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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恨燃尽,不必再见后续+全文

风味海蛎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父亲六十岁寿宴当天,妻子最宠爱的面首一副不堪受辱的模样在我面前挥剑自宫。“驸马爷,我不再是一个男人了您要说话算话别再赶我走!我只想陪伴在长公主左右!”妻子不听我的辩解。“没有男人会自宫来污蔑他人!”盛怒之下的她不顾我父亲磕头磕出鲜血的额头,要将我送进南风馆学习何为夫德。父亲眼睁睁看见我被拖走,被气得当场吐血而亡。三个月后,妻子牵着面首来南风馆接我回公主府。见我低眉温顺满意称赞。我却膝行到南风馆馆主的脚下亲吻她的足尖。谄媚讨好她:“奴儿为主子净足,主子可满意?”妻子这才脸色大变怒吼:“沈明哲你是一个读书人,我让你来学习夫德你就是这样装成浪荡模样来气我?”我对她的话恍若未闻,穿上薄纱轻衣,带戴上鲜艳绿帽。站上南风馆的高台翩翩起舞,对着台...

主角:慕容雪萧远山   更新:2025-04-21 14: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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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慕容雪萧远山的其他类型小说《爱恨燃尽,不必再见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风味海蛎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父亲六十岁寿宴当天,妻子最宠爱的面首一副不堪受辱的模样在我面前挥剑自宫。“驸马爷,我不再是一个男人了您要说话算话别再赶我走!我只想陪伴在长公主左右!”妻子不听我的辩解。“没有男人会自宫来污蔑他人!”盛怒之下的她不顾我父亲磕头磕出鲜血的额头,要将我送进南风馆学习何为夫德。父亲眼睁睁看见我被拖走,被气得当场吐血而亡。三个月后,妻子牵着面首来南风馆接我回公主府。见我低眉温顺满意称赞。我却膝行到南风馆馆主的脚下亲吻她的足尖。谄媚讨好她:“奴儿为主子净足,主子可满意?”妻子这才脸色大变怒吼:“沈明哲你是一个读书人,我让你来学习夫德你就是这样装成浪荡模样来气我?”我对她的话恍若未闻,穿上薄纱轻衣,带戴上鲜艳绿帽。站上南风馆的高台翩翩起舞,对着台...

《爱恨燃尽,不必再见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父亲六十岁寿宴当天,妻子最宠爱的面首一副不堪受辱的模样在我面前挥剑自宫。
“驸马爷,我不再是一个男人了您要说话算话别再赶我走!我只想陪伴在长公主左右!”
妻子不听我的辩解。
“没有男人会自宫来污蔑他人!”
盛怒之下的她不顾我父亲磕头磕出鲜血的额头,要将我送进南风馆学习何为夫德。
父亲眼睁睁看见我被拖走,被气得当场吐血而亡。
三个月后,妻子牵着面首来南风馆接我回公主府。
见我低眉温顺满意称赞。
我却膝行到南风馆馆主的脚下亲吻她的足尖。
谄媚讨好她:“奴儿为主子净足,主子可满意?”
妻子这才脸色大变怒吼:“沈明哲你是一个读书人,我让你来学习夫德你就是这样装成浪荡模样来气我?”
我对她的话恍若未闻,穿上薄纱轻衣,带戴上鲜艳绿帽。
站上南风馆的高台翩翩起舞,对着台下媚笑。
“今日奴儿为各位贵客跳一曲绿帽舞。”
......
慕容雪带着萧远山和侍女进入南风馆时,我正低眉顺眼地端着一盆洗脚水从馆主房里出来。
再也没有三年前名满京城探花郎的意气风发。
慕容雪见此满意称赞。
“这南风馆调教男人的功夫果然好,三月不见你便学会了顺从,有了贤夫的模样。”
“你不仅害得远山不能人道更害得他参加不了科考,他却大度不计较劝了我半个月来把你接回去。”
“我已经把你那块松烟墨给了他替你补偿,如今远山已经用它抄录字帖得了皇兄的青眼。不过你回去后也要亲自求得他的原谅,以后和他和睦相处。”
松烟墨是世间名墨,仅有几块,也是我的家传之宝。
高中探花那日,父亲郑重得将它交给我,期望我为国为民写下的奏疏百年后墨香犹在。
可自被送进南风馆那日起,我便再没有了用它写下豪情壮志的可能了。
南风馆馆主听见慕容雪的声音,急忙迎了出来。
见到她我瑟缩着退避到一边,见此慕容雪越发满意,夸赞我。
“进退有度,很好。”
我却对她的称赞置之不理,谄媚地膝行到南风馆馆主的脚下亲吻她的足
尖。
“奴儿为主子净足,主子可满意?”
刹那间馆主顶着慕容雪想要杀人的目光冷汗直流。
大声哀求我:“奴才不过是教导了驸马爷几日,从未怠慢您,您怎么能这样在长公主面前给我上眼药,您就饶了奴才这条命吧!”
萧远山一脸不忍:“驸马爷金尊玉贵,我们这些奴才虽然命贱,但也是母亲十月怀胎生下来的,求您别这样算计馆主的性命。”
慕容雪当即阴沉了脸色,一把拽起奴颜媚骨的我。
“沈明哲你是一个读书人,我让你来学习夫德你就是这样装成这浪荡模样来气我?”
“我刚刚还以为三个月的时间你已经学好了,没想到你的心机还是这么深,原来害远山还不够,现在连教导你的馆主你都怀恨在心想借我的手杀了她!”
说完她犹不解气,一巴掌狠狠地扇在我的脸上,收回手却看着手上厚厚的脂粉满脸疑惑。
“你一个大男人敷这么厚的脂粉做什么?”
说着便要用手擦去我脸上遮住枯黄肌肤的浓厚脂粉。
我却因她一巴掌浑身发抖。
被送来南风馆的那日,馆主就给我喂了管教小倌的药。
让我的痛觉比平常人强烈千倍。
慕容雪的一巴掌,直接让我疼得死去活来。
我蜷缩着发抖,慕容雪不耐烦地擦去我脸上的脂粉。
粗暴的动作让我想起我因为不听话被按在钉床上翻滚得浑身鲜血淋漓的记忆。
那让人恨不得去死的痛感随着记忆复苏。
我捂着脑袋恳求:“我听话不要罚我!”
随后谄媚地撩开衣服露出锁骨处鲜艳的芍药花,卑微地献上。
“您喜欢吗?”
慕容雪看着那在苍白肌肤上盛放的妖娆红花,,眼睛里在喷火。
“这花是这馆里服侍人的小倌才会纹在身上的!沈明哲你怎么敢?”
她猛地扯过我,把我的衣服拉上。
转头对着侍女怒吼:“我不是让你每日来看着南风馆教导驸马,你就是让驸马被教导成了这副模样?”
“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把这花纹在驸马身上!”
侍女解释:“殿下,奴婢每日来确实看到的是馆主在好好教导驸马爷夫德,教他对下宽容改掉善妒的恶习,从未逾矩过半
的疼痛中恢复一点意识,听见这句话无力地扯了扯嘴角。
我何曾对他做过什么恶事,倒是我自己因为一时的心善引狼入室。
萧远山本是我的同乡,科考落榜后找到公主府求我指点迷津。
我看他有几分才华有心帮助他,他却在一个午后爬上了慕容雪的床。
却冤枉是我设局陷害他,将这事闹得人尽皆知。
自那以后原本和我恩爱的慕容雪便对我冷漠至极。
萧远山不断得设计冤枉我,她也次次都信他。
从回忆中抽离,痛苦如同潮水一般涌上我的喉间。
慕容雪见我没出声,怒火更盛,一脚踢中我的膝盖让我对着萧远山跪下。
命令侍女按着我的头重重磕下。
头砰地撞在地上再被拉起,我看见了萧远山眼中毫不掩饰的讥笑。
头再被按下撞在地上,血花四溅染红了地板。
剧烈的疼痛让脑袋跟炸开了一样。
我翻着白眼倒下,慕容雪这才让侍女松手。
“明哲你没事吧!”
她惊慌抱住倒下的我。
“你怎么会虚弱成这样?”
她擦干净我脸上的血,想给我上药,却被我那被血冲去脂粉的脸吓了一跳。
我的脸不仅枯黄,还疤痕交错,全靠厚重的脂粉遮住。
慕容雪阴沉着脸质问侍女:“你天天在这守着,怎么会不知道驸马的脸变成了这样?”
侍女立即跪下磕头,为难道:“奴婢是不敢告诉您啊!”
“您本是让驸马来这收收性子,可没想到他见了那些来南风馆的漂亮女子便和她们欢好,说公主能找别的男人他也能找女人,还威胁奴婢若是敢告诉您,就把我打死!”
“驸马是主子,他每次带着女子回房间奴婢和馆主也不敢阻止,也不知他们做了什么每次驸马身上都是鞭痕,脸上也被刮花了。”
“奴婢劝过驸马保重身体,可他根本不听奴婢的。奴婢眼见驸马的身体因为寻欢作乐一日日衰败下去,怕公主责罚便不敢上报,奴婢有罪!”
一番话,直接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我遭受的一切都变成是我自作自受。
萧远山也扑通跪下:“殿下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爱慕着殿下,痴心妄想想要一辈子都陪伴着您,驸马也不会
因为我的存在拿自己报复殿下!”
“驸马做出这样的事就是依然容不下我,我自知自己的才华外貌都不如驸马,也从来没想过要和驸马争什么,现在我已经听驸马的话自宫了,他为何还要想方设法得赶走我?”
他摇摇欲坠地给慕容雪磕了个头。
站起来痴痴地看着她:“殿下,我什么都不要了,只要您开心,和驸马夫妻和睦,我现在就回乡以后只求您偶尔给我来信告诉我您安好!”
说完他就决绝转身要走。
“不!”
慕容雪丢开我,从后背抱住萧远山。
“我说过不会辜负你的,你为了我已经失去了太多!”
“是他自己善妒又自甘下贱,才落得这样一个下场!和你没关系。”
哄好了萧远山,慕容雪厌恶地看了一眼昏迷的我,叫人取来一盆冷水浇在我身上。
“你要犯贱是吧?那就让我看看你能有多贱!”
慕容雪让人取来平日里馆主用来抽打我的鞭子。
红着眼一下又一下打在我身上。
打得我皮开肉绽,满地翻滚,哀嚎声响彻整个南风馆。
她才收手,愤怒地一脚踩在我的手上。
“沈明哲我对你还不够好吗?你做出逼远山自宫的恶事我也只是把你送到这来学习夫德。”
“你却背叛了我!”
“亏我还让人好好安葬你的父亲,给你一个体面,可你却把我的脸都丢尽了!”
听到父亲二字,我的眼神恢复了一丝清明。
那日慕容雪要把我送进南风馆,自小我就是沈家的骄傲,父亲哪里能让我受这种屈辱。
他跪下拼命给慕容雪磕头,却也只能眼睁睁看着我被带走,最后在我眼前吐血而亡。
在我变成太监的第三天,我忍着疼痛偷跑出去拦住慕容雪的马车求她让我送父亲最后一程。
却被她冷漠地拒绝命人把我送回南风馆。
之后萧远山就带着父亲的骨灰来到我面前。
告诉我:“殿下下令,你若敢离开南风馆或是死了,你父亲的骨灰就保不住了。”
我的父亲因我含恨而死,最后都不能入土为安,被人挫骨成灰。
我悲愤到泣血,却也只能为了父亲的骨灰忍下一切回到南风馆,屈辱地活着。
“什么名动京城
的探花郎,沈明哲你根本不配!明日我就让皇兄下旨夺了你这探花的身份!天下读书人都会耻于与你为伍!”
慕容雪拖起我,就要拖我去皇宫请皇上下旨。
满身伤痕带来的超越寻常人千倍的疼痛,让我的脑子一片混沌。
脑子里就只剩下一个信念,就是不能离开南风馆。
我哭着大喊:“我不是探花郎,我是您的奴才,我听话!”
拼尽力气甩开慕容雪的手,换上轻纱薄衣,戴上鲜艳的绿帽。
慕容雪不敢置信:“你在做什么给我停下!”
我对她的话恍若未闻,跌跌撞撞爬上南风馆的高台,挥动舞袖媚笑。
“奴儿给各位贵客跳一曲绿帽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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