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屿舟林婉的其他类型小说《岁月无痕爱有痂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小羊贝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术椅上。抽完400毫升静脉血,嘴唇已经毫无血色。林婉蜷缩在江屿舟怀里,哭得梨花带雨。“阿舟我好怕,万一我生产时大出血可怎么办……”男人拍着她的背,头也没抬,冷声道:“继续抽。”护士额头上满是冷汗,生怕再抽下去就要闹出人命。可眼前这个黑着脸的男人,又是自己得罪不起的大人物。进退两难之间,我替她解了围。“砰”地一声,晕倒在地上。连带着抽血的针头从手臂上扯出,血顺着胳膊流出,染红了白色地砖。直到晚上。我悠悠转醒,刚睁眼就看到了守在床边的江屿舟。杂物间窄小逼仄,近乎一米九的身高蜷缩在折叠椅上,略显局促。对视良久。他少见的向我道歉:“宁宁,我不知道你受了伤。如果我知道的话,肯定不会逼你献血的。”“医生说你现在需要在家静养,这是王妈做的粥,来,...
《岁月无痕爱有痂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术椅上。
抽完400毫升静脉血,嘴唇已经毫无血色。
林婉蜷缩在江屿舟怀里,哭得梨花带雨。
“阿舟我好怕,万一我生产时大出血可怎么办……”
男人拍着她的背,头也没抬,冷声道:
“继续抽。”
护士额头上满是冷汗,生怕再抽下去就要闹出人命。
可眼前这个黑着脸的男人,又是自己得罪不起的大人物。
进退两难之间,我替她解了围。
“砰”地一声,晕倒在地上。
连带着抽血的针头从手臂上扯出,血顺着胳膊流出,染红了白色地砖。
直到晚上。
我悠悠转醒,刚睁眼就看到了守在床边的江屿舟。
杂物间窄小逼仄,近乎一米九的身高蜷缩在折叠椅上,略显局促。
对视良久。
他少见的向我道歉:
“宁宁,我不知道你受了伤。如果我知道的话,肯定不会逼你献血的。”
“医生说你现在需要在家静养,这是王妈做的粥,来,我喂你。”
装着虾仁的瓷勺递到嘴边,我偏过头拒绝。
“我海鲜过敏。”
男人脸色悻悻,手僵在半空。
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破了尴尬,江屿舟扫到屏幕上的“婉婉”二字,凛冽的眉眼如冰山骤融,整个人都变得柔和。
他出去接电话的空档,先前找好的律师发来消息,说离婚协议书已经拟好。
粗略扫过一遍,才发现我和江屿舟名下有那么多的夫妻共同财产。
他回来时,我刚好放下手机。
察觉到我嘴角边挂着他久未见过的笑意,男人莫名觉得胸口发闷。
可他很快忽略了这片刻的异常,把瓷碗放在桌上,喉结微动:
“我让王妈重新做了皮蛋瘦肉粥……”
“不用了。”
接连被我拒绝,江屿舟眼底染上薄怒,指节重重叩在床头金属栏杆上。
“温宁,我都已经跟你道歉了,你为什么还要揪着不放?”
“抽你点血又能怎么样?婉婉肚子里的孩子,不也是你的孩子吗?你怎么一点母爱都没有!”
窗外骤然下起大雨。
闪电劈开雨幕,映得他阴沉的脸忽明忽暗。
忽然觉得眼前的男人陌生到面目可憎,于是我对他说:
“江屿舟,我们离婚。
板上切起菜来。
头顶蓦然响起一声嗤笑,江屿舟满脸讥讽:
“温宁,看来你天生就是干活的命,就算是有钱了也改不了骨子里的穷酸气。”
垂眸,看着行云流水的刀功,的确是做饭的老手。
但我却记不起来是如何学会做饭的。
最近我记性很差,每天都会忘记一件事。
渐渐地我发现,我忘记的事情,都和江屿舟有关。
想来,这一手精湛的厨艺,也是为了照顾江屿舟才练就的。
机械地做好饭,将饭菜端到桌上。
林婉骄矜地伸出青葱似的手指,等着江屿舟一根根为她擦洗干净。
我呼吸一滞,视线落在自己手上。
皲裂、红肿、刀疤横生……
一看就是受过很多苦的样子。
手指像被烫到,瑟缩了一下,最后一只碗从手中滑落,碎了满地。
林婉捂着嘴,眼泪簌簌而下:
“温宁姐,你不想做饭可以不做,没必要摔碗发泄。”
瞧见林婉落泪,江屿舟心疼得不行,把人搂进怀里又亲又哄。
好不容易把人哄好,他又转头恶狠狠地瞪向我:
“温宁,你简直不可理喻!婉婉不过是想吃顿你做的饭,你就又是摔碗又是发脾气,你到底想怎样?”
“不是爱摔碗吗,那你就用手把碎片捡起来,一点碎渣都不能留!”
我咬着牙,蹲下身子。
锋利的瓷片割破手心,鲜血瞬间涌出,染红了地面。
看到血痕,江屿舟眼神闪烁了一下,正想上前查看。
却在听到林婉娇滴滴的一句撒娇:
“阿舟,我肚子好饿,温宁姐又不肯做饭,那你陪我出去吃点东西好不好?”
立刻顿住脚步,揽着女人的腰,朝门口走去。
手心里的血越流越多,我却感觉不到疼似的,捏紧手机拨通了一个三年未联系的号码:
“傅砚深,六年前你说要带我走,如今还算数吗?”
电话那头,男人的声音欣喜若狂:
“宁宁,我不是在做梦吧?你真的想好了吗?你等着,我马上亲自去接你……”
“不用。”
打断他的喋喋不休,我盯着掌心还在渗血的伤口,估算了下拿到离婚协议的时间。
“三天后,我自己过去找你。”
挂断电话,
继续收拾地上的碎片。
江屿舟和林婉进门时,我刚好将最后一片碎瓷片丢进垃圾桶。
动作间,手腕上的银镯在灯光下晃着清冷的光。
林婉的目光被它吸引,娇声道:
“阿舟,温宁姐的手镯好漂亮,我好喜欢。”
听出她话里的意思,我取下来,带到林婉手上。
江屿舟冷眼看着,冷不丁问:
“你从前不是最宝贝这个手镯吗?如今怎么舍得送人了?”
记忆中并没有手镯的来历。
我垂眸抿唇,轻声回答:
“是吗?我不记得了。”
男人骤然变了脸色,死死钳住我的肩膀:
“不记得?温宁,你有没有心,这可是,这可是……”
重复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眼底的怒火却越烧越旺。
忽然,他卸了手上的力气,怒极反笑:
“温宁,你真是好样的!”
“还敢跟我玩失忆的把戏,你既然爱玩,那我就陪你玩个够!”
江屿舟拽着我上了车,一路疾驰,抵达京北最豪华的会所。
车子还没停稳,他就将我拽下车,又一路拽着到了顶楼的包厢。
一进门,所有人的视线齐刷刷落在我身上。
他们的脸于我而言很陌生,可心底却莫名生出些抗拒。
本能地想逃,下一秒就被江屿舟推倒在沙发上。
“我太太温宁,最近总说自己失忆了。”
“今天来是想请大家帮个忙,还原六年前那件事,好刺激下她,让她早点恢复记忆。”
他冷眼俯视我:
“温宁,等你什么时候不装了,我就来带你走。”
说完,丢下我走出包厢。
包厢里的人面面相觑,意识到江屿舟不是开玩笑后,一边淫笑着一边靠近我。
“江屿舟是不是吃错药了?六年前我不过就是摸了把温宁的大腿,他就恨不得跟我拼命,现在倒好,把她扔到这儿让我们随便折腾。”
“你没听说吗,江屿舟和他那助理有一腿,温宁早就是个下堂妇了。”
“今天艳福不浅,六年过去了,温宁美貌不减当年啊。”
从他们的污言秽语中,我勉强拼凑出当年的经历。
当时江屿舟的公司资金链断裂,为了拉到投资,我只身赴了场酒局。
同样是这个包厢,
数我对林婉做过的坏事。
可桩桩件件,我竟一件都记不得了。
脑子里像有一团迷雾,将有关江屿舟的记忆渐渐遮住。
终于挂断电话,腹部的伤口有些撕裂,我扶着墙找医生换药。
却撞见江屿舟搂着林婉从超声室出来,手轻柔地摸着林婉的肚子。
眼底的喜悦荡漾出来。
“婉婉,这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
“如果是女孩,我就把世界上最好看的裙子都买给她,让她做最漂亮的小公主。”
“如果是男孩,就跟着我学经商,以后和我一起把江氏打理得井井有条。”
心脏骤然缩成一团,手下意识抚摸小腹。
脸上一片冰凉,指尖触到不知何时滑落的泪水。
模糊的记忆中,似乎也曾有过一个孩子,似乎也曾有人对我说过同样的情话。
可那人的脸却藏在那团迷雾中,看不真切。
江屿舟从玻璃反光中看到我,脸上笑意僵住,沉着脸走过来。
“昨晚我走之前,吩咐会所的服务员务必要把你安全送回家。”
“你不在家好好待着,来医院做什么?”
思绪猛然被拉回,脸上的泪还没来得及擦,泪眼婆娑抬眸望向他。
见我这副模样,他缓了神色,抬手想为我擦泪。
我偏过头,躲开他的触碰。
他刚想说些什么,身后传来一声闷响。
护士大声惊呼:
“江总,您太太晕过去了!”
“婉婉!”
江屿舟嘶吼着扑过去,将林婉公主抱起。
厉声命令护士找来最好的医生。
一番诊断后,查出林婉只是轻微的贫血。
休假却被抓回来上班的主任医师颇为无耐:
“您太太只是略有些贫血,多补充营养,注意休息就好。”
江屿舟还是不放心,若有所思盯着我看了半晌,冷不丁开口:
“温宁和婉婉都是熊猫血,再抽些温宁的血放在血库,以备不时之需。”
医生试图阻止:
“江总,温小姐本就是受伤失血过多送来的医院,再抽血恐怕……”
“她受哪门子伤?”
江屿舟冷声打断,
“我每年给医院捐这么多钱,就是为了保障我妻子的安全,再磨磨唧唧,你就不用干了。”
病房内,我被强行按在手
”
话落的下一秒,桌上的瓷碗被扫落在地,“哐当”一声,碎片四溅,
他胸膛剧烈起伏,双眼通红,像是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温宁,别拿离婚来威胁我,你今年28岁,早就不是18岁的小姑娘了,离了我谁还愿意要你。”
“18岁的小姑娘作一点是可爱,老女人太作就是没事找事了。”
“又是失忆又是离婚,我倒要看看你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说完,他摔门而去。
明明他在所有人面前默认林婉是他的妻子,却为何还要抓着我不放?
黑暗中,我怎么都想不通,只好重重叹了口气。
像是惩罚我一般,后半夜和林婉闹出的动静格外大。
透过薄薄的门板,我听见他说,
“小姑娘的肌肤果然像剥了壳的鸡蛋一样细腻,不像年纪大的女人,浑身上下都是褶子。”
可我心里毫无波澜,只觉得这道声音陌生得紧,却又似故人。
电光火石间,我恍然惊觉,忘记和江屿舟一起走过的岁月后,我又遗忘了他的声音。
最后看了眼楼上没有关紧的卧室门,我将婚戒和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放到餐桌上,拖着行李箱走出别墅大门。
滂沱的大雨中,一辆迈巴赫静静等在屋外。
我毫不犹豫,径直拉开车门。
江屿舟,从今往后,你我恩断情绝,永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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