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
姐姐满脸担忧看向我,我早已麻木。
整整五年,这是我受屈的日常。
姐姐小心翼翼抚摸着我的头。
“放心,我答应过你,只要你愿意回头,老爸那遗书上的矿产继承人只有你方贞姝。”
我紧绷的身体才得以解脱,瘫软在姐姐怀中。
我怕我的固执换来娘家人的抛弃。
“姝姝,孩子真的不要了?”
产房适时的传出婴啼。
封景突然的冷漠外加与婧彤的苟且之事害我早产。
现在的宝宝如同巴掌大小躺在空大的箱子里。
“姝姝,再怎么说,孩子是无辜的,要不我们带回…”
“不!”
我的人生已经失控了,我母亲没能力做好一个母亲。
我隔着箱面抚摸着宝宝的身体。
顷满泪水的眼睑终于坍塌,泪珠在外箱滑落。
我何尝不想亲手抚养我的孩子,但现在我连自己都深陷泥潭。
我皱眉狠下心转身出了产房,签下转送福利院同意书。
姐姐见我决意离开,没有说什么,默默拨通一串号码。
“喂,找谁?”
是封景。
“我,找你。”
封景一直怕我姐,准确来说是怕他的资产会被我姐尽数收回。
“姐…您怎么突然打电话。”
姐姐突然把手机转向我,示意我说出离婚的事。
多年的压迫让我习惯性惧怕,就连听到他的声音都打颤。
我颤颤巍巍出口。
“给…给你三天时间,跟婧彤断绝来往,不然…要你好看。”
那头突然狂笑。
“姓方的,你模仿你姐也太假了,用点别的手段行不行?少烦老子!”
被挂断后我委屈落泪,痛恨自己的懦弱。
姐姐心疼的拍着我的背。
“你的刀口还没愈合。”
“等你痊愈,离婚协议我会托律师送上门。”
2
出院这天封景开车来接我。
我绕过他打了车,他一路跟随我回了酒店。
进了房间后传来他哀求的声音。
“我的好姝姝,开开门吧,我好歹也是你老公啊,就这样把我关在外面你舍得吗?”
以前我确实不舍得,就是因为我太多舍不得让他受罪,让他借着我的爱有持无恐,婚后态度大变,他断定我爱他至深不会离开。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