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歌舒无辜的模样和不分是非黑白的维护文伟民令徐漾一阵作恶,他想起自己爸妈受的委屈,想起易颜泠在医院保胎的样子,想起自己被易学钦贬低,顿时心里就有一团怒火在燃烧。
徐漾扬起手直接照着文歌舒的脸伸手就是一个耳光下去。
文歌舒的左脸立刻麻了,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被徐漾扇耳光。
这一巴掌不轻,打的不仅是文歌舒的脸也是她的咨询和她这多年的付出。
“.....”
文歌舒没有说话,因为此刻任何言语都形容不了她的心情。
倒是徐漾,他并没有就此放过文歌舒,他甚至说了最恶毒的话。
“文歌舒,医院每天都要死那么多人,为什么里面不能有你!”
徐漾希望文歌舒死,没错,他现在希望她立刻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徐漾就这么对着文歌舒一直羞辱,直到江曜東出现。
“兄弟,欺负女人你觉得自己算男人吗?”
江曜東把文歌舒护在身后,那一刻他的周身似乎散着光。
徐漾正在气头上,现在的他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不能叫文歌舒好过。
“这是我和她的事。”
徐漾厉声对着江曜東说,他并不希望有外人插手这事。
江曜東从口袋掏出一包新的烟,他低着头慢条斯理地把外面那层薄的膜撕掉,然后打开盒盖从里面拿了一根烟出来递给徐漾。
“...”
徐漾不抽烟自然不会接,但就算会抽也不会去接。
江曜東似乎一点都不尴尬,他就像个内核及其稳定的人专注做自己想做的事。
“让开!”
徐漾耐心渐失,江曜東把烟叼嘴里,咬着烟蒂说道:“怎么?你还想打死她不成?”
徐漾崩着一张脸,江曜東用火机点烟,不一会儿,一股青烟就从他的唇缝间溢出来,他慵懒地站在那,整个人松弛却又给人感觉不敢靠近。
徐漾不想和江曜東废话,直接对着文歌舒骂。
骂的是连江曜東都听不下去了,最后直接粗暴地给了徐漾一拳。
伴随文歌舒的一声尖叫,徐漾踉跄往后退了好几步,最后重重地摔在了坚硬的大理石墙面上。
江曜東把烟从嘴里拿出来,弹了弹烟灰,走到徐漾面前,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欺负女人真不算什么本事,打女人更不是一个男人该做的事。”
“既然你们的事已经过去,你又这么讨厌她就不要有什么纠葛了。”
江曜東人狠话不多,他说完转身,走了几步后又回头对徐漾说:“哦,忘了告诉你,以后有我在,你也骚扰不了她。”
徐漾看着江曜東搂着文歌舒一起进了房间。
一进门,江曜東就看到文歌舒脸上的五指山,他虽然没有心疼的感觉,但也觉得气愤。
“他打你,你就不能还手?”
文歌舒摸摸脸如实说:“我也想不到他会打我,那时候没反应过来。”
江曜東问:“有冰块吗?冰敷一下吧。”
文歌舒去冰箱里拿了冰块,江曜東跟在她身后问:“你怎么找了个这么垃圾的男人。”
文歌舒拿着冰块贴在脸上,突如其来的凉意让她瑟缩一抖。
“我也不知道,那时候傻吧。”
江曜東没有再多问,揭人伤疤这事还是不要做的好。
“以后如果再有类似情况给我打电话,我来。”
文歌舒心头一热,但又怕自己陷进去于是拒绝了:“不用了,再有下次我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