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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我娇养的腹黑王爷坐不住了后续

天之饺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胡闹!”顾临蹙眉,眼底却闪过一丝算计,随即吐出口茶叶碎末,呵斥道:“这家里什么时候还轮到你做主了?”柳岚昭默不作声地抿了口茶水,遮住了微微勾起的唇角,家里最好的茶就是不一样,不像他们的碎茶那般难以下咽。她可不觉得顾临会为自己说话,八成是没憋好屁。果然。“但话又说回来,岚昭,你一人照顾家属实辛苦,当年我父亲在时,家中也是母亲与姨娘一并操持。”顾临这人向来如此,想要什么偏不自己去说,非要旁人猜出后主动提起,再三推脱后才收入囊中。一番折腾下来,倒像是落得了好处,还白得了一个人情般。柳岚昭从前未觉得顾临如此有何不妥,放在自己身上,方才知晓其中恶心之处。“夫君是觉得我一个人管家力不从心,所以想让宋妹妹帮我?”柳岚昭主动开口,点破了顾临心中那...

主角:柳岚昭景寻   更新:2025-04-19 12: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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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岚昭景寻的其他类型小说《和离后,我娇养的腹黑王爷坐不住了后续》,由网络作家“天之饺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胡闹!”顾临蹙眉,眼底却闪过一丝算计,随即吐出口茶叶碎末,呵斥道:“这家里什么时候还轮到你做主了?”柳岚昭默不作声地抿了口茶水,遮住了微微勾起的唇角,家里最好的茶就是不一样,不像他们的碎茶那般难以下咽。她可不觉得顾临会为自己说话,八成是没憋好屁。果然。“但话又说回来,岚昭,你一人照顾家属实辛苦,当年我父亲在时,家中也是母亲与姨娘一并操持。”顾临这人向来如此,想要什么偏不自己去说,非要旁人猜出后主动提起,再三推脱后才收入囊中。一番折腾下来,倒像是落得了好处,还白得了一个人情般。柳岚昭从前未觉得顾临如此有何不妥,放在自己身上,方才知晓其中恶心之处。“夫君是觉得我一个人管家力不从心,所以想让宋妹妹帮我?”柳岚昭主动开口,点破了顾临心中那...

《和离后,我娇养的腹黑王爷坐不住了后续》精彩片段


“胡闹!”顾临蹙眉,眼底却闪过一丝算计,随即吐出口茶叶碎末,呵斥道:“这家里什么时候还轮到你做主了?”

柳岚昭默不作声地抿了口茶水,遮住了微微勾起的唇角,家里最好的茶就是不一样,不像他们的碎茶那般难以下咽。

她可不觉得顾临会为自己说话,八成是没憋好屁。

果然。

“但话又说回来,岚昭,你一人照顾家属实辛苦,当年我父亲在时,家中也是母亲与姨娘一并操持。”

顾临这人向来如此,想要什么偏不自己去说,非要旁人猜出后主动提起,再三推脱后才收入囊中。

一番折腾下来,倒像是落得了好处,还白得了一个人情般。

柳岚昭从前未觉得顾临如此有何不妥,放在自己身上,方才知晓其中恶心之处。

“夫君是觉得我一个人管家力不从心,所以想让宋妹妹帮我?”

柳岚昭主动开口,点破了顾临心中那点隐秘的小九九。

不等顾临高兴,柳岚昭便又一盆冷水泼了下来:“可是宋妹妹的出身……平日里只怕没碰过管家的事情,不如多学一些时日,我再将管家的事情慢慢交给她如何?”

借力打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顾临顿时偃旗息鼓,眉头紧蹙。

一旁的宋怜哪里肯错过这样好的机会,忙朝顾阮暗中使了个眼色。

顾阮领悟,吵吵闹闹地又嚷着开口:“这种事情又不是嘴上说说,若是不常上手练练,岂不是成了大哥口中的那什么……”

“纸上谈兵。”

顾临身体不自觉前倾紧跟了一句,心中感慨自家妹妹总算聪明一次,借坡下驴地又开了口:“大家既都这么觉得,岚昭,你瞧。”

瞧什么瞧?

柳岚昭接着广袖遮掩猛掐自己大腿,才勉强没笑出声音。

当真以为管家是什么好差事?

“婆母也是这般认为的吗?”柳岚昭泪眼婆娑地望向大夫人,“应当将管家之事交由宋妹妹?”

先前被柳岚昭顶撞得不轻,如今见柳岚昭这幅委屈模样,大夫人的尾巴险些都要翘到天上去。

她想着杀一杀柳岚昭的气焰,便点头应道:“有个人帮你,我也放心。”

“既然如此。”柳岚昭摇摇欲坠地站起身,一副失望模样:“衣食住行,吃喝拉撒,全然离不开银子,管家先管财,宋妹妹便从管账之事做起吧,我这就回去给你拿库房的钥匙。”

说罢,柳岚昭转身便走。

看着柳岚昭伤感的背影,宋怜努力压抑着心底的狂喜。

竟然这般轻易就拿到顾府的掌家之权了?还以为要颇费一番功夫呢!

哼,国公府之女,原来也不过如此。

“顾郎,”宋怜便宜占尽,捂住心口悠悠出声:“何必要我管家,姐姐定然是被伤到心了。”

顾临心都酥了,一个正眼都未落在柳岚昭身上,冷哼道:“由着她去,你既然嫁我,正房夫人该有的,便一样不会少你。”

半柱香后,巧儿便抱着库房的钥匙匆匆而来。

他们全然不知,顾临口中所谓躲着偷偷哭的柳岚昭,正在大快朵颐地啃着一个酱肘子,丝毫不顾及平日里当家主母的稳重形象。

巧儿回来时,柳岚昭正好吞下最后一口,她抹了抹唇边的油花,咧开嘴笑了起来:“事情都办妥了?”

“妥了,瞧瞧他们高兴的模样,还在编排小姐您呢。”

“由他们笑去,今日笑得高兴了,明日才能将脸拉得更长一些。”


华庆帝眸中闪过几分不忍,声音肃穆道:“福全,还不赐座?”

听闻柳岚昭入宫时,他便知晓其来意为何。

只是顾临与那医女立功还朝,以军功求赐,他断然不能寒了将士的心。

更何况此事虽面上于礼不合,但男子哪个不是三妻四妾?

若是寻常家女子,华庆帝自是不必犹豫,偏偏柳岚昭是柳老国公唯一留下的女眷,又是他从小见着长大,实在心内不忍。

柳岚昭没有起身,深深叩首道:“妾身不敢多求,惟愿陛下念国公府满门忠烈,允准妾身和离!”

华庆帝面色有片刻的凝滞,起身亲自将柳岚昭扶起:“好孩子,朕知晓此事你受了委屈,可如今柳老国公已然不在人世,你若是不留在顾府,又有何去处?”

柳岚昭指尖泛着寒意,如今世道,难有女子生存之处,华庆帝担心为真,她不愿受委屈却也是真。

她微抿红唇偷偷睨了眼殿旁一直负手而立,不发一言的沈如舟,在他戏谑的目光中硬着头皮落下一滴泪来,言辞悲痛。

“妾身福薄,嫁与顾将军三年无所出,更不得君心,已是了无生趣,愿成全顾将军和他的心上人!余生不求重振国公府荣光,只盼能长守父母灵前,以尽孝心。”

华庆帝面色稍僵,正愁不知如何是好时,身边幽幽响起一声哀叹。

“顾夫人所言,当真让本王动容,可惜……”

沈如舟嗓音清冽如寒玉,落在柳岚昭耳中却好似催命的咒言。

可惜什么?难道他要将他们这三年的离经叛道都捅出来吗?

他沈如舟是皇亲贵胄无人敢议论,自己怕是被拉去游街沉塘都不为过!

柳岚昭死死掐着掌心,几息间紧张的汗便半湿了里衣。

她盯着沈如舟的杏眸中不自觉带上一丝哀求,轻轻摇头。

沈如舟自是瞧见了她的眼神,他剑眉微挑,纤长浓密的睫毛随着眼尾挑高,如点漆似的黑眸中泛出些玩味来,不紧不慢地开口。

“柳国公曾手握十万精兵,百战百胜,令周遭边陲小国闻风丧胆,人人都称柳国公处处都好,偏是个执拗的人,连带着家中妻儿子女都与他一样,个个偏执得很。”

柳岚昭狐疑地望向沈如舟,他这话究竟是夸是贬?帮还是不帮?

沈如舟偏头压低了声音,用只二人听得到的声音对皇上开口:“皇兄,柳国公离世之前遣散了不少旧部,如今在京城中的也不在少数,他们可都是瞧着顾夫人长大的,若是她真出了事,皇兄觉着那些人会如何?”

沈如舟所言,句句在理,面子事小,若柳岚昭当真想不开,这帮人又如何肯放过顾临?

顾临一死,朝中免不了一场风波。

当真会给自己没事找事,华庆帝对顾临不由生出几分厌烦来。

他面色渐沉,手指摩挲龙椅扶手上的龙头,默不作声,似在思索。

余光瞥向一旁的沈如舟,华庆帝沉吟许久,终于松口:“终究是顾临对不住你,朕也不愿柳国公九泉之下不能安息。如舟,替朕拟旨。”

沈如舟站在桌边,袖子挽到小臂上,雪白的脸半掩在阴影当中,低垂的眼睫在他的脸上落下一片阴影,柳岚昭看着有片刻失神。

“顾夫人。”

沈如舟声音冷清清的,如同山中清泉流动,眼眸泛起点点笑意。

“还未谢恩呢。”

柳岚昭这才回过神,忙不迭叩首磕头:“妾身谢陛下开恩,只是妾身还有一事,恳请陛下帮妾身拿拿主意。”

不等皇帝开口,柳岚昭便先斩后奏地开了口:“妾身同顾将军和离之后便无处可去,可否暂且回国公府住着?”

“那是你家,自然无妨。”

柳岚昭唇角勾起,又挤出几滴眼泪。

美人垂泪,贝齿咬紧朱唇,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顺着脸颊滑落,平白让人生出几分怜爱来。

“如今国公府已经衰败,家中无甚银两,不知可否将妾身的嫁妆一并带回国公府,好好休整一番?”


茶自然是好茶,刚刚沏上便喷香四溢,柳岚昭款款倒上两杯,故作恭敬道:“章太医受累,且饮一杯茶吧?”

章太医随手便端起一杯,一饮而尽。

可他到底是救了大夫人的“性命”,纵然再心疼,也不好说出个不字。

大夫人哆嗦着伸手够向另一杯,却被章太医拦下:“茶解药性,劳烦老夫人在治病期间莫饮茶水。”

好端端一杯茶放在跟前,却无法享用,馋得老夫人咽了一口唾沫,只眼巴巴地看着柳岚昭端起。

“我知晓婆母素日最是爱茶,这些茶叶更是花了千金才寻来高山寒翠。可既然章太医说了要忌口,那不如我将茶叶全拿回去,省得婆母忍不住偷喝,再坏了章太医定好的疗程。”

大夫人平日里最爱同她画大饼,次次需要她柳岚昭出力时,惯爱说些待顾临回来,一定会好好补偿她之类的话。

柳岚昭过去不过是听一耳朵,如今却有样学样起来。

她笑吟吟地拍了拍大夫人的手背,递去一个安心的眼神:“婆母只管放心,待疗程结束之后,我定然将那些茶叶,全数奉还。”

大夫人身体疼得厉害,实在无暇分心思索柳岚昭说得是真是假。

只觉得她语气怪异,仿佛不怀好意一般,下意识抗拒道:“不必了,宋怜自会在旁侍奉,她心细,你大可放心。”

柳岚昭看出了她打心底的不情愿,故意带着些委屈地意味开口将她架了起来:“婆母该不会是信不过我吧?”

柳岚昭嫁进顾家三年,若是传出去大夫人不信她而相信一个未婚先孕的宋怜,可真是让人看了笑话。

平日里家中下人议论倒也罢了,偏偏如今章太医一个外人还在,大夫人如何都是张不开口的。

她拼尽了力气,也不过是挤出了一个勉强至极的笑容:“怎么会,那你拿去保管便是了,即便是喝上些许又有何妨?”

“有婆母这句话,我便知道这次定然能将您的头疾彻底治好。”

柳岚昭一边给大夫人打气,一边用眼神示意巧儿将大夫人房里的茶叶统统搬回去。

顾老爷故去之后,大夫人活得清闲,整日便喝喝茶,逗逗鸟,活得好不惬意。

她爱茶也是真,年年都从账房支出一大笔银子去购置好茶,连柳岚昭当初嫁进来时一并带来的好茶叶,也全都中饱私囊地扣下了。

大夫人喝过的便也罢了,剩下这些柳岚昭自是要全拿回去的。

恰好一炷香的时间,巧儿便让人将茶叶全都搬走,章太医慢吞吞地卸针,时不时还要转上一圈,大夫人有苦难说,痛得脸都扭曲了许多。

好不容易针全都拆下,大夫人已然冷汗连连。

她刚舒口气,章太医便又开口:“拿来纸笔,我再开一副方子,日后每天都按照方子吃药,三个月,药到病除。”

柳岚昭煞有介事地点头,不多时,院中便弥漫起了阵阵的药草香气。

一大碗枯褐色的汤药被端到大夫人面前,她捏着鼻子刚喝了一口,险些忍不住尽数吐出。

“怎么这么苦?”

味苦的药数不胜数,章太医将其尽数写在了一张方子上,熬药时又加了些许的秘制小料。

喝上这一碗,三天舌头都尝不出旁的味道。

宋怜眼尖伶俐,捧了一碗蜜饯上前,轻言细语地开口:“婆母吃块甜渍桃脯,嘴里就没那般苦了。”


一袭粉色的罗裙层层叠叠缀在沈如舟的身上,却因他身高腿长,以至于水波样的裙摆刚刚够到他的脚踝。

沈如舟本就腰细,腰带周遭再挂上些许装饰用的宝珠,更衬得他身量高挑。

至于上半身,沈如舟的脸本就无可挑剔,即便是穿着淡粉色的裙装,也仍旧没有半点违和感。

只不过,他脸上的表情倒是难看。

柳岚昭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开口调侃道:“没想到王爷竟然还有这种兴趣,委实没想到。”

“你倒是说上风凉话了,是你屋里那个小婢女给我拿来的衣裳,你院里怎么除了那个厨子连男丁都没?”

沈如舟的语气颇为郁闷。

他醒来的时候,屋中无人,自己身上却被扎得密密麻麻。

沈如舟知道是谁的手笔,他活动关节,确定无碍之后,才将针一根根地卸下。

可是昨日穿的衣裳已经被柳岚昭划破,如今是没法再穿。

沈如舟便想去院里找个巡视的侍卫小厮的衣服凑合,等了许久门外也无人路过,直到巧儿带着茶叶推门而入。

“原来是巧儿的衣裳。”浏览站咬着下唇明目张胆地上下打量一番:“不过王爷穿着,确实别有风味。”

巧儿是柳岚昭一帮侍女中个子最高的,难怪会将自己的衣服贡献出来。

却没想到沈如舟会乖乖穿上,属实……

柳岚昭忍了又忍,终究是忍不住,又笑了出来:“我让巧儿再拿两身过来。”

“很好笑?”沈如舟怨念地瞥了眼柳岚昭,长臂一捞,将她带到怀中:“不都是拜你所赐?”

柳岚昭抗拒地微微仰头,与沈如舟拉开距离:“我去替王爷找身衣服,如今这身虽合适,却太过惹眼。”

“从何处拿,莫不是找顾将军的衣服给本王?”

沈如舟掰过柳岚昭的下巴,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眸子,似笑非笑道:“夫人这般做,顾将军知道吗?莫不是先前几年,也将本王当做是顾将军了吧?”

柳岚昭抬手摸了摸沈如舟的脸,指腹蹭过了他的眉目:“放心吧,王爷仙人之姿,顾临怎么能与王爷比,如果王爷没这么登徒子,那与他便更是云泥之别了。”

“不穿,本王要新的。”

沈如舟嗤笑一声,终于放过了柳岚昭,他自顾自地坐下,从容优雅地给自己倒了杯茶。

柳岚昭抽了抽鼻子,闻到了扑鼻的茶香,不正是柳岚昭今日才从大夫人房中搜刮来的吗?

不穿厨子衣服,喝茶只喝贵的,连被子都挑三拣四。

沈如舟当真是矜贵惯了,同柳岚昭过往对于景王的印象可谓是天差地别。

又一细想两人在床榻之间共度的几年,沈如舟似乎也是这般娇贵的。

柳岚昭悔得直拍大腿,自己过去怎么没有察觉,沈如舟这副性子,可不是一个寒窗苦读十几年的落魄书生能养出来的。

“那明日……”

柳岚昭话音未落,房门却被拍响,顾临的声音随即从外传来。

“柳岚昭,开门,我有话要同你说。”


柳岚昭轻轻叹气,当真是往事不可追……

摇摇头赶走心的感伤,柳岚昭琢磨起顾盼闯下的祸。

这桩桩件件荒唐事,确实哪件也让顾盼无法开口。

只不过,顾盼多年来花费的银钱,又是从何而来呢?

柳岚昭突然想到什么,抓住了巧儿的手。

“明日。”柳岚昭吞了口口水,咬牙切齿地开了口:“让人按照最初的嫁妆册子,去将还未收回的铺子一间间到店里查一遍,看看哪些已经被大夫人出手了。”

巧儿霎时明白了柳岚昭的意思,诧异道:“小姐是怀疑,大夫人暗中倒卖?”

“不是她。”柳岚昭凝重地在桌边坐下,视线遥遥看向大夫人的住处。

“顾盼赌输了银子又活得这般滋润,想来是暗中另有获取钱财的门路。他没有半点本事,仗着大夫人的宠爱,怕是早就偷了地契房契将其变卖。”

柳岚昭唇角勾起,奚落道:“蠢货,不知道丢了那些铺子,是要掉脑袋的吗?”

当初柳岚昭的嫁妆分为两份,一半是陛下钦赐,另一半才是柳国公夫妇准备的。

说是赐给了柳岚昭,但到底是皇家的东西,要是柳岚昭为了生计变卖,尚可睁只眼闭只眼。

若是旁人贪图,那可是灭顶的大罪。

只不过柳国公为人低调,未将此事写明在给顾家看的嫁妆册子上,顾盼自然无从知晓,大概是将其全都当成柳家自己买的铺子了。

现如今他的脑袋,可算是捏在自己手中了。

“对了,奴婢还听闻,少爷似乎与一个女子……”

巧儿支支吾吾的红着脸,柳岚昭了然一笑:“无妨,用不着咱们操心。正经女子不会与顾盼婚前私会,行为不端的女子,早晚会自己找上门。如今顾盼被赶出国子监,大概也用不了几天就能等到了。”

顾盼闹出了如此大的祸事,却仗着大夫人会帮自己遮掩,平安无事地在家中待了一夜。

次日一早,柳岚昭便听闻宋怜带了一箱银钱离开家中。

巧儿止不住向柳岚昭抱怨道:“真当自己是主子了,拿了府上那么多钱,这些日子还天天要府上的人熬血燕给她吃,似乎笃定了肚子里头的孩子就是男孩一般。而且就算是个男孩,也不是嫡子……”

“行了。”柳岚昭好笑地宽慰道:“燕窝又不是什么华贵之物,她想吃就让她吃去。你若想吃,我也不会委屈了你这张嘴。”

“小姐,您又取笑我。”

柳岚昭的指尖在美人榻旁的扶手处轻轻敲打,笑道:“何况咱们到时候走了,她的孩子可不就是嫡子吗?”

巧儿嘟囔:“她怎么配……”

“什么锅配什么盖,她与顾临这种忘恩负义之人,有什么不般配的。”

柳岚昭顿了顿,思索道:“不过有一件事我倒是不甚明白,上次清点过后,府上不过几千两银子,如今又是重金赔罪,又是血燕补品,究竟是哪里来的银子?”

巧儿闻言也是一怔,忙让一旁的小厮去清点柳岚昭的嫁妆银子,免得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半个时辰才确定下来,柳岚昭的嫁妆全都对得上账,分文未少。

这倒是奇怪了,钱怎么用都用不完,本身比天上掉馅饼还要稀奇,其中必然有鬼。

柳岚昭葱白的指尖抚过茶盏,脑中一闪而过自己前些日子见的令牌。

莫非,顾临背后另有利益牵扯?

她起身走到桌边,抽出张纸提笔落字,字迹隽秀潇洒,与寻常女子的字迹相差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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