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的呼吸彻底乱了。她咬着唇,想躲开他的触碰,却又被他扣着腰按回怀里。
“乖乖的。”厉川的唇贴着她的耳垂,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廓,“好好接受你应有的奖励。”
“厉先生......”沈棠的声音细如蚊呐,脸颊烧得通红,“我的表现真的很好吗?” “一百分。”他指尖在她腰间危险地游走,“之前你管我要的,都答应你,只要有我在,陆瑾寒不可能进得了白鸽商会。”
“谢谢……厉先生。”
“当然,之前你没管我要的,我也都会给你。”
沈棠知道厉川指的是什么,羞得说不出话,只能把脸埋进他的肩窝。厉川却不依不饶,手掌扣住她的后脑,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
“喜不喜欢?”他的嗓音沉了几分,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
沈棠的眼眶微红,声音带着几分倔强,“我……我说不清……我不知道……”
“不知道?”厉川的拇指按上她的唇瓣,轻轻摩挲,手掌突然下移,在她大腿内侧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
沈棠猛地一颤,“厉川......”她终于忍不住叫他的名字,声音带着哭腔。
“嗯。”他应了一声,吻再次落下来,比之前更重,更深入,几乎夺走她的呼吸。沈棠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被动地承受他的索取,手指无意识地攀上他的肩膀。
“这才乖。“厉川稍稍退开,看着她迷离的眼神和红肿的唇,满意地勾了勾嘴角,“以后想管想要什么,直接说,嗯?”
沈棠羞愤地瞪他,却被他捏住下巴,再次吻住。
这一次,他的吻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道歉。
她的心跳漏了一拍,不自觉地放松下来,任由他主导这场缠绵。
火候到了,厉川低笑一声,稍稍退开,欣赏着沈棠微醺般的表情——脸颊绯红,睫毛湿漉,唇瓣因亲吻而红肿。他低头,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耳垂,“小东西,别急。”嗓音沙哑得不像话,“晚上再要你,白天还有重要的事要做。”他吻了吻她的发顶。
他的手指继续揉捏着她紧绷的肌肉,从肩膀到腰窝,每一处都照顾到。沈棠像只被顺毛的猫,渐渐软在他怀里,眼皮沉重得几乎要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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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山豪宅的地窖阴冷潮湿,空气中弥漫着铁锈和消毒水的气味。
沈棠被厉川抱进来时,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正对上吊在刑架上的小钟——
他的衬衫已经被血浸透,眼镜不知去向,脸上青紫交加,嘴角还在渗血。方战站在一旁,手里把玩着一把细长的银刀,刀尖时不时在小钟眼前晃过。
厉川坐到正对着刑架的沙发上,将沈棠安置在自己腿上。她的后背贴着他的胸膛,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平稳的心跳。
“说吧。”厉川开口,声音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为什么背叛我?如果是我可以接受的理由,我就放了你。”
厉川抬手示意,方战立刻撕开小钟嘴上的胶带。
小钟的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声响,眼神涣散,“钱……他们给我钱……”
这个答案让厉川的眉头皱起。他沉默了几秒,突然嗤笑一声,“就为了钱?”他语气里的失望几乎化为实质,“我还以为你能说出点不一样的……”
厉川一个眼神,方战会意,刀尖贴上小钟的嘴角,缓缓拉向耳垂。小钟的惨叫在整间地窖回荡。
“你知道比死更可怕的是什么吗?”厉川凑近沈棠耳边,像在讲情话般低语,“是活着——但再也得不到任何人的信任。”
“我不会杀你。”厉川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却让地窖温度骤降,“你背叛我的事情,锦城已经人尽皆知了。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为了钱就能出卖主子的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