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六十岁寿宴当天,妻子最宠爱的面首一副不堪受辱的模样在我面前挥剑自宫。
“驸马爷,我不再是一个男人了您要说话算话别再赶我走!我只想陪伴在长公主左右!”妻子不听我的辩解。
“没有男人会自宫来污蔑他人!”
盛怒之下的她不顾我父亲磕头磕出鲜血的额头,要将我送进南风馆学习何为夫德。
父亲眼睁睁看见我被拖走,被气得当场吐血而亡。
三个月后,妻子牵着面首来南风馆接我回公主府。
见我低眉温顺满意称赞。
我却膝行到南风馆馆主的脚下亲吻她的足尖。
谄媚讨好她:“奴儿为主子净足,主子可满意?”
妻子这才脸色大变怒吼:“沈明哲你是一个读书人,我让你来学习夫德你就是这样装成浪荡模样来气我?”
我对她的话恍若未闻,穿上薄纱轻衣,带戴上鲜艳绿帽。
站上南风馆的高台翩翩起舞,对着台下媚笑。
“今日奴儿为各位贵客跳一曲绿帽舞。”
......慕容雪带着萧远山和侍女进入南风馆时,我正低眉顺眼地端着一盆洗脚水从馆主房里出来。
再也没有三年前名满京城探花郎的意气风发。
慕容雪见此满意称赞。
“这南风馆调教男人的功夫果然好,三月不见你便学会了顺从,有了贤夫的模样。”
“你不仅害得远山不能人道更害得他参加不了科考,他却大度不计较劝了我半个月来把你接回去。”
“我已经把你那块松烟墨给了他替你补偿,如今远山已经用它抄录字帖得了皇兄的青眼。
不过你回去后也要亲自求得他的原谅,以后和他和睦相处。”
松烟墨是世间名墨,仅有几块,也是我的家传之宝。
高中探花那日,父亲郑重得将它交给我,期望我为国为民写下的奏疏百年后墨香犹在。
可自被送进南风馆那日起,我便再没有了用它写下豪情壮志的可能了。
南风馆馆主听见慕容雪的声音,急忙迎了出来。
见到她我瑟缩着退避到一边,见此慕容雪越发满意,夸赞我。
“进退有度,很好。”
我却对她的称赞置之不理,谄媚地膝行到南风馆馆主的脚下亲吻她的足尖。
“奴儿为主子净足,主子可满意?”
刹那间馆主顶着慕容雪想要杀人的目光冷汗直流。
大声哀求我:“奴才不过是教导了驸马爷几日,从未怠慢您,您怎么能这样在长公主面前给我上眼药,您就饶了奴才这条命吧!”萧远山一脸不忍:“驸马爷金尊玉贵,我们这些奴才虽然命贱,但也是母亲十月怀胎生下来的,求您别这样算计馆主的性命。”
慕容雪当即阴沉了脸色,一把拽起奴颜媚骨的我。
“沈明哲你是一个读书人,我让你来学习夫德你就是这样装成这浪荡模样来气我?”
“我刚刚还以为三个月的时间你已经学好了,没想到你的心机还是这么深,原来害远山还不够,现在连教导你的馆主你都怀恨在心想借我的手杀了她!”说完她犹不解气,一巴掌狠狠地扇在我的脸上,收回手却看着手上厚厚的脂粉满脸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