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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就殉葬?疯批带病王谋反了姜青柠姜青全文免费

雪霄青叶莲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青柠奇怪:“什么声音?”接着她恍然大悟:“听见了呀,好像有脚步声。可能是我爹回来了!”赵化生猛地瞪大眼睛:“你,你爹?”姜青柠一脸正经:“化生叔没有听说吗?意外横死的人,心里会很不甘心,会经常回家里转转的。要是被谁冲撞了,就会被他们带到自己身边。”赵化生不自觉吞咽了一下:“真真的?那多久会走啊?”“不知道啊。”姜青柠煞有介事,一脸悲伤,眼睛直勾勾盯着赵化生:“我爹他死得真惨,那么多的藤蔓把他紧紧缠住,他怎么都挣扎不开,才会被缠死了。赵叔你昨夜不会是看见我爹了吧,你脚上怎么也有藤蔓?”赵化生吓得整个人都蹦了起来,低头一看,他的脚踝处一根藤蔓缠着,还绕了个圈。他大叫一声:“鬼呀!”猛地蹦起,屁滚尿流地仓惶逃跑。还没跑出几步就被扯住摔了...

主角:姜青柠姜青   更新:2025-04-19 12: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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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青柠姜青的其他类型小说《替嫁就殉葬?疯批带病王谋反了姜青柠姜青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雪霄青叶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青柠奇怪:“什么声音?”接着她恍然大悟:“听见了呀,好像有脚步声。可能是我爹回来了!”赵化生猛地瞪大眼睛:“你,你爹?”姜青柠一脸正经:“化生叔没有听说吗?意外横死的人,心里会很不甘心,会经常回家里转转的。要是被谁冲撞了,就会被他们带到自己身边。”赵化生不自觉吞咽了一下:“真真的?那多久会走啊?”“不知道啊。”姜青柠煞有介事,一脸悲伤,眼睛直勾勾盯着赵化生:“我爹他死得真惨,那么多的藤蔓把他紧紧缠住,他怎么都挣扎不开,才会被缠死了。赵叔你昨夜不会是看见我爹了吧,你脚上怎么也有藤蔓?”赵化生吓得整个人都蹦了起来,低头一看,他的脚踝处一根藤蔓缠着,还绕了个圈。他大叫一声:“鬼呀!”猛地蹦起,屁滚尿流地仓惶逃跑。还没跑出几步就被扯住摔了...

《替嫁就殉葬?疯批带病王谋反了姜青柠姜青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姜青柠奇怪:“什么声音?”接着她恍然大悟:“听见了呀,好像有脚步声。可能是我爹回来了!”

赵化生猛地瞪大眼睛:“你,你爹?”

姜青柠一脸正经:“化生叔没有听说吗?意外横死的人,心里会很不甘心,会经常回家里转转的。要是被谁冲撞了,就会被他们带到自己身边。”

赵化生不自觉吞咽了一下:“真真的?那多久会走啊?”

“不知道啊。”

姜青柠煞有介事,一脸悲伤,眼睛直勾勾盯着赵化生:“我爹他死得真惨,那么多的藤蔓把他紧紧缠住,他怎么都挣扎不开,才会被缠死了。赵叔你昨夜不会是看见我爹了吧,你脚上怎么也有藤蔓?”

赵化生吓得整个人都蹦了起来,低头一看,他的脚踝处一根藤蔓缠着,还绕了个圈。

他大叫一声:“鬼呀!”猛地蹦起,屁滚尿流地仓惶逃跑。还没跑出几步就被扯住摔了个狗吃屎。

这下吓得他更是鬼哭狼嚎,手忙脚乱的去扒脚下的藤蔓,惊惧、恐怖、仓惶……

最后连滚带爬的跑了。

姜青柠冷冷一笑,篱笆上开的花有致幻效果,如果他被幻觉吸引走到别的地方去,那是他命不该绝;如果他能冲进院子里,昨天晚上姜青柠就会像结果姜东一样结果他。

她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人不犯他,她不犯人,有人找死,她就送一程。

随意摘了些野菜,回去煮了一锅肉汤,又烫了些野菜。

“阿娘,起床了,先吃点东西,我带你买新衣服,买好吃的去!”

疯子娘嗖地从床上坐起,眉开眼笑,手舞足蹈:“穿花衣,吃肉肉!”一骨碌地下床,赤着脚就往外跑。

看着她孩子般雀跃,姜青柠也笑吟吟地看着。

母女俩吃完早餐,姜青柠牵着她走出门,想了想,又把墙角的背篓背上,里面随意塞了些东西。这样,要是她从空间里往外取,就不会那么打眼了。

嗯,昨天新打的菜刀,还是带在身上更好。

往东走,从村口到镇上有四里多路程,村口会有牛车到镇上,也有人为了省两文的牛车钱,选择走路去。

母女两人到的时候,牛车已经坐了四个人,有人看见母女俩,立刻就说:“快走快走,疯子来了,别让她上车。”

“她们要上车,咱们就不坐了啊。那家可没什么好人,恶的恶,疯的疯!”

“对,咱们可不跟疯子一起坐车。”

赶车的老于头一扬鞭子,牛迈开蹄子就走,他还回头冲姜青柠喊:“满了,等下一趟吧!”

这是不想让她们上车了,姜青柠没追上去。

姜东是个死混子,坑蒙拐骗,名声不好,整个村子就没谁喜欢他。

疯子娘没得罪谁,但是疯子在他们眼里本就是另类,一个个也不待见,小孩子还拿石头扔。

姜青柠转过头问:“阿娘,咱们追着那牛车走,你走不动了咱们就歇歇!”

疯子娘孩子心性,立刻哒哒哒地跑。

姜青柠牵住:“慢点!”

“乖宝走的慢,等乖宝!”疯子娘立刻就慢下来。

牛车快不了多少,只是脚下不累。

坐在牛车里的几人见母女俩跟在后面,一个声音骂:“死疯子,臭疯子,离我们远点。”接着,一块石头向疯子娘的头上砸来。

姜青柠看那石头都到了疯子娘的脑门,忙将她拉了一把。

好悬!几乎是擦着她脑门过去的。

牛车上传来肆无忌惮的笑声,骂人的是个十岁左右的胖男孩,旁边半搂着他肩的是他娘,母子俩个目光鄙夷地看着姜青柠母女。

小胖子还冲着姜青柠吐舌头做鬼脸。

姜青柠眼神冷了冷,疯子娘以前遭受了不少的欺负,被村里孩子扔石头简直是家常便饭。

他们还专门编了这个童谣,一见到疯子娘就唱,争先恐后拿石头砸她。

见姜青柠虽投来冷眼,却没有动作,胖男孩笃定她是敢怒不敢言,得意地笑起来。他手里还有三颗石头,此时,他再拿了一颗,对准疯子娘的头,又砸了过去。

母女俩离牛车不远,石头带着风,恶意满满。

姜青柠怒了,她身形一闪,如敏捷的猎豹般冲上前去,在石头即将击中疯子娘的瞬间,伸手稳稳地将石头接住。

同时,脚下助力,飞快地跑过去,一把扯住小胖子的胳膊,冷喝:“你干什么?再敢乱扔石头,我对你不客气!”

小胖子被姜青柠的吓了一跳,但很快就回过神来,仗着有他娘在身边撑腰,挑衅地回瞪着姜青柠,大声叫嚷道:“我就扔,怎么样?你个小贱人,你能把我怎样?这疯子天天在村里晃悠,吓着我了,我就该教训她!我砸死她,略略略略略!”

旁边妇人一把扒开姜青柠的手,尖声叫:“放开你的手!哟,你个小丫头片子,还敢威胁我家耀祖?他可是我们老陈家的根,他掉一根汗毛,你赔得起吗你?你娘是疯子,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儿子无故伤人,你眼瞎?”

“我儿子扔几块石头怎么了?砸着人了吗?就算砸着了,也是在为民除害!大伙儿说是吧?”

牛车上的人立刻附和。

一个满脸麻子的中年妇人撇着嘴说道:“这姜家的疯子,整天在村里闲逛,看着就晦气。耀祖扔几块石头,也算是给她个教训,省得老是在咱们眼前晃!”

“就是,这疯子没事就冲人嘻嘻笑,看着怪吓人的,我家孩子都被吓哭过好几次。姜小丫还想带她出门,这不是害人吗?”

“唉,这姜家也是可怜,姜东死了,留下这么个疯婆娘和小丫头。不过这小丫头也太不懂事了,和这孩子较什么劲呢?”

“我看这事儿啊,还是姜小丫的不对。她就该多担待着点,谁叫他娘是疯子呢!”

车上的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为姜青柠母女说话。

听着他们的指责,姜青柠气笑了。

恶意伤人还有理了是吧?

那妇人更是骂:“一家的疯子,呸,晦气!”

姜青柠快步上前,直接伸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揪住了陈耀祖的衣领,将他整个人拖下了牛车。


“王大平,你要不要脸,你儿子是个傻的!姜小丫能干活,你就只要她不管她疯子娘?”

“傻的怎么了?我能给她吃的,让她不饿死。你们倒是有不傻的儿子,你们养啊!”

一个瘦瘦小小的身影从屋里走出来:“里正爷爷,族长爷爷,我们不要人养,我可以养我阿娘!”

争得面红耳赤的众人顿时停下,看着瘦成一根豆芽菜,一看就营养不良,个头小小的姜青柠,满眼都是怀疑,这么大点个儿,养活自己都成问题吧?

她扛得起锄头,还是挑得动担子?

姜族长眼珠子转了转:“姜小丫,你说的轻巧,你这么点大,自己都养不活,怎么养你阿娘?”

“我能打猎,我也能上山采山货。”姜青柠语气淡淡:“我不会给任何人当童养媳,也不需要任何人的接济。”

姜族长听得心花怒放:“里正大人,这可不是我说的,这小丫头自己有主见。既然她有这志气,我们也要成全是不是?”

里正还没说话,旁边有人开口:“我不管姜小丫谁养,但姜东欠我们的钱,谁还?”

那人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张欠条,按着姜东的手印。

这话像打开了某个口子,立刻就有十几人七嘴八舌地说:“对呀,姜东欠我们的钱,总得有人还吧,父债女还天经地义,总不能姜东死了,我们的债就这样消了吧,谁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呀!”

里正和族长对视一眼,再看一眼那四处漏风的破屋子,然后看看瘦弱的风都要吹倒的姜青柠,还有她那个在一边蹦蹦跳跳的疯子娘,一时都说不出话来。

里正问:“一共多少钱?”

几人把借条上的钱拢了拢,连本带利足足有四千三百文。

一千文是一两银子,这可是四两多银子。

桃花村人靠山吃山土里刨食,一个成年男子,一年下来,也就能赚个一千多文。四千多文,是一家人两三年里辛苦劳作的全部收入。

这么多钱,让所有人无语了。

里正叹气:“这也太多了,你们叫姜小丫一个小女娃怎么还得起?”

最先开口那人说:“姜小丫也这么大了,把她嫁人,拿一份彩礼,把我们这些钱还了,这本来就是最好的办法!”

姜青柠冷笑一声:“你们刚才都说了,姜东不是我的亲生父亲,他借的钱没有一文花在我和我阿娘身上。现在他死了,你们一个个向我要,你们觉得合适吗?”

那些人一滞,但是想到自己要打水漂的钱,立刻就把良心这种东西收起来了:“就算不是你的亲生父亲,你们也是一家人。他死了,你们不还谁还?”

姜青柠一言不发地走进屋去,众人不明所以。

就见她很快出来,手里拿着一把锈迹斑斑的豁口菜刀。

讨债众人吃了一惊:“姜小丫,你要干什么?”

姜青柠把菜刀狠狠劈在那断腿的桌上,小小的脸上一片狠厉:“如果你们执意要逼死我和我阿娘,我现在就拉着你们一起垫背!”

众人看着深深嵌进桌面的绣菜刀,一人跳起来:“姜小丫,反了你了,欠钱不还你还有理了是吧?还想拿菜刀威胁谁呢?咱们这么多人还怕你一个小丫头片子。”

姜青柠猛地拔起菜刀,二话不说,就向那人砍去。

那人冷笑一声,借小丫头几个胆子,也不敢真砍。念头还没转完,那刀带着风声刷地就到了他面前,他呆滞一秒,“啊,你来真的?”也顾不得面子,拔腿就跑。

姜青柠也不追,只是握着菜刀冷冷扫视同样蠢蠢欲动的讨债人,说:“姜东是什么人你们都知道,却还想着高额利息把钱借给他,当初借钱给他的时候,就应该做好拿不回来的打算。你们不敢找他,却来逼迫我们,不过是来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既然你们不想让我们活,那大家就一起死!”

里正和姜族长都吓了一大跳,里正急忙说:“姜小丫,有话好说,别动手!”

有人想来夺刀,但他脚下才移动两步,姜青柠就已经转向了他,目光冷冷的,透着杀气,那是十年丧尸堆里砍杀,秩序崩坏之后人心恶念滋长,无数险之又险的境况里杀出一条生路的凌锐杀气。

那人吓得脖子一凉,脚下再也迈不出半步。

姜青柠转头对里正:“里正爷爷,这些年我和我阿娘过的什么日子,村里人都知道。姜东欠的钱与我们无关,我们没有花用一文,这债我们不认也在情理之中。”

她又用刀指着那几个要债的村民:“你们自己贪心,现在钱财打了水漂也是你们咎由自取。想把我卖给别人当童养媳来还你们的钱,你们做梦!”

那几人心里不甘,立刻七嘴八舌:“里正大人,这可是白纸黑字,你要为我们主持公道啊!”

里正也很为难,但又很生气:“本金只有一千三百文,利息加起来却有四千三百文,你们这是放高利贷,姜小丫没说错,你们自己贪心怨得了谁?”

姜青柠冷笑一声:“就算一千三百文我也不认!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大不了我和我阿娘一死了之。但我保证,我被逼死的时候,一定要杀个血流成河!”

虽说是一个村子里的人,可一样有善有恶。

那些帮过她们娘俩的人她都记得,也会报答。这些拿着欠条的人中,除了撺掇姜东欺负疯子娘、和姜东沆瀣一气的,其他人的钱她记在心里,以后都会还。

但她也明白,现在她们孤儿寡母,如果不表现的强势一些,会有更多人来欺她们。

她瘦弱得像是风吹就倒,可她的话却掷地有声,每一个字都像秤砣一样砸在所有人心里,还有她手中攥紧的刀,以及刚才一言不合就砍人,而且看起来毫不留手的样子,他们相信,姜小丫好像真做得出来。

这还是之前那个唯唯诺诺,被姜东打的死去活来的姜小丫吗?

里正头疼,这孩子知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话?

他这个里正还在这里呢!真要村子里流了血,他就别想再当里正了。

姜族长也是大骇,要是姜小丫真杀了人,姜氏族人都要受影响。

他赶紧咳一声:“姜小丫不是姜东的亲骨肉,姜东死了,他这一支就没人了,族谱里面本来就没有姜小丫的名字,她不属于我们姜家族人,之后她做了任何事,都与我们姜氏一族无关!我要回家吃饭了!”

说着他站起来,带着姜氏族人落荒而逃。

欠条、债务、拖油瓶、疯子、麻烦、官司……

只要他跑得够快,这些就都追不上他!


姜青柠要追,三当家的死命缠住。他也是有些身手的,手里又拿着刀,挡住去路,一时倒有几分一夫当关的架势。

只要撑到二哥再跑前一百米,那里有向山上示警的铃铛。拉响后,兄弟们会下来帮他!

姜青柠眉头锁起:“小泥鳅,帮我保护我娘!”

“保护是不可能保护的,不过本座答应你,如果她有生命危险时,本座会给你示警并帮你撑五分钟!多一份本座也不帮!”

虽然没看见小泥鳅在哪里,但有它这句,姜青柠放心了,伸手往背后一探,一把锋利的菜刀出现在手中。

当谁没刀呢?

菜刀在手,她整个气势都变了。

杀气腾腾,浑身冷冽。

三当家的看看她的菜刀,再看看自己的长刀,冷笑一声:“劝你识相点,快快跟我上山,有你的好日子。不然我真动起手来,刀可不长眼睛,伤了你的胳膊腿,你别后悔!”

回应他的是一菜刀当头砍来。

他急忙后退,喝道:“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把你杀了,就地掩埋,谁都不知道。反正老子又不是第一次杀人!”

姜青柠眼里的冷光更甚,再次一刀劈去。

这次出手太快,三当家的想闪避已经来不及了。

他举起手里的刀格挡。

“咔嚓”一声,像树枝被折断,但更清脆尖锐。接着,三当家的就感觉手上一轻。

他惊恐地发现,手中的刀,竟然被一把黑乎乎的菜刀给斩断了!“当啷”一声,半截刀掉在地上。

这可是钢刀,怎么会被菜刀斩断呢?

不等他反应,姜青柠的第二刀又劈了过来。

不是说杀过不少人吗?

不是说杀了人就地掩埋吗?

不是要掳人进寨子里糟蹋吗?

不是不把别人的命当命吗?

那她也不用留手!

三当家的哪敢用刀硬碰,急忙又退,手中的刀也挥出。

但被斩断半截刀,手里的断刀根本碰不到姜青柠。

那把菜刀在她手中,就成了大杀器。劈、砍、削、剁,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凌厉的风声。

三当家的闪避,攻击,越打越心惊。在气势上,他已经被姜青柠压得死死的,心中生起了惧意。

一声尖利的惨叫,菜刀削在他闪避不及的肩上,削掉了一大块肉,见到了白生生的骨头。

剧烈疼痛中,他看姜青柠的目光如看着一个恶魔。

这小丫头是真敢杀人啊!

她砍人的时候没有留手,一刀一刀那么狠厉。

这真的只是一个乡下村姑吗?

三当家的拼命地后退,血洒一地,但死亡的恐惧让他连疼痛都忘了,可他背后的路是上山的路。

一个不注意,脚下就被绊了一下,顿时坐倒。

他一只手连同脚一起撑着地往后蹬,一边退一边抖抖索索地说:“别,别杀我,我们寨子里有几百号兄弟,你要杀了我你也跑不掉!你放了我,我我那能把你阿娘送下来!”

“晚了!”姜青柠冷冷地说。

因为她看见,山路上冲下来黑压压的一群人,那想必就是寨子里的土匪们。

今天,得大开杀戒了!

人群里没有那个二当家。

但是,有个三十五六岁的中年汉子让姜青柠的眼神微微一拧。

她不认识。

但这人脚步轻捷,身上肌肉坟起,眼睛如鹰隼般锐利,在那一群人中,他鹤立鸡群。

丧尸堆里磨练出的敏锐让她感觉到这个人很危险!

三当家的看见那人,顿时大喜,捂住伤口心胆俱裂的向那边冲去,口中叫:“大哥,大哥,救我,救我!这是个疯子!”


她又说:“那赵化生一直在放印子钱。前几日,还因为催债和隔壁村的老王打架,这事儿村里不少人都瞧见了。说不定他是在外头惹了什么厉害的仇家,被人寻仇报复,现在却想让我们母女来背这黑锅,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孙氏一听,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哭闹起来:“你这小贱人,血口喷人!我当家的虽然有些毛病,但也不至于招来杀身之祸。肯定是你们母女俩,暗中下了毒手!”

亭长心里很烦躁,一边是孙氏的污言秽语歇斯底里,一边是姜青柠的条理分明有理有据。

再说,二人的样子也着实不具备这种可能,何况那坑里可是整整八具男子的尸骨。她们再有能耐,怎么能一夜之间杀掉八个人呢?

可现在这母女好像是目前唯一的线索。

“大人,我知道您是想破案,可要是因为这妇人的几句谎话,就抓了我们母女,那真正的凶手岂不就跑了吗?大人一看就是正直英明的人,一定不会做出这样糊涂事的。”

亭长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他心中也明白,姜青柠的话不无道理。这母女是个正常的还好,疯的疯小的小,别人都会觉得他是为了搪塞了事抓错人,上面追究下来,他这亭长的位置恐怕也坐不稳了。

他瞪了孙氏一眼,悻悻地转身:“去别处走访,在县城来人之前,尽快查出线索!”

“是!”

孙氏急了:“大人,你抓她们啊,抓她们,她们肯定跟这件事有关。那疯子是个狐媚子,村里多少男人都跟她有关系。说不准死的那八个人,都是她的姘头!”

“啪!”孙氏感觉脸上一麻,疼痛漫过来时,她才后知后觉是被姜青柠给打了。

她顿时急怒:“啊,小贱人,你敢打我?”冲过来要拼命。

姜青柠站在原地,整个人气势凛冽:“我阿娘从到村子里来时就是生病的,整个村子里谁不知道?她什么都不懂,那些男人不要脸,欺辱了她,那是那些男人的错,与她有什么关系?你们不怪自家男人贱,反倒怪我阿娘,是觉得我们好欺负吗?”

她咬牙切齿:“再有人敢骂我阿娘,我打不过也会咬下她一块肉来!”

疯子娘感受到姜青柠身上的怒火,她将姜青柠抱住,嘴里轻轻地哄:“乖宝宝,不气,不气!坏人,坏人,不理她!”

孙氏被打得满嘴血,此时却疯狂指着她:“你看,大人,你看,那个小疯子,她多凶!一定是她,一定就是她。”

亭长看着疯子娘懵懂痴呆的眼神,再看歇斯底里还要冲过来的孙氏,他喝了一声:“够了!你胡乱攀咬,这是妨碍公务!把她抓起来,带回去好好的审!”

孙氏还要说什么,已经被两个人扭着手按在身后,推着她离开。

亭长看了顾婶子一眼,指一指:“你,跟过来!”

顾婶子心里忐忑不安,赶紧跟上。

走出一段路,亭长才问:“听说这家的男人才死几天,怎么死的?”

顾婶子赶紧回:“上山打猎,被藤缠死的!”

亭长瞥了她一眼,心想乡下人说话真费劲,藤能缠死人?

“那女人疯傻,平时打人吗?”

“倒没听说打人,反倒常被村里的小孩子欺负。”

“傻子身上能那么干净,是装的吗?”

“那倒不是,到咱们村来的时候脑子就不清醒。但一直爱干净!”

“孙氏说那疯女人和村里好多男人不清不楚,有这回事吗?”亭长盯着顾婶子,眼神有些危险。


夜色幽黑,星月无光,山野间树木森森,风声徐徐,像是鬼怪的低语。

“咔嚓”,什么被踩断的声音,那声音在这静谧又恐怖的氛围中,犹如一道惊雷,打破了原有的寂静。

姜青柠被惊醒,猛地从简陋的土床上坐起,双眼瞬间瞪大,眼中的惊恐如同泛滥的潮水般蔓延开来。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每一根神经都像是绷紧的弓弦。

门栓处传来一阵极轻微的动静,吱呀,一道冷风灌进来,刺鼻的汗臭味和酒气中,一个黑影一闪身进了屋子,一双粘腻又可怕的眼睛盯向床头:“死丫头,养到你这么大,老子终于可以享用了!”

那黑影发出一阵淫琐笑声,向那土床扑来。

姜青柠的嘴唇颤抖着,牙齿不住地打战,恐惧地抓起床边的一个破碗,猛地向黑影砸去。

黑影躲闪不及,被砸中了额头。

姜青柠趁机从床上滚落到地上,她朝着门口跑去。逃出去,逃到山里,她就安全了。

“啊!贱丫头!” 他怒吼着,脚步晃了一下,一个箭步上前,抓住了她的脚踝,用力一拽,她又被拖了回来。

她的双手在地上乱抓,试图抓住些什么来阻止自己被拖走,指尖在粗糙的地面上划出一道道血痕。

“看你还往哪儿跑!” 黑影把姜青柠重重地摔在床上,然后狞笑着扑了上去。

姜青柠拼命地挣扎、踢打,可她长期营养不良,弱小的身体就像蚍蜉撼树。黑影不耐烦了,狠狠地一拳一拳砸在她太阳穴,终于,少女单薄的身体不动了。

黑影拧笑着,一把揪住她胸口破烂的衣裳就要用力。

突然,外面一阵风般冲过来一个人影,扑到黑影背上,抓挠踢打,嘶吼的声音带着恐惧和害怕,却没有退缩。

黑影大怒,掀开那人,又向姜青柠扑去,那人死死抱住他的脚,阻止他往前。

黑影嘴里骂骂咧咧:“死疯子,还不给老子让开!”一脚将来人踢开,再次扑向床上。

但谁也没想到,这时,小小的人儿在暗夜中睁开了凌厉的双眼。

姜青柠眼里寒意闪烁:“丧尸?”

在黑影扑来的瞬间,她侧身一滚。黑影扑了个空,整个人撞到了床板上,发出 “砰” 的一声巨响。

姜青柠迅速从床上站起,一脚将黑影踹飞。

黑夜没能阻拦她的视线,伴随着冲进脑中的记忆,她打量起周围的环境。

这个屋子十分简陋,除了这张破床和一些破旧的生活用品,几乎没有什么可用之物。而那个刚才冲进来保护她的人,正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看起来伤得不轻。

姜青柠的目光重新回到黑影身上,此时的她,眼神中没有了丝毫恐惧,取而代之的是冷静和果敢。她跳下床,向黑影走过去。

黑影是这具身体的父亲姜东,这是个不折不扣的恶魔。

姜青柠目光闪动,抬起指尖,一缕绿光闪过,地面上凭空出现一团藤蔓,那些藤蔓把姜东裹起来,窸窸窣窣的声音里,藤蔓拖着姜东向屋外飞快地离去。很快就隐入黑暗中,消失不见了。

看着自己的手,姜青柠不太满意。

木系异能,随着一起来了。但是,原本在不断磨砺和生死搏斗中已经进化到高级阶段,现在降到了中级。

她打量着这个小房间,消化着脑子里面的信息。

这里不是末世,而是一个历史上不曾出现的时期,天下四分,东夏,南昭,西临,北齐。

这里是东夏国的一个叫桃花村的地方。

原身命很苦,姜东是个猎户,母亲是个疯子。

姜东打猎十有八九空军,空手回拿老婆女儿撒气,要是有不空手的时候,卖了猎物就会买酒,喝酒更是凶残,又拿老婆女儿撒气。

小小的原身从五岁开始就承受着生活的重担,洗衣做饭下地干活,十五岁看起来只有十一二岁的身量,身上除了皮就是骨,瘦成一根草。

就这样艰难长到十五岁,姜东兽性大发,在一个夜里把她给糟蹋了,以后她的日子更是过得暗无天日,完全成了姜东发泄兽性的工具。

一次,疯傻的母亲撞见姜东的兽行,扑过去跟他拼命,被他推到地上摔死。从此,那恶毒的渣渣行事更没有顾忌,不但自己欺负她,还收钱让别人欺负她。

再过两年,京城安平侯府突然来人了,说原身原来是被换错的侯府真千金,接她回去。

可那并不是她好生活的开始,而是又一个地狱。

一个失去贞节,早早经过生活磨难的原身,畏畏缩缩,明明是花样年纪,却干枯如草,就这样,还被侯府假千金和异母弟弟联合起来欺负。说是侯府大小姐,连府里的三等丫鬟都比她高贵。

半年后,她才知道真相,侯府之所以把她接回去,是为了让替代假千金给病得要死的燕王冲喜,冲喜若成,她能活命,冲喜不成,她要殉葬!

在原身知道真相时,已经被强行换上嫁衣即将踏进花轿。

原身奋力反抗,一头撞在门柱上死了。

可没想到死后的又回到十五岁这一年,她人生的至暗时刻,沉入深渊的开始。与其说她是被姜东打死的,不如说是绝望惊吓而死。这样的重来,她不想再经历一次,自愿放弃了生命。

原身的记忆里只有恐惧、惊惶、屈辱、无助、凄苦、绝望……

姜青柠撇撇嘴,这是什么操蛋的人生?

比她上辈子还不如呢。

上辈子的她,生活在2402年,因某岛国排放核污水引起的整个生态链破坏,从海洋到陆地,满目疮痍,丧尸遍地,人在夹缝中求生。

在一次丧尸围城中,为了掩护撤离,她自爆异能,与丧尸王同归于尽。

但好歹她过得肆意,有仇当场就报了,哪像原身这样,苦了一年又一年?

不过那是以前了,现在,她的人生她做主!

她走向被姜东踢开撞到墙上的疯子娘,将人抱起,放在床上。

一层绿光从她的指尖涌出,顺着疯女人的腕脉进去。

姜青柠的脸色有些难看。

这要不是一天三顿打,身子也不会亏空成这样,而且,好像还中了毒?

用异能粗粗给她治疗了一下,保住她的心脉。这身子便困乏得厉害,她也爬上床,开始睡觉。

不用担心随时有丧尸冒出来,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这一觉睡得却并不安稳,睡梦中感觉自己被藤蔓紧紧缚住,手脚都被绑在一起,挣也挣不开。

因为她的木系异能退步,然后遇上了高阶高手吗?

窒息般的感觉越发强烈,缚住手脚的藤蔓,似乎要将她拖进水里,拖进无尽的深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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