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住我的下巴质问,
“你是故意的是不是?!嫁给我让你这么不痛快?!”
我麻木又僵硬的摇头,
“我只是提醒你。”
他猛地攥住我两只胳膊,强迫我蹲在他面前,冷笑着恶劣的说,
“好啊,那这三天你是不是该好好履行履行萧太太的义务?”
我生硬地别开脸,拒绝,
“我累了,放过我吧。”
他眼中涌起翻滚的怒火,猛地将我推倒在床欺压上来。
暴力扯下我的裙子,红着眼发泄般的怒吼,
“累?你谢诺凭什么说累?知道我每天看着你想到的是什么吗?”
“是我爸妈从高楼一跃而下、倒在血泊之中的场景!就算是你用这一辈子偿还也还不了!”
一夜折磨,我连反抗都没有了力气,任凭他发泄。
夜深时,我双眼红肿,满脑子都是六年前之事。
萧聿珩同样无眠。
他轻轻地拉过我的手,吻着我手腕处的疤痕低喃,
“诺诺,为什么我们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你总是说这些话来伤我。”
我背对着他,眼眶干涩。
六年前,他父母商场上被我爸打压破产,被催债逼近绝路。
那时,他曾来求我对他们家施予援手。
可是我不能。
心爱的人卑微跪在我面前,我却只能眼睁睁看着爸爸赶他离开。
这背后涉及的事情太多太复杂,我知道爸爸也只是为了保住谢家,没法怪他狠心无情。
萧家二老跳楼死后,他一夜高速飙车撞废了双腿。
我想给他钱作为弥补,他却冷眼看我,讽刺说,
“你谢大小姐的钱,我拿不起。”
在那时,我们就再也回不去了。
隔天醒来,他却还没有离开。
我熟练地翻找出避孕药,送入口中时,他一把抓住了我的手。
“不用吃了,对你身体不好,以后我会注意的。”
我疑惑的看向他,自嘲抽了抽唇角。
哪里还有什么以后啊。
点了点头,懂事地说,“好。”
他撑手扶着我坐上轮椅,语气风轻云淡,
“再要个孩子吧,我给你这个机会,以后不准再提合同的事了。”
“要是我不允许,那合同的内容也不算数。”
求和的意味再明显不过了。
我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