”
奶娘文氏发愁:“那怎么办?若是大夫人铁了心要阻大小姐去郭国夫人府上,大小姐是去不了的。”
纪昭停了笔墨,吹了吹墨渍。
“不用担心。”
话虽这么说,但第二天去拿冬衣的晚秋就气呼呼回来了。
府中给各位小姐们的冬衣都在年前置办好了,唯独没有纪昭的。
而纪昭回府十几日了,说是能给,去了又说还没做好。
晚秋急了:“先前去了宫里就没新衣裳穿,如今又推三阻四的就是不给。我去找老夫人告状去。”
纪昭喊住她,笑道:“一件冬衣而已,急赤白脸的。”
晚秋都要哭了,絮絮叨叨地抱怨。
到了午膳时分,晚意去拿餐食,黑着脸回来了。
米饭是糊的,青菜炒得黑黑的,炖的鸡肉一层油,肉却没几块。
主仆几人对视一眼。
纪昭摇头,拿了银子给晚秋:“去外面买点酒食回来。”
晚意:“大小姐,这分明是厨房故意给的乌糟烂菜。总不能任由他们欺负我们去。”
纪昭蹙眉。
这是大夫人给她耍的威风,告诉她侯府还是她做主。哪怕她还在“病中”。
“大小姐……”
屋外有人怯怯呼唤。
是春兰和春翠两个小丫头。
纪昭招手让她们进来。
她们两人扭扭捏捏从身后拿出一个大食盒,献宝似的递给纪昭。
食盒打开,满满登登佳肴香味扑鼻。
“这是厨房偷藏的好饭菜。”春兰不好意思,“奴婢和妹妹去厨房拿柴火,看见蔡婆婆偷偷藏起来的。”
春翠直爽:“那个贪嘴的糟婆子欺负大小姐,还说了大小姐许多坏话。”
“大小姐放心,我偷偷丢了石头,砸破她脑袋了。”
纪昭吓了一跳。
果然是前世敢揣着杀猪刀为姐姐报仇的野丫头。
纪昭问话,春翠说是自己躲了起来没让蔡婆婆瞧见。
她这才放下心来。
嘱咐了姐妹两句,她与晚意和晚秋商量。
晚意道:“去告诉老夫人。老夫人会给大小姐做主的。”
奶娘欲言又止。
纪昭摇头道:“不必了。老是告状,祖母也会厌烦。况且祖母身子不济,不能拿小事叨扰她。”
况且告状也没用,纪府中馈大权还在大夫人手中。
胳膊扭不过大腿。
这个道理她懂。
纪昭拿了饭食与奶娘和两个丫鬟一起用了,然后让晚秋悄悄出府去订明天的吃食。
她相信大夫人这么整治她,时日不会太多。
二房三房连忙摇头。
老夫人冷声:“你莫要欺负我年纪大,我可是从头瞧到尾。昭儿这么懂事听话,只是不得你心罢了,你就往死里作她。”
“还好这孩儿心地纯善,在我面前从来都是替你说好话。可你倒好,昭儿回府了你可曾关心过?”
大夫人急忙跪下:“婆母息怒,儿媳错了。”
纪世德进来就看见娇妻跪在地上,泪水涟涟。
他冷眼怒视纪昭:“你又惹了你母亲生气了?”
“娘,你也不要老是纵着她。纵得她无法无天,越发不尊父母,以后闯了大祸就晚了。”
老夫人向来知道自己这个大儿子是妻管严的。
她冷笑:“你这么说,是我的错了?”
“你们夫妻两人一早来唱双簧,原来是做戏给我这老太婆看的。”
纪世德急忙道:“儿子不是这个意思。母亲息怒。”
老夫人呵呵笑:“你不是这个意思?我瞧你就是这么个意思。你忘了皇后是怎么与你说的?你到现在还不知好歹?!”
纪世德心里一惊,冷汗冒了出来。
他想起了源广寺那一出,心里后悔。
只不过还是为秦氏辩解:“母亲,那件事孩儿说过她了。她也是爱子心切,做错了事。她是昭儿亲娘,不会害昭儿的。”
老夫人只觉得心底发寒。
这个儿子废了,没救了。
刚好白沁雪来了。
老夫人看了越发眼气。
她指了指纪昭:“刚才没听见你那媳妇耍威风就算了。现在你撑眼瞧瞧,你嫡亲的大女儿都十八了,还穿着去岁的旧衣衫。”
“你去看看,哪房的女儿不穿得比昭儿这个嫡女大小姐好?”
纪世德一看,顿时皱眉。
“穿这么寒酸,你是故意让你母亲难堪的吗?”
他呵斥,“皇后赐了那么多东西,你藏着不穿戴,是几个意思?”
纪昭心中摇头。
父亲偏心护短得没边了。
纪昭委屈,道:“父亲何不问问府中管事,女儿的冬衣为何还不送来。”
晚意跪下:“老夫人,老爷明鉴,昨儿奴婢去拿大小姐的冬衣。府中张嬷嬷说还没做好。”
老夫人越发生气:“昭儿都回来了小半月了,怎么还没做好?”
纪昭是正月初二回府,第二天应该就吩咐府中管衣物的管事去置办。现如今都过十五好几天了。
足足小半月过去了。
冬衣还没做好,那真是掌家失责了。
老夫人看向纪世德,讥讽。
“你这甩手掌柜张口就胡乱给人安罪名,好生厉害。”
纪世德难堪,再看看白沁雪。
身上绫罗绸缎,发饰精美,看着比纪昭更像正儿八经的嫡女。
他心中也有了怨言——夫人疼这不相干的养女的确是过分了。
大夫人哭道:“儿媳错了。可婆母要说儿媳对亲女儿不上心,那真真是错怪了儿媳。都是那些下人偷懒耍滑,不把我的话放心上。”
她原以为这么说,一切推到下人身上。她便清白无辜。
往常她惯会用身体不适当借口。
老夫人也都睁一眼闭一眼。
没想到今日老夫人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揪着她的错处不放。
“这么说,你没有能力管府中下人了?”
大夫人:“……”
纪世德急忙替她找补:“不,母亲,您忘了吗?她是这阵子病了下人就偷懒了。”
“决计不是对女儿不上心,更没有偏心那一说。”
大夫人道:“婆母明鉴。自从正月后,儿媳就病了好几日,实在是没顾到昭儿吃穿住行。”
老夫人道:“既然你三不五时病着,下人也因此怠慢了。那还是好好养病,府中事暂且我来替你管着。”
“这事皇后多上心,若是老十四不愿意也不要逼迫。毕竟纪家姑娘有救驾之功。”
“我们也不能为了老十四就委屈了人家姑娘。”
皇后心满意足地应下。
于是,纪昭的婚事便悄悄上了皇后的日程。
……
纪昭回府的时候已是晚上。
府中早就听到了消息,大摆宴席。所有人都来了,只有大夫人与白沁雪没出席。
纪世德:“她头风没好,这几日都得静心养病。”
“沁雪去伺候她了,各位不用担心了。”
众人心知肚明地打哈哈,把目光重新聚焦在纪昭身上。
宴席吃得众人各有滋味,却热热闹闹的。
纪昭回了院子,晚秋和晚意兴奋得小脸通红。
大小姐光彩,她们做奴婢的也沾了光。
纪昭拿出银子,粗使下人一人一两,一等二等丫鬟每人五两。
奶娘文氏没跟着去,但也赏了十两。
下人们谢了恩,高高兴兴退下。
屋子里留着奶娘、晚意和晚秋。
奶娘文氏听说了今日之事,摸着心口心有余悸。
“大夫人果然病得不轻,差点就给府上引祸了。”
“大小姐不知,侯爷比你先回府,把大夫人给骂了一顿。大夫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要不是有人拉着差点去撞墙。”
“侯爷见她寻死觅活的,更气了。勒令西正院的下人要牢牢看住大夫人。要是她出了院子,或者是出了岔子,家法伺候。”
纪昭正由晚秋散了头发,披了一件丝缎长袍盘腿坐在床上。
她淡淡垂眸。
下人们听着这八卦,都是吃惊。
只有她一点都不意外。
父亲是什么样的人,她心知肚明。
贪财,好名声,又醉心仕途。
为了能高升,厚着脸皮沾了女儿的功劳,还和梁毅抢军功。
大夫人在源广寺的做法,踩到了他的红线。
每个人心中都有生死攸关那条红线,越过了就翻脸不认人。任由你是曾经的心尖宠,也能毫不犹豫反手灭杀。
前世她不就是在父亲的默许下,被污得了癔症,最后死在大火中。
她死后魂魄飞到纪府。
父亲听到这消息,只摇了摇头,然后换了一件新衣裳出门与权贵们喝酒去了。
她那时候才彻底看清。
所谓的至亲,也不过是有利才会和颜悦色。没有利用价值时,形同陌路。
奶娘文氏见她不说话,以为是担心父母不和。
她劝慰道:“大小姐别担心。侯爷那么疼爱大夫人,过几日又和好了。”
纪昭抬起头来,正色对她们三人道。
“今日之事,假如皇后查验是我做的手脚,你们觉得我该如何?纪府如何?”
三人俱是一愣,僵住了。
晚意年纪略大,见识也多。
她脸色发白:“奴婢听说,罪同欺君,是要砍头的。”
奶娘文氏这才意识到事情严重性,浑身发抖。
主人家要是获罪,最惨的就是她们这些下人。统统拘了卖了,比猪狗还不如。
纪昭道:“你们知道就好。这么看的话,你们还觉得侯爷处罚得重还是轻?”
她用的是“侯爷”,不再是父亲。
奶娘文氏哆哆嗦嗦:“太轻了。”
“在宫里贵人面前,大夫人佯装大义揭发我。她已经存了要逼死我的心思。”
三人又是一惊。
奶娘文氏想说不至于,但转念一想,当时大夫人万一得逞。
不但大小姐身败名裂,还得连累全府几百口人。
已不能用“蠢”来形容大夫人的用心了。
是恶毒。
“以后,我们主仆四人是一条船上的。不要再对旁人心存幻想与善意。”
大夫人:“……”
老夫人眯了眯眼:“你不愿意?”
大夫人:“不,不是。是儿媳不想让婆母一把年纪了还操劳。”
纪世德也道:“是啊,母亲您就安心颐养天年,琐事就给夫人操持吧。”
老夫人对儿子不客气。
“你闭嘴。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
“你若是不放心母亲管,你去与皇上和皇后说,说你要辞官回来管内宅之事。”
纪世德讪讪。
老夫人又抬出皇后,他不敢再说话。
大夫人跪在地上,有点懵。
她只是借机发作了纪昭,本想话头引到了她婚姻大事上。怎料到老夫人竟横插一脚,顺手夺了她的掌家权。
情势变化太快了。
打得她措手不及。
纪昭站出来。
“祖母消气,一切皆因昭儿而起。要怪就怪昭儿,不要再怪罪母亲。”
大夫人听她这么说,神色稍稍缓和。
但,下一句,她几乎要吐血。
“府中琐事繁多,母亲一向病体柔弱,要不就让二房和三房婶婶分担吧。”
老夫人点头:“好孩子,祖母知道你心疼你母亲。”
她说着,对大夫人道。
“你瞧瞧你的女儿,这么有孝心的孩子。你还舍得骂她?”
大夫人挤出笑:“是,昭儿一向乖巧。”
早上请安的事就这么潦草结束。
大夫人被丫鬟扶着离开时,满脸不解。
纪昭留下来陪老夫人。
“祖母,今早怎么生那么大的气?小心气坏了身子。”
“您的身子最近才好些,千万不能动气。”
老夫人左右看了一眼,让不相干的丫鬟嬷嬷离开后。
她叹气:“你母亲的手伸长了,不借机发作下,斩不断她那爪子。”
原来,一大早大夫人来请安,就有耳报神悄悄告诉她。
大夫人是要来管纪昭的终身大事。
老夫人道:“皇后吩咐过了,你的婚姻大事必须我来掌眼。我自是不好把口谕与她说。刚好今天发作一下堵住她的嘴。”
纪昭眼眶发热,泪水盈动。
她说呢,一向慈眉善目的老夫人怎么可能连连发火。
她深知自己的儿子疼爱秦氏,从来不曾给秦氏如今日般难堪。
“祖母……”
纪昭扑入老夫人的怀中,哽咽。
老夫人呵呵笑着拍她的背:“放心,别的事祖母帮不上你。但婚姻大事祖母一定要给你寻一门最好的亲事,然后亲眼看着你风光高嫁。”
老人家心中就只有这个念头。
她心如明镜。
这是她身为纪家当家老祖母能为孙女做的最后一件大事了。
……
大夫人回房,对纪世德道:“侯爷,母亲怎么生那么大的气?往日从不苛责我。”
纪世德心情不好。
“你做的未免太过了。你看沁雪她身上穿的戴的,昭儿就那几件衣衫,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纪家的大小姐。母亲有了对比,当然生你的气。”
“一碗水端不平,是忌讳。”
大夫人勉强道:“那是下人怠慢耍滑,我这些日子都没法管。”
纪世德冷冷道:“皇后敲打过,你好自为之吧。”
大夫人闻言心惊:“皇后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在源广寺时她一眼就看出你没疼昭儿。她说纪府内宅不稳。”
大夫人脸烧了起来,臊得慌。
有种自己做尽小人姿态,自以为天衣无缝,却被人看得清清楚楚的狼狈。
纪世德急着出府。
“你还是好好养病。昭儿的婚事你就别管了。正月过后我让母亲费心相一相人家。”
他说完匆匆出去。
……
纪昭回了紫棠院。
管内院小姐们四季衣物的张嬷嬷讪讪捧着几件时新冬衣。
她骂的很难听。
纪灵又挨了一次训。
直到自小照顾她的奶娘把她拉走,才停了这顿训。
奶娘看小姑娘脸上的泪珠,叹了口气:“哪个让你告诉老夫人说你姨娘有了的?”
纪灵低声说了:“是沁雪表姐,她说,这是好事。”
奶娘脸色僵了僵,随后道:“以后房中大人的事都不能随便说,知道不?”
纪灵茫然。
她年纪小,不懂事。心思没那么深。
她想了半天,问:“是大姐姐在老夫人面前说了什么坏话吗?”
奶娘皱眉:“你瞧见大小姐说了?”
纪灵摇头:“沁雪表姐说大姐姐瞧不起姨娘们。她怕姨娘争宠,所以也不爱亲近我们。所以我得为姨娘在争一争。”
奶娘脸色更差了:“姨娘说你是蠢的,还真没说错。”
纪灵慌了:“我做错什么了?”
奶娘不回答,只是使劲叮嘱她以后不可以再乱说话。说完她就去忙了。
大夫人女子私塾这件事,私下对白沁雪道:“这是收买人心呢。”
白沁雪:“母亲打算怎么做?”
大夫人:“让她得意几日先。”
她心知肚明纪昭在做什么,当然,以她的心胸想不到纪昭做这件事并不是私心出发。
只会觉得纪昭在做样子笼络人心。
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再笼络也没用。
最终侯府还不是自己的?
所以大夫人一点都不急。
不过这件事却令二公子纪蓉生了好大一顿气。
他前阵子罚跪生病,一直在府中养病。
因纪昭那莫名其妙两句话,二少夫人阮氏看得他格外严了些。寻常他想去给大夫人请安,二少夫人沈氏都找了借口把他留下来。
他听说府中要办女子家塾,不顾阻拦,来到大夫人的屋中。
“母亲,你得管管那贱丫头!女子无才便是德,她这是要造反。”
大夫人叹了口气:“如今老夫人被昭儿哄得谁的话都听不进去,我这做母亲的自然只能任由她去作妖。”
纪蓉怒气冲冲:“我去与爹爹说。这事爹爹不能不管。”
大夫人蹙眉。
不是她不让亲儿子去闹,而是她直觉觉得纪蓉这么干闹,不能讨得了好处。
二少夫人阮氏在旁边,出声:“其实给妹妹们读书也不是什么坏事。”
纪蓉要来,她不放心跟了来。
因为这里有白沁雪。
纪蓉呵斥:“你懂什么?!她能有什么好心?她不过是要抢母亲的掌家大权。”
“哼,都十八了还不正儿八经寻个好人家嫁了,非要在娘家这边搅风搅雨的。天天气母亲,惹得阖府都不安生。”
纪蓉把这些日子养伤的闷气一股脑都算在纪昭的头上。
越说越恶毒,旁边听的二少夫人阮氏都皱起了眉。
怎么说,纪昭虽看似张扬了点,但做的事件件都有道理。
也不知道为何婆母和夫君这么恨她。
这种恨,深入骨髓,让她胆寒。
阮氏不敢说话。
纪蓉骂了一会儿,忽的道:“母亲,寻她一个不孝的罪名,赶她回老家庄子算了。”
他声音极低,带着怨毒。
大夫人一直不怎么说话,良久:“不孝的罪名不好找。不然你与你父亲说说?你父亲多少能听进点。”
提到纪世德,纪蓉瑟缩了下。
顺风顺水惯了猛地被父亲教训了一次,他怕了。
这种怕如老鼠见了猫。
天生的。
白沁雪道:“母亲和兄长的烦恼,我有心想帮,但终究是外人。”
她满脸惭愧。
纪蓉听这话,又有了勇气。
“我寻了空与父亲说,总不能让她骑在脖子上作威作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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