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倒是要看看,你这手是豆腐吗?”
顾母气的,抓着许安安的手,摸了一下。
许安安疼的,顿时眼泪都流下来了,“阿——疼,妈你手是戳子吗,我手破了。”
许安安没有夸张,她美容丸儿和灵泉水吃的,她现在的肌肤,确实嫩的和婴儿似的,而且顾母那干了,几十年农活的手,用力抓她一下,她可不疼的厉害吗?
顾驰宵吓得赶紧站起身,“妈你快放手,我媳妇疼的受不了了。”
顾母觉得,她儿媳妇,就是在装模作样,“我倒是要看看,哪破皮……”了。
顾母的话戛然而止,她没想到,她就碰那么一下,就给碰破皮了,又青又紫的,看着都吓人。
顾驰宵的脸彻底黑透了,“妈,家里有药膏吗?”
“谁家里有那金贵的东西?手破皮了,挺几天不就好了吗?擦什么药膏?”
“给我拿几块钱,我去买药去。”
许母不愿意,这要说些什么,看到她儿子那黑黢黢的脸色,不情不愿的拿了一块钱。
“剩的钱,回来给我。”
顾驰宵带着他媳妇,去了村里的卫生所,大夫看了一眼,给他拿了一管药膏,8毛钱。
在这村子里,一个成年人手破了,哪有几个人,过来拿药抹的?
大夫看了一眼许安安,长得这么好,难怪她男人心疼。
顾驰宵直接拧开,挤出一些,抹在他媳妇手上。
回去的路上,许安安看到铁蛋儿在路边,吃烤红薯。
铁蛋儿见到许安安的第一反应,就是用手把红薯捂住,一副怕人抢的模样,不过随后他就想到了,糖葫芦和大肉包子,他赶紧把手拿开。
还猛吹上面的热气,吃的直吧唧嘴,一副好香啊,你快来抢的姿态。
许安安:“……”这还是山村淳朴的小孩儿吗?真有心机。
看他吃的挺香,许安安确实有些馋了,站在那里不走了。
顾驰宵有些好笑,她走过去问道。
“我用一毛钱,换你另一个烤红薯,换吗?”
“换、换。”铁蛋儿忙不停的点头,赶紧把另一个,还没吃的烤红薯举起来,生怕人反悔似的。
顾驰宵接过红薯,把一毛钱递过去。
铁蛋抓着钱就跑了,“1毛钱能买好多糖呢。”
许安安咬着红薯,悠哉悠哉的往回走。
回到顾家,顾母看见她这个样子,气的要命。
“剩的钱呢?给我。”
“药膏8毛钱,一毛钱给我媳妇儿,换了一个烤红薯,还剩一毛钱。”顾驰宵道。
听到这话,顾母差点儿没气的跳脚,“一毛钱都能买一斤红薯了,你们两个败家的玩意儿。”她伸手,把顾驰宵手中的一毛钱,夺了过去。
“你就宠着她吧!我顾家这不是娶媳妇,这是娶了个祖宗回来。”
许安安慢悠悠的,走到顾母面前,把手伸过去,把伤口处对着她。
“妈,我也不是,非得吃红薯,只是我手太疼了,不吃点儿东西,转移一下注意力,我受不住啊。
妈,你咋就对我,下了这么重的手呢?我这是知道,你不是故意的,这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对我有意见,下暗手呢。
本来我还打算,去我娘家来的,现在我都不敢去了,万一让我娘看见,还以为我在咱顾家,怎么被欺负呢?到时候我娘还不得找过来?”
许安安把吃到一半的红薯,递给顾驰宵。
“帮我剥一下皮儿。”
顾驰宵倒是不觉得,被自己媳妇指使有什么,他很自然的接了过去。
顾母倒是不乐意了,“干啥让我儿子,给你剥红薯皮儿?你自己不能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