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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六个月,夫君为青梅刨腹取子抗天雷崔依依裴瑾玉小说

mm豆 著

玄幻奇幻连载

然后他便可以大发慈悲地收回惩戒,亲自上阵,在床上要了我半条性命。可我偏不如他愿,哪怕痛到声泪俱下,双腿血肉模糊,直到晕死过去,也不叫他半句。闭上眼前,我听到茶盏摔碎的声音,还有裴瑾玉愤怒的一声“够了!”许是伤上加伤,昏迷的我又梦到从前种种。那年,我在一大片向日葵中捡到残废的裴瑾玉。他不记得前尘往事,报官了也无人认领。我是村里的孤女,吃村民的百家饭长大。我只当他也是被人抛弃,便照顾他养好伤后,问他愿不愿意与我一同生活。他虽坐着轮椅,可身形却如竹子一般挺拔。那双眸子含着水,笑盈盈地看着我,极力伸手为我拂去肩上的桃花。“凝儿这般美丽善良,与你相守一生,是我的福气。”为了那双注视我的双眼,我花掉一生积蓄寻访名医。甚至不惜给西域巫医献祭五十年...

主角:崔依依裴瑾玉   更新:2025-04-19 12: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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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崔依依裴瑾玉的玄幻奇幻小说《怀孕六个月,夫君为青梅刨腹取子抗天雷崔依依裴瑾玉小说》,由网络作家“mm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然后他便可以大发慈悲地收回惩戒,亲自上阵,在床上要了我半条性命。可我偏不如他愿,哪怕痛到声泪俱下,双腿血肉模糊,直到晕死过去,也不叫他半句。闭上眼前,我听到茶盏摔碎的声音,还有裴瑾玉愤怒的一声“够了!”许是伤上加伤,昏迷的我又梦到从前种种。那年,我在一大片向日葵中捡到残废的裴瑾玉。他不记得前尘往事,报官了也无人认领。我是村里的孤女,吃村民的百家饭长大。我只当他也是被人抛弃,便照顾他养好伤后,问他愿不愿意与我一同生活。他虽坐着轮椅,可身形却如竹子一般挺拔。那双眸子含着水,笑盈盈地看着我,极力伸手为我拂去肩上的桃花。“凝儿这般美丽善良,与你相守一生,是我的福气。”为了那双注视我的双眼,我花掉一生积蓄寻访名医。甚至不惜给西域巫医献祭五十年...

《怀孕六个月,夫君为青梅刨腹取子抗天雷崔依依裴瑾玉小说》精彩片段

然后他便可以大发慈悲地收回惩戒,亲自上阵,在床上要了我半条性命。

可我偏不如他愿,哪怕痛到声泪俱下,双腿血肉模糊,直到晕死过去,也不叫他半句。

闭上眼前,我听到茶盏摔碎的声音,还有裴瑾玉愤怒的一声“够了!”

许是伤上加伤,昏迷的我又梦到从前种种。

那年,我在一大片向日葵中捡到残废的裴瑾玉。

他不记得前尘往事,报官了也无人认领。

我是村里的孤女,吃村民的百家饭长大。

我只当他也是被人抛弃,便照顾他养好伤后,问他愿不愿意与我一同生活。

他虽坐着轮椅,可身形却如竹子一般挺拔。

那双眸子含着水,笑盈盈地看着我,极力伸手为我拂去肩上的桃花。

“凝儿这般美丽善良,与你相守一生,是我的福气。”

为了那双注视我的双眼,我花掉一生积蓄寻访名医。

甚至不惜给西域巫医献祭五十年寿命,换来他健全的双腿。

看着他欣喜若狂地像我求婚,我决定隐瞒这一切。

成亲那日,村里人都来为我道喜,看着我长大的伯伯和阿姨拉着我的手欣慰又不舍。

拜堂时,他对我承诺,无论他曾经是谁,从今日起他都会留在我身边,留在村子里,一辈子与我做一对乡野夫妻。

直到他真的想起前尘往事,摇身一变成了赫赫有名的玉衡仙君。

他亲手毁掉我们成亲的喜堂,又一把火,烧了收留他照顾他整整三年的村子。

他说大道无情,我与村民们不过是他成仙路上的绊脚石。

若不杀了我们证明道心,便无法飞升。

我跪下求他,将头磕破,承诺不再纠缠他,可他却依然没有放过谢家村上百口人。

冲天的火光中,我决然地拔下木簪刺向脖颈,却在下一瞬被他用符咒定住。

手中的木簪是他为我们成婚亲手做的,细细画了好久的样式,磨得指尖都起了茧子。

成亲前日,他熬了一整夜赶工,只说以此木簪为证,若有变心,便千秋万代,人神共弃。

如今,他却像是忘了曾经烛火下的誓言,将木簪折断,毫不犹豫地扔进火中。

又在我身上下了禁制,让我连自杀都无法做到。

那日大火中的哀嚎犹在耳畔,我被哭声惊醒,睁开眼后,发现哭泣的人竟是自己。

身侧传来不安的呼吸声,裴瑾玉握着我的手,趴在床边不知睡了多久。

我用尽全力将手抽出,他也被这动作吵醒。

轻轻地,他拂去我未流尽的泪珠,又吻上我的眼角。

我躲开头,冷冷道:“对着一个残废,仙君也能有兴致吗?”

裴瑾玉愣了一下,而后讥讽地笑了。

“你难道忘了当年自己是如何对着一个残废献媚的么?

你都能,本君又有何不能。”

说完,他抚摸我颤抖的身体,用力吻了上来。

记忆里仅剩的美好景象被他一一击碎,我自认为甜蜜的瞬间都变成利刃,将我钉在自甘下贱的柱子上。

我曾固执地将他依旧当作记忆中的少年,我也曾以为,他不是没有感情的怪物。


他哭哭笑笑,直到眼眶干涩,又在触及到我腿上的伤痕时,再次泣不成声。

“我以为我将你关在我身边,日子久了我便不会再爱你了,可这些年,我对你的感情却与日俱增。”

“我不敢承认,我即舍不下你,又放不下成仙的机会。”

“我求你醒过来,等你醒了,我们就成亲好不好?”

“从此以后,我与你同生共死,白头偕老。”

而几日后,当我在多年前的小屋里苏醒时,我以为我到了死后的世界,又回到了谢家村。

这一切幻想在裴瑾玉推门而入时破碎。

他欣喜若狂地奔向我,将我拥入怀中。

“凝儿,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我这辈子就要失去你了……”他絮絮叨叨在我耳畔说着,见我依旧面无表情,他让我等等,便出了门。

过了一会,院子里传来熙攘的声音,一个小孩趴在门口怯生生瞧着我。

我本不想理会,直到我看见他头上戴着的小帽子。

绣工极差,连福字都绣得歪七扭八,那是我亲手做的。

“诶呀,你这孩子怎么乱跑。”

又传来熟悉的声音,一个女人将孩子抱起,看见床上的我时一下呆住了。

“阿姐……是你么?”

我不敢置信地问。

那女人一下哭出声,抱着孩子跑到我身边。

“凝儿,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我问她成亲那日,裴瑾玉不是一把火烧了谢家村么?

阿姐哭着说确实是烧了,可没过一会他便一个人回来,施法将火灭掉,又拿了许多丹药喂给受伤的人。

还好火烧的时间不长,再加上他补救及时,没有人死亡。

我扑在她怀里,就像终于找到了靠山,这么多年的委屈混着失而复得的喜悦一同从眼眶涌出,我终于能放肆地哭一场。

“村长伯伯,还有阿牛哥哥,都想来看你呢!”

“乖凝儿,你要好好养病,我还等与你一起做绣工呢。”

她拍着我的背,轻声地哄。

后来,除了为我擦洗身体,裴瑾玉便不常出现在我眼前,每日不知在外面做什么,每天回来都大汗淋漓,身上也总沾着泥土。

白日里,从前村里疼我的长辈便总来陪我,我也有力气坐起来,教阿姐的孩子认字读书。

听阿姐讲,之前毁掉我喜堂的女子前几天又来了,她说自己被裴瑾玉一剑刺穿腹部,这辈子都无法有孕了。

不仅如此,仙门长老游历归来,听说她以成型的胎儿为自己抵挡天雷,也顾不得她已故父母的情面,废了她好不容易再次凝结的内丹,又将她逐出了仙门。

那次找来时,她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再也看不出一点昔日风姿。

她想让裴瑾玉收留她,因为她已经无处可去。

裴瑾玉拒绝了。

他说他们都错了太多,做错了事,是要偿还的。

他的错会用这辈子去弥补,而崔依依的错,也需要她自己去面对。

后来崔依依再也没有出现过,不知去了哪里。

又过了几日,待天气暖和了,我终于与裴瑾玉说了第一句话。

“带我去外面走走吧。”


“我不过是来向姐姐道歉,如果可以,我真的不想用她的孩子抵御天雷,可是姐姐不仅骂我,还动手打我呜呜呜。”

裴瑾玉抱住她,一脚踩在我的手上。

“谢凝,你有什么资格愤怒?

当年若不是你将我藏了三年,依依又怎会丹田受损?”

“若是不能顺利渡过这次天劫,依依的命你拿什么还?”

我早已顾不得这残破的身躯,抓住他的脚,第一次用恳求的语气问他:“你难道真的要用我们的孩子去挡天雷么?”

“裴瑾玉你说话啊!

他可是你的亲骨肉啊!”

我的眼泪落在他的鞋上,与三年前那夜重合。

“我的命你如何玩弄都好,你为什么连孩子都不能放过。”

“它已经六个月了啊,裴瑾玉,你说要叫它阿葵……”我曾以为,我会带着孩子安安静静死去,哪怕我已是残花败柳,可我的孩子清清白白。

若下一世我还能拖胎成人,我定还要做它的母亲。

要为它亲手缝肚兜,做衣服,护它安安稳稳长大,补偿它这未出生看看世界便死去的一生。

可如今,他却告诉我,我的孩子,甚至连魂魄都会消散,连下一辈子都不会再有了。

“阿葵……”裴瑾玉低声念着这个名字,转头问倚在他怀着崔依依:“依依喜欢这个名字吗?”

崔依依红了脸颊,撒娇一样说:“我喜欢,不如……把这个名字让给我新养的狗吧。”

裴瑾玉一丝迟疑都没有地点头同意了。

“姐姐,以后我养的狗便叫阿葵了。”

她一字一句地对我说:“你可千万别叫错了。”

我愣愣地看着这一双神仙眷侣,只觉得眼前的男人陌生得可怕。

“明日我会来接你,作为补偿,我允许你以后再怀一儿一女。”

他将这当作恩赐赏予我,好像我就应该感恩戴德地叩谢他将我腹中的孩子挫骨扬灰。

门缓缓在我眼前合上,无论我再怎么哭喊,都无人应答。

直到次日午时,裴瑾玉带人将我拖到仙山,崔依依身上戴满护体法宝,还有数十个修仙弟子在她周围护法。

天色渐暗,云层中阵阵紫雷翻滚。

我被扔在崔依依身侧时,还努力伸手去抓裴瑾玉的裤脚。

“裴瑾玉,我错了,我认错。”

“都怪我,我当年不应该救你,我也不应该爱上你,我罪孽深重!”

“可孩子是无辜的,应该魂飞魄散的人是我,你放过它吧。”

我撑起身子对他们磕头,额头落在地上砰砰作响,直到头破血流。

裴瑾玉握剑的手背凸起青筋,微微颤抖。

“你确实错了。”

“谢凝,我的双亲死在战乱之中,多亏依依的父母,我不仅捡回一条命,还有机会修习仙法。”

“六年前,我被散修追杀,也是依依父母拼死保下了我。”

“他们让我和依依分开逃走,我自知不敌,为保护依依,故意重伤自己引开他们。”

“可你却救了我……”他低着头,痛苦地笑了一下。

“你偏偏救了我,他们没找到我,便返回抓住了依依,毁了她的丹田,让她多年修为毁于一旦。”


我散尽家财,照顾失忆重伤的男人三年。

他承诺,不管他曾经是谁,都会与我相守一生。

然而成亲当日,他的青梅找上门恢复了他的记忆。

记起一切的他说我是阻碍他成仙的情劫,甚至将村里百余口人焚烧殆尽。

我愿用死换他仙途坦荡,大道得成。

他却将我绑回仙门,关在后山日日纠缠。

直到他用我未出世的孩子抵挡天雷。

他说还会再赐我一双儿女。

却不知,我早已为他献祭寿数。

七日过后,我抱着孩子的残骸孤零零死去。

他却自废一身修行,只为将我复活。

在第七次呕吐后,我瘫坐在床上。

自怀孕以来,流水般的保胎丹药不断被灌进我的嘴里。

也不知是不是因此,我的孕反也比寻常妇人严重数倍,甚至到了六月份也还未结束。

但我知道,不论多少仙丹,它都注定不会出生了。

门外一阵骚乱,我的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裴瑾玉满脸怒气,施法将我狠狠摔在地上。

我下意识捂住肚子,嘴里满是血腥味。

他将我像垃圾一样提起。

“谢凝,本君禁告过你多次,不要伤害崔依依!”

“我当年没有杀了你以身证道,还将你带回仙门好吃好喝地供着,你还有什么不满足?”

“别以为你怀了本君的孩子就可以为所欲为!”

我的嘴角流出鲜血,划过下巴滴到他的手上。

似是嫌弃那滴血脏污,他狠狠将我甩开。

五脏六腑都叫嚣着疼痛,可我却咬牙一声未出。

我早已习惯他这般不分青空皂白,为了崔依依那些莫须有的诬陷,便肆意在我身上泄愤泄欲。

前日,明明是崔依依将我在寒冬腊月推入冰湖,他却说我为了陷害崔依依无所不用其极,命人断了我的炭火。

昨日,崔依依说我在她食物里下毒,他便又断了我吃食。

尽管这些罪名都荒谬极了。

我一个日日被关在后山的凡人,怎么能害得了法力无边的修仙之人呢?

但他永远都相信崔依依,永远都偏袒崔依依。

毕竟,若不是我自私地将失忆的他藏在身边,崔依依不会丹田被毁,他也早就已经渡过情劫,飞升成仙了。

“仙君今日又要罚我什么?”

我已经一无所有,那些惩罚不过是肉体之痛罢了。

勾起一抹惨笑,我直直望向他道:“悉听尊便。”

裴瑾玉迎上我的笑,眼中竟有一丝不忍,可也只是转瞬即逝。

“不知悔改。”

他冷笑一声,侧了侧头,对身后跟着的几个婆子道:“喂她吃下保胎药,将她的双腿打断。”

“既然学不会安分守己,那便永远都别出这山门了。”

我那颗死了许久的心,在听到他的命令时,竟无法抑制地再次缩紧,以至难以呼吸。

他似乎忘了,他曾经残废的双腿是如何被治好的。

下一秒,我被掐着下巴灌进一碗又浓又苦的汤药,如雨般的板子毫不留情地落在腿上。

裴瑾玉懒洋洋地坐在房中品茶,我知道他在等我向他求饶,舍弃自尊,像狗一样对他摇尾乞怜。


08门外,小院被收拾得焕然一新,看不出曾空了三年。

他带我沿着小路一路走去,终于来到那片葵花丛旁。

葵花还是那样开得灿烂,花丛中,有一块墓碑,上面刻着阿葵和我的名字。

我摸着阿葵两个字,哭得痛心不已。

他蹲在我身前,握住我的手道“凝儿,我知道欠你良多,我不求你原谅我,只求你再坚持一下。”

“给我一个补偿你的机会,让我和你白头偕老,做一对乡野夫妻。”

我对他摇头,什么都没说。

这三年,已经把我的生气磨没了。

谢家村那场大火成了我每晚的噩梦。

好不容易有了孩子,有了一点活下去的期待,却也被他亲手送到天雷之下,连尸首都被人拿去玩弄羞辱。

我早就不想活了。

如今,也不过是回光返照罢了。

这一口气,吊了将近一个多月。

裴瑾玉为我们的小院种上桃花树,又折下桃树枝,彻夜为我打磨木簪。

往日拿剑的手收不住力,往往磨到最后,刚成形的木簪便会折断。

我不阻止他,哪怕日日清晨都会见他伏在桌子上睡着。

他说想再与我拜堂成亲。

“以后我们就生活在这里,等你养好身体,我们就再生一个孩子。”

“若是男孩,以后我便教他舞剑骑马,若是姑娘,你便教她绣花作画。”

“凝儿,我不能失去你……”我默默地看着他折腾,整日半睡半醒,昏昏沉沉。

直到他将木簪磨好,满手血泡地替我戴在头上。

我看着铜镜里的自己笑了。

“裴瑾玉……我不要再嫁给你了……”他拉着我的双手不敢用力,只轻轻抱着我,埋在我头顶哭泣。

“你不要……不要与我和孩子葬在一处……”我好想又回到从前,在没遇见他之前。

每日哼着歌,去田里种地,去山上打猎,去找阿姐绣花,被村长伯伯教训。

什么仙门,什么天劫,都离我好远好远。

我闭上眼,在他怀里说完最后一句话。

“我们永生永世,都不要再见了。”

庭院里的桃树还是没能开花。

次年春天,葵花丛中的墓碑对面,遥遥立着一块无名碑,像是有个人远远地望着这头。

几曾何时,裴瑾玉曾说,以木簪为证,若有变心,便千秋万代,人神共弃。

我看着他赤诚的眉眼,下定决心与他生同衾,死同穴。

那年的誓言,我们终究谁也没能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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