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卿黛躺在被窝里,现在就看到了密密麻麻的弹幕。
讨论的就是南伯骋和盛婉儿。
隔壁常熙阁内。
盛婉儿满腹委屈的跟南伯骋告状。
“若是你真的要跟虞卿黛成亲,我便再也不与你来往,免得你为难。”盛婉儿坚毅的眸中染上了令人心疼的悲痛。
南伯骋立即道:“你我情投意合,我此生非你不娶,你何苦说这种话来气我?”
盛婉儿眼中泪水要落不落的,哽咽道:“可是你娘,你的家人,都知道你要跟虞卿黛成亲,我只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人。”
“怎么会了?你在我心中是最好的,万里无一的。”南伯骋将人搂在怀里,好生安慰。
盛婉儿不依,推他道:“你们过两日就要洞房了。”
“我不会与她做什么的,到时候便说、说我不行,不洞房好了。”南伯骋道。
盛婉儿听到这里,眼珠子一转,道:“这可不成,这样岂不是污了你世子的名声?不如这样。”
南伯骋犹疑的附耳过去,盛婉儿冷着眸子,凑在他耳边小声嘀咕着。
“这,恐怕不好吧?”南伯骋道。
盛婉儿顿时眉眼耷拉下来,一副受伤的模样道:“原是我不配,你终究还是选了你表妹。”
南伯骋立即道:“我选谁你还不知道吗?若是我选的不是你,我怎么会装毁容装残疾,就算千次万次,我选的唯有你一人。”
“哼,谁知道了?”盛婉儿娇嗔一声。
南伯骋立即搂着她说了些甜言蜜语,什么最爱她,只会娶她,跟她一生一世一双人,旁人对他来说,都是红颜枯骨。
盛婉儿听得眉眼舒展,又将话题谈到虞卿黛身上:“那你为什么不同意我的建议?”
“她到底是我们定远侯府后院养大的姑娘,若是名节不保,日后会影响我们府上其他姑娘的嫁娶。”南伯骋解释道。
南伯骋又说:“这样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她都跟院里的那个死太监睡过了,再多一个又如何?”盛婉儿目光冷冽。
南伯骋原本还想说不如继续找那个马奴吧。
盛婉儿又说:“还有这事之后,我还可以让你全身而退,保管不会伤你们定远侯府的名声。”
盛婉儿抬手搂住了南伯骋的脖子,两个人亲了又放开。
“按你说的做,只要你能解气就好。”南伯骋眼中带着无限宠溺,声音低哑,“那你什么时候给我?”
“唔,洞房花烛夜的时候。”盛婉儿手指抵在男人的唇上,暗示道。
南伯骋笑道:“那就是两日后晚上,那可是我第一次洞房花烛夜,若是不与你在一起,我会抱憾终身的。”
盛婉儿笑了笑,她其实也可以让那个太监来跟虞卿黛洞房的。
可这几次,她看明白了。
定远侯府很在乎虞卿黛,这其中肯定有什么原因,她暂时不清楚。
但若是他们捧在手心里的表小姐,怀上了野种,他们还能这么护着她吗?
虞卿黛真是他们play的一环。
之后两日,虞卿黛都没有见到帝灼夜。
这人就像从定远侯府蒸发了一般。
虞卿黛知道这人就是回皇宫去了,估摸着会在宫中站稳脚跟后,处置掉假太子后,便顺理成章的出现在众人眼前。
毕竟大周朝局动荡,想要成为最后的赢家,一定要蛰伏。
帝灼夜便是那种隐而不发之人,所以最后能逆风翻盘,登基称帝。
虞卿黛觉得自己需要快点拿回自己的财产,离开这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