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
“奴儿为主子净足,主子可满意?”
刹那间馆主顶着慕容雪想要杀人的目光冷汗直流。
大声哀求我:“奴才不过是教导了驸马爷几日,从未怠慢您,您怎么能这样在长公主面前给我上眼药,您就饶了奴才这条命吧!”
萧远山一脸不忍:“驸马爷金尊玉贵,我们这些奴才虽然命贱,但也是母亲十月怀胎生下来的,求您别这样算计馆主的性命。”
慕容雪当即阴沉了脸色,一把拽起奴颜媚骨的我。
“沈明哲你是一个读书人,我让你来学习夫德你就是这样装成这浪荡模样来气我?”
“我刚刚还以为三个月的时间你已经学好了,没想到你的心机还是这么深,原来害远山还不够,现在连教导你的馆主你都怀恨在心想借我的手杀了她!”
说完她犹不解气,一巴掌狠狠地扇在我的脸上,收回手却看着手上厚厚的脂粉满脸疑惑。
“你一个大男人敷这么厚的脂粉做什么?”
说着便要用手擦去我脸上遮住枯黄肌肤的浓厚脂粉。
我却因她一巴掌浑身发抖。
被送来南风馆的那日,馆主就给我喂了管教小倌的药。
让我的痛觉比平常人强烈千倍。
慕容雪的一巴掌,直接让我疼得死去活来。
我蜷缩着发抖,慕容雪不耐烦地擦去我脸上的脂粉。
粗暴的动作让我想起我因为不听话被按在钉床上翻滚得浑身鲜血淋漓的记忆。
那让人恨不得去死的痛感随着记忆复苏。
我捂着脑袋恳求:“我听话不要罚我!”
随后谄媚地撩开衣服露出锁骨处鲜艳的芍药花,卑微地献上。
“您喜欢吗?”
慕容雪看着那在苍白肌肤上盛放的妖娆红花,,眼睛里在喷火。
“这花是这馆里服侍人的小倌才会纹在身上的!沈明哲你怎么敢?”
她猛地扯过我,把我的衣服拉上。
转头对着侍女怒吼:“我不是让你每日来看着南风馆教导驸马,你就是让驸马被教导成了这副模样?”
“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把这花纹在驸马身上!”
侍女解释:“殿下,奴婢每日来确实看到的是馆主在好好教导驸马爷夫德,教他对下宽容改掉善妒的恶习,从未逾矩过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