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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给我换太子妃位,太子却气死我无删减+无广告

温以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众人都惊呆了,相互之间用眼神交流着。某公子:怎么回事?没听说过裴世子有喜欢的女子啊?其他公子:不知道啊,我以为他不喜欢女子。在游船上目睹全过程的某公子: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求求我,我就告诉你们。除崔言卿,裴知晏,苏逸外的所有公子:求求你。……崔言卿笑了,只是这笑意不达眼底:“看来裴世子必是喜欢极了那位姑娘,不知哪家小姐能得裴世子的青睐?”当日他就在游船上,又怎会不晓得。这不是明知故问吗?裴知晏还没有所回应,侍女已经带着画作过来了。侍女上前行礼,说道:“长公主传话,说诸位公子仔细看看这些画作,选出喜欢的一幅,作画之人便是今日赏荷的女伴,不过前提是作画之人愿意。”话落,十几张画作在桌上摊开。众人上前去看。裴知晏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片...

主角:崔言卿姜挽月   更新:2025-04-19 12: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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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崔言卿姜挽月的其他类型小说《父亲给我换太子妃位,太子却气死我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温以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众人都惊呆了,相互之间用眼神交流着。某公子:怎么回事?没听说过裴世子有喜欢的女子啊?其他公子:不知道啊,我以为他不喜欢女子。在游船上目睹全过程的某公子: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求求我,我就告诉你们。除崔言卿,裴知晏,苏逸外的所有公子:求求你。……崔言卿笑了,只是这笑意不达眼底:“看来裴世子必是喜欢极了那位姑娘,不知哪家小姐能得裴世子的青睐?”当日他就在游船上,又怎会不晓得。这不是明知故问吗?裴知晏还没有所回应,侍女已经带着画作过来了。侍女上前行礼,说道:“长公主传话,说诸位公子仔细看看这些画作,选出喜欢的一幅,作画之人便是今日赏荷的女伴,不过前提是作画之人愿意。”话落,十几张画作在桌上摊开。众人上前去看。裴知晏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片...

《父亲给我换太子妃位,太子却气死我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

众人都惊呆了,相互之间用眼神交流着。

某公子:怎么回事?没听说过裴世子有喜欢的女子啊?

其他公子:不知道啊,我以为他不喜欢女子。

在游船上目睹全过程的某公子: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求求我,我就告诉你们。

除崔言卿,裴知晏,苏逸外的所有公子:求求你。

……

崔言卿笑了,只是这笑意不达眼底:“看来裴世子必是喜欢极了那位姑娘,不知哪家小姐能得裴世子的青睐?”

当日他就在游船上,又怎会不晓得。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裴知晏还没有所回应,侍女已经带着画作过来了。

侍女上前行礼,说道:“长公主传话,说诸位公子仔细看看这些画作,选出喜欢的一幅,作画之人便是今日赏荷的女伴,不过前提是作画之人愿意。”

话落,十几张画作在桌上摊开。

众人上前去看。

裴知晏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片刻后顿住,随后他勾了勾唇,眼底多了几分缱绻。

苏逸见裴知晏眼睛一直盯着某处,也随着他的视线看去。

这一看,他就呆了。

这真乃旷世“奇”作。

他拾起那幅画,一脸不可置信地说:“本公子从小到大就没看到过如此惊天地泣鬼神的画作。”

众人听到他的话,纷纷凑到苏逸身旁,想看个究竟。

忽然,不知道谁笑出声,接着哄堂大笑。

“这画颇有我小时候的风范。”

“谁会喜欢这幅画,作画之人怕是要独游赏荷了……”

……

“这画我喜欢。”

“孤觉得这画得不错。”

议论声霎时停止。

苏逸摸了摸耳朵,他是听错了吗?这么奇特的一张画,太子和晋王世子抢着要?

他又看向站在身旁的世家公子哥们,见他们个个惊到眼珠子都要瞪出来的样子,才发现自己没有幻听。

裴知晏淡漠地瞥了崔言卿一眼:“太子殿下,这幅画应当不是沈小姐的画作,你可以在这些剩余的画中再仔细看看。”

崔言卿幽暗的眼眸微微眯起,眼中有一闪而过的戾气。

但是他哑口无言。

几个月前,他听闻自己和沈容容两情相悦的消息在坊间传开,他的第一反应不是制止,而是任由这个消息发展。

所以裴知晏说他应该找沈容容的画作,这是很正常的事。

沈容容喜欢他,他太子之位也需要她父亲的支持,这明明就是双赢的事。

可为什么他会这么生气?

一股气在胸口郁结,无法化解。

而让他更生气的是,他来赏荷宴的真正原因是因为姜挽月。

自从游船那日姜挽月说再也不会痴缠他后,她真的再也没有找过他。

听闻姜挽月来了这赏荷宴,他竟然鬼使神差地跟来了。

崔言卿压下心中的情绪,语气毫无波澜:“裴世子说笑了,孤与容容只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孤拿容容当妹妹看待。”

他视线又落在苏逸手中的画上:“孤喜欢这幅画作,这幅画看着甚是巧妙,一笔一画皆是童真之趣。”

裴知晏面无表情开口:“不瞒太子殿下,臣也格外喜欢这幅画。”

眼看两人之间的气氛要再次凝固,苏逸立马问侍女:“长公主可有说若是两人同时看上一幅画,该如何是好?”

侍女回答:“由作画之人选择。”

……

-

侍女很快便领着全部公子到了女席。

贵女们见到裴知宴和崔言卿皆纷纷行礼。

“拜见太子殿下。”

“拜见晋王世子。”


“奴婢和姜小姐说,今日是姜小姐姑姑成亲的日子,属实是不能做这种事。”

“可姜小姐却威胁奴婢……”

侍女瑟瑟发抖,一副被吓坏的样子。

柳云喜开口问道:“她威胁你什么,不要害怕,都说出来,这么多人看着,姜姐姐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宾客们纷纷附和:“是啊,全都说出来,我们会护着你的。”

像是有了勇气,侍女闭眼,下了决心:“姜小姐威胁奴婢,说若是奴婢将今日的事说出去,就要了奴婢全家的命。”

“奴婢很害怕,可听到房内的声音,觉得不行,便冒死来通知大家。”

说完后,她朝床铺的方向磕了几个头:“对不起,姜小姐,奴婢没有守住秘密,你打我骂我都行,但是求你,不要伤害我爹娘。”

柳云喜脸上有了薄怒,“没想到姜姐姐,不,姜挽月竟然是这种人,枉我还把她一直当做姐姐,这种人怎么配?”

随后,她走到床边,嫌弃地撇开眼:“姜挽月,你做的事大家都知道了,你穿好衣服便出来吧,我知道你已经醒了,不要在里面躲着,你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这是柳府,不是你将军府。”

“哦,柳小姐想要我出来做什么呢?”

声音不是从床上传来,而是从外面。

众人惊讶地朝外看去,只见姜挽月正活生生的站在他们后面,一脸笑意地对着他们打招呼。

而柳云欢和采薇二人站在姜挽月身边,抱着手,也是一副看热闹的样子。

看着众人一副活见鬼的模样,姜挽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我说各位,不就一炷香的时间没见,怎么都这样看着我?”

柳云喜瞪大双眼:“姜挽月,你怎么在这?”

姜挽月一脸疑惑:“柳小姐这话说的真是奇怪,我不在这,那我应该在哪?”

“我去换了套衣裙,路过这的时候,看见周围了一大群人,便好奇来凑热闹。”

“谁知我一靠近,就听见有好多人在说我的坏话,我很委屈,明明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就这么多人骂我,我想着,再不说句话,恐怕都要问候我祖宗了。”

她的视线看向那些先前骂她的人,直把那些人说的个个羞愧。

他们纷纷低下头去,不敢直视姜挽月。

其中一个宾客想到什么,他问姜挽月,“你去换衣裳是这侍女领你去的,怎么这侍女跑回来说你出事了?”

“这我不知道,你得问问他,我换完衣服出来,她人就不见了,我还找了她好一会儿。”

侍女见到姜挽月衣着完好出现在外面,现下哪还敢说话,只一个劲地趴在那哭。

柳云喜看了一眼姜挽月,又看向床榻:“那床上的两个人……是谁?”

姜挽月一脸无辜的样子,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与我无关,不要问我。

柳云欢冷笑一声:“想知道里边是谁,你拉开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何必这么麻烦,在这瞎猜。”

天知道她刚才有多害怕,生怕姜挽月出了事。

可到房门前的那一刹那,她觉得不对,姜挽月不是那种会轻易入套的人。

她本事可大着呢。

果不其然,她在众人身后发现了姜挽月,这人正在悠闲的看戏。

穿的貌似还是她的衣服。

柳云欢的话,简直是一语惊醒梦中人。

众人都催促柳云喜,让她快点将帘子打开。

柳云喜在没人看到的地方翻了个白眼。

叫得真好听,为什么要她拉?

搞得一个个都没手一样。

虽然这么想,但她也很是好奇。


姜挽月手捂住嘴巴,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模样:“ 是啊,姑姑最是疼爱你了,若是她知道了,必是要找我麻烦的。”

“哼,你知道就好,你的行为简直是令人发指。”

“既然姑姑必定要怪罪我,”姜挽月淡淡一笑,“我打也打了,踹也踹了,那就顺便把表哥送进官府走一遭吧。”

“你说什么?”

谢俞震惊抬头。

不敢相信他刚才听到了什么。

一个人的嘴里怎能说出如此冰冷无情的话。

好歹他也是她的表哥啊。

“你没听错,我朝律法,盗窃可是重罪,况且先前你还妄图打我,大家可都看见了,我出于自卫只能还手。”

姜挽月凑到谢俞耳边接着说:“就委屈表哥在牢里待一会儿了,说不准姑姑明天就能把你救出来。”

她眸光转冷,四个仆从上前,两人抬手,两人抬脚,就这样,将谢俞乌龟似的拎了起来,往官府送去。

他挣扎不开,只能强行挽尊:“姜挽月你等着,等我出来有你好果子吃。”

“表哥我等着你,只是你这大喊大叫的,可千万别吓着路上的人。”

姜挽月看向其中一个仆从。

仆从会意,从怀中掏出汗巾,将谢俞的嘴堵住。

彻底清静了。

众人看着面前这犹如天仙般的女子,心中暗暗决定,得罪谁都不能得罪姜大小姐。

姜挽月转身对赌坊的人说:“打扰大家了,大家可以继续,但是挽月在此想要奉劝各位,赌博不可取。”

“若是各位觉得挽月多管闲事,可以不必理会。”

-

片刻后,谢俞被送官府的消息传到了姜锦这。

“啪嚓。”

茶盏落在地上,四分五裂。

“好个姜挽月,竟敢将我儿送去衙门,简直是目无尊长。”

姜锦气得头疼,手指在太阳穴不停摩挲。

身旁的丫鬟见状,替她按摩穴位:“夫人,奴婢觉得小姐这次实在是太过分了。”

“谢公子好歹是她的表哥,她竟然如此狠心将公子送去了官府,这是完全没将夫人你放在眼里。”

姜锦冷哼一声:“她母亲难产而亡,妹妹刚出生就没了气息,兄长在外打仗至今未归,如今这家中她就只有我和俞儿两个亲人,我又是她的长辈,她还能翻天不成?”

“从前一直追着太子败坏将军府的名声也就罢了,但实在不该动了俞儿,你先去找管家,从库房中多拿些金银珠宝,看看能不能将俞儿从牢房中捞出来。”

丫鬟手上的动作停了:“夫人,梁叔怕是不会把库房里的珠宝拿去救公子。”

梁叔从前一直跟着姜挽月母亲,对姜挽月是忠心不二。

谢俞是姜挽月亲手送进官府的,没有姜挽月的命令,他怎么可能会拿钱去救谢俞呢?

姜锦也意识到了这点,面上怒气更甚:“好个老家伙,倒是条忠犬。”

“看来得去找姜挽月一趟了,我倒要看看她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姜挽月回来了吗?”

“小姐在大厅。”

-

“挽月见过姑姑。”姜挽月行礼,面上透着疏离。

姜锦皮笑肉不笑:“挽月,我听说你将你表哥送进官府了?”

“姑姑消息灵通,表哥他偷了库房的钱拿去赌博,这属实是不对,挽月不想他误入歧途,所以出手教训。”

姜锦面上没有表情,心中却在暗骂。

好个出手教训。

有她在,还需要姜挽月这个小辈出手教训,这不就是在说她没有教好俞儿吗?

“挽月,这次姑姑也要说你一句,你做这事之前好歹也要同姑姑说一声。”


“你还好意思说,男子女子你都分不清,若是女子也就罢了,你将她娶作小妾,旁人也不会说你怎样。”

“可偏偏如今你竟和一个男子,被这么多人……瞧见,过不了多久,你好男风的消息必定会在京都传开。”

“你又到了娶妻的时候,今后怕是没有哪个官家小姐愿意嫁给你受罪。”

柳奕满脸的不耐,“错不在我,若不是他刚好在这房中,儿子怎会做出这种事?”

听完这话,柳奕又要一个巴掌打过去,“还敢顶嘴?!”

“住手!”

来人快步走到柳奕身旁,抓住他扬起的手:“纵使尧儿有错,你也不能这般打他。”

柳奕一甩衣袖,“打他两巴掌还算轻的,你应该好好问问你的好儿子,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来人正是柳府主母姚氏。

她今日未曾在喜宴上露脸,本是想给姜锦一个下马威。

可奈何丫鬟说尧儿出事了,她只好火急火燎地赶来。

结果一到这,就看到柳奕要动手。

姚氏走进这房中,便已知晓柳尧发生了何事。

虽然姚氏怒其不争,但终究还是心疼孩子,她愤然道:“尧儿虽然混账,但这事绝不是他安排的。”

“地上这人不是府中的人,他是如何进来我们刘府的?尧儿又为何来这间房中,这背后必定是有人害我们家尧儿。”

柳奕听了姚氏的话,也觉得不对劲,稍稍平复了情绪。

他命人用水将地上的孙茂泼醒。

孙茂缓缓睁开眼睛,张着嘴巴吸了几口气。

“我问你,你是怎么进到我柳府的?”柳奕严词质问。

孙茂坐起身,随意朝地上“噗噗”地吐了两下,才吊儿郎当回道:“自然是这府中的人带我进来的。”

听到孙茂的回答,呆若木鸡的柳云喜才回过神来。

她顿时惊慌失措。

若是让爹娘和兄长知道,孙茂是她在府外随意找的流氓,爹必定要打死自己。

怎么办?

“谁?”

柳奕接着问道。

柳云喜没等孙茂说话,直接开口威胁:“孙茂,你要知道,我爹可是户部侍郎,把你知道的都如实说出来,若是冤枉了任何一个人,你的小命就等着……”

“噗嗤。”

悦耳清脆的笑声传来。

柳云喜的话被打断,她怒视而去,只见三人拿着瓜皮从门外走近。

显然是在外面看了许久。

“姜挽月,你笑什么?”

姜挽月晃了晃手中的瓜皮。

“抱歉,听到你说的话,我一时没忍住。”

柳云喜冷着脸:“你告诉我,我说的话有什么问题吗?”

姜挽月轻笑着点头:“既然你虚心求问,那我告诉你,你刚才犯的错误。”

“你……”

“地上这人既然不是柳府中人,那你是如何知道他名字的?你刚才可是直接说出他的名字,这人怕不是……你带进来的吧!”

姜挽月眼中寒意一闪而过。

柳云喜脸色霎时变得煞白,支支吾吾说不出反驳的话。

“柳云喜!这人是你带进柳府的?!”柳奕脸色阴沉可怖。

“不,不是……”

姜挽月接着说,“那不如将孙茂送去府衙,让府衙的人审审,不怕孙茂不说实情。”

府衙?孙茂不能去府衙。

关起门来,这就是自家事。

但若是将事闹到了府衙,被查到了,她是要蹲大牢的。

知道瞒不住了,柳云喜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边哭边说:“爹,我只是可怜这人没处去,想带他回府找个差事给他,哪知道这人这般无赖,竟然,竟然……”

后面的话她说不下去了,但在场的人都懂。

可孙茂听着这话,却不乐意了。


……

“这画的什么啊,七岁的我画得都比她好。”

“不能这么说,应该说大街上随便拉一个没学过作画的稚儿,都比她画得好。”

“话说将军府没让姜挽月学作画吗?但凡学过几天都不至于这样。”

“前面的我说早了,要是这么一对比,我幼时简直是勤学苦练啊。”

……

柳云欢老早就捂上了双眼,姜挽月的画功她是见识过的,只能说……比较特别。

柳云喜心中正郁闷着,看到这幅画,气全朝姜挽月撒了过去:“姜挽月,你画出如此不堪入目的画作,是想污了长公主的眼吗?”

“还是你不满意长公主的安排,所以画这么丑的画来提出自己的不满?”

沈容容是丞相之女,柳云喜得罪不起。

姜挽月将军之女的身份,她也得罪不起。

但不同的是,姜挽月父亲边疆打仗两年未归,鞭长莫及。

姜挽月着实没想到席间众人对这一幅画的反应如此大。

她可是很认真画的,若是刚才她没好好画,现在恐怕要被嘲笑地更惨。

姜挽月:“长公主都还没说话,柳小姐这么着急做什么?怕不是先前的画作没有别人的好看,现在恼羞成怒了。”

众人的视线纷纷朝柳云喜看去。

被说中心思的柳云喜涨红了脸:“你……你胡说八道,现在在说你的画,你扯回我身上做什么?别想转移话题!”

姜挽月神色淡淡,站起身来:“殿下,臣女这幅画并非是不敬,只是臣女画功浅薄,自知画不出什么佳作,索性就换了个身份。”

“换了个身份?这是什么意思?”

长公主饶有兴致地询问。

姜挽月解释道:“先前臣女作画时,并非是如今的姜挽月在画,而是幼时第一次作画时的自己在画。”

“我代入幼时的自己,以她的手来绘我的画。”

……

在场的人似懂非懂,差点被绕晕。

柳云喜想说些什么,这时,长公主忽然向她投来一个眼神。

那眼神,极为狠厉,吓得她不敢动弹,想说的话就这么堵在了嘴里。

长公主视线又看向姜挽月,似笑非笑:“这个说法倒很是有趣,姜小姐的画别具一格,说不定会有欣赏的人。”

她接着对侍女说:“将画作给那些公子瞧一瞧,让他们选个心仪的。”

侍女领命而去。

席内一时之间又恢复了寂静,吃糕点的吃糕点,品茶的品茶。

沈容容看着侍女远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

与此同时,柳云欢小声问姜挽月:“你刚才说的换个身份画,什么东西?有这回事吗?”

姜挽月:“我瞎掰的。”

……

-

另一边。

自从太子和晋王世子来了后,席间气氛就变得凝滞。

众人也不知这两个大人物之间发生了什么,只能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最终还是苏逸憋不下去了,开口道:“真是难得啊,竟然能看到太子殿下和晋王世子同时来这,以往的赏荷宴可是从来都没有见过二位的。”

……

没人回他的话。

苏逸清了清嗓子,接着开口道:“往年赏荷宴都是男女同席,今年与往年不同,想必是长公主想到了什么新乐子,我还挺期待,不知诸位期待否?”

……

还是没人回他的话。

苏逸自闭了,好吧,是他自讨没趣了,他闭嘴。

这时,太子冷冷开口:“晋王世子怎么也来姑姑的赏荷宴了,以往姑姑向你递请帖,你可是都退回来了。”

裴知晏一边给自己倒了杯酒,一边说:“我是为了一个人来的。听闻她来赴宴了,迫不及待想见到她,所以我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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