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玻璃洒在她精致的侧脸上，口罩上方那双明亮的眼睛格外动人。
“给，你的拿铁。”
陈默将咖啡推到她面前。
“啊…啊里嘎多（谢谢）……”
石川绫子接过咖啡。
却只是捧在手里没有喝。
陈默故意问道：
“身体不舒服吗？？”
绫子这才反应过来，顿时手足无措：
“啊，没…没有……”
陈默接着问道：
“那你不摘下口罩？怎么喝咖啡？”
“啊...对不起...”
她犹豫了几秒，终于缓缓摘下口罩。
当看清她的全貌时。
一张好看的初恋脸，让陈默手中的咖啡差点洒出来：
“你是，你是那个谁来着……
哦对了！石川澪！！”
石川绫子猛地抬头，脸色瞬间煞白：
“你...你怎么知道我的真名？”
陈默哭笑不得：
“当然知道啊，你可是班长，我是陈默！东京大学，我们同班的！你不记得了？”
石川澪的手指紧紧攥住裙角。
指节都泛白了。
怎么可能不记得。
陈默的名字那么特殊。
在东京应该不会有两个一样的名字。
就算有也不可能两个人长得如此相似。
刚才一直没有说破，只是她自己不想接受罢了。
她低下头，声音细若蚊吟：
“其实...我第一眼就认出你了...”
陈默震惊中带着的问道：
“啊？既然认出来了，那你为什么...”
石川澪的眼眶微微发红道：
“因为太丢人了...”
“被同学看到在做这种不体面的工作...而且...”
她偷偷抬眼看了看陈默。
“你…你变化太大了，我...我本来还抱着一丝侥幸...”
陈默这才恍然大悟。
确实，自从获得系统后。
他的身材气质都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但也不至于认不出来的程度。
不敢认的原因其实是不好意思。
“班长，你.……”
“请！请不要叫我班长！”
澪突然激动地打断他。
随即意识到失态，又低下头，
“对不起...现在的我，不配当什么班长，这个称呼已经不适合我了…...”
咖啡厅里轻柔的音乐声此刻显得格外刺耳。
陈默看着眼前这个曾经意气风发的优等生。
奖学金拿到手软，成绩名列前茅的石川澪。
如今却因为生活所迫沦落到做租赁女友？
好像也不是落魄，毕竟收入还挺高。
无非就是不太体面。
就算是提供陪睡的服务。
租赁女友的身份，别人也会觉得和风俗女一样没有差别。
陈默深吸一口气。
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
“澪...石川同学，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吗？你家里...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
石川澪的手指紧紧攥着咖啡杯，指节泛白。
她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
“因……因为…家里欠了钱……很多，所以……”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听不见了。
石川澪没有具体说详细的原因。
因为她觉得没什么意义。
毕竟说出来无非就是更加丢脸。
而且在她的印象里，陈默也不是那种十分富裕的条件。
以前上学的时候，身为班长的她，对于班上同学的基本信息还是挺了解的。
陈默上学期间也经常打工赚钱。
就算现在陈默花那么多钱租赁女友。
她觉得应该是陈默工作太压抑才会消费的。
毕竟岛国年轻人赚钱也挺困难的。
因为她需要钱，所以她比任何人都知道钱难赚。
虽然陈默挺想劝娼从良的，但倒是很配合的没有追问。
石川澪看见陈默他沉默了。
以为对方瞧不起自己。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
“我知道这很丢人...但我别无选择，这是我能找到的报酬最高的工作了...至少...至少比风俗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