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不想要她了!”
聂星元鼻孔朝天冲着我冷哼一声,然后缠着沈薇薇撒娇:“微微阿姨,你就答应做我妈妈嘛。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沈薇薇得意地看了我一眼,转头又扮作无奈妥协去跟聂星元拉钩:“好好好,阿姨答应你。”
我盯着那一大一小尾指勾着的弧度,如遭雷击:“我知道了!U型坝在水流中的稳定性最强,拱形能提高大坝的抗压能力!”
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我转身冲进房间里收拾了几身衣服和常用物品。
路过满头雾水的聂盛景和聂星元时,我郑重地跟他们,还有这个家道别:“我走了,作为母亲不能生而不养,我每个月会寄抚养费回来。”
不知为何,聂盛景和聂星元眼中有慌乱一闪而过。
沈薇薇假装担忧地看着我:“芳容同志,听说修建这种大型工事需要很多年。说不定等你再回家都当奶奶了,你真舍得他们父子吗?”
聂盛景来拽我旅行袋的手顿在半空中,然后故作淡定地把手背在身后:“微微,你还真信她的话?纸上谈兵胡诌两句,就有资格去长河修大坝了?”
聂星元突然松开沈薇薇,小手拽住聂盛景:“爸爸,以后是不是真的再也看不见妈妈了?”
聂盛景嗓音透着几分紧张和轻颤:“你妈就是在装腔作势跟你微微阿姨比高下,你就看着吧。不出半个月,她肯定夹着尾巴找理由回家。”
在父子俩钩子一样缠人的注视中,我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没有说一声再见。
因为从此一生,不必再见。
5.
当我迫不及待赶到明京大学想把答案告诉导师时,却听说他正在跟此次修建大坝的所有核心人员开会。
我拿着行李等在门口,会议室的门却突然打开,导师冲着我招招手:“楚芳容同志,你进来一下。”
看着会议室里正襟危坐的三十几名同志,我心情有一瞬间的紧张。但想到包括导师在内的这些人都会在修建大坝时英勇牺牲,我就有了莫大的勇气走进去。
因为这一辈子,我决心要跟他们并肩作战。建设祖国对抗天灾,为后世之人留下一个奇迹,一份安稳。
等我走进会议室后,导师关上了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