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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恶女绝了!天天想着拿下少将军:林阳陈淮秀番外笔趣阁

水不留痕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卫澜昱父亲是大将军,卫澜昱从小在军营长大,别看他年纪不大,踢人的那一脚,力道却不小。人贩子见势不妙,拔腿就跑,卫澜昱想去追,被同行的耿盛拉下:“澜昱,我们此行,最好不要生事。”卫澜昱舍不得将小姑娘放下,将她抱坐在自己怀里,低头问她:“小妹妹,你家在哪里?回头我送你回家。”小姑娘软软俏俏地答道:“哥哥,我家在金陵城内,今日陪祖母到庙里上香,看到寺中侧殿有株桃花开得很艳,就避开丫环跑去看花,没想到遇到了拍花子。今天谢谢哥哥救命之恩。”卫澜昱笑送:“今天天色已晚,先吃点东西,明早,我送你回家。”小姑娘就是陈淮秀。晚间,卫澜昱问淮秀:“妹妹,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淮秀张口答道:“我叫妞妞。今年七岁。”那晚,卫澜昱将陈淮秀放到他床的里侧:...

主角:林阳陈淮秀   更新:2025-04-18 19: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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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阳陈淮秀的其他类型小说《霸道恶女绝了!天天想着拿下少将军:林阳陈淮秀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水不留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卫澜昱父亲是大将军,卫澜昱从小在军营长大,别看他年纪不大,踢人的那一脚,力道却不小。人贩子见势不妙,拔腿就跑,卫澜昱想去追,被同行的耿盛拉下:“澜昱,我们此行,最好不要生事。”卫澜昱舍不得将小姑娘放下,将她抱坐在自己怀里,低头问她:“小妹妹,你家在哪里?回头我送你回家。”小姑娘软软俏俏地答道:“哥哥,我家在金陵城内,今日陪祖母到庙里上香,看到寺中侧殿有株桃花开得很艳,就避开丫环跑去看花,没想到遇到了拍花子。今天谢谢哥哥救命之恩。”卫澜昱笑送:“今天天色已晚,先吃点东西,明早,我送你回家。”小姑娘就是陈淮秀。晚间,卫澜昱问淮秀:“妹妹,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淮秀张口答道:“我叫妞妞。今年七岁。”那晚,卫澜昱将陈淮秀放到他床的里侧:...

《霸道恶女绝了!天天想着拿下少将军:林阳陈淮秀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卫澜昱父亲是大将军,卫澜昱从小在军营长大,别看他年纪不大,踢人的那一脚,力道却不小。

人贩子见势不妙,拔腿就跑,卫澜昱想去追,被同行的耿盛拉下:“澜昱,我们此行,最好不要生事。”

卫澜昱舍不得将小姑娘放下,将她抱坐在自己怀里,低头问她:“小妹妹,你家在哪里?回头我送你回家。”

小姑娘软软俏俏地答道:“哥哥,我家在金陵城内,今日陪祖母到庙里上香,看到寺中侧殿有株桃花开得很艳,就避开丫环跑去看花,没想到遇到了拍花子。今天谢谢哥哥救命之恩。”

卫澜昱笑送:“今天天色已晚,先吃点东西,明早,我送你回家。”

小姑娘就是陈淮秀。

晚间,卫澜昱问淮秀:“妹妹,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

淮秀张口答道:“我叫妞妞。今年七岁。”

那晚,卫澜昱将陈淮秀放到他床的里侧:“妞妞,你只有七岁,还小,一个人住不安全,你睡里侧,明天一早我送你回家。”

淮秀虽小,却浑身戒备。

卫澜昱笑笑,将被子搭了一半在淮秀身上,自己身上盖了一半,他面朝外,侧身睡了。

淮秀还小,今天担惊受怕一整天,又累又怕,看卫澜昱似乎没有恶意,不久,便沉沉睡去。

半夜,淮秀是在卫澜昱怀里被人吵醒的。卫澜昱将淮秀抱得极紧,将小姑娘整个人圈在怀里。

淮秀家里人找来了。

房间内灯火通明,淮秀挣脱卫澜昱向林石头跑去。一直软软糯糯,乖乖巧巧的小丫头,杏目圆瞪,反手一指卫澜昱:“叔,他是坏人。”

林石头带着不少人,上前便来拿卫澜昱。

闻讯而来的耿盛和卫澜昱一起,将林石头他们一行十来人,全都给打趴在地下。

卫澜昱蹲在淮秀的面前,用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声音很冷:“妞妞。”

陈淮秀像变脸一样,眼里的泪慢慢地溢了上来:“哥哥,我错了,对不起。”

卫澜昱本想一巴掌拍死这个反复无常的臭丫头的,但看到她的眼,心又软了,捏她下巴的手用了力:“妞妞,今天,我暂且饶过你,下次让我遇见你,你再骗人,我会杀了你。”

卫澜昱和耿盛出门时,忍不住又回了下头,他的眼与小淮秀的双眼相对,刚刚泪水涟涟的小姑娘,眼中有着说不出的恨意,见卫澜昱回头,她马上收敛了眼中的情绪,垂下了眼,偏过了头。

一晃八年过去了,淮秀早就忘了卫澜昱。

但是只一眼,卫澜昱就认出了那个忘恩负义、翻脸不认人的小丫头。

果然,三天后的傍晚,陈淮秀大哥陈少安身边的小厮黄芪到了淮秀住的庄中,对庄中管事方清说:“方大爷,少爷带了朋友在围场打猎,你着人收拾十来间房,晚上主子们会过来歇息。”

方清接任管事的位置一年多,做事很是谨慎:“黄芪,公子他们有多少人,住几日,我好准备饭食。”

黄芪道:“总共二十来号人,今天天气不好,早上就下过冻雨,如果晚上雨大,主子们肯定会多住两天,叔还是多准备一些吃食用的才是。”

方清连连应道:“好的,好的,我马上去安排。”

庄中有二十多间房,淮秀住最后面的一个封闭小院子里,院门由陈少安母亲身边的郑嬷嬷守着。方清是郑嬷嬷的丈夫。

淮秀十三岁上京城,不到一年,便惹出事来,激怒了陈少安的母亲,陈家当家主母冯氏,将她赶到了这京郊庄子上。


朱兆林斜着身子,将耳朵伸得老长,皇帝在他耳边小声说着什么。只听许兆林连连点头:“臣知道了,臣记得了。”

议亲的这段时间,飞絮是不能出门的,她看着朱家送来的礼堆满了她屋内的桌子,自顾自无聊地摆弄着她那只螃蟹花灯,脸上既无欢喜也无忧。

淮秀房里的丫环珍珠却红了眼,躲在角落,和淮秀屋里的一个小丫环低声送:“你看二小姐,嫁的可是侯府世子爷,现在还没到下彩礼这一步呢,这侯府礼物就如流水般地往咱二小姐房里送。那世子爷生得虽然不及咱们家公子俊,但家底厚实啊。啧啧啧,有这些钱,不吃不喝一辈子也花不好,二小姐真是好福气啊。”

小丫环眼中也满是艳羡之色,但不敢接嘴。

珍珠小声嘀咕:“我怎么就在这里呢?若是能分到二小姐房里,我就可以跟去侯府了,到时候……”

冯氏现在已经在帮飞絮挑房中人。主要为了预防到时候陈飞絮怀孕或不方便的时候,被旁的女人抢去朱兆林宠爱,不如用陈家带去的拿了她们卖身契的女子作通房,用来固宠。

这些女子是飞絮的私有财产,不听话时随便找个理由就可处置。

珍珠去冯氏跟前争取了。

冯氏皮笑肉不笑地对珍珠说:“你的卖身契可是在三小姐手里,你先去将卖身契要过来。”

珍珠哪敢。三小姐这院子,进来她就不敢随便说话。

院子里明月不苟言笑,张嬷嬷除了对淮秀,对谁都黑着脸。谁不听话,明月上来就是两个耳光,连哭都不敢出声。

三小姐没什么正形,歪在那里看着闲书,笑得开怀,可院里的人,鸦雀无声。

珍珠见识过淮秀撒泼,她一路跟着淮秀上京,淮秀身边除了张嬷嬷、明月,就只有她。她明明看到,淮秀她们除了一些简单首饰,几十两碎银,一些衣服,就没有其他物件。

以前还好,自从淮秀从农庄回来后,她总有用不完的钱。

先前珍珠不知道这钱是哪里来的。

有一次和厨房烧火的柳婶子聊天,柳婶子对珍珠说:“张嬷嬷的儿子出息,去年在这京城开了几家脂胭铺,哪家夫人小姐不用胭脂,那钱滚滚就来了。张嬷嬷服侍咱们三小姐,掌柜看三小姐日子不好过,总来接济,每月会送不少好东西过来。”

珍珠马上将听得的消息上报了冯氏。

冯氏很得意,以为这是淮秀开的铺子,她又可以从中捞上一把。

冯氏让冯家人去查,林阳是掌柜,那铺子就是林阳父子开的。但林阳他们是独立的人,没有卖身给陈淮秀。

不查不知道,一查冯氏也吓一跳,那铺子后面还有户部侍郎简冲挣腰。简冲的伯父是礼部尚书简平。

冯氏暗恨:“我说呢,这死丫头大逆不道,只是教训了一下,隔天就惊动了国子监,让相公难堪,原来,都是她搅的鬼。”

明知那铺子是陈淮秀的。但挖空脑袋,冯氏也想不出陈淮秀怎么和简冲勾搭上的。

冯氏晚间将这事说与陈修平听的时候,很有些担心:“相公,你说,这小丫头会不会给咱们惹出一些祸事来?”

陈修平道:“你看到没?你不害她,她便不与你惹事,你若惹她,她便折腾你,待飞絮嫁了,随便给她找户人家,她要什么,都满足她,打发了去,当送走瘟神,咱们也就清静了。”


淮秀手里拎着飞絮刚刚在那边猜迷赢来的兔子灯,眼睛又盯上了螃蟹灯,拉着飞絮叫:“二姐姐,二姐姐,我要那螃蟹灯。”

飞絮问:“掌柜的,你那螃蟹灯多少钱?”

掌柜的手一伸:“五两银子。”

淮秀往身上一摸,想起她的钱袋刚刚给了陈少安,没钱,顿时很不开心。

卫澜昱带着两个妹妹卫雅琴、卫蓉姝出来观灯。

人海之中,卫澜昱一眼就看到了淮秀,她是这样快乐、欢脱,引得他的目光跟着她转。

卫澜昱带着妹妹在陈家姐妹后面慢慢走。他站在陈淮秀身后,听她想要那螃蟹灯,心下一软,伸手对那老板说:“这螃蟹灯我要了。”

淮秀和飞絮同时回头,飞絮的脸很快红了,马上低下了头。

淮秀看着卫澜昱,心里开骂:“阎王殿里逛街,净遇到鬼了,这人,怎么阴魂不散的,哪哪都有他。”

淮秀黑了脸,拉着飞絮:“姐,我们去那边。”

卫澜昱伸手,拉住了淮秀的胳膊,淮秀想都没有,另一只手伸手就朝卫澜昱脸上招呼。

卫澜昱习武之人,反应极快,将淮秀打过来的手轻松捉住,他手上略加了一点劲,淮秀吃痛,伸脚向卫澜昱踹去。

卫澜昱握淮秀的手往前一送,顺势又一拉,淮秀近他不得,最后反而被这男人牢牢将她圈在他的怀里。

淮秀动弹不得,气急败坏,看着卫澜星勒住自己的那只胳膊,想也没想,下口就咬。

卫澜昱稍一提劲,全身的肉硬了起来,淮秀咬不到,还磕了牙,她急红了眼。

卫澜昱终于将心心念念这么久的人儿拥在怀中,她和小时候一样,身上柔软舒服,身上还有淡淡的体香。

卫澜昱心旌摇曳,低头在她耳边轻轻训她:“为什么不能好好说话?总是一言不合就要打杀人,成什么样子?”

卫澜昱的呼出的气散在淮秀耳边,热气袭人,她知道这个男人在轻薄自己,可她又奈他不何。

淮秀调整了一下情绪,声音软了许多,甚至有些娇嗔:“公子,奴家错了,请您松开我,好不好?以后,我一定改。”

卫澜昱不情不愿地放开了手,伸手接过掌柜递过的螃蟹灯,递给淮秀:“这个送你。以后不要随便对人动手,你打不过的人有很多,别人没有我这么好说话的。”

淮秀一获得自由,马上往后跳去,绷着脸,不再理卫澜昱,扭头转身便走。

飞絮脸红地伸手从卫澜昱手中接过花灯:“谢谢公子,我帮你拿给妹妹。”

卫家两姐妹跟上前来,问卫澜昱:“哥哥,你喜欢陈家姐姐吗?”

卫澜昱白了她们一眼:“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喜欢她了,她那么凶?”

卫雅琴却说:“不啊,陈姐姐怎么会凶?她看哥哥时脸都红了,应该是喜欢哥哥的。”

卫澜昱一颗心思全在算计淮秀上,根本没有看淮秀边上的飞絮,他连飞絮长啥样子都没有记住。

卫澜是正色道:“你们两个不要胡说,别人听到对她不好。”

飞絮很小的时候便认识卫澜昱。

那年卫将军在西北打了胜仗,班师回朝,皇上让四品以下官员开门见礼,并让太子亲出城外相接。

太子与卫将军并排,太子英俊潇洒,贵气逼人,所有女子都盯着太子在看,包括飞絮的姐姐陈洁如。

飞絮的眼却一直被后面那个全身甲胄披挂的少年郎所吸引,他黑马长枪,意气风发,玉面薄唇,目光如炬。他骑马上,悠闲胜似闲庭散步,阳光洒在他的身上,给他镀了一层光。


陈润对云笙的母亲袁氏道:“夫人安好,我家老夫人过世时,夫人一直在帮忙主事,我家主母一直记在心底,特命我来探望夫人。”

冯氏给袁氏备了不少礼品,陈润嘴甜,说了许多奉承话。

袁氏随口问道:“你家三小姐可好?”

陈润看着袁氏的脸色,慢慢道:“我家二小姐三小姐嫁得都不错,二小姐现在是侯府世子妃,三小姐差一点,也是卫将军的妾室。”

袁氏喜不自胜:“哟,陈淮秀那丫头嫁出去了?还是给人做妾了?”

那天,袁氏硬留陈润吃饭,叫了娘家哥哥作陪,席间一直打听陈淮秀嫁人的情况。

袁氏并不想三小姐成为自己的儿媳妇,对三小姐嫁人之事恨不得广而告之,陈润便知,金陵云家并不知道三姐逃脱之事,他们没有窝藏三小姐。

不久后,袁氏便和哥哥带着侄女袁慕秋到了京城,美其名曰是为去笙表弟袁杰明年来京殿试探路,实则是逼云笙娶袁慕秋。

袁慕秋和冯氏女,云笙一个都不想要,但是现在他没得选,他只能选表妹袁慕秋。

卫澜昱听到卫成来报,他喃喃在重复道:“广南?淮安?”

云笙娶亲,没有请陈修平,但他娶亲,真的让卫澜昱消停了不少。

皇帝命卫澜昱暗地里去金陵出趟公差。

金陵城外,驿站仍在,几经修缮,大了不少。前面厅堂的座位也多了很多。

卫澜昱和卫成叫了酒菜。

旧地重游,仿佛一场梦,想起陈淮秀,卫澜昱一点也吃不下。

冬天了,陈淮秀抛弃卫澜昱快一年了。

这一年里,卫澜昱从未放弃过要将淮秀找回来的念头。临行前,他的母亲又开始在张罗他的亲事。

卫家书房内,卫澜昱听着母亲不停这家姑娘长,那家姑娘短,实在觉得闹心,压抑许久的怒火无处发泄,他一把掀翻了书房的书桌,看着他娘,冷冷地说:“我不要娶亲。你们再逼我,我就出家当和尚去。”

卫夫人王氏站在书房许久都没有说话。

这一年,卫澜昱话更少了,外人觉得他更稳重了,只有他知道他并不如表面平静,他的心正在慢慢溃烂。

卫澜是当初置买过来和淮秀住的房子,他很少去,物是人非,每次去,他都会褪掉一身皮,明明六月天,他站在那里还是觉得冷。那个在他怀里笑颜如花的女子,那个娇嗔地叫着他卫郎的妖精,那个离开前一天还在说等他回来的小狐狸……在抛弃他的时候,干净利索,对他没有半分的留恋。

战场上,流血受伤,九死一生,卫澜昱过后都没觉得怎样。

可那个妖女,用手指轻轻抚着他身上曾经的伤,朱唇轻轻吻上那些伤口痊愈后留下的疤,她的眼泪滴落在疤痕上的时候,卫澜昱的心便化成了水,他所有的情绪都化成了动作,他知道自己爱她。

那个女人偷走了他的心。

卫澜昱心里容不下别人,他想找回淮秀,他想亲口问问她为什么会这样对他?

夜幕降临,不断有客人过来落脚,卫澜昱让卫成给了驿管小二几两银子,换到了以前他和淮秀住过的房间。

想起那年,淮秀睡里间,他侧身睡在外面,可不成想,那小丫头睡觉那么不安分,初春,晚上还很冷,只有一床被子,卫澜昱中气十足,像个火炉,妞妞睡着后,像只受冻的小猫,沿着热的来源,慢慢慢慢就滚到他的怀里,她整个人像八爪鱼一样盘上了卫澜昱的身子。


淮秀托着腮,看着庭外的桃花,叹着气。许久,转头对房里的张嬷嬷和明月说:“嬷嬷,你让林阳回金陵,用这两年赚的钱,用林叔的名义置产,给明月也买一套房,与其给他们抢走,不如留给你们,至少,你们跟我一场。”

张嬷嬷打断了淮秀的话:“小姐不必如此悲观。”

淮秀没有接话,她对明月说:“你和林叔回金陵一趟,将这事办好。以后,我若流落街头,你们总会给我一碗饭吃,给我一住地住。陈家,我是没有指望的了。房子要置好,地段好,进出方便,不要怕花钱。以后咱们明月可以坐门招婿了。”

明月白了淮秀一眼,不再理她。

淮秀带着明月去见了冯莺莺:“嫂嫂,我去求见母亲,母亲身子不爽,让我有事找嫂嫂就好。”

冯莺莺假笑道:“三妹有什么事,只管说。”

淮秀直截了当:“前几日,我表哥前来,说起这几日要回金陵,我让房中的明月跟着表哥一起回去,帮我去给祖母坟前烧些纸钱。”

冯莺莺愣住了:“这个我做不了主,等相公回来让他问问爹娘。”

下午,陈少安下值回来,冯莺莺对他说起淮秀说的事,陈少安毫不思索地应道:“这种小事,不用和爹讲,应了就是,一个丫头,能出什么事?”

淮秀只不过是将事先做到前面,她才不管他们应不应,第二天冯莺莺到她房中闲坐,给她回复时,明月早就已经离开。

过一天是一天,与其内耗自己,不如耗死别人。

淮秀有钱,厨房里的人都被她收买了,她进出陈府如履平地,如今却是懒了,哪都不想去。

珍珠向冯氏告状:“三姑娘那表哥,给她带了不少好东西过来,首饰头面好几套,还有不少银票。三姑娘阔绰得很,那明月走时,她塞了一把银票到明月怀里。”

冯氏笑笑对珍珠说:“你去吧,有事再来回我。”

珍珠走后,冯莺莺道:“这三妹,还是很会笼络下人的嘛。”

冯氏冷笑一声:“我是想清楚了,先晾着她,别理她,让她去蹦。等我的飞絮出了嫁,我有的是法子治她。”

陈飞絮和朱兆林开始议亲。

淮秀也知道了,她让人去打听了一下朱兆林。听到好男风,喜欢包养戏子。戏子叫司璇。

淮秀马上想起朱世子是谁:就是那个在戏班和我抢司璇的男人嘛。

淮秀幸灾乐祸地笑了:“真是天赐良缘,我这二姐姐的眼光很好的嘛。”

淮秀不是个么好人,若没有朱家飞絮抛弃她,她说不定还会提醒一下这个姐姐。如今,她只等着看淮秀的笑话。

飞絮从说亲到出嫁,应该会有一年多的时间。

淮秀也在为自己以后打算。

朱家那事白,飞絮停了半月,没到淮秀院中。半月过后,又像无事人一样,有空便来淮秀这里坐坐。

飞絮每次来时,淮秀都在看话本子,看得痴痴如醉,傻傻地笑。

飞絮拿着桌上的果子吃着,羡慕地看着淮秀:“三妹妹,你这日子,真的好自在啊!”

淮秀人畜无害地笑道:“我和姐姐不一样,姐姐以后是侯府主母,要管家理事的。我只想活着,混吃等死就行。”

飞絮似是无意地问道:“你和卫小将军很熟?”

淮秀莫名其妙:“谁是卫小将军?”

飞絮笑:“就是上元节,送你螃蟹灯的那位公子啊。”

淮秀连连摇头:“不认识,只是觉得那人邪痞,还未开言就伸手,就一个登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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