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帝灼夜虞卿黛的其他类型小说《恶女作妖,反派却爱惨了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鸟诗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虞卿黛躺在被窝里,现在就看到了密密麻麻的弹幕。讨论的就是南伯骋和盛婉儿。隔壁常熙阁内。盛婉儿满腹委屈的跟南伯骋告状。“若是你真的要跟虞卿黛成亲,我便再也不与你来往,免得你为难。”盛婉儿坚毅的眸中染上了令人心疼的悲痛。南伯骋立即道:“你我情投意合,我此生非你不娶,你何苦说这种话来气我?”盛婉儿眼中泪水要落不落的,哽咽道:“可是你娘,你的家人,都知道你要跟虞卿黛成亲,我只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人。”“怎么会了?你在我心中是最好的,万里无一的。”南伯骋将人搂在怀里,好生安慰。盛婉儿不依,推他道:“你们过两日就要洞房了。”“我不会与她做什么的,到时候便说、说我不行,不洞房好了。”南伯骋道。盛婉儿听到这里,眼珠子一转,道:“这可不成,这样岂不是污了...
《恶女作妖,反派却爱惨了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虞卿黛躺在被窝里,现在就看到了密密麻麻的弹幕。
讨论的就是南伯骋和盛婉儿。
隔壁常熙阁内。
盛婉儿满腹委屈的跟南伯骋告状。
“若是你真的要跟虞卿黛成亲,我便再也不与你来往,免得你为难。”盛婉儿坚毅的眸中染上了令人心疼的悲痛。
南伯骋立即道:“你我情投意合,我此生非你不娶,你何苦说这种话来气我?”
盛婉儿眼中泪水要落不落的,哽咽道:“可是你娘,你的家人,都知道你要跟虞卿黛成亲,我只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人。”
“怎么会了?你在我心中是最好的,万里无一的。”南伯骋将人搂在怀里,好生安慰。
盛婉儿不依,推他道:“你们过两日就要洞房了。”
“我不会与她做什么的,到时候便说、说我不行,不洞房好了。”南伯骋道。
盛婉儿听到这里,眼珠子一转,道:“这可不成,这样岂不是污了你世子的名声?不如这样。”
南伯骋犹疑的附耳过去,盛婉儿冷着眸子,凑在他耳边小声嘀咕着。
“这,恐怕不好吧?”南伯骋道。
盛婉儿顿时眉眼耷拉下来,一副受伤的模样道:“原是我不配,你终究还是选了你表妹。”
南伯骋立即道:“我选谁你还不知道吗?若是我选的不是你,我怎么会装毁容装残疾,就算千次万次,我选的唯有你一人。”
“哼,谁知道了?”盛婉儿娇嗔一声。
南伯骋立即搂着她说了些甜言蜜语,什么最爱她,只会娶她,跟她一生一世一双人,旁人对他来说,都是红颜枯骨。
盛婉儿听得眉眼舒展,又将话题谈到虞卿黛身上:“那你为什么不同意我的建议?”
“她到底是我们定远侯府后院养大的姑娘,若是名节不保,日后会影响我们府上其他姑娘的嫁娶。”南伯骋解释道。
南伯骋又说:“这样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她都跟院里的那个死太监睡过了,再多一个又如何?”盛婉儿目光冷冽。
南伯骋原本还想说不如继续找那个马奴吧。
盛婉儿又说:“还有这事之后,我还可以让你全身而退,保管不会伤你们定远侯府的名声。”
盛婉儿抬手搂住了南伯骋的脖子,两个人亲了又放开。
“按你说的做,只要你能解气就好。”南伯骋眼中带着无限宠溺,声音低哑,“那你什么时候给我?”
“唔,洞房花烛夜的时候。”盛婉儿手指抵在男人的唇上,暗示道。
南伯骋笑道:“那就是两日后晚上,那可是我第一次洞房花烛夜,若是不与你在一起,我会抱憾终身的。”
盛婉儿笑了笑,她其实也可以让那个太监来跟虞卿黛洞房的。
可这几次,她看明白了。
定远侯府很在乎虞卿黛,这其中肯定有什么原因,她暂时不清楚。
但若是他们捧在手心里的表小姐,怀上了野种,他们还能这么护着她吗?
虞卿黛真是他们play的一环。
之后两日,虞卿黛都没有见到帝灼夜。
这人就像从定远侯府蒸发了一般。
虞卿黛知道这人就是回皇宫去了,估摸着会在宫中站稳脚跟后,处置掉假太子后,便顺理成章的出现在众人眼前。
毕竟大周朝局动荡,想要成为最后的赢家,一定要蛰伏。
帝灼夜便是那种隐而不发之人,所以最后能逆风翻盘,登基称帝。
虞卿黛觉得自己需要快点拿回自己的财产,离开这是非之地。
她已经决定让小狗今晚就玷污她清白了?
虞卿黛先是生气,随后难以置信,最后又有些悲伤。
她刚刚跟他夜话了这么久,口水都说干了,这人竟然一点都没有听进去!
帝灼夜懒得理她,胡搅蛮缠的蠢女人。
他转身欲走,虞卿黛便坐起身来,拉住他。
“你竟敢无视我?我让你走了吗?”虞卿黛平时就易燃易爆炸,来月事的她,脆弱敏感的她,便更是不好惹的存在。
帝灼夜被她扯得回身,虞卿黛却忽然又小腹如绞,疼的直皱眉。
力道一下子没有收住,帝灼夜整个人便倾倒在床上,将她压在身下。
按理说,帝灼夜不至于这么容易倒下,刚刚他脑子有些昏昏沉沉的,脚下又被床踏绊了一下。
于是他便直直的压在她身上,另一只按在了虞卿黛的胸口。
柔软的触感传来,他意识到自己摸到了什么。
“唔……你……好疼。”虞卿黛疼的直抽抽,眼泪都簌簌的落下。
帝灼夜脑子一下子就空了,什么蠢钝如猪的恶毒女人,什么歹毒心肠的坏女人,此时都变成哭的梨花带雨的柔弱小姑娘。
他一时不知道该干什么了,愣在原地。
“你还捏?”虞卿黛含着泪怒斥道。
帝灼夜真是有口难言,他根本没有捏!
她胡说八道!凭白污蔑他清白!
只可能是无意识的手指动了一下。
他将手拿开,哑声道:“让我起来。”
好蛊的声音,耳朵怀孕了!
两个人这就睡了吗?盛婉儿动作这么快,白天才策划,晚上就下药了?不愧是果断杀伐的大女主!!
肯定没睡,灼宝怎么可能跟虞卿黛上床?他有内心阴影的,特别恶心男女那档子事情。
就算没有阴影,才被阉没几天,伤口都没好,怎么做爱?
都别吵了,本侦探来分析一下,首先,盛婉儿白天给帝灼夜的药膏里面加了烈性春药,就算阳痿都能一柱擎天,而且帝灼夜被阉了只是割了蛋蛋,追追还在,其次,看那个脏衣篓里的床单了吗,上面有血迹,就是落红。滚了无误。
哈哈哈,肯定滚了啊,盛婉儿就在外面看着了。
……
虞卿黛愣了一下,她就说这看客的弹幕怎么又出现了?
原来是跟随着盛婉儿来的?此时盛婉儿竟然在外面偷看?
虞卿黛脑子飞快的转了起来,她的目光看向眼前的男人,昏暗的光幽幽的亮着。
他有内心阴影,不会碰女人?
所以……他永远不会碰自己,那岂不是说明,她是安全的?
男人的眼睛陷于黑暗中,显得危险又幽深。
“好疼。”虞卿黛细软的声音又叫唤了一声。
帝灼夜:……
她又抽泣了一声,低声道:“你给我揉揉。”
帝灼夜:!!!
你没毛病吧!
他觉得自己是不能在这里待下去了。
“别这么重……唔……你轻点。”虞卿黛思索着自己白天看过的春宫,学着里面的话说了几句。
帝灼夜咬牙切齿,声音低低的,道:“我根本没有碰你。”
真是烧没边了,尽发出这上不得台面的声音。
“嘘……”虞卿黛手指抵着他的唇瓣,不许他出声。
两个人的声音都如气音一般,低声的,暧昧的。
帝灼夜怒了,生气的要说什么,虞卿黛便抬手搂住他的脖子,将他压向自己。
抬首用最简单的方式堵住了他的唇。
唇舌柔软,吃起来滋味更是美妙。
虞卿黛见他还想张口说话,舌头便直接探向他的嘴里。
怒火骤然被一股更为汹涌的火意替代掉。
说话间便来到了常熙阁。
屋子里弥漫着淡淡的药香,以及玫瑰香露的气味。
南伯骋此时正躺在床上,盛婉儿坐在床边,收拾她的针灸材料。
虞卿黛问:“盛姐姐,你怎么在这里?”
秦氏莞尔道:“因为盛婉儿是神医啊,很厉害的。”
“哦?”虞卿黛立即兴奋道,“那表哥肯定被治好了吧?”
说罢便立即冲到了床边,看着面容憔悴的南伯骋,脸上的伤疤依旧被血糊了一脸。
虞卿黛瞪大了眼睛,南伯骋正虚虚的看向虞卿黛,喊道:“阿黛,你终于愿意来看我了,咳咳,我可能活不成了?”
“表哥!你的脸怎么还是这个鬼样子?”虞卿黛说话十分直白。
南伯骋垂下眸子,俨然一副受伤的表情,实则敛下了眼底的得逞的笑意。
一旁的盛婉儿嘴角微勾,道:“虞妹妹,话可不能这么说……”
“你什么神医?该不会招摇撞骗来骗银子的吧?”虞卿黛立即将矛头指向了盛婉儿。
盛婉儿愣了一下。
虞卿黛开始发疯,大喊大叫道:“表哥回来三个月了,脸上的伤疤没有结痂,还在流血,你是不是故意要害我表哥?”
秦氏收到了南伯骋的眼神,立即道:“阿黛,你怎么跟盛姑娘说话的?”
“你不是说她是神医吗?到底是不是神医?给我表哥治成了这样。”
虞卿黛说着说着便嚎啕大哭起来,眼泪如雨下,趴在床铺上哭的不能自已。
这情绪说来就来,宛如吵闹的熊孩子。
盛婉儿脸上有些尴尬,这话说的没错。
三个月了,伤口至少不应该流血了。
他们临时得到了消息说虞卿黛要来常熙阁。
一心想着把这个跋扈的大小姐吓唬走,没成想竟被她抓住了错处。
盛婉儿尴尬完之后便有些生气。
虞卿黛不过一个尚未开化被家里宠坏的古代闺阁女子,竟敢质疑她的医术?
“我自然会医术,世子的脸伤是中西域奇毒了,需要割掉腐肉,才会这般血肉模糊。”盛婉儿冷着声音回道。
虞卿黛听到这话,抬起脸来,伸手想要去触摸他触目惊心的伤疤。
却又不敢接近,眼底的心疼和难受都要溢出来了,哽咽道:“表哥,你疼不疼?”
南伯骋顿了一下,看着眼前的少女,其实他们已经有四年多没有见过了。
记忆里的虞卿黛还是那个江南来的婉约温柔的大家闺秀。
现在她长大了,记忆里羞怯的少女被眼前鲜活的人取代。
虞卿黛生的太美了,豆大的泪珠儿挂在脸上又添几分动人。
南伯骋看得有些怔愣,张口想说什么都忘了。
盛婉儿不禁蹙眉,冷声道:“虞小姐,别这样压着世子的腿,他的腿正扎过针,肌肉尚未恢复活性,你压着他,他会落下终身残疾。”
“表哥,你的腿……?”虞卿黛看着南伯骋的小腿。
盛婉儿冷哼一声,道:“你若是再压着你表哥的腿,这腿怕是保不住了。”
虞卿黛一听这话,顿时吓得小脸煞白,忙问南伯骋:“刚刚,压疼你了吗?”
南伯骋虚弱的摇摇头,道:“没事,没有知觉了。”
虞卿黛听到这话,一边哭一边用力掐南伯骋的腿。
剧烈的疼痛让南伯骋小腿抽搐了一下,虞卿黛梨花带雨的问:“表哥,你感觉不到我在掐你吗?
南伯骋面上有些扭曲,艰难的摇摇头:“一点感觉都没有。”
虞卿黛加大了力气,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拧着南伯骋小腿上的肉,疯狂的掐。
南伯骋疼的眉宇皱在一起,不过好在脸上的特效妆替他遮盖了一些。
秦氏和盛婉儿见状,不禁急了。
“真的感觉不到痛吗?”虞卿黛着急问道,指缝里尖锐的刀片也扎进了他的皮肉里。
南伯骋咬着牙关,一字一顿的说道:“真、的、一点都、嘶,不疼。”
表哥真是个能做大事的人,都这样了,还能忍!
虞卿黛心里由衷的赞叹。
我去,南伯骋都疼的面目扭曲了,真是恶毒女配,好狠啊!
心疼我南宝,这个恶毒女配快点去死,没看到南伯骋都那么痛了吗?
哈哈哈男主要装不下去了吧?
没看到恶毒女配在指缝里藏了刀刃吗?好恶毒的用心啊,她不知道表哥是装的,还用刀扎他,什么居心?
楼上什么三观,分明就是他在骗虞卿黛,想要抛弃有婚约的未婚妻!
那是包办婚姻,祝你也被家里包办婚姻,跟自己不爱的人在一起。
表妹这么好看,包办给我!我是拉子,我喜欢表妹。
表妹,再使使劲,他脸上的特效妆要掉了!
哈哈哈要是毁容妆掉了就精彩了,冲鸭!表妹,我支持你!
“呜呜呜,表哥,你别吓我,我不信你的腿真的治不好了。”虞卿黛一边哭,一边抽出头发上的银簪子,说着便要往南伯骋腿上扎。
南伯骋大惊失色,盛婉儿也慌了。
秦氏眼疾手快,赶紧拉住她的手:“阿黛,你这是做什么?你想扎死你表哥吗?”
虞卿黛抽了抽鼻子,道:“我想试试表哥是不是真的感受不到痛了,若是有一点,那也是有救的。”
南伯骋默默抽气,他觉得自己的腿真的快没知觉了,虞卿黛当真只是掐吗?
秦氏听到这话不由顿住,求助似的看向盛婉儿。
盛婉儿扬了扬下巴,冷淡道:“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若是你将他的肌肉掐到坏死,就得截肢。”
虞卿黛俏丽的小脸露出惶恐的神色,道:“什么,表哥要截肢?”
“对,以后就没腿了。”盛婉儿冷酷的说道。
虞卿黛当真露出惊恐的神色,见她被吓到了。
盛婉儿心中正得意,便听虞卿黛又说:“盛姐姐不是神医吗?怎么表哥被你治成截肢了?”
这分明是甩锅的意思,同时还质疑了盛婉儿的医术。
盛婉儿脸色骤然冷了下来:“虞小姐,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
盛婉儿自从知晓南伯骋有这个未婚妻,便对她抱有敌意。
她私心里看不上虞卿黛,对她表露出来的善意,也不过是想看着这个愚蠢跋扈的古代小姐如何从云端跌落泥泞。
以傲慢的前排观众视角,看她干蠢事。
虞卿黛却说:“我对盛姐姐没有意见,我只是觉得专业的事情还是让专业的大夫来做,找御医也好,找隐世的真正神医也好,可别耽误了表哥。”
盛婉儿气笑了:“你以为我治不好你表哥的腿?”
虞卿黛不解的问道:“那姐姐是可以治好表哥的腿,但是故意拖着不治的意思?”
盛婉儿顿时被怼的哑口无言,心中的火气噌噌的冒。
南伯骋立即呵斥道:“阿黛,怎么这么跟盛小姐说话?”
“表哥~阿黛只是担心你关心你。”虞卿黛立即说话夹里夹气的开始撒娇。
这声音叫盛婉儿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南伯骋又是愣了一下,声音温和了一些:“阿黛,莫要胡闹,我相信盛小姐肯定能治好我的。”
“万一治不好了?”虞卿黛狐疑的看着盛婉儿,“我以前怎么没有听说过盛小姐学过医术?”
都是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相互之间自会有所耳闻。
若真是厉害的神医,哪能寂寂无名,突然一下子就冒出来了。
盛婉儿最不喜被人质疑,尤其还是自己看不上的人,心中压抑的火转为莽撞,道:“你表哥的腿,不出十日,我便能治好,不,三日。”
“那可是你说的啊,你一定要治好我表哥。”虞卿黛立即展开了笑颜,变脸那叫一个快,“我就知道盛姐姐你没有尽全力,若是缺银子缺草药,跟我说就是。”
虞卿黛说这话的时候十分阔气,将胸膛拍的砰砰响。
盛婉儿脸色却黑了下来,如此,她竟然着了这个人的道。
按照虞卿黛的意思,治不好便是她的医术不行,按照虞卿黛的性子必定会大肆宣扬闹得全城皆知,这不是她想看到的。
若是治好了南伯骋,那虞卿黛还会闹着想要嫁给别人吗?
表妹有办法啊,我怎么感觉表妹好聪明?
这是故意的吧?她是不是发现了男主是假装残疾和毁容的?
盛婉儿啊,你可是大女主,赶紧打脸恶毒女配,看到她嘚瑟的嘴脸我就生气,刚刚还虐我灼宝。
呜呜呜,我的灼宝,盛婉儿,你快点去救救灼宝。
反派控哭错坟了,别来男女主这哭。
快看男主的脸,疤掉了一半!要露馅了。
虞卿黛看到弹幕的讨论,目光下意识的朝着南伯骋的脸看去。
南伯骋脸上的伤疤其实十分可怕的,从左脸的太阳穴斜着劈了下来,划过眼睛鼻子一直到右边脸颊。
像是将脸对半劈了一般,划出了个巨大的伤疤。
三个月之前,他回来的时候,那个血腥的场面便将虞卿黛吓得够呛,她隐约还看到了肉下面的骨头。
之后梦境中不断地加强,她便越来越害怕。
现在他脸上还是有血,可虞卿黛来不请自来,所以伤疤准备的比较草率,随意的粘在脸上。
方才虞卿黛掐他的时候,他面目扭曲,所以额角的伤疤便掉了下来,露出伤疤下光洁无痕的皮肤。
“表哥,你的脸!”虞卿黛捂着嘴巴,惊讶出声。
话音一落,秦氏盛婉儿皆看了过来,南伯骋疑惑的抚摸上自己的脸。
强壮的定远侯府的表小姐,就这样成功病了,虚弱的卧病在床好几日。
虞卿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日日缩在自己的小屋子里,不见外人。
她没事就在屋子里吃点东西,练习一下王嬷嬷教给她的闺中秘术。
她一边吃着小樱桃,一边用舌头将樱桃梗打成了蝴蝶结,挨个放在碟子里。
整整齐齐。
下次,若是那狗男人再伸舌头,她就把它推出去。
虞卿黛想到此处,不由恍惚,不会有下次了。
帝灼夜这几日都没有在她面前晃悠,真的消失了一般。
虞卿黛知道他回皇宫了,当自己的太子去了,怎么可能留在此处?
她也不能不问,问了芍药:“小狗去哪里了,怎么不见人?”
“小狗哥说小姐有秘密任务交代他,出府了。”芍药提醒道。
虞卿黛挑挑眉,笑:“差一点忘了这事,这都五日了,怎么还没回来?”
芍药摇摇头,茫然道:“奴婢不知。”
竟然不是假死走的,反而光明正大离开。
真是太不把她当一回事了。
期间,盛婉儿来了几次定远侯府,都没有见到蹦跶的虞卿黛。
她便以为虞卿黛已经被南家秘密处决了。
盛婉儿心情十分愉悦,于是开始筹办书舍邀请她办的粉丝见面会。
京城上下文人骚客,全都震荡起来了。
盛世佳人书迷见面会将会在景文轩举行,日子就在五月十五。
这日,虞卿黛身体大好,决定出门转转。
她都在家半个月没有出过门了,若是再不出去,京城贵女公子们,还真以为她无地自容,不敢见人了。
上元街热闹非常,来往的年轻人很多,无一不捧着书朝着景文轩的方向而去。
虞卿黛问道:“这是发生了什么?抢鸡蛋吗?”
芍药和浅草尚未回答,一旁路过的学子便张口道:“抢什么鸡蛋,我们这是去盛世佳人的书迷会。”
“哦?盛世佳人啊,我看过她写的神医嫡女杀疯了。”虞卿黛道。
那人听了这话,不由打量了一下虞卿黛,笑道:“你还挺有眼光的,盛世佳人的斗破苍穹才是一绝,当然,这些小说只是她的出道之作,后面的一些诗词歌赋才是厉害,出口成章,风格多变,待会我就想听她金口替我作诗一首。”
虞卿黛听了来了兴趣,要一起去看看。
宋歌是凤章书院的学子,长得一脸正气,表现出了对盛世佳人的无比欣赏,一路上对她夸赞的溢美之词十分之多。
他以为虞卿黛是同好,便将自己的摘抄给她看了:“我最喜欢盛世佳人《将进酒》,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真的十分有气魄,我最喜欢他那种对金钱不屑一顾,豁达的气度。”
“还有这个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岗,我们书院的同窗猜测,盛世年纪应该挺大的。”
“这还是他第一次露面了,我还有朋友从好远的地方赶来,就是为了见他一面。”
虞卿黛翻了一下这书,看了一首《声声慢》和《雨霖铃》,问道:“可是这两首诗看上去十分哀怨婉约,而你说的那两首则是十分狂放肆意,看上去不像是同一个人所作的。”
宋歌挠了挠头,粲然一笑,道:“对呀,这就是他的神奇之处,可能盛世先生活了很大的年岁,所以各个阶段的心态变化不同,于是做出了不同的诗句。“
像是怕他抢走一般,她将那方帕子叠了叠,塞进自己的胸前。
做好这一切,她又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虞卿黛发现帝灼夜在看她,道:“放在这里,你有本事来抢啊。”
帝灼夜动了动嘴巴,谁说要抢了?她真不要脸!
这话说不出来,他怔怔的看着眼前的少女。
他在她漂亮的眸子中看到了自己的脸,难得的,他脸上出现了笑容。
冰雪于他眼中消融,漆黑的眸子不再如寒潭,反而多了些璀璨的光。
如星海,如坠落水面的雨,无波的死湖忽然多了涟漪,多了照亮黑暗的星光。
他不喜欢笑,只是这一刻,被璀璨的光点亮了。
他本是死掉的湖,此时却借到了星辰的光。
虞卿黛看他笑的好看,赞美道:“你就该多笑笑,这样才好看嘛。”
“是吗?”帝灼夜心情忽然愉悦起来,扬了扬眉头。
虞卿黛重重点头,嘻嘻笑了一下,随后又收敛了笑容警惕道:“你别趁我不注意抢我的手帕。”
说着还捂住的胸口。
帝灼夜略显无语的说,道:“送你了,我不会抢。”
虞卿黛朝着花园的亭子走去,帝灼夜跟着她,颇有护卫的架势。
舔屏舔屏,看到我灼宝笑了,好帅啊!
怎么回事?这氛围感,反派跟恶毒女配谈上了?
南伯骋那边好恶心,又是恶心特效妆又是水蛭,还好切到灼宝的盛世美颜。
南伯骋盛婉儿也是属于恶人自有恶人磨了,还想用水蛭害我灼宝,还好表妹教训他们了!
盛婉儿真是双标狗,一边喊着人人平等,一边看不起我们灼帝,还说他低贱。
南伯骋也是让人无语,为了给盛婉儿出气,竟然打算把虞卿黛弄给帝灼夜睡,这是什么奇葩,怎么说都是他的未婚妻吧?
我儿砸是禁欲系的!就算人间尤物在他面前脱光了,他都不为所动。
笑死,都被阉了,可不禁欲么?
就算帝灼夜没有被阉,也不会睡女配的,他只会把女配丢到乞丐堆,被人糟蹋。
安心啦,灼宝今晚就要假死回宫了,就要走自己的登帝之路了。
……
弹幕又絮絮叨叨在这讨论剧情,原来虞卿黛他们离开后。
盛婉儿心中委屈,说明了水蛭事情的原委。
加上这次虞卿黛说她喜欢马奴,要帮阿灼跟她提亲一事,让她十分不满。
南伯骋跟盛婉儿正是爱意正浓时,便说了句:“阿黛刁蛮任性,是该好好教教她了。”
“不如……把她送给阿灼吧。”盛婉儿道。
南伯骋犹豫片刻,道:“这不好吧?”
盛婉儿生气了:“难道你真的要跟她洞房生孩子吗?还有阿灼现在是个太监,就算跟你表妹躺在一个被窝里,也无法发生什么。”
南伯骋道:“也是。”
虞卿黛看完了大家的讨论,心中暗暗思忖着,南伯骋和盛婉儿打算对她动手,将她弄到跟帝灼夜睡一起?
此事她已然知晓,只要提防着避免即可。
可帝灼夜对自己的态度,说不定一直虎视眈眈,打算伺机报仇。
丢到乞丐堆和脑袋砍掉做成粪桶,这都是她不想要的。
虞卿黛沉默片刻,帝灼夜忽然开口道:“你自己先回去吧,我要去看看大黄。”
“哦。”虞卿黛一边沉思着一边离开。
她需要找个机会,将帝灼夜拉入自己的阵营才是。
可偏偏此人面对傲慢无比的盛婉儿,一副情深不寿的样子。
就算盛婉儿撺掇人阉了他,就算她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就算她说他低贱不过是马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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