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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害我家破产?我请大佬为我复仇陆瑾寒沈棠

爱吃月亮的七先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想学?厉川饶有兴致,拇指重重碾过沈棠红肿的唇瓣。另一只手,弹簧刀在他指间翻飞,映着晨光划出冷冽的弧线。他突然掐住她的后颈,力道大得让她脊椎发麻。“先把这身乖乖女的矜持给我撕了。”沈棠垂目点点头,睫毛颤动如濒死的蝴蝶。“接吻不是憋气比赛,要呼吸的。”他的鼻尖抵住她的,灼热的呼吸裹着烟草与血腥气灌入她的肺。他忽然含住她的下唇,犬齿威胁地磨了磨。“吸气……”他低哑命令,“……呼气。”沈棠浑身绷紧,氧气在胸腔里烧灼。她下意识后仰,后脑却撞上他早已等在那里的掌心。“错。”啪!一记耳光甩在她左脸,火辣辣的疼炸开。“不许躲。”厉川捏开她的下颌,指节卡进她齿间,“还有,牙齿收回去——你想咬断我的舌头?”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沈棠急促喘息,分不清那是自...

主角:陆瑾寒沈棠   更新:2025-04-19 12: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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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瑾寒沈棠的其他类型小说《渣男害我家破产?我请大佬为我复仇陆瑾寒沈棠》,由网络作家“爱吃月亮的七先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想学?厉川饶有兴致,拇指重重碾过沈棠红肿的唇瓣。另一只手,弹簧刀在他指间翻飞,映着晨光划出冷冽的弧线。他突然掐住她的后颈,力道大得让她脊椎发麻。“先把这身乖乖女的矜持给我撕了。”沈棠垂目点点头,睫毛颤动如濒死的蝴蝶。“接吻不是憋气比赛,要呼吸的。”他的鼻尖抵住她的,灼热的呼吸裹着烟草与血腥气灌入她的肺。他忽然含住她的下唇,犬齿威胁地磨了磨。“吸气……”他低哑命令,“……呼气。”沈棠浑身绷紧,氧气在胸腔里烧灼。她下意识后仰,后脑却撞上他早已等在那里的掌心。“错。”啪!一记耳光甩在她左脸,火辣辣的疼炸开。“不许躲。”厉川捏开她的下颌,指节卡进她齿间,“还有,牙齿收回去——你想咬断我的舌头?”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沈棠急促喘息,分不清那是自...

《渣男害我家破产?我请大佬为我复仇陆瑾寒沈棠》精彩片段


想学?

厉川饶有兴致,拇指重重碾过沈棠红肿的唇瓣。另一只手,弹簧刀在他指间翻飞,映着晨光划出冷冽的弧线。

他突然掐住她的后颈,力道大得让她脊椎发麻。

“先把这身乖乖女的矜持给我撕了。”

沈棠垂目点点头,睫毛颤动如濒死的蝴蝶。

“接吻不是憋气比赛,要呼吸的。”

他的鼻尖抵住她的,灼热的呼吸裹着烟草与血腥气灌入她的肺。他忽然含住她的下唇,犬齿威胁地磨了磨。

“吸气……”他低哑命令,“……呼气。”

沈棠浑身绷紧,氧气在胸腔里烧灼。她下意识后仰,后脑却撞上他早已等在那里的掌心。

“错。”

啪!

一记耳光甩在她左脸,火辣辣的疼炸开。

“不许躲。”厉川捏开她的下颌,指节卡进她齿间,“还有,牙齿收回去——你想咬断我的舌头?”

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沈棠急促喘息,分不清那是自己的还是他的。

厉川拇指抹过她破皮的嘴角,将那抹血色重重碾在她颤抖的唇瓣上。

“再来。”他的舌尖慢条斯理描摹她的唇线,如同把玩一件濒临碎裂的瓷器,“跟上我的节奏。”

沈棠呼吸彻底乱了。她试图跟上他的频率,却在他骤然加深这个吻时溃不成军。缺氧让眼前发黑,膝盖一软就要滑落——

啪!

第二记耳光抽在右脸。

厉川揪住她头发迫使抬头,“这就受不了?难怪陆瑾寒说你……无趣。”

这句话像冰水浇醒了沈棠。她猛地咬住他的喉结,她模仿他的样子,反客为主,用舌尖撬开他的齿关,生涩却固执地探索。

当沈棠的手滑进厉川的睡袍时,男人的瞳孔骤然收缩。他突然掐住她的腰,把人按在落地窗上。冰凉的玻璃贴着她发烫的背脊,身前却是他滚烫的躯体。

“学得挺快。”他的声音哑得可怕,手指缠绕着她散落的长发,“但,还是差那么点意思……”

沈棠的指尖正抵着他心口,感受到那里异常剧烈的心跳。

她忽然笑了,染血的嘴角勾起凄凉的弧度,“差点意思?那堂堂东区教父心跳怎么这么快?”

空气凝固了一瞬。

厉川的眼神骤然阴沉如暴雨前的海面,粗暴地将沈棠扔回床上。她的肋骨撞到床柱,闷响伴随着压抑的痛呼。

男人站在窗边逆光处,轮廓被晨光镀上毛刺般的金边,像一尊开始融化的魔鬼雕像。

“三天后验收。”他扯松领口,喉结上下滚动,“五分钟之内挑不起我的兴趣,就杀你喂狗。”

弹簧刀锵地钉入床头板,刀柄剧烈震颤。

“要是我成功了呢?”沈棠撑起颤抖的手臂。

“那我可以考虑救一救沈淮山。”厉川用指关节抬起她的下巴,压到左脸的掌印时,沈棠疼得攥紧拳头。

“我有要求!”沈棠乘胜追击。

“什么?”厉川难以置信地挑了挑眉,“对我?有要求?”

“这三天,我要寸步不离跟着你。”

“为什么?”

“观察我的服务对象。”沈棠简直不敢相信,这种羞耻的话,是出自她口中,“认真!观察!”

厉川失笑,轻咳一声。

大门开启,管家带着两名黑衣保镖将沈棠拖出主卧。


沈棠腿一软差点摔倒,被厉川一把搂住了腰。他突然调转枪口对准了贺鸣远,食指在扳机的位置利落弯曲。

咔嗒!

还是空枪。

贺鸣远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但眼神明显慌了一下。

第二轮时,沈棠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湿透了,恐惧感让她浑身发抖。但奇怪的是,当冰凉的枪管再次抵上太阳穴时,她竟然感到一丝莫名的兴奋。

这次,沈棠抢在厉川前面,对准自己扣动了扳机,眼睛瞪得大大的,嘴角却不自觉地扬了起来……

咔嗒!空枪。

“小疯子!”

沈棠的举动让厉川感到意外,他挑了挑眉,笑意渐浓,然后又举枪对准了贺鸣远。

再次听见扳机被扣动,贺鸣远坐不住了,挺直了身子往旁边挪了挪。但碍于手下都在看着,他硬是没认输。

最后一轮。

沈棠喘着粗气,突然从厉川手里夺过枪,毫不犹豫地对着自己扣动扳机,确认没中弹后,回过神就立即调转枪口对准贺鸣远。

砰!一声枪响。

子弹擦着贺鸣远的耳朵飞过,打在了墙上的油画上,飞溅的碎片在他脸上划出一道血痕。

MD!贺鸣远震怒,跳起来冲向沈棠,厉川突然横过来挡在中间。

“看清楚了,贺老板,这是你输了。”

“厉川!”贺鸣远咬牙切齿。

“给你几天考虑,这周末,我的财务总监要完好无损出现在东区码头。”厉川将冒烟的枪重新插回锁骨旁,“少一根手指……我就把你弟弟从戒毒所捞出来,交给他的债主。”

回程的车厢里,沈棠仍在发抖。霓虹灯的光影透过车窗,在她苍白的脸上流转,像一场无声的电影。

她盯着自己扣过扳机的手指,指节泛着淡淡的青白。方才的恐惧与兴奋仍在血管里交织,让她时而想要干呕,时而又抖个不停。

厉川突然伸手,一把将她揽到自己腿上。真皮座椅发出轻微的声响,沈棠猝不及防地跌入他的怀抱。

“现在知道怕了?”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难得的温度。

“怕。”沈棠点点头,唇边却勾起一抹破碎的笑,“但比起死,我更怕输。”

车窗外,夜里的光斑掠过厉川的侧脸,在他深邃的眉眼间投下变幻的痕迹。沈棠第一次在他眼中看到那样清晰的情绪——赞许,甚至是某种近乎温柔的欣赏。

他的手掌缓缓抚上她的后背,指尖隔着薄薄的衣料描摹她的脊椎线条。那触感让沈棠浑身一颤,像被电流击中。

“别动。”厉川的声音轻得像叹息,“这是奖励。”

他的指尖开始在她腰际游走,每一次触碰都精准得令人心惊。

沈棠屏住呼吸,感受到他的手指像在弹奏某种隐秘的乐章,在她肌肤上激起一阵阵微妙的战栗。

“不是想学吗?”他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温热的气息拂过敏感的肌肤,“学会取悦别人之前,先要学会取悦自己。”

厉川说话间,手掌继续向下,却在即将越过某个界限时停住,转而沿着她的大腿外侧缓缓上移。那种若有似无的触碰比直接的占有更令人心颤,像羽毛轻扫过心尖。

车内的空气变得稠密,沈棠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加速的心跳和喘息。

厉川的指尖在她膝窝处轻轻画圈,那触感让她不自觉地绷紧了脚尖。

“放松。”他低语,声音里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感受它。欢迎它。”

沈棠闭上眼睛,任由那种陌生的愉悦感在体内蔓延。厉川的触碰像是有魔力,让她既想逃离又想靠近。

车外的乱世纷繁,但此刻她的世界里只剩下这个男人的气息,和他带来的、令人心悸的欢愉。

当他的唇最终落在她颈侧时,沈棠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那不是吻,更像是一个烙印,轻柔却不容忽视,宣告着某种无声的占有。

“记住这种感觉。”厉川的声音在黑暗中格外清晰,“这才刚开始……今晚我带你去看一眼云端之上是什么样子。”


窗外暴雨倾盆,雨滴拍打玻璃的声音像某种无情的倒计时。

沈棠蜷缩在衣帽间的角落里,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锁骨上未消的吻痕。

她低头看着掌心——那里还残留着厉川的温度,他扣住她手腕时的力道,他呼吸喷在她颈间的灼热。那些细节太过鲜明,绝不是一个对待玩物的人会有的反应——

他吻她的时候,会下意识护住她的后脑。

他温暖她的时候,会停顿几秒等她适应。

他在她耳边低喘时,叫的是棠棠,不是小东西。

……

这些细小的温柔,像散落的拼图碎片,在沈棠脑海里反复浮现。可转眼间,那个男人又能冷着脸将她扔在地上,头也不回地离开。

“厉川......”她轻声念着这个名字,舌尖抵着齿关,仿佛这样就能尝到他残留的气息。

三天了。自从那晚之后,厉川就像人间蒸发一样。主卧的门始终紧闭,半山别墅安静得可怕。

“沈小姐,厉先生吩咐过,他不在时,您不能进入主卧。”管家站在楼梯口,声音像一堵无形的墙。他手指指向顶层,“您的房间在顶楼南侧。”

沈棠赤脚踩上旋转楼梯,冰凉的金属阶梯让她脚底发颤。推开那扇黑胡桃木门时,她呼吸一滞——

整面落地窗将锦城夜景尽收眼底,黑金相间的丝绸床幔从天花板垂落。床头柜是整块深色玛瑙雕成的,上面摆着一盏黄铜台灯,灯罩上蚀刻着繁复的荆棘花纹。最引人注目的是窗台——一排艳丽旖旎的玫瑰栽在骨瓷花盆里,花瓣边缘泛着近乎黑色的暗红,像凝固的血迹。

卧室的衣帽间大得夸张,却空着。

管家带着三位拎着银色箱子的时尚买手站在门外。

“厉先生要求您为自己挑选。衣服、鞋子、包包、首饰……”管家示意买手们走到沈棠身边,“塞满衣橱为止。”

看着平板电脑上琳琅满目的物件,沈棠花了眼——

数百双高跟鞋,鞋跟都细得像凶器。

真皮手套,从腕口到肘间应有尽有。

酒红色真丝衬衫——领口别着红宝石胸针,一看就价格不菲。

……

“这件……这件……还有这件……”她听见自己说,声音陌生得不像自己。

之后的一整个白天,买手们鱼贯而入,很快衣帽间就挂满了战利品。

沈棠站在镜前,恍惚看着镜中人——黑色高领毛衣包裹着纤细脖颈,皮质半裙勒出锐利腰线。没有蕾丝,没有蝴蝶结,只有锋利如刀的气场。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竟然知道要什么了。不是粉色的公主裙,不是乖巧的珍珠项链,而是能割伤手指的金属装饰,是走路时会发出危险声响的尖头靴。

管家在门口轻咳,“厉先生说,只要您满意就好。”

沈棠转身望向窗外,那排血玫瑰在晨光中妖冶绽放。她忽然想起自己留在厉川锁骨的咬痕——和她现在选的这些衣服一样,都是带着疼痛的美丽。

“他什么时候回来?”她轻声问。

管家只是弯腰行礼,无声地退出了房间。

沈棠走到玫瑰前,指尖抚过丝绒般的花瓣。一滴水珠滚落,不知是晨露还是别的什么。窗外,锦城明明还未入冬,天空却开始飘雪。第一片雪花落在玻璃上,很快融化成水痕。

就像那个男人给她的温度,转瞬即逝。

之后的日子也是一样——

沈棠每天醒来,都能看到餐桌上摆着精致的早餐,衣柜里挂着熨烫妥帖的新衣——可那个亲手将她雕琢成如今模样的男人,却再未出现。

“是因为我赢了那次赌局吗?”沈棠对着空荡荡的走廊喃喃自语,“还是因为......我太贪心了?”

她不该问那句“你也是我的”。野兽怎么会属于任何人?

这天清晨,管家敲响了她的房门。

“沈小姐,请准备一下。”老人面无表情地说,“厉先生吩咐送您去医院。”

沈棠的心猛地一跳,“他……人呢?”

管家递来一件黑色羊绒大衣,声音平板得像在宣读遗嘱,“厉先生的事,您最好不要过问。”

车窗外的景色飞速后退,沈棠攥紧了大衣口袋里的东西——那是厉川遗落的手帕。丝绸面料在她掌心发烫,仿佛还带着主人的体温。

医院的消毒水味扑面而来。沈棠跟着管家穿过长廊,心跳越来越快。当特护病房的门推开时,她险些哭出声——

沈淮山躺在雪白的病床上,身上连着最先进的生命监护仪。窗边的鲜花还带着晨露,床头柜上摆着进口药物。门口,两名黑衣保镖沉默伫立,胸前别着东区白鸽商会特有的徽章。

“爸爸......”沈棠扑到床前,颤抖的手指抚过父亲消瘦却干净的脸颊。那些可怕的褥疮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精心包扎的敷料。

“沈小姐不必担心。”主治医生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递来检查报告,“沈先生已经接受了全面检查,心脏移植手术排在下周三。”

沈棠猛地抬头,目光中是惊喜,更是意外,“手术?这么快?哪来的供体?”

医生面露难色,目光飘向管家。老管家轻咳一声,“厉先生已经安排好一切。您就不必担心了。”

沈棠的胸口突然发闷。她转向管家,声音不自觉地发抖,“他在哪?我要见他。”

“厉先生近期事务繁忙。”管家说话间,从西装内袋取出一张黑金卡片,塞进沈棠手掌心。

沈棠垂目,看见卡片上是凌厉的字迹,力透纸背,

「小东西,我说话算话,你乖一点。」

雨又下了起来。

沈棠站在窗前,她摸出他的手帕,轻轻贴在唇边,“谢谢你。”

返回半山豪宅,已经是黄昏时分。

管家站在落地窗前,手指划过窗外雨幕中的边界线,引沈棠看过去,“从主楼门廊到东侧玻璃花房,南面泳池至地下车库入口,都是您可以活动的范围。”他的指甲在窗玻璃上留下一道模糊的水痕,“还有西区训练场和北面停机坪……”

“不过最最重要的是,”管家转身时,金丝眼镜闪过冷光,“二楼北侧的主卧,永远不要靠近。”

沈棠顺着他的视线望去,正好可见那个房间窗户紧闭。

“为什么?”沈棠天真未退,脱口而出。

管家微微欠身,道别离开。


推开病房门的瞬间,沈棠的呼吸停滞了。

六人间的嘈杂病房最角落,沈淮山蜷缩在泛黄的床单里。曾经梳得一丝不苟的银发如今油腻地贴在额前,手背上密密麻麻的针眼周围泛着淤青。心电监护仪的导线胡乱缠在床头,报警声被调成了静音模式。

“他应该住特需病房!”沈棠声音发抖,指甲掐进掌心,“沈氏有专属医疗基金,怎么会……我爸怎么会……”

厉川靠在门框上没说话,阴影遮住了他半边脸。

窗外漏进来的晨光里,能看见浮尘在沈淮山裸露的手臂上方盘旋——那上面布满了暗红色的压疮。

酸腐的气味突然涌进鼻腔。沈棠踉跄着扑到床边,掀开被子的手僵在半空——父亲的腰腹间黏着发黄的纱布,边缘渗出可疑的脓液。那里,应该是被陆瑾寒殴打致伤的位置。

“护士!”她转身大喊,尾音已经带上哭腔,“拿生理盐水和干净敷料来!”

没有回应。走廊尽头的小护士瞥了眼她身后的厉川,低头快步走开。

很明显,是有人提前交代过,不让沈淮山好过。

沈棠的眼泪砸在父亲手背上。她夺过床头柜上的塑料脸盆冲进洗手间,水流声混着压抑的呜咽。

当温热的海绵触到沈淮山溃烂的皮肤时,昏迷中的老人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

没事的爸爸……我在这里。

她咬破了下唇,血珠渗进齿缝,却只在心里说话,面上一言不发。

纱布揭开时,腐肉黏连的触感让她胃部痉挛。她机械地重复着清洗、消毒、包扎的动作,眼泪在医用橡胶手套上积成小小的水洼。

身后传来打火机清脆的声响,厉川迟迟没有点燃掉在唇间的香烟,始终沉默地注视着这一切。

当最后一处伤口贴上敷料,沈棠摘下手套。镜面般的窗户倒映出她现在的模样:皮衣领口沾着血渍,睫毛膏晕成漆黑的泪痕,像只从地狱爬回来的野猫。

她最后又看了父亲一眼,缓缓起身,这时,走廊里响起急促的脚步声,不久后有什么人推门而入,毫不顾忌这里躺着病患。

“听说我们沈家乖乖女来尽孝了?”陆瑾寒的声音像淬毒的冰锥刺进来。他西装革履地站在惨白色的灯光里,身后跟着一身香奈儿的苏玥,“真感人,可惜……”

沈棠没回头,手指轻轻拂过父亲枯瘦的脸颊。

“不过和我母亲当年相比,他受得苦,算个屁!”陆瑾寒笑着踢开沈棠脚边的脸盆。

淌啷一声,污水四溅。

几乎与此同时——

沈棠的动作快得像道黑色闪电。她抽出厉川肋下的左轮手枪,等众人反应过来时,枪管已经死死抵住陆瑾寒眉心。

“继续说。”她声音轻得可怕,食指扣在扳机上,“你母亲怎么了?”

苏玥的脸色瞬间煞白,嘴唇颤抖着张开又合上,像条缺氧的金鱼,连呼吸都停滞了。那双总是盛满傲慢的眼睛此刻瞪得极大,瞳孔收缩成针尖大小,在沈棠和陆瑾寒之间惊恐地来回游移。

厉川把叼着的烟夹在食指与中指之间,目光始终锁定在沈棠身上,从她绷紧的肩线到扣扳机时微微发白的指节。喉结不明显地滚动了一下,像是咽下了什么想说的话。垂在身侧的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摩挲着枪套,那里还残留着被突然抽走武器的温度。

“沈棠!”陆瑾寒呼吸都乱了,“你不敢!”

咔嗒。

沈棠冷哼,保险栓被拇指拨开的声音在死寂中格外清晰。她忽然笑了,沾着脏污的脸颊浮现出两个酒窝,恍若当年那个捧着草莓熊的少女,却又不再是了:

“要赌吗?我昨天才学会怎么开枪。”

厉川的嘴角几不可察地抽动了一下,像是被这个回答取悦了。他深吸一口烟,灰白的烟雾从鼻腔缓缓溢出,在晨光中形成飘忽的屏障。那双鹰隼般的眼睛微微眯起,将眼前这一幕尽收眼底——颤抖的苏玥,僵硬的陆瑾寒,以及举着枪却比任何人都稳的沈棠。


沈棠的呼吸彻底乱了。她咬着唇,想躲开他的触碰,却又被他扣着腰按回怀里。

“乖乖的。”厉川的唇贴着她的耳垂,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廓,“好好接受你应有的奖励。”

“厉先生......”沈棠的声音细如蚊呐,脸颊烧得通红,“我的表现真的很好吗?” “一百分。”他指尖在她腰间危险地游走,“之前你管我要的,都答应你,只要有我在,陆瑾寒不可能进得了白鸽商会。”

“谢谢……厉先生。”

“当然,之前你没管我要的,我也都会给你。”

沈棠知道厉川指的是什么,羞得说不出话,只能把脸埋进他的肩窝。厉川却不依不饶,手掌扣住她的后脑,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

“喜不喜欢?”他的嗓音沉了几分,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

沈棠的眼眶微红,声音带着几分倔强,“我……我说不清……我不知道……”

“不知道?”厉川的拇指按上她的唇瓣,轻轻摩挲,手掌突然下移,在她大腿内侧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

沈棠猛地一颤,“厉川......”她终于忍不住叫他的名字,声音带着哭腔。

“嗯。”他应了一声,吻再次落下来,比之前更重,更深入,几乎夺走她的呼吸。沈棠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被动地承受他的索取,手指无意识地攀上他的肩膀。

“这才乖。“厉川稍稍退开,看着她迷离的眼神和红肿的唇,满意地勾了勾嘴角,“以后想管想要什么,直接说,嗯?”

沈棠羞愤地瞪他,却被他捏住下巴,再次吻住。

这一次,他的吻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道歉。

她的心跳漏了一拍,不自觉地放松下来,任由他主导这场缠绵。

火候到了,厉川低笑一声,稍稍退开,欣赏着沈棠微醺般的表情——脸颊绯红,睫毛湿漉,唇瓣因亲吻而红肿。他低头,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耳垂,“小东西,别急。”嗓音沙哑得不像话,“晚上再要你,白天还有重要的事要做。”他吻了吻她的发顶。

他的手指继续揉捏着她紧绷的肌肉,从肩膀到腰窝,每一处都照顾到。沈棠像只被顺毛的猫,渐渐软在他怀里,眼皮沉重得几乎要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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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山豪宅的地窖阴冷潮湿,空气中弥漫着铁锈和消毒水的气味。

沈棠被厉川抱进来时,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正对上吊在刑架上的小钟——

他的衬衫已经被血浸透,眼镜不知去向,脸上青紫交加,嘴角还在渗血。方战站在一旁,手里把玩着一把细长的银刀,刀尖时不时在小钟眼前晃过。

厉川坐到正对着刑架的沙发上,将沈棠安置在自己腿上。她的后背贴着他的胸膛,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平稳的心跳。

“说吧。”厉川开口,声音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为什么背叛我?如果是我可以接受的理由,我就放了你。”

厉川抬手示意,方战立刻撕开小钟嘴上的胶带。

小钟的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声响,眼神涣散,“钱……他们给我钱……”

这个答案让厉川的眉头皱起。他沉默了几秒,突然嗤笑一声,“就为了钱?”他语气里的失望几乎化为实质,“我还以为你能说出点不一样的……”

厉川一个眼神,方战会意,刀尖贴上小钟的嘴角,缓缓拉向耳垂。小钟的惨叫在整间地窖回荡。

“你知道比死更可怕的是什么吗?”厉川凑近沈棠耳边,像在讲情话般低语,“是活着——但再也得不到任何人的信任。”

“我不会杀你。”厉川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却让地窖温度骤降,“你背叛我的事情,锦城已经人尽皆知了。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为了钱就能出卖主子的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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