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安祝屿川的其他类型小说《爱恨此消彼长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从不睡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跟他闹过,他冷眼看着我歇斯底里,说我像个疯子,也不看看自己带不带得出去。后来我也就不闹了。看着他们恩爱无比的新闻。偶尔会不自觉掉眼泪,全被安安看在眼里。可我现在还是哭了。我好像什么都做不好,连眼泪都控制不住。一阵微风轻柔地拂过我的泪。我终于再也忍不住:“是我的安安,是我的安安回来了……”他化作风在拥抱我。祝奶奶轻轻将我揽在怀中:“宜宜,你受苦了。”我缓解了情绪,朝祝奶奶一跪。“奶奶,我不愿安安从此长眠于地底,他还那么小,我想带他去看看世界!”祝奶奶微愣。抹了把泪,点头:“好!”我重重向她磕三个响头。她对我有再造之恩,可我却不能在她膝前尽孝了。她无奈地叹气:“是屿川,没这个福气!”说完,她看向四周:“那个孽障呢!这么大的日子,他又死...
《爱恨此消彼长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我跟他闹过,他冷眼看着我歇斯底里,说我像个疯子,也不看看自己带不带得出去。
后来我也就不闹了。
看着他们恩爱无比的新闻。
偶尔会不自觉掉眼泪,全被安安看在眼里。
可我现在还是哭了。
我好像什么都做不好,连眼泪都控制不住。
一阵微风轻柔地拂过我的泪。
我终于再也忍不住:“是我的安安,是我的安安回来了……”他化作风在拥抱我。
祝奶奶轻轻将我揽在怀中:“宜宜,你受苦了。”
我缓解了情绪,朝祝奶奶一跪。
“奶奶,我不愿安安从此长眠于地底,他还那么小,我想带他去看看世界!”
祝奶奶微愣。
抹了把泪,点头:“好!”
我重重向她磕三个响头。
她对我有再造之恩,可我却不能在她膝前尽孝了。
她无奈地叹气:“是屿川,没这个福气!”
说完,她看向四周:“那个孽障呢!
这么大的日子,他又死哪去了!”
小叔子面露嘲讽。
“他带着那女人去巴厘岛度假了,我给他打电话,他说再为了那个……嫂嫂的事打过来,别怪他跟我反目!”
“让他回来见我!
马上!”
祝奶奶气急攻心晕倒了。
我们手忙脚乱将她送去医院。
医生说她高血压又犯了,我在医院照看她到半夜,被她赶走。
“宜宜,去吧,别被恩情困住,也别为我这个老婆子绊住脚步。”
我抱着安安的骨灰回到别墅。
才开门,就听见男女间的暧昧声。
“好老公,这样不行啦,我还有孩子呢。”
“宝贝,医生说的三个月已经过了,我轻点就可以了,我们的孩子也会理解的。”
祝屿川的声音难掩情动和喘息。
云栀被他压在沙发,抬起头就看到了门口的我。
她顺势勾住祝屿川的脖颈,冲我扬起了眉。
“哼,都怪那个老女人不给你碰,也不知道她在为谁守贞洁牌坊呢!”
“要是我碰到她,肯定要好好说道说道她,她居然还咬你,我可半点都舍不得你受伤呢!”
祝屿川神色莫名烦躁,扯开领带:“宝贝,别在兴头上提那个扫兴的女人。”
我肚子里泛起恶心。
一天没吃东西,看到这个场景很反胃。
我默不作声,走到他们身边。
从他们散落一地的衣服,捡起安安画的画。
照片里是他画的我们一家三口。
他一直想要全家拍个合照,但祝屿川很少露面。
他便将我们一家三口团圆的样子画了出来。
他很喜欢这幅画,我便用相框裱了起来,放在客厅。
我轻轻拍了拍,打算将它也放进安安的遗物里带走。
只是一声轻响,祝屿川从云栀身上抬起头。
见到是我,他身子一僵。
“你……你怎么回来了?”
随后,淡定地合上衣领,从云栀身上下来。
他跨坐在一旁,慵懒地点燃一支烟。
“这么晚才回来,去哪野了?”
呛鼻的烟味让我皱眉。
说过很多次了,安安有呼吸道疾病,闻不得烟味。
那晚是他除了新婚夜,第二次碰我。
虽然他的动作很凶狠,但我心里却抹了蜜。
我以为他愿意跟我好好过日子了。
没想到一觉醒来,他怒不可遏,说我给他下了药!
如新婚夜,使了手段让人给他灌酒一样。
要不是被迫,他不愿碰我。
他认定我是满腹心机的女人,任我怎么解释他都不信。
他掐着我的脸颊恶狠狠地问:“在我奶奶和弟弟面前,也是这么装无辜的对吧?
真恶心!”
“在奶奶面前告状让我回来,就看你演欲擒故纵的?”
“难怪儿子像你一样不三不四的!”
他怎么说我没关系,怎么能说我的安安!
我狠狠咬住他肩膀。
嘴里有血腥味我也不曾松嘴。
祝屿川将我狠狠甩到一边:“苏宜!
你疯了!?”
我蓬头垢面倒在地上,冷冷看向他:“再说我死去的安安,我咬死你!”
祝屿川身子一顿,继而嘲弄一笑。
“这是不装了?
让你儿子装病骗我回家就算了,还让你儿子装死?”
“都是当妈的人,你还不如小你十岁才当妈妈的栀栀呢!
她可舍不得说孩子的一点不好,你倒好,把孩子往死里说!”
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想到今年过生日,我买了蛋糕正准备庆祝。
却被安安拦住。
他神神秘秘地说:“爸爸今年肯定会回来为妈妈过生日。”
一开始我没期待的。
结婚这么多年,他从没对我说过一句生日快乐。
估计连我的生日都记不得了。
等到凌晨。
祝屿川满身香水味回来,看到安安满脸期待的脸大发雷霆,最后连夜出门。
我才知道,是安安为了让祝屿川回来给我过生日,骗他身体不舒服。
可他明明说过,会一直陪我过生日的。
我才被接到祝家时,祝屿川嫌我是个面黄肌瘦的乡下女孩。
怎么都不肯叫我妹妹。
是我生日那天,第一次吃到生日蛋糕。
那时我才知道,原来同学说的蛋糕那么美味。
好吃得我掉眼泪。
祝屿川罕见地露出心疼,为我擦干眼泪:“不就吃个破蛋糕吗?
以后我……哥每个生日都陪你过,每次都给你买生日蛋糕。”
后来,高中毕业我收到好多情书。
他将我禁锢在墙角,炙热的吻上来。
“宜宜,你到底明不明白,我不愿只做你哥哥!”
后来大学毕业,祝奶奶有次病重,想看我们成婚。
我同意了。
婚后,他就像变了一个人。
变回到我才来祝家时的那模样。
我原以为他只是不适应结婚后角色转换。
我耐心等待他适应。
一等,等了八年。
等到我一无所有。
我收拾好行李,第二天为安安下葬。
看着小小的孩子,变成小小的土包。
我一时不知我还能留下什么,好像从出生起,就一直在失去。
小叔子看向我:“嫂子,难受可以哭的。”
我摇摇头。
“安安说过,不想在看到我哭。”
祝屿川带着他的白月光招摇过市,世人皆知他有云栀,却不知道他有我这个妻子。
他总是没放心上。
我累了不想跟他计较。
我一手抱着骨灰盒,一手抱着图画。
别开眼:“你们继续。”
祝屿川眼神闪过诧异。
从前看他跟云栀走在一起,我都会闹。
后面看他们亲密,我也会满腹委屈。
难道我的失魂落魄,在他眼里很好笑吗?
这还是头一次。
我这么平静地让他们继续。
“不是你让奶奶叫我来的吗?
不跟我们一起玩玩?”
此话一出,云栀先白了脸色,咬住唇,娇柔地叫了一声:“老公,你好坏,我不要……”我忍着扇他的冲动转身。
祝屿川吐了口烟,玩味一笑。
“放心她不配,让她看着我们玩。”
我正要离开时,祝屿川一把抓住我的手。
手中的骨灰盒险些洒落在地。
祝屿川眼疾手快地接住。
小小一盒,如戒指礼盒大小。
我只取安安的一捧骨灰,剩下的让他入土为安。
祝屿川拿在手中打量:“这是什么垃圾玩意儿?”
他瞄准一边的鱼缸,作势要扔掉。
我大脑一片空白,凄厉大叫:“还给我!”
我迅速扑过去,从他手中夺过,紧紧揣到怀里。
我满心失而复得的喜悦,连将他的手背抓伤了也没发现。
祝屿川阴沉着脸,看着自己受伤的手。
我着急忙慌上楼。
隐约听到云栀心疼的声音:“老公你受伤了,别跟姐姐生气,肯定是你抢了她心爱之人送的礼物,她在情急之下才会伤到你的。”
“谁在乎那是谁送她的礼物?
我不要的女人,谁看得起?”
楼下一阵揭天掀地的声音传来。
我无心反驳。
回到卧室,锁好门。
蜷缩在床上,抱住骨灰盒和那张画,心中才有了些慰藉。
不知不觉哭着睡着了。
半梦半醒间,感受到脖颈间有脑袋在蠕动。
我以为是做噩梦了的安安。
下意识地拍了拍他脑袋:“别闹了,我在。”
直到闻到一股浓烈的酒气,才惊醒。
看到醉醺醺的祝屿川支着脑袋,狠狠地看着我。
“你在叫谁?
你在让谁别闹?
你说啊?”
我瑟缩到角落,他看清我的动作。
眸子一暗:“你在怕我?
你在怕哥哥?”
“那你不怕谁?
你要跟谁走?
说啊!
你说啊!”
他手指向一地狼藉。
全是我收拾好的行李,被他悉数打乱。
我平静地看向他:“你喝醉了。”
他却大声质问:“你为了跟别人私奔,连孩子都不要了是不是?”
我狠狠扇了他一耳光。
“不要孩子的人究竟是谁!
是你!”
要不是他。
孩子不会死。
他眼中尽是委屈:“你打我……我恨不得,杀了你。”
他扑过来紧紧抱住我:“我不准你走,不准你跟别的男人跑!”
他委屈的像个得不到糖吃的小孩。
真有意思。
他才像是在这段感情里受尽伤害的那个人。
若不是他脖颈间还有未消散的吻痕。
要不是我已经失去所有。
我还会信几分。
现在,我只是轻轻推开他。
突然,他反应过来。
从昨天见到苏宜开始。
他就没有看到安安。
那个总是在角落,用崇拜又期待的眼神看向他的孩子。
忽然,他又想起。
安安在装病骗他回去之后,又打来电话。
他怯生生地问:“爸爸,会不会也讨厌弟弟或妹妹啊?”
当时,他在陪云栀做产检。
他以为安安说的是云栀肚子里的孩子。
就没放在心上。
他怎么回的来着。
他好像说的是:“我当然不会讨厌弟弟妹妹了。”
那边的安安,有些隐秘的开心:“耶,那开好了!
只要爸爸会爱弟弟妹妹,即使爸爸只讨厌我也没关系。”
当时他以为苏宜又使唤他来跟云栀肚子里的孩子争宠。
嗤笑了一声:“只要是云栀生的孩子,我都不讨厌,我讨厌你妈生的孩子和你妈。”
那边声音冷却。
好一阵没声音,他以为安安挂了。
不以为然。
原来,那个时候。
安安说的是苏宜肚子里的孩子吗?
“屿川,我对你很失望,早知如此,当初我就不该撮合你们在一起。”
“你伤透了宜宜的心,不怪她独自离开。”
祝奶奶满眼失望地看向他。
祝屿川没从巨大的震惊中反应过来。
失了声。
良久,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您说,苏宜走了?”
他下意识又想反驳。
她从小在祝家长大,没有一个亲朋好友。
她能去哪?
她又会去哪?
他要去找她!
往外走时,他一个踉跄。
云栀一把扶住他。
“老公,你没事吧,她走了不是好事吗?
这样我们就能光明正大在一起了。
我们的孩子也不会再是私生子了,那个孽种死了也好,反正你也厌恶他,我们的孩子将是唯一的孩子了!”
他冷冷地推开她。
“跟你在一起?
你配吗?”
云栀眼里闪过不可思议,那个碍事的老女人已经走了呀。
为什么他们不能在一起。
云栀被推在地上。
祝屿川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的孩子,你有什么资格骂他!”
他确实故意疏远那个孩子。
他的眼睛长得太像苏宜了。
惯会无辜卖惨。
他只是不想被他们母子吸引而已。
他怎么会厌恶他呢?
云栀还想纠缠,被他一脚踹开。
祝屿川失魂落魄走了出去。
完全没顾及云栀在身后抱着肚子疼得满地打滚。
他跌跌撞撞回到家。
突然才发现家里空荡荡的。
玄关处苏宜跟儿子的合照已经撤了。
本来这个位置该摆放婚纱照的。
但他从没陪她拍过婚纱照。
有一次被奶奶命令着为苏宜补拍个婚纱照,在换礼服的间隙。
他被云栀一通电话叫走。
之后他再也没被催着去拍结婚照心烦了。
他先是来到卧室。
床头柜摆放着早就枯萎的花。
他的衣物留在卧室的本就少。
现在衣柜里只空荡荡地挂着苏宜没有带走的旧衣。
对比之下,倒显得他的衣裳多了起来。
祝屿川正要出门时,被垃圾桶的光亮闪了一下。
而安安已经火化了,他的骨灰被安置在灵堂。
我不顾医生劝阻起身。
“患者,你这是做什么呢?
有孕还情绪激动,小心流产!”
我心里只有安安,他怕冷又怕黑。
我要接他回家。
跌跌撞撞冲向灵堂。
将小小的骨灰盒抱在怀里。
我看向小叔子,声泪俱下哀求:“我要带我孩子走,再也不留在北城了!”
小叔子本想安慰我,看着我身下鲜红一片。
瞬间变了脸色:“嫂子,你流血了!”
我终是支撑不住,晕倒在地。
再次醒来时,得知我肚子里那个孩子也没有保住。
我麻木地看向小叔子。
“让我走好不好?
我已经没有什么能失去的了。”
小叔子于心不忍。
点头答应:“我一定会让奶奶同意放你离开的!”
他走后。
我不敢闭眼。
一闭眼全是安安的明媚灿烂的脸。
在学校什么亲子活动都只有我一个人参加,他被同学说是没爸爸的野种。
他也只会笑着回复:“我有爸爸哦,我爸爸长得比你们爸爸都帅!”
他等不到的爸爸。
是害死他的元凶!
我是两岁时失了双亲,由奶奶抚养长大。
十岁时,奶奶生病去世。
家中亲戚皆嫌我是个累赘,没人愿意要我。
我奶奶是闺中好友祝奶奶将我接到祝家。
这些年奶奶跟小叔子都待我极好,将我当成祝家的一员。
所以不管结婚这八年,祝屿川再怎么厌弃我,我都任他羞辱,也从没有想过离开祝家。
他怎么对我都可以,毕竟我是违背了他的意愿嫁给了他。
但他怎么能对安安这么狠。
那也是他的骨肉。
不知过了多久,病房门被打开。
祝奶奶拄着拐杖,含着泪进来:“我的宜宜,怎么会这样!
都是我的错,若当初不是我执意要撮合你跟屿川,你们也不会成为一对怨偶。”
“奶奶,我想离开了……”祝奶奶心疼地为我抹去眼泪:“好,我将你接回家,是为了让你做我的孙女的,让你嫁给屿川也是为了让他更好的照顾你!
如今看来,真是造孽啊……既然我的宜宜过得不开心,那去哪都好,不管你走多远,一定要记住,你是有家的!”
我抱着奶奶像孩子一样痛哭。
我也不想舍不得他们。
但我知道,我永远也不会原谅祝屿川的。
我出院已经过了半个月了。
回到家时发现祝屿川居然在。
要知道他跟云栀好上之后,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
我没有再多看他一眼,担心我的怨恨会从我眼中溢出。
我径直走向卧室,准备收拾行李。
“站住!”
我没有理会。
他却将我重重推到床上。
不顾我的挣扎是撕烂我的衣服。
在他吻下来时,我心生恶寒,咬破了他的唇。
他从我身上起身,擦过唇边血迹。
黑沉沉地眼眸看向我。
“在我面前你装什么装?
你不就想被我碰吗?”
我知道他说的是几个月前,他应酬完回来,与我春风一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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