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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阴商人:我只卖大凶之物孟涛林夕结局+番外小说

小丑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明叔的话让我很难接受,小芸长得这么漂亮,人也善良热情,还主动帮我补习过泰语,怎么会是这样的人?明叔哼笑了声,“人心隔肚皮,你猜她为什么主动接近你,还几次给你那方面的暗示?不就是觉得你懂阴物方面的知识,打算利用你吗。你呀,毕竟还是太年轻,根本不知道世道人心有多险恶。”我犟嘴说,“你凭什么这么说,有证据吗?”“当然有。”明叔让我去小芸家看一看,地上是不是摆放了很多生鲜的牛羊内脏。我心里咯噔一下,问明叔怎么知道。他冷哼说,“小芸在泰国生活这么多年,怎么可能没听说过阴物?你以为她什么都不懂,可人家比你了解的多,知道用生鲜牛羊内脏供奉阴物,可以增加阴物的邪气和法力,不仅能强效催运,还可以帮自己做很多一般阴物做不到的事情。”她借助拍婴杀人,却没...

主角:孟涛林夕   更新:2025-04-19 12: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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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涛林夕的女频言情小说《走阴商人:我只卖大凶之物孟涛林夕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小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明叔的话让我很难接受,小芸长得这么漂亮,人也善良热情,还主动帮我补习过泰语,怎么会是这样的人?明叔哼笑了声,“人心隔肚皮,你猜她为什么主动接近你,还几次给你那方面的暗示?不就是觉得你懂阴物方面的知识,打算利用你吗。你呀,毕竟还是太年轻,根本不知道世道人心有多险恶。”我犟嘴说,“你凭什么这么说,有证据吗?”“当然有。”明叔让我去小芸家看一看,地上是不是摆放了很多生鲜的牛羊内脏。我心里咯噔一下,问明叔怎么知道。他冷哼说,“小芸在泰国生活这么多年,怎么可能没听说过阴物?你以为她什么都不懂,可人家比你了解的多,知道用生鲜牛羊内脏供奉阴物,可以增加阴物的邪气和法力,不仅能强效催运,还可以帮自己做很多一般阴物做不到的事情。”她借助拍婴杀人,却没...

《走阴商人:我只卖大凶之物孟涛林夕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明叔的话让我很难接受,小芸长得这么漂亮,人也善良热情,还主动帮我补习过泰语,怎么会是这样的人?
明叔哼笑了声,“人心隔肚皮,你猜她为什么主动接近你,还几次给你那方面的暗示?不就是觉得你懂阴物方面的知识,打算利用你吗。你呀,毕竟还是太年轻,根本不知道世道人心有多险恶。”
我犟嘴说,“你凭什么这么说,有证据吗?”
“当然有。”
明叔让我去小芸家看一看,地上是不是摆放了很多生鲜的牛羊内脏。
我心里咯噔一下,问明叔怎么知道。
他冷哼说,“小芸在泰国生活这么多年,怎么可能没听说过阴物?你以为她什么都不懂,可人家比你了解的多,知道用生鲜牛羊内脏供奉阴物,可以增加阴物的邪气和法力,不仅能强效催运,还可以帮自己做很多一般阴物做不到的事情。”
她借助拍婴杀人,却没想到自己把拍婴养得太好,已经逐渐脱离控制,最终反倒遭了阴物反噬,
“你说供奉阴物拍婴的盒子已经掉地上,干尸不翼而飞,这恰好论证了我的观点。”
拍婴应该是不想再受她摆布,所以“跑灵”了。
至于小芸坠楼的事,要么是意外,要么是拍婴刻意为之,
“她利用拍婴杀害竞争对手,还强行转正,享受了不属于自己的福报,拍婴离开时收走了这一切,这很合理。”
我冷汗狂流不止,“说到底还是不是你的责任,是你把这么危险的东西卖给了小芸,才导致这个后果!”
明叔无奈了,“要我怎么说你才明白啊,阴物没有正邪之分,这东西就跟刚出生的婴儿一样,就是一张纯粹的白纸。”
最终阴物变成什么样,全看客户用什么方式供奉。
“假如客户是善良的人,许的都是善良的愿望,拍婴也会受到善意感召。”
反之,如果客户许的都是负面愿望,拍婴吸收了这些负面情绪,也会变成凶魂。
“阴物和供奉者的影响是双向的,这个道理你还能不明白吗?这女人死在贪心不足,利用阴物杀人,亲手培养了一只恶灵。”
须知向恶灵许愿,无论得到多少,将来都是要还的。拍婴帮她收走了竞争者的命,相应的,小芸也必须付出生命的代价。
一饮一啄,这就叫因果。
明叔说完就挂断了电话,让我自己好好冷静冷静。
我脑子特别乱,闭上眼睛,心里想的都是小芸生前的笑容。
到底是阴物害了她,还是小芸自己害了自己?
我迷糊了,怎么都过不了心里这一关,早知道事情会搞成这个样子,我特么宁可受穷一辈子,也不去赚这点中介费。
那两天我一直把自己关在出租屋,翻来覆去想这件事,被自责和懊悔填满内心。
不料第三天上午,忽然接到勇哥打来的电话,“林峰,你还在唐人街对吧?”
我马上说在的,不过已经准备好要回国了。
经过小芸的事,让我对阴物产生了抵触和阴影,这两天我没有再打理明叔,无论这老小子说的有多天花乱坠,都改变不了他身为一个奸商,倒腾阴物害人的本质。
我不想再跟他继续厮混,已经准备好要回国谋生。
勇哥却说,“你先别急着回国,我给你个地址,赶紧过来。”
我很纳闷,不明白勇哥什么意思。勇哥吸了口气说,“还记得我上次回国前,不是跟你承诺过吗,回来之后会继续帮你打听前女友林夕的下落。”
瞬间我从沙发上蹦起来,瞪大眼,“难道你已经找到林夕了?”
勇哥苦笑说没有,不过他回国后发动了不少关系,确实查到林夕可能没死。
其次勇哥可以断定,林夕的真实身份绝对没我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我有个在湄公河跑船的朋友,他认识不少从事走私行业的蛇头,其中有个叫赛康的,好像跟林夕关系匪浅。”
根据勇哥打听到的情报,林夕上次回国,走的根本就不是正常路线,而是通过湄公河的走私船偷渡回国内,
“另外我还了解到一个情况,这女人是泰国的重要通缉犯,遭到过东南亚好几个国家的通缉,据说跟一些黑色组织存在联系。”
什么?
勇哥一口气提供了这么多线索,瞬间让我炸了雷。
很难想象,林夕自从跟我分手后,究竟在国外经历了什么?居然把背景搞得这么复杂。
勇哥说,“现在不是思考那些的时候,我已经锁定了那个帮林夕偷渡回国的走私客,这家伙叫赛康,如果我们能找到赛康,或许就能确定这女人的去向了。”
“好,你告诉我,下一步该去哪儿!”
我再也按捺不住激动,如果这次能找到林夕,我一定要当面问清楚,她为什么要跟我看这种玩笑。
勇哥发来一个地址,居然在缅甸。
早就听说那边诈骗成风,各种黑色产业链交织,林夕居然通过这条线返回国内,可见在国外这几年肯定没干什么好事。
我有点担心,自己对国外的情况不熟悉,去了缅甸可能回不来。
勇哥马上说,“你先订好机票,去大其力机场等我,放心吧,这些年我一直在东南亚跑业务,各个地方的人头都比较熟,跟我在一起不会有事的。”
好吧。
为了弄清楚事情的真相,我毫不犹豫答应,当天就订好了去大其力的机票。
凌晨出发,从曼谷转机直奔大其力,好在两个国家距离不算远,也就两三个小时的路程。
下飞机后,我按照勇哥的指示住进了一家酒店,没等天亮就听到敲门声。
勇哥拎着一个行李箱走进来,先给了我一个熊抱,拍拍我的肩说,“哈哈,看你小子气色恢复得蛮快,看来明叔没骗我。”
听他说起明叔,我表情马上就僵了一下,神情也再次变得沮丧。
勇哥纳闷说,“怎么,在明叔那里过得不开心?这个死奸商毛病确实挺多的,是不是又坑你钱了?”
我苦笑说不是钱的事,随后讲起了小芸的遭遇。
出乎意料,勇哥听完反倒轻蔑一笑,摇头说这种事很常见啦,没必要太往心里去。
简单聊了两句,我们转入正题,勇哥也没有磨蹭,马上就带我离开酒店,打车去了湄公河下游一个偏僻的小镇。

大概是和小芸通过话的第三天,她再次联系我,表示要请我吃饭。
我问她今天怎么有这么好的心情,小芸笑道,“因为我距离目标更进一步了,心情当然好啊。”
我想着反正也没什么事,就同意了。
去了曼谷街边一家傣味餐厅,小芸着装得体,晃动着曼妙的身姿出现,看得我眼前一亮,暗暗擦了下口水。
小芸心情特别不错,吃饭时告诉我,说第二个竞争考核的人今天没来上班,自己距离梦想更进一步了。
我好奇道,“为什么她没来上班,也许是家里有事临时耽误了吧。不过就算人家今天不上班,明天也会来,这又代表不了什么。”
小芸神秘兮兮地摇头,说她不会来了。接着点开手机,给我看了一则当地的新闻报道。
这些天我一直在自学泰语,勉强认识一些单词,可这些单词组合在一起就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小芸笑吟吟地帮我翻译,昨天深夜,有个实习空姐遭歹人入室盗窃,实习空姐被歹徒发出的动静惊醒,为了保护财务,奋不顾身和歹徒搏斗,最终身中三刀,不幸身亡。
报道上还付了一张现场的照片,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腹部中刀,倒在血泊中僵死的画面。
我难以置信看向小芸,“这个被入室歹徒杀死的实习空姐,她是......”
“就是我的第二个竞争者呀。”小芸脸上居然挂着笑意,幸灾乐祸道,“这个女人最过分了,仗着和机长有关系,成天在公司羞辱我们,现在倒了霉也算活该!”
我不说话了,看着小芸那张得意洋洋的脸,忽然意识到,自己其实并不了解这个女孩。
同事身上发生这种不幸,哪怕是岗位竞争者,也不该这么幸灾乐祸。
小芸沾沾自喜说,“你怎么不说话呀,难道不该为我高兴吗?”
我讪笑道,“恭喜,那你好好干吧。”
从餐厅出来,我回想小芸供奉了阴物拍婴后发生的这些事,心里怪刺挠,总觉得哪里有些不自然。
她前脚刚供奉了阴物拍婴,隔天就有个竞争者摔断腿。现在第二个竞争者竟然惨死暴毙在家,说是巧合,这特么也太巧了。
回头我把这事告诉了明叔,满以为他会跟我一样感觉诡异。
谁知明叔只是一声冷笑,“早跟你说了,卖完阴物之后就不要和客户再联系,以后不要再管她了!”
感觉老小子眼神同样很怪,像有事瞒着我一样。
果不其然,也就短短一个星期,更怪的事情发生了。
那天我在看电视(其实以我的泰语水平根本看不懂,但明叔说这样能尽快提高对泰语的熟练度,所以我每天都坚持看节目),意外看到一场离奇车祸。
某航空公司实习女生,深夜凌晨下班,走在路上遭遇一辆神秘黑车碾压,车轮子在她身上来回滚了三次,直到人都变成肉饼后,才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隔天警察出动,逮捕了那辆车司机,可司机却叫起了撞天屈,表示自己昨晚喝醉了,根本就没开过车。
看望这段新闻,我心里总觉得不舒服,主动给小芸打去电话,果不其然,第三个遭遇横祸的实习小空姐,恰好是她最后一个竞争者。
小芸在手机里笑得发癫,“现在我什么都不担心了,所有竞争者都出了意外,已经没人跟我竞争,公司不选我也不行了。”
她的笑声让我内心发毛,赶紧说,“你怎么笑得出来,自从供了阴物,三个竞争者都出了事,这件事不正常,要不你把阴物的交给我,让我替你......”
“不行,这可是我的成功秘诀,谁都不能把宝宝带回去。”
小芸的话让我更奇怪了,越听越觉得诡异,刚想问她“宝宝”是谁。冷不丁明叔从铺子外面跑进来,对着我嚷嚷道,“老弟,快别打电话了,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说。”
通话被明叔打断,反应过来时小芸已经把电话挂断了,无奈我只好对明叔抱怨了一声,问他瞎嚷啥。
明叔说,“之前你不是拜托我打听阴阳降头草下落吗,现在有着落了!”
听到这一消息,我所有的不满一扫而空,当即从椅子上蹦起来,“哪里有?”
“嘿嘿,为了打探这条消息,老哥我可是花了不少力气,你总得先表示表示一下吧。”明叔故意卖关子,把两个手指头一撮。
我当时就黑脸,说你够了啊,大家都这么熟了,何况我最近还在跟你学做生意,怎么好意思找我要钱?
明叔那表情贱得好像一条狗,“老弟,话不能这么说啊,交情归交情,生意归生意嘛,再说你这几天吃住都在我这儿,我为了帮你打听消息成天忙死累活到处找人联系,这误工费、电话费,人工费用和铺子里乱七八糟的花销,加起来也不少呢。”
我都无语了,问他这次要多少,他说五千泰铢。
我强忍着问候他老娘的冲动,咬牙付了费,事后明叔开来自己那辆十八手的破夏利,说走吧,阴阳降头草在山上,咱的自己动手把它挖出来。
泰国这地方气候潮湿不说,城市规划也不好,尤其是离开城区后,大部分都是些黄土铺成的马路,坑坑洼洼的别提有多难走。
别看曼谷号称泰国的经济中心,这里两极分化特别严重,市区高楼大厦不少,出了城就只能看见一些低矮的棚户房,偶尔能看见一些头上顶着木盆去河边洗衣服的当地女性,身边围着几个不穿裤子的小孩,在河边到处跑老跑去。
最操蛋的是河里竟然有鳄鱼,看得我一路心惊胆战。
明叔早就见怪不怪了,摇头晃脑说,“泰国经济不发达,这里的贫困人口占了九成以上,曼谷已经算很好了,在一些别的城市还能看到平民窟呢,那里的环境糟糕得简直让人没办法想象,你见过六七岁就出来卖.淫的小女孩吗?我就见过不少。”
我抖了下嘴唇,简直不敢想象那种人生究竟有多么悲惨,比较起来,自己能生在大中国,已经十分幸运了。
我问明叔,既然泰国经济这么糟糕,治安也不好,为毛还要来这里开店,不回国内定居?
他说,“越乱的地方就越有商机,先不聊这个,前面马上就到地方了。”

警察还说了什么,可当时我脑子嗡嗡的,什么也没听进去,翻来覆去只有一个念头。
林夕遇害,凶手是谁?
三天我们还在一起叙旧,为什么警察说她早就死了?
“嘶......”
头疼得厉害,不知不觉我又瘫坐在沙发上昏死过去。
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我仍旧沉浸在深深的恐慌和心悸当中,顾不上发晕的脑子,赶紧掏出手机,联系了一个叫赵佳的老同学。
赵佳和林夕是最好的闺蜜,大学期间两个人经常泡在一起,我感觉赵佳应该清楚林夕的事。
电话很快接通了,我开门见上,询问赵佳知不知道林夕出事?
赵佳小声说,“知道,警察也来找过我了。”
我又问林夕到底是什么时候死的,这两年她不是一直在泰国生活吗,几乎没怎么回过国内,怎么会无缘无故遭遇意外。
赵佳迟疑地开口说,“其实林夕自从去了泰国之后,跟我联系就少了,我也不清楚她究竟遭遇过什么,不过......”
话说一半,赵佳又开口讲出了一个名字,“其实你可以去问问孟涛,好像林夕回国后,一直跟孟涛在一块。”
听到孟涛这个名字,我表情马上就僵了。
和赵佳一样,孟涛也是我的大学同学,这小子混的比我好,是个富二代,仗着家里有钱,有点狗眼看人的意思。
大学期间他同样追求过林夕,还曾经跟我打过一架,毕业后就不怎么往来了。
可为了搞清楚林夕死因,我还是硬着头皮去找了孟涛。
打听到孟涛家庭住址后,我马上骑着小电驴去了他家。
这小子家住在城郊,是一栋三层的小洋墅,我骑了半小时才到地方,可刚下车我人就傻了。
只见小洋楼挂着白幡,孟家人哭天抢地正在办葬礼。
等我走进了一看,顿时被遗像里的人吓一跳。
孟涛,怎么这家伙也死了!
望着遗像上那张年轻桀骜的脸,我头皮已经麻了,同时大脑涌上强烈的眩晕感,没站稳差点从小电驴上栽倒下来。
花了几分钟平复心情,我惴惴不安走进灵堂,借着吊唁老同学的名义找到孟涛家人,询问孟涛怎么没了。
接待我的人是孟涛的老爸,两眼通红,咒骂道,“我儿子是被一个贱人害死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联想到了林夕。
果然,孟涛父亲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告诉我,说上个月,孟涛忽然从外面带回了一个叫林夕的女人,还迫不及待地把她介绍给家人,说这就是自己的结婚对象。
当时孟家人还挺高兴,林夕长得漂亮,身材也好,学历和谈吐都没问题,很适合当孟家儿媳妇。
可事情过去没几天,家人就发现孟涛精神恹恹,整天提不起精神,好像丢了魂一样。
孟涛父亲追问儿子什么情况,是不是和女朋友闹了情感上的矛盾,却只得到孟涛一句很不耐烦的回应,
“别提那个贱人!”
见儿子心情不好,孟涛父亲也就没再追问了,想等过几天,儿子精神有所好转再说。
不料孟涛的状况却越来越差,当晚就晕倒了,被送往医院救急,发烧超过40度,精神恍惚不说,还上吐下泻特别痛苦。
孟家人急坏了,转了几次院,都没有查出孟涛到底得了什么病,
“我儿子总发烧,还间歇性呕吐,烧到脑子都迷糊了,而且每天晚上都会被噩梦惊醒。”
孟涛父亲边抹眼泪边说,“他就这样一病不起,身体一天比一天差,那天他半夜惊醒,忽然大喊大叫,说梦到一个浑身腐烂的女人,每天晚上都压在自己身上,要吸走他的阳寿......”
听完这些说法,我直接怔在原地,不仅嘴皮在发抖,连心脏也开始抖了。
发烧、上吐下泻、梦到鬼压床......这不是我正在经历的事情吗?
孟涛父亲没有主意我的表情,自顾自地哽咽说,“我儿子是和那个女人单独出去过一次之后才变成这样的,那天他精神状况稍微好了一点,我很高兴,还以为儿子马上就要康复了。”
谁知孟涛却告诉家人,说自己被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是那个女人害他,自己马上就要死。
家人当然不信,以为孟涛是精神恍惚说的梦话。
没想到预言会这么快成真。
“两天前,我起床叫儿子吃饭,可敲门好久卧室都没动静,赶紧把门推开了。”
门开后,映入孟涛父亲眼帘的居然是一具扭曲干瘪的尸体。
孟涛浑身溃烂生疮,好像刚从蚂蚁窝里捞起来似的,身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黑色小孔,皮和肉都萎缩了,脸上肌肉绷直,扭曲到完全变了形。
我的脸狠狠抽了一下,“怎么会这样?”
“我也不知道!”
孟涛父亲越说越崩溃,说儿子是深夜暴毙在自己房间的,尸体被发现的时候已经腐烂穿孔,好像死了很久。
“可头天下午,我还跟儿子有说有笑,当时他没有一点暴毙的迹象!”
我陷入了深深的心悸,孟涛的棺材就停在灵堂中间,趁着孟叔低头抹眼泪的时候,我偷偷揭开棺材一角,飞快瞟了一眼,当场吓得尖叫蹦起来。
孟叔没说谎,摆在棺材里的简直就是一具干尸!
我“妈呀”一声,吓得扭头就跑,回想刚才的对话,心里一团乱麻。
事情绝对没有这么简单,我正在经历的事情,简直就是孟涛的翻版。
同样是和林夕单独相处过,第二天就昏倒在公司,发烧40度,上吐下泻失眠盗汗。
更巧合的是,我特么也梦到那个浑身腐烂的女人了。
难道我会和孟涛是一样的下场?
我简直不敢往下想,怀疑这一切可能跟林夕有关,可这个念头很荒诞,让我只想发笑。
回了家,我看着梳妆镜里自己那张憔悴吓人的脸,却怎么都笑不出来了。
这才病了没几天,我已经眼窝深陷发柴,活脱脱一幅痨病鬼的模样,和暴毙在家里的孟涛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
也许是林夕死得太惨,冤魂不散跑来找我们,一定是这样!

我发誓,当时是真的有点想抽明叔,因为他特么吓到我了。
好在接下来没发生什么意外,在明叔的指引下,我小心翼翼下刀,在女尸肚子上割开一道伤痕,然后取出了阴阳降头草完整的根茎部分。
这药草是从尸体肚子里长出来的,随着药草被我挖出来,女尸的腹部也立刻瘪下去。
我强忍着恶心一看,发现这些密密麻麻的植物根茎纠缠在尸体内脏深处,已经把腹腔内的营养吸收干净,连皮肤也皱成了许多斑纹。
接着明叔递来一块黄布,把阴阳降头草收起来,又看了看女尸发青扭曲的脸,一脸唏嘘地叹气。
我以为老小子是觉得的女人死得太惨,所以才唉声叹气,没想到他下一句话差点让我喷出来,“这女人死得时候新怀怨念,死后竟然能够孕育出阴阳降头草,说明是很好的阴物材料,可惜这次忘记了拿炼制尸油的工具。”
靠!
我特么又一次被恶心到了,扭头看着明叔,“人都死了,干嘛还要压榨它,你不觉得过分?”
明叔耸肩说,“市面上的阴料不都是这么来的吗,反正人死如灯灭,留下这具除了腐烂掉也没别的作用。”
我把眉头拧成个川字,或许是风俗信仰不同吧,感觉泰国这边的人对待尸体的方式远没有国内那么尊敬。
我重新把土填回去,然后带上阴阳降头草,匆匆陪明叔返回。
来回一趟花了将近一天功夫,回店里的时候已经快天亮了。
我小憩了一会儿,醒来后马上询问明叔,说阴阳降头草已经到手了,接下来怎么操作。
明叔让我带上阴阳降头草,以及他准备好的那些材料,再去找一趟龙达空,表示龙达空已经答应帮我炼制。他还有生意要忙,这次就不陪我了。
我有点不情愿,自己对曼谷并不熟,泰语也说的很差,到了寺庙怎么跟龙达空交流?
明叔马上露出奸商笑容,说要我陪你去也行,两千泰铢的带路费不能少。
我骂了句死奸商,抢走他车钥匙,扭头就走。
好在我记性比较好,照着上次走过的路线把车开过去,只花了一小时就重新来到了那座破庙附近。
下车步行了一段路,我再次看到龙达空。
不同的是这次破庙里面又多了一个人,是个二十岁出头,皮肤黝黑的青年人,穿着打扮特别奇怪,乱糟糟的鸟窝头型,起码半年没洗过,身上都是泥垢,但长得很精神,眼神十分犀利。
我走进去的时候,这个年轻人正趴在地上,保持跪俯的姿势,用泰语跟龙达空交流着什么。
龙达空则显得有点不耐烦,根本不想和这个奇怪的年轻人交流,手捻佛珠呵斥了他一句,态度比较恶劣。
年轻人没说什么,默默站起来,对龙达空深鞠一躬,转身就走。
回头的时候,年轻人看在愣在门口的我,稍微怔了一下,很快就垂下视线,打从我身边走过去了。
感觉这个青年很奇怪,不仅是穿衣服的风格比较古怪,身上还散发着一股很特别的味道,当他从我身边走过去的时候,我竟然感觉小腹下面一凉,那种凉悠悠的邪气又有了窜动的趋势。
我不敢耽误,赶紧冲进佛堂,用笨拙的泰语向龙达空问好。
龙达空对我的态度还行,微微点头一笑,指了指我手上的袋子。
我赶紧把阴阳降头草讲给他,龙达空凑到眼前仔细观察了一下,确认没问题,又指了指旁边一栋偏屋,让我进去休息一会儿,老老实实等着。
我不敢不听,规规矩矩钻进偏屋,心里还在琢磨,刚才那个青年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龙达空看见他会这么生气。
这一等就是好几个小时,昨晚没睡好,渐渐地我开始犯困,靠在蒲团上打起了盹。
等我听到龙达空的脚步声醒来,发现天已经黑了,龙达空手上端着一个热气腾腾的药碗,里面是大股浓稠的绿色汤汁,不知道添加了什么佐料,稠糊糊的,又脓又腥,看起来跟化学药水没什么区别。
他把汤药递给我,很简单地说了一个字,“喝!”
我很不淡定,生怕喝下去闹肚子,可惜自己掌握得泰语词汇太少了,没办法表达自己的担忧,只好在龙达空的目视下,强忍着恶心把汤药喝下去。
说真的,这感觉一点都不好,那些汤药散发的酸气搞得我一直打嗝,好几次差点把药汁吐出来,又不敢真的吐,只能强行咽回去。
龙达空一直在观察我的动作,等我喝完了汤药,他马上盘腿坐下来,伸手搭着我的头顶,再次闭上眼睛念咒。
很快我就感觉肚子开始闹腾,并且窜起来两股气,一股冷得像冰块,另一股炙热得像烙铁,两股气在我肠子里面打架,好像刀刮了似的难受。
我痛得发出一声大喊,扭头冲进茅厕,差点连裤子都来不及拖,随后就是一阵噼里啪啦。
那味道简直不要酸爽,差点没把我自己熏晕过去,足足拉了一晚,我差点因为脱水栽进了茅坑。
拉出来的东西不仅奇臭,还夹杂着一些硬糊糊的血块,呈果冻状,我恶心得又快吐了,心里着实吓得不行。
好在拉完之后身体轻松了不少,在破庙继续住了两天,龙达空时不时熬煮其他汤药给我喝。
后面的汤药比较温和,没引起太大的不适症状,就这样持续了三天左右,我的精神终于恢复了。
我很感激龙达空,跪坐在蒲团前,双手合十向他致谢,感谢救命之恩。
龙达空淡淡地摆手,说了一大段泰语,那时候我泰语基础特别差,没办法完全理解,只记得住零星的几句话,首先是降头邪气已经被彻底镇压,可它仍旧还在,虽然不会经常发作,却在我身上越积越深。
如果要彻底摆脱,只有两个办法。
要么是找到下降头的人,只有他才能把我肚子里的东西取出来。
还有一个办法,就是由我自己学习阴法降咒,等我的能力足够,能够压制这股邪气的时候,那么它不仅不会要了我的命,反倒会成为我修行的一大助力。
话说到最后,龙达空用手摸着我的额头,语调十分古怪,“你身上的降引,可以是福,也可以是祸,具体发展成什么,只能看你自身的福报。”
我双手合十表达感谢,出来时却有些欲哭无泪。
忙活这么久,也只能保证我五年平安,五年之后又该咋办?
回去的路上我依旧有些沮丧,忽然听到手机在响,一看来电显示,竟是小芸打来的。
我按下接听,耳边马上传来小芸哭哭啼啼的声音,“林峰哥,求你救救我,现在有警察要抓我,呜呜......我刚转正不久,还不想坐牢啊!”

泰国法师住的地方比较偏僻,明叔驾驶着一辆十八手的破夏利,泰国马路颠簸,这破车弹簧垫都露出来,咯得我屁股生疼。
路上聊起我的事,明叔继续分析,“你前女友林夕应该是惹到了谁,又或者是生辰八字比较特殊,被某个邪门的降头师盯上了。”
降头师把她当成容器,在身上种了特别厉害鬼降,林夕不想受制于人,所以才逃回国找了倒霉蛋做替身。
我不能理解,擦着冷汗说,“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人心难测,谁叫你是她的舔狗呢?”
明叔似笑非笑看我,说林夕应该找人学过降头,掌握了一种转移降头的法门,简单来说就是找个生辰八字很契合的自己人,成为转接容器。
恰好我满足这个条件,又当过她的舔狗,不坑我坑谁?
这些话好像一把尖刀,直接把我干自闭了。
两小时后明叔把车停靠在一条野河边,指了指坐落在野河上游的一座小庙,说到了,“龙达空就住在里面。”
我很疑惑,说什么空?
“是龙达空!”明叔跟我强调了一遍,说龙达是敬语,表示很厉害的僧人,后面的空则是他的名字。
这座小庙很破败,斑驳的墙壁上爬满藤蔓,空气中弥漫着不知道什么香料散发的味道,有些刺鼻,搞得我老打喷嚏。
走进寺庙大厅,迎面是一尊两米高的镀金佛像,佛像下坐着一个面容枯槁的老年僧侣,皮肤干瘪发柴,连个眼窝深陷,乍一看就跟木乃伊似的,正盘腿坐在那里念经。
明叔屁颠颠走上去,用泰语跟对方交流,对方睁开眼睛看我一眼,眼球浑浊却很犀利,然后对我招了招手。
我还是迟疑,勇哥已经推了我一把,说你赶紧的,龙达空可是高僧,普通人想见一面都很难,别错过机会。
我战战兢兢坐到龙达空对面,他让我脱了上衣,露出肚脐上那些狰狞的青黑色纹路。
只见龙达空伸出枯瘦的双手,在我肚子上揉搓了几下,他手指很粗糙,但暖洋洋的,按摩之下显得很舒服。
直到两分钟后,龙达空忽然加重力道,用力在我肚皮上拍了一下。
“啊!”瞬间冰凉感的上涌,我惨叫一声,一股寒气从菊花直接涌上天灵盖。
龙达空改变手势,把手压在我头顶念咒,声音低沉沙哑,随着他的诵经声,我感觉体内有一股邪气开始躁动,像无数只蚂蚁在血管里爬行。
忽然,一阵剧烈的头痛袭来,我捂着脑门,太阳穴突突直跳,龙达空诵念经咒的声音越来越洪亮,似有钢针插进了我的大脑。
渐渐的我面容扭曲了,眼前的一切都在拉长变形,龙达空的脸也变得越来越恍惚。
我感觉很愤怒,不顾一切扑上去,死死掐住龙达空脖子。龙达空面露惊骇,脸憋得通红,但还在不停诵念经咒。
当时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体内的邪气疯狂窜动,我遏制不住的愤怒,把龙达空当做是仇人,一心只想掐死这个老年僧侣。
“砰!”
直到后脑勺传来一阵剧痛,我两眼一黑,这才栽倒在地上失去知觉。
醒来时,我已经躺在寺庙的客房木板上。
勇哥和明叔战战兢兢守在床边,看我的眼神仿佛见了鬼。
我感觉浑身乏力,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尤其后脑勺疼得不行,吃力地靠墙坐起来,抽冷气说,
“嘶,你们怎么这样看我?”
“废话,你小子刚才的样子吓人得一匹,我都快不认识你了。”勇哥心有余悸地哆哆嘴,我一脸恍惚,摸了摸后脑勺,那里鼓起来一个大包。
再看明叔,老小子正贱兮兮地凑过来,“老弟,啥感觉?”
我说没啥,就是浑身不得劲,想不起刚才发生了什么。
“那就好。”明叔松了口气,我这才发现老小子手里还拿着一块板砖,疑惑地问他拿砖头干什么?
明叔一脸讪笑,丢开板砖,让我不要在意这些细节,然后很严肃地说,
“你小子够可以的,刚才龙达空正在施法,你忽然发狂扑上去掐他脖子,把我都吓惨了。”
我震惊不已,对刚才发生的记忆很模糊,完全想不起自己为什么这样。
“龙达空说,是因为你身上邪气太重,浓到足以影响心智。”
勇哥和明叔同时叹气,说这么厉害的邪气,就算龙达空也只能暂时压制,无法根除,最多能维持三到五年......
我感到一阵绝望。三到五年,听起来很漫长,但对于一个年纪二十五岁,随时都有可能暴毙的年轻人来说,这也太残酷了。
“不过龙达空给了一个建议。”
勇哥拍着我的肩说,“如果能找到下降头的降头师,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这些都是废话,说了跟没说一样,我有气无力苦笑说,“怎么找?”
“林夕!”勇哥吐出了这个名字,“降头是她转移给你的,这女人多半还活着,找到她,或许就能搞清楚来龙去脉。”
我又沉默了,先不说警察发现的尸体究竟是不是她,就算林夕还活着,世界这么大,我该去哪里堵她?
想着想着,我又开始头晕了,低头发现自己肚子上的暗青色斑纹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大量血色的佛经和条纹,密密麻麻的红线条占据了整个小腹,跟蚂蟥一样贴在肚皮上,看上去比之前还要吓人。
“这什么鬼?”我吓得手足无措,用力擦拭,发现怎么擦也擦不掉。
明叔贱兮兮地说,“这叫刺符,是龙达空留下的,可以压制你身上的邪气。”
我欲哭无泪,以后我岂不是要带着这种难看到印记过一辈子?
明叔说,“刺符有失效,最多维持五年这个样子,只要五年内找到解决降头的办法就行。”
我咬牙切齿,说五年内找不到办法呢?
明叔干笑两声,没吭声。我看向他那张老奸巨猾的脸,越看越来气,刚才那种暴怒的情绪再次涌上心头,嗷一嗓子扑过去,
“你个老骗子,说好四万块解决我的问题,现在花了钱,却留下这么大一堆麻烦,你给老子退钱,不然我掐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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