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梁攸夏薇的其他类型小说《算命大小姐回来养老了梁攸夏薇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亦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手上似乎还残留着那柔软细腻的触感,将掌心的平安符握在手里,道了声,“多谢!”“小姐,你去哪了?”夏薇从府内小跑出来,后头好像还跟着一个圆滚滚的人。夏薇跑到她身前,顺了顺气,“小姐,您去哪了怎么不让奴婢跟着您,万一出门被人冲撞了可怎么办?”身后的圆滚滚的人,蹲下身气喘吁吁,“我……跑不动了,阿姐……”梁玉舟直接一屁股坐在了石阶上,肉嘟嘟的小脸因奔跑泛红,额角还出了汗。这才多点路,给累成这样。梁攸拍拍夏薇得肩,“我见早晨空气好,出门逛逛,我认得回家的路,别担心。”夏薇一跺脚,“奴婢卯时便起身候在偏房,您是什么时候出去的,奴婢怎么不知道。”梁攸讪讪笑道,“可能是不太习惯,睡不着,所以便出来逛逛。”夏薇也觉得奇怪,她平时睡觉没那么死的,昨儿...
《算命大小姐回来养老了梁攸夏薇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手上似乎还残留着那柔软细腻的触感,将掌心的平安符握在手里,道了声,“多谢!”
“小姐,你去哪了?”夏薇从府内小跑出来,后头好像还跟着一个圆滚滚的人。
夏薇跑到她身前,顺了顺气,“小姐,您去哪了怎么不让奴婢跟着您,万一出门被人冲撞了可怎么办?”
身后的圆滚滚的人,蹲下身气喘吁吁,“我……跑不动了,阿姐……”
梁玉舟直接一屁股坐在了石阶上,肉嘟嘟的小脸因奔跑泛红,额角还出了汗。
这才多点路,给累成这样。
梁攸拍拍夏薇得肩,“我见早晨空气好,出门逛逛,我认得回家的路,别担心。”
夏薇一跺脚,“奴婢卯时便起身候在偏房,您是什么时候出去的,奴婢怎么不知道。”
梁攸讪讪笑道,“可能是不太习惯,睡不着,所以便出来逛逛。”
夏薇也觉得奇怪,她平时睡觉没那么死的,昨儿个怎么睡那么死,小姐出去了居然都不知道。
夏薇认真看着她,“小姐,您以后去哪,一定让奴婢跟着,切不可再自己出门了。”
梁攸敷衍的点头,“回去了回去了,昨晚没睡好,累死了。”
夏薇低声在她耳旁说道,“小姐,夫人一早便到你院子说要与你一同用早膳,再一道去老夫人那请安,现在还在您院子呢。”
梁攸头有些发晕,她还得应付这些凡俗礼节,但回来却是没见过老夫人。
看来得去请趟安才能好好的睡一觉。
“阿姐,你等等我。”梁玉舟撑起胖胖的小手,又小步跑到梁笑身旁。
梁攸低垂眼眸看他,梁玉舟将手心往衣裳上蹭,蹭掉手心的汗。
肉肉的小手牵起她的手,“阿姐,我等你等得早膳都没用呢,娘也是。”
梁攸捏捏他的肉手,暖暖软乎乎的,真好玩。
看着他肉嘟嘟的脸,又伸手捏了捏,“你都那么胖了,还吃,该减肥了。”
梁玉舟也任由着她捏,呵呵直笑。
“阿姐,祖母说我还小,该吃就该吃,该玩就玩呢。”
梁攸的手顿住,“老太太说的?”
梁玉舟拉拉她的手,让她蹲下,没法,梁攸只能蹲下身,凑到她耳边小声说,“阿姐,你要叫祖母,不能叫老太太。”
梁攸摸摸他的脑袋,“没事,你叫你的,我叫我的。”
梁玉舟小脚一跺,“阿姐,传出去人家会说你的。”
梁令舟走在了另一旁,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想了想还是郑重其事的对她说道。
“攸攸,不管你心里怎么想,算大哥求你,祖母那边的礼数咱们不可无视。”
梁攸看向他,梁令舟被她的眼神压的说不出话。
眼神冷漠,可好似洞察人心,只一眼,梁令舟便知,她知道是祖母让人将她送走的。
“攸攸,大哥只是怕对你名声有损,在元朝,不孝是大罪,若是祖母她老人家一怒告到府衙,你的名声便毁了。”梁令舟语重心长。
梁攸勾起唇角,嘲讽道,“我可不在乎名声,不孝?那可得养育了才能谈孝道,即不是她也不是她养,又无恩情,跟我谈什么孝道,就是告到金銮殿上,我也是不怕的。”
能叫她声老太太,都是她有教养。
梁令舟被噎得哑口无言,还是劝道,“可你会被人戳脊梁骨的。”
梁玉舟也在一旁猛地点头,“对啊,阿姐,你会嫁不出去的。”
梁攸眼睛一亮,嫁不出去,嘴角勾起了一抹笑。
“大哥,你说给我养老的事,算数吗?”梁攸问道。
这没头没脑的问话,让梁令舟一愣,“啊?!自是算数的,只要有哥在的一天,哥便会对你负责到底。”
梁攸满意的笑了,“那我不嫁了,我给大哥当一辈子的丫鬟。”
梁玉舟眼睛睁大,也被带偏了,“那我给大哥当小厮。”
梁令舟不能对梁攸如何,只得一脚踢在了他肉肉的屁股上。
“瞧你这点出息,给我当一辈子的小厮,你敢把这话当着爹的面再说一遍吗?”
梁令舟有些惆怅,他虽满意弟弟妹妹对自己的依赖,但又觉得他们是不是也太没志气了。
夏薇在一旁看着梁令舟,目光灼灼,看得梁令舟眉头一皱。
梁令舟一旁的小厮立马挡住了夏薇的目光,小声道,“夏姐,你别这样看大公子,大公子不是你能肖想的。”
夏薇看到他就来气,就是这玩意,换了她的姻缘符,“瞧不出你这玩意才是心机深的,跟姐说,看上谁了。”
李庆脸一红,慌看四周急道,“夏姐,你别瞎说。”
夏薇冷笑,“瞎不瞎说,你心里没点数,成亲的时候别请我,我没银子下红封。”
说完便翻了他一个白眼,然后跟了上去。
李庆心里头直跳,她乱说什么,什么成亲,想着便不着痕迹的瞥了眼角落的身影。
见对方正好也在看他,视线相对又迅速避开,李庆心扑通扑通的直跳。
成亲?越想嘴角咧的越大,安远从后面拍了下他的脑袋。
“想啥呢,嘴巴都快咧到耳后根了,大公子都走远了,还不快跟上。”
李庆回神收起心神赶紧跟了上去。
“攸攸!”宋青漪在屋内听到了梁笑的声音便急急的出来。
梁攸给她行礼,低声唤道,“母亲。”
宋青漪柔美的面庞闪过一抹失落,很快又收起,柔声道,“去哪了?怎么不带丫鬟呢。”
“许是不太习惯,睡不着,想着便出去走走。”梁攸道。
宋青漪也不再说什么,他们问过守门的小厮,昨夜到早晨,并未有人出过府。
那她便不是从正门走的,怕不喜,也不敢多问。
“先用早膳吧,一会去给你祖母请个安。”宋青漪说起老太太,脸色有些冷淡。
梁攸是吃过了,但不代表她不能继续吃。
一家人,除了梁年钊没来,都在坐在了一起,气氛还算融洽。
宋青漪并未吃多少,只是静静的看着她吃,见她喜欢吃什么,便夹进她碗中。
“多吃点,这般的瘦。”见梁攸停下筷子,宋青漪的柳眉轻轻皱起。
梁攸摇头,已有几分饱,现在还有别的事。
“去见见老太太吧,我还得回来补觉呢。”
老太太三个字重重砸在了三人的心上。
“把眼珠子还给我。”女鬼的长发勒住了男孩的脖子。
“放开我,不然我把你眼珠子捏爆了。”小男孩一手扯着脖子上越勒越紧的长发,一手用力的捏住一颗眼珠子。
好累,毁灭吧。
梁攸不劝了,从怀里掏出一张符纸,女鬼的长发的咻的一下,缩了回来。
小男孩立马乖巧的笑了笑,“我们闹着玩呢,来我给你装上。”
说着亲自给女鬼装上了眼珠子,“你看,这不是装好了,你刚才装反了,不用谢啊。”
女鬼刚装好的眼睛一瞪,差点又要掉出来。
梁攸翻了个白眼,“问你们个事,今天可见到这里发生了什么?”
小男孩的眼神左右飘忽,“我今天出去逛了,去隔壁看戏了,没注意。”
女鬼的眼睛不好,不敢乱飘,只低着头不说话。
“我不会亏待你们,我可送你们入轮回。”梁攸见二人明显知情,但不愿开口,只得开出条件。
“我不想去轮回,要去早去了。”小男孩撅起嘴嘟喃道。
“那你想干嘛?别废话,开出你的条件。”梁攸已经有些累了,她很想回去睡觉,不免有些烦躁。
小男孩吓得脖子一缩,“我就想知道我父母为什么不要我,他们为什么不找我,我都死了那么久,可是从来没有人找过我。”
梁攸闭眼,“你可记得你姓什么叫什么?”
小男孩摇头,又歪在脑袋回忆了许久,“我死太久不记得了,我只知道我被埋在了那棵枣树下。”
梁攸望了眼那棵枣树,低头看向他,“也许不知道对你也是好事,你虽身死已久,但你还是孩子,未做过孽,可投个好胎。”
“那我父母为何不找我,我看隔壁的小虎牙不见了半日,那婶子哭得跟死了人一样,我死了那么久,我爹爹跟娘亲一定很着急的,他们定是找不着我。”
小男孩眼圆圆的,头发用布包了两个小圆包,脸色发青,嘴唇乌黑。
是死前的样子,是被毒死的。
“你都不记得你死了多久了,也许你爹娘也已过世了,你还不如早些去投胎,找个户好人家。”梁攸说到最后一句,眼底抹过一抹心疼。
“可我连自己都名字都不知道,附近的小鬼都欺负我。”男孩瘪扁嘴,拼命的眨巴着眼睛,鬼是没有眼泪的。
梁攸不是个有耐心的人,她只想尽快办好事,然后回去睡觉,她不会哄孩子。
“你入不入轮回?算了,我直接将你打的魂飞魄散,也算全了我道士的职责。”梁攸符纸一掏,准备掐诀。
“啊啊……别别……我去我去,呜呜……”男孩蹲着身子呜呜的哭。
二月与六月又听到了孩子的哭声,他们从分开站两旁,到越站越近,最后到挨在一起。
梁攸揉揉眉心,“我答应你,到时候找人将你尸骨挖出来,好好给你安葬,若有人知晓你名字,我会在墓碑刻下你的名字,也算全了你的心愿。”
男孩破涕为笑,“真的,谢谢你!”
梁攸又扫向那披头散发,全身没一处好地的女鬼,惨死且被抛在井中,怨气颇深。
“先说说今日在这看到了什么。”梁攸没问女鬼的条件,开口问道。
“那人被人追杀,躲藏到了这里。”男孩开口,“不过他还是被杀了。”
梁攸又深吸了口气,有些咬牙切齿道,“然后呢?”
男孩眼里闪过惊恐,“有人来勾了他魂,还好我跑的快,他拿出了法器,他想杀我。”
“刚才似又有阴差来寻,我远远就在树梢看见了,我拔腿就跑了,还好那阴差有些急并未理我。”男孩蹲在地上,拿着树杈在地上东画一下西画一下。
“你倒是会跑。”梁攸冷哼。
“账册!”冷硬的嗓音传来,站在一旁许久不出声的言令安出言提醒。
梁攸转头怒视,“我正要问。”
言景安见她又炸毛了,她好像特别容易炸毛。
“有没有看见他拿什么东西,或者他身上的东西有没有被人拿走。”梁攸问得很详细。
“那些杀他的人有搜他身,好像没找着要的东西,又给他补了几刀。”男孩回想道。
“勾他魂那个我就没敢看,我逃命了。”
梁攸环顾四周,这院子已经被翻烂了,原本与围墙般高的草都被踩踏平了。
就是泥土也被翻了几翻,屋顶的瓦片都被翻的凌乱不堪。
梁攸余光扫向那女鬼,见她揪着裙摆,也不主动开口。
魂被勾了,看来对方有玄术师或道师帮手。
梁攸就这样走来走去,走到井边时,还伸头往里探了探。
一股恶臭钻入鼻尖,眼尖的还发现这井被下了禁制。
这女鬼出不了这院子,甚至肉身被符咒压制,这魂还去不了轮回。
梁笑两指一伸,朝井中虚空画出一道符,后掌心一拍,“化。”
井中金光一闪,便又归于平静。
女鬼猛的抬头,长发遮面,身形止不住的颤抖,喉咙发呜咽的哭泣,同刚才的哭声不同。
这哭声悲惨凄苦,含着满腹苦楚,越哭越凄厉,最后化做尖锐的尖叫声。
梁攸只是平静的看着她,她的头发越来长越长,指甲由原来的污垢血色,疯长成锋利尖锐的黑色。
“我已解了阻世咒,我会为为你敛收尸骨,送你入轮回。把账册拿出来。”梁攸负手在后,立在井边。
身姿娇小,但立在冷风中那抹淡漠清冷的气息,让人不敢上前。
女鬼哭着哭着就笑了,阴恻恻的嗓音夹着刺耳的尖厉,“我要报仇。”
说着便以畸形的形态快速的朝门外爬去,速度快得惊人。
就连一旁的二月与六月都察觉到了一阵阴风从他们眼前掠过。
但当她快到门边时,一道金光将女鬼弹了回来。
一声凄厉的惨叫,女鬼的双手被烫的滋滋冒烟。
男孩忙从地上窜起,紧张地跑到女鬼身旁,着急道,“娘……”
“我只解了你的阻世咒,禁制仍是在的,你出不去的。”梁攸冷眼看着他们。
女鬼收了指甲,伸手抚摸着他的脑袋,“乖宝,娘没事,别怕啊。”
男孩抬眼看向梁攸,她神色冷漠冰冷,又转头看向其他人。
府医扶了脉,不一会便道,“无妨,许是吃多了,不克化,小公子年纪尚小,脾胃虚弱,不宜吃的过多,久而久之会引起身体不适的。”
与梁攸说得相差无几,老夫人却冷哼,“你们这些人就是合着伙来想苛待我孙子。”
宋青漪忍着怒气,好言道,“娘,这是大夫所说,我们要遵医嘱。”
老夫人可不买账,倚老卖老指着府医,“你们这是想苛待我孙儿,我老了,没几年头活头,就盼着孙儿能好些,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呦。”
说着双手拍着大腿,老泪纵横,王嬷嬷眼皮跳了跳,她真不该接这活。
王嬷嬷轻拍老夫人的后背,给她顺气,“老夫人,消消气,夫人小姐也是为了小公子好。”
老夫人掏出帕子不停的抹泪,“我年纪大了,两腿一伸也就过去了,但舟儿还小,我这心里就见不得这孩子吃苦,心里难受啊。”
宋青漪脸色铁青,握紧拳头,深吸了口气,才没让自己破口大骂。
老夫人这话要是传出来,他们可都是要被戳脊梁骨的。
她这明里暗里说着,就是她自个过得不好不要紧,但孙儿要好,她能吃苦但孙儿不行。
可真是个好祖母啊,好母亲啊。
看看她这吃穿用度,就她手上那串佛珠,上好的沉香木,她寻了好久,送去灵隐寺开过光的。
这每日的极品官燕,上好的绫罗绸缎,她头上那点翠蝠纹抹额,是她儿子的俸禄买的起的吗?
这屋内的摆件,翡翠屏风,青花瓷器,大家书法,满屋的金银玉器,这梁家就她老太太过得最是舒坦。
连一向温和的梁令舟也不免沉了脸,他一向知道祖母爱作妖,但她毕竟是长辈,年纪也大了,便是能忍便忍了。
不能忍的,应过两句也就过去了,但她这是给娘亲与妹妹安了不孝与苛待孩童的罪名。
祖母的生活条件有多好,他们都看在眼里,有什么好的都紧着她。
这般胡说八道是让人戳爹娘的脊梁骨,要坏梁笑的名声。
“梁老太太是从哪看出周周吃苦了?”
梁令舟上前刚想开口,梁攸便早他一步开口说道。
众人听到她的嗓音,心头不由的一紧。
老夫人也忘了反应,睁大双眼,怒斥,“你叫我什么?”
梁攸觉得很累,她没力跟她演戏,她本就是来走个过场,便打算回屋睡觉的。
“我问你,从哪看出来周周吃苦了?怎么苛待了?”梁攸皱眉。
老夫人伸出手指,指着梁笑,“你这不知礼数,不懂规矩的野丫头,我是你祖母,你连祖母都不叫,你是想做甚?”
“母亲,慎言。”宋青漪脸色铁青,冷声道,“她是我的孩子,不是什么野丫头。”
老夫人怒极反笑,“好啊,真是太好了,一个个的詈骂忤逆我这个老太婆,老爷呢?给我叫老爷来,看看他娶的是什么玩意,生的又是什么孽种。”
宋青漪气势上来,将一双儿女全拉至身后,像一只战斗的公鸡。
“母亲,这全是你嫡亲的孙子孙女,不是什么孽种,老爷来了我也要说,您若是真为孙儿好,就该好好的在这金玉满堂的寿华堂朔养天年,其他的就不劳烦你老人家费心了。”
老夫人朝宋青漪后看去,眼中闪过精光与得逞,捂着胸口上气不接下气,仿佛被气的不行。
“作孽啊,我只不过担心孙子,就被这般嫌弃,老太婆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梁家媳妇好大的威风啊。”身后传来阴阳怪气的女声。
一日之内,两个不同的人一个被捧到了天上,一个被踩入了泥潭。
梁攸在府中睡得天昏地暗,没心没肺,只怕她醒着时也不会在意。
宋青漪从寿华堂出来后,心里总是不安,怕又要有事发生。
忐忑了许久,又来到了梁攸的院子,只见夏薇拿着个马扎坐在正屋的房门口,嗑着瓜子。
见宋青漪来了,赶忙将瓜子放进袖口,拍了拍手,起身行礼。
“见过夫人。”
“小姐呢?”
“小姐睡着了。”夏薇答道。
宋青漪绕过她,伸手想推开门,“我去看看她。”
夏薇眼疾手快的伸手拦着了宋青漪,“夫人,小姐吩咐了,谁也不能打扰她睡觉。”
宋青漪惊讶的转头,这丫鬟拦她,有些不满,“我不吵她,只是看看她。”
夏薇摇头,任是坚持,手臂伸长整个人挡住了房门,“夫人,要不您等小姐醒了再看吧。”
宋青漪轻笑,自己费心找来的丫鬟可还真是尽忠职守,想着她一早便不在府中,因是累了,让她休息吧。
收了手,伸出手指推了夏薇的脑袋,“连我都敢拦着,你胆子挺肥。”
知夫人并不生气,夏薇讨好笑道,“奴婢知夫人重视小姐,所以奴婢便更尽心伺候,奴婢现在是小姐的丫鬟,只听小姐一人的。”
宋青漪点头,攸攸身边只需要对她全心全意的人,“好了,好好守着吧,晚点我再来。”
夏薇忙道,“夫人,您慢走,小姐醒了奴婢会告诉她的。”
宋青漪前脚刚走,夏薇好不容易松了口气,谁知道后脚梁年钊便又到了。
看到是老爷,夏薇心里有些慌,这老爷可不一定有夫人那么好对付。
“奴婢见过老爷。”
梁年钊已是不惑之年,却也不见老态,身姿挺拔,身躯禀禀,眉眼坚毅,只是隐显疲态,气息沉稳内敛,目光有神刚毅果敢。
下巴上隐有些泛青,粒粒的黑点冒了出来,衣裳也有些褶皱。
“小姐呢?”梁年钊的嗓音有些沙哑。
夏薇只能硬着头皮道,“小姐歇息了,刚睡着。”
梁年钊疑惑,“刚睡着?”
夏薇点头,开口解释道,“小姐刚回府,许是不太习惯昨夜一夜未眠,现才刚睡下。”
听到一夜未眠,梁年钊眼里闪过心疼。
“那她吃的可还习惯?”梁年钊压低了声音问,深怕吵着里面的酣睡的人。
夏薇想起昨日那吃啥啥不剩的场景,斟酌了一下用词。
“小姐不挑食,也不喜浪费。”
梁年钊望着那紧闭的门,仔细听还能听见那浅浅的鼾声,懂事的让人心疼。
“好好照顾小姐,小姐喜欢吃什么便让厨房紧着做。”梁年钊吩咐道。
“是!”
“她睡多久了?”梁年钊还没好好看过女儿,心里想念的紧,想着要不在这等她醒。
夏薇一咬牙,“刚睡着,小姐一早便去给老夫人请安,刚回来才睡下。”
听到给老夫人请安,梁年钊刚舒展柔和的面庞又突然冷了下来。
“嗯,让她睡吧。”
说完便离开了。
夏薇松了口气,坐在小马扎上,掏出自己的瓜子。
“大公子,不去府衙吗?”李安的声音由远而近,他是大公子的随身侍从。
夏薇抓起一把瓜子扔在地上,恨恨道,还有完没完啊。
“我今日休沐。”说话间二人已到了房门口。
夏薇叹气,但还是恭敬的给梁令舟行礼。
“见过大公子!”
“嗯,攸攸睡着了?”梁令舟看着紧闭的房门,放低了声音。
夏薇点头,看到大公子身后对他嬉皮笑脸的李安,不着痕迹的给他翻了一个白眼。
夏薇眼疾手快的扶着她,还一边用手在她后背帮她顺气。
方雪照嘲讽的看着她,阳光在他身后将他的身影拉长。
那脸在阴影处如恶鬼般露出来狰狞的笑,“娘,我说了,你这身体就在家安享晚年就好,佛祖若真能保佑你,你又何至于此。”
夏薇怒从心来,虽不太了解事情的经过,但也知他定不是什么好人。
“你这人,老人家身体不适,你为何不带她去医治?”
方雪照目露鄙夷,“我不是在劝她回去歇息吗?求佛祖有何用,还不如求我。”
“你……”
梁攸直视他,“你不敬佛祖,那可惧鬼神?”
方雪照被这凌厉眼神看得心里一慌,随即又轻蔑的笑了。
“我为何要惧?”
梁攸低低的笑了,“不惧便好,祭酒大人,可听过十八层地狱?”
方雪照冷眼看她,并不接话。
“相传人死后会去地狱,生平所做一切都会记录在生死簿上,若是作恶之人便会落入地狱,受尽刑罚,生前做的恶都会回到自己身上,如挖了别人的眼,那他便要被挖眼九九八十一次,如被打断了腿,那他的腿便要被一寸一寸的被敲的粉碎,一遍又一遍,若是杀了人……”
梁攸顿了下,朝他幽幽的笑了,“你觉得会如何呢?”
方雪照眼神有些慌乱,随即镇定,“你这神棍在胡说八道什么?”
“我就是想劝有些人,生前积德,死后方才好过一些。”梁攸道。
方雪照像听到了什么笑话般,大笑一声,“那活着又有何意思?如不能做我想做之事,行人间之乐,我死后便能安乐吗?不能,那我不何在生前快活。”
说完袖子一甩,怒瞪林母,“您若想上香就上吧,我先回去处理公务,慢些派人来接您。”
夏薇不断的安抚林母,“你别气,这世间是有神佛的,心诚则灵,您一定会如愿的。”
刚才对梁攸出言不逊的书生一直就在附近,观看了全过程,不由的目瞪口呆。
刚才那个可是国子监祭酒,他在国子监见过几次,可刚才那个样子与跟他训话讲课的样子截然不同。
那阴狠的样子根本不像一个温文儒雅的读书人。
林母一把抓住梁攸的手,仿佛抓住救命稻草般,“小公子,你说可帮我寻人,可是真的。”
梁攸不由长叹,“林夫人,你心中所念之人,一样牵挂你, 她执念太深,因而不肯入轮回。”
当听到不肯入轮回时,林夫人那个神经终于断了,气急攻心,便晕了过去。
“夫人……夫人?”夏薇看着晕在怀里的人,急的不知所措。
梁攸食指点在她的眉心,林母便悠悠转醒。
醒了的林母只是怔怔的坐在椅子上,双眼空洞,面无表情。
梁攸又觉得发间发热,木簪隐隐作动。
林夫人直坐到下人来接,依旧不言不语。
夏薇有些担忧的看向行驶的马车,却不曾注意一根木簪以极快的速度钻进了马车里。
梁攸眉头微蹙,但愿事情不要到了最坏那一步。
“喂,你还没说我能不能中解元呢?”严律不知何时又折返了回头,态度已不似刚才那般恶劣。
“你说你何必呢?”梁攸道。
“什么?”
“非要花一百两自取屈辱,见过贱的,没见过那么贱的。”梁攸暼他一眼,毫不留情道。
严律气的只嚷嚷,“你这人,别以为我不敢报官啊,我要去报官你行骗。”
“严施主,切勿急躁。”一道平和庄严的声音引起了梁攸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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