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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婚后爱:傲娇大小姐真香了后续+全文

荔枝清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能干什么。”顾澜之的声音听起来很冷静,甚至还带着点笑意,“我只是在讨好你,晚晚。”谢晚凝蹙起眉,额心因为生气而跳了跳。她深吸一口气,正想开口,就听见她房间的门再度被敲响,是蒋琬的声音,“晚晚,又有人送来了好多的红玫瑰…”谢晚凝“唰”地站起身,拉开房间的窗帘,站到阳台上往下看——几人合抱都抱不住的大束红玫瑰花桶,正一桶一桶地往她家一楼搬。“晚晚,傅司远能给你的,我顾澜之都能给你,甚至要更好,”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漫不经心,“听说他还送了你一套房子?我….”“你到底有什么毛病?”“还是你觉得这样很好玩?”谢晚凝发泄般的说完这两句,又冷静下来,“顾澜之,你有病就去治。我这里不是收容所,你不要什么垃圾都往我这里送。”事情总是要解决的。她想...

主角:谢晚凝傅司远   更新:2025-04-18 19: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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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晚凝傅司远的其他类型小说《先婚后爱:傲娇大小姐真香了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荔枝清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能干什么。”顾澜之的声音听起来很冷静,甚至还带着点笑意,“我只是在讨好你,晚晚。”谢晚凝蹙起眉,额心因为生气而跳了跳。她深吸一口气,正想开口,就听见她房间的门再度被敲响,是蒋琬的声音,“晚晚,又有人送来了好多的红玫瑰…”谢晚凝“唰”地站起身,拉开房间的窗帘,站到阳台上往下看——几人合抱都抱不住的大束红玫瑰花桶,正一桶一桶地往她家一楼搬。“晚晚,傅司远能给你的,我顾澜之都能给你,甚至要更好,”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漫不经心,“听说他还送了你一套房子?我….”“你到底有什么毛病?”“还是你觉得这样很好玩?”谢晚凝发泄般的说完这两句,又冷静下来,“顾澜之,你有病就去治。我这里不是收容所,你不要什么垃圾都往我这里送。”事情总是要解决的。她想...

《先婚后爱:傲娇大小姐真香了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我能干什么。”顾澜之的声音听起来很冷静,甚至还带着点笑意,“我只是在讨好你,晚晚。”

谢晚凝蹙起眉,额心因为生气而跳了跳。

她深吸一口气,正想开口,就听见她房间的门再度被敲响,是蒋琬的声音,“晚晚,又有人送来了好多的红玫瑰…”

谢晚凝“唰”地站起身,拉开房间的窗帘,站到阳台上往下看——

几人合抱都抱不住的大束红玫瑰花桶,正一桶一桶地往她家一楼搬。

“晚晚,傅司远能给你的,我顾澜之都能给你,甚至要更好,”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漫不经心,“听说他还送了你一套房子?我….”

“你到底有什么毛病?”

“还是你觉得这样很好玩?”

谢晚凝发泄般的说完这两句,又冷静下来,“顾澜之,你有病就去治。我这里不是收容所,你不要什么垃圾都往我这里送。”

事情总是要解决的。

她想了想,决定让步一次,“如果你是需要一句道歉,那我也可以为我幼时欺负过你的事向你道歉,对不起…”

“不行。”顾澜之的声音很坚决,“这是你欠我的。”

谢晚凝眉心皱的更紧。

“除非你同意嫁给我,不然我是不会罢休的。”他笑了一下,“你要是不信,就等着看吧。”

“你少做梦。”

一模一样的话,谢晚凝几日前刚刚在他面前说过。

她有些心累。

顾澜之娶她回去,无非就是想将从前的那些屈辱时刻,一一还她而已。

她确实欠他一个道歉。

可道歉归道歉,婚姻是婚姻,难道他就真的想跟着自己讨厌的人日日相见,蹉跎一生吗?

这究竟是在惩罚她,还是在惩罚他自己?

莫名其妙。

她站在阳台上,动手再次将顾澜之的号码拉黑,心里有些无奈。

她刚准备转身回房,就瞥见傅司远的那辆劳斯莱斯停在了她家门口。

她看了眼手机,现在是下午三点,比预计的时间还要早上半个小时。

刚刚这样一打岔,完全忽略了时间。

傅司远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楼下的珠宝和鲜花一定都还没来得及收拾。

她脚步匆匆跑进了房间,拉开房门,蒋琬还站在门口,一见她,立马问道:“晚晚,花也是小顾送的?他不知道你要跟傅司远结婚吗?”

“他脑子有病。”谢晚凝没时间解释,“我看到傅司远过来了。”

直觉告诉她,有些没必要的麻烦还是避免更好。

她下了楼,就看见傅司远已经端坐在了他家楼下那张浅色的长沙发上,正打量着几乎要被红玫瑰铺满的一楼客厅。

M牌珠宝店里的工作人员也并未离去,还站着等她的签字。

见她下来,店长还颇有眼色地打了个手势,示意她签字。

花店的员工们就没这么有眼色了,小工们将一楼客厅填满,有个男人说了句:“谢小姐,还有四分之一的红玫瑰没摆完,您看是放在哪里比较好?”

谢晚凝看到这些红玫瑰就头疼:“谁让你们摆进来的?”

“都丢掉,我不想要。”

“谢小姐,这样不合规矩的,”那男人回她,“下单人说要全部搬进您家才可以,不然要扣我们钱的…”

“她说扔掉,那就扔掉。”傅司远从沙发上站起来,客厅里俱是刺眼的红,浓郁的玫瑰香气令他心情有些许烦躁,他语调依旧平静,“扣掉的钱,我来补给你们。”

男人顿时不吱声了,他身后的小工们也停下了动作。

“下单人是谁?”

那人看了眼单据,“单主名字是顾澜之。”

傅司远听完,没什么反应,而是把视线又投向了一旁候着的珠宝店员工们,意有所指,“他也是你们的下单人?”

店长点了点头。

“晚晚,这些珠宝,你喜欢吗?”傅司远开口。

谢晚凝皱着眉摇摇头。

这些款式她之前确实是喜欢的。但因为送的人是顾澜之,她对这些珠宝也失去了兴趣,更不愿收下。

“好。”傅司远示意店长和花店负责人将手上的单子递给他,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支鎏金钢笔,流利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这….”拿回单据的珠宝店店长和花店负责人都有些发愣。

顾二少要送的人是谢家大小姐,换了个人签字,这也行吗?

傅司远签完字,合上笔帽,“东西留下,你们可以走了。”

“有任何疑问,你们可以拿着我的签名,来傅氏大楼找我。所有后果,我来承担。”

“我叫傅司远。”

M家珠宝所入驻的A市第一商厦,正是傅氏集团旗下的商场。

傅司远….

傅氏集团的领导人,似乎是叫这个名字。

细细回想起来,去年的年会上,她似乎遥遥的看过他一眼,只是当时距离隔得太远,她只记得对方格外出众挺拔的身形和矜贵优雅的气质。

她也不是个蠢的,顾澜之已经支付过这些珠宝的钱款,这会傅司远签了字,所有的风险就已经转移到了他身上,对他们这些打工的没有什么威胁了。

她当即带着员工们向谢家告辞。

至于花店的负责人,他并不认识傅司远。顾澜之订的这五万朵红玫瑰,金额较大,他先前只付了一半的定金,若是他因为不满意,拒绝支付剩下的一半金额,那他们这笔单子,赚的可能还不够赔的。

见他犹豫,傅司远明白了,言简意赅:“给我你的银行账号。”

没隔多久,他就收到了一笔远远超过这些玫瑰花实际售价的金额。

收到转账的花店负责人也不再犹豫,带着小工和剩下未搬进来的玫瑰离开了谢家。

谢晚凝没想到自己的这位准未婚夫动作这么快,就将这些人给打发了。

只是满厅的珠宝和红玫瑰,还维持着原样。

“你不用为这些烦心,”他抬眸看她,“这些…我会让人送还给顾家。”

“很快。”


次日谢晚凝起床的时候,发现是个雨天。

傅司远说有事处理,让她先睡,她也没多想,只当他是真的忙。

喝了酒之后本来就有点困,也就早早睡下了。

睡眠质量好,心情也就不错,并没有被阴雨连绵的天气影响。

简单练了会瑜伽,她端着张婶刚做好的软糕,坐到了窗前的小桌上。

钻戒傅司远已经给了,对戒的话,她打算自己来设计。

谢晚凝大学的时候就注册了属于自己的品牌,留学期间还和人一起在当地开了个店铺售卖和展示自己设计的珠宝首饰。

她喜欢珠宝,更喜欢自己设计珠宝首饰,只是她设计的珠宝首饰很大一部分都不太适合售卖,所需成本实在太高了,不是一般人能负担的起的,再加上她也不太懂怎么经营店铺,后来就转向了线上,做了个自己的网站展示自己设计过的款式,也看心情接些定制款。

她的某个设计款在圈内算小有名气,也获过奖。不过设计珠宝对于她而言只是爱好,她那时候也不靠这个赚钱,设计出来的款式也是只属于拥有者,并没有打算量产。

专注画图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她花了几天时间,才将对戒的设计图一点点完善好。

再拿给傅司远看一看,他没什么意见的话,就可以开始制作了。

想到自己的这位新婚丈夫,谢晚凝也隐隐的觉察出几分不对来。

他这几天似乎特别忙。

她跟他的作息本来就不一样,要不是张婶提起,她差点都以为他没回过家。

他这几日回来了也没有睡主卧,主卧里只有她一个人活动的痕迹,他睡得是书房旁边的客房。

是怕太晚了吵到她?还是在生气?

傅司远不睡主卧,对她来说当然是无所谓的,甚至还要更自在一些。

可明明是他自己说的没有分居的打算的。

这样就有点反常了。

不管是哪种原因,谢晚凝都要将设计图交给他看,她不喜欢猜对方的心思,到时候直接问问他好了。

下定决心,谢晚凝将设计图收起来,看了眼时间,起身换了身衣服,拿起玄关的车钥匙,出了门。

谢大小姐车技一般,几年都不开一次车,能让她亲自去接的人,当然是极为重要的。

姜知鸢回国了。

都是一等一的大美人,谢晚凝明艳张扬,姜知鸢知性优雅,再配上一辆玫粉色的顶级跑车,回头率不可谓不高。

一路风驰电掣开进市区,姜知鸢一回来,就点名要吃A市最有名的一家火锅。

那家火锅是开了百年的老字号,一代传一代的,名气特别大,味道也是出了名的好,就是附近特别难停车。

“姜知鸢,你就非要吃这个?”谢晚凝这回运气好,找到个停车位,但是那个位置特别难停,她倒了好几次车,都没顺利停进去,搞得她心头一阵火气,“火锅有什么好吃的?吃完身上一股子味…”

“又那么重口…”

对方没说话,单手扣住她放在一旁的右手脉搏,谢晚凝当即停止说话。

过了会儿,姜知鸢下了定论:“火气大,是欲望未得到满足的表现。”

“X生活不和谐?”

谢晚凝也是服了,她刚才还真的被这个女人唬住了。

她是西医,又不是学中医的,懂个屁的把脉!

“不知道。”

他们只亲过那一次,那次他还因为动作生涩把她弄疼了,那之后他就天天睡客房了,没有实际发生过的事,根本没法谈论。


见她转过身,在场的几位男性都有意无意地向她看来。

她一时间也无法确认,刚才那只手的主人,到底是谁。

谢晚凝站在原地,一阵柔和的风吹过,在她心头蔓延开薄薄的凉意。

她曾经也经历过这样的事,甚至那次比现在还要更紧迫,更危险,当年的她也更年轻,更天真,若不是姜知鸢伸手,她也无法想象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可现在没有姜知鸢,只有她自己。

谢晚凝握紧了手中刚刚购入的工艺品首饰。因为过于用力,她能感受到贝壳表面未经打磨的粗粝,抵着她柔软的指腹。

她的视线又再度巡视了一遍,最后终于在一旁的某个高壮的外国男性眼中,看到了一丝恶意。

他并不是孤身前来,身侧还有位同样穿着大胆的女性。

她的手倏地松开,那串项链搭在她的掌心,她停止寻找,扬起下巴,正要开口,突然被人拉住了手。

她下意识地就要甩开那只手。

“晚晚,是我。”

男人的声音低沉,他向她看过来,“我们先出去。”

“我不。我…”谢晚凝心底涌起一股无名火气。

傅司远也许只是刚刚才出现的,他怎么会知道她刚才经历了什么!

他又凭什么替她做主。

“信我。”他叹口气,声音压得更低,“我得确保你的安全。”

她被他拥着肩膀,半强迫地带出了人群。

就在她刚刚出来的下一瞬,身后的嘈杂声响变得更为强烈。她回头看去,那位高壮男性被人扭住了手腕,正在那里破口大骂。

而他身侧原本站着的那位女性也不断地攻击他,试图解救出自己的爱人。

“你疯了吗,你放开史蒂夫!我要告你!”

扣住他手腕的是位华人男性,身高比对方还要矮上一些,他并没有视觉效果上的夸张肌肉,但身手极为老练,那人在他手里完全无法挣脱。

谢晚凝看着眼熟,这男人…似乎是跟在傅司远身边的保镖之一?

“这位女士。”傅司远淡声开口,是很标准的伦敦口音,“或许你先不用激动,等到了解事情的真相之后再叫也不迟。”

谢晚凝做完SPA之后,接送她的人并未将她接回别墅。

得知这个消息后,傅司远当即就关上了面前的电脑。

现在时间也不算很晚,谢晚凝要去的地方又是游客的聚集地,一般来说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傅司远放下手中的事,纯粹是觉得自己也需要放松一番了。

今日的婚纱照拍摄,拖后腿的人是他。

除了缺乏拍摄经验之外,生硬的夫妻关系也在镜头前暴露无遗。

严格说起来,他们甚至都没有好好和对方相处过。

他坐了车过来,没走几步,就在市集的前面发现了自己的新婚妻子。

她很放松,起码比跟自己在一起时要松弛,傅司远站在远处静静地看着,一时间也没上前打扰她。

“亲爱的,你看,镜头里的你真美….”

“哦,谢谢你,亲爱的…”

耳畔传来一对夫妻轻柔的交谈,那是对上了年纪的外国夫妻,丈夫用相机随手记录下妻子挑选花束的镜头,妻子看到相片时,神情是惊喜快乐的。

这是独属于他们的温馨和幸福。

傅司远的视线遥遥穿过人群,像是飘忽的风,轻轻降落在她的周身,她的背影在人群里格外出众,他突然也有股冲动,想拿起手机记录下这一刻。


教他….

她能教他什么?她也没有经验好吧!

眼下计较是没有办法计较了,她在黑暗里很可爱地皱了下鼻子,背过身:“看心情吧。”

她是不会承认她也不会的。

这么一打岔,先前那点旖旎的氛围顿时消失,她背对着傅司远,感觉到男人久久没有动作,他的视线也许还落在她身上,也许没有,总之他没有再次靠近她。

次日谢晚凝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十点。

房间里静悄悄的,床上只剩她一个人,她伸直手臂,往旁边摸了下,真丝面料触感冰凉。

傅司远应该早就起床了。

她下了床,简单洗漱了一下就出了房间。

客厅里静悄悄的,她往前走上几步,靠近阳台,就见张婶正提着洒水壶,给阳台上的绿植浇水。

“太太起来了。”

今日天气好,绿植们沐浴在阳光里,色泽鲜亮,看了就觉得心情好。

张婶给她端了盏燕窝过来,谢晚凝坐在桌边,拾起勺子喝了一小口,壮似无意地提了一句:“傅司远呢?”

“先生用了早饭,七点半就出门了。”

他的作息还真是不同。

谢晚凝撇了下嘴。

早睡早起,她最多能勉强做到早睡,让她早起是不可能的。

还好傅司远识相,不然他若是逼她早起,她是要生气的。

谢晚凝今天胃口还不错,喝完一盅燕窝,又吃了张婶现包现煮的一碗小馄饨,才停下来。

她看一眼手机。

两边都想快些办婚礼,婚礼的日子就定在了两个月后。

两个月要筹办一场婚礼,时间还是非常紧迫的。

慕清一大早就在群里发了几家婚纱照的摄影样片,问她喜欢哪个。她早上起得晚,看到的时候群里都已经挑过好几轮了。

谢晚凝点开看了一下。

慕清发的这几家,都是专门给明星拍摄的团队,无论是造型还是摄影,都很不错,除了风格略有不同,技术上没什么可挑的。

她退出来,又看见群里的消息已经从哪一家说到要拍几套了。

这回她妈和她婆婆的意见没什么分歧,都是说越多越好,拍个十套二十套的都不嫌多。

谢晚凝:……

她也没那么爱拍照。

她赶紧在群里回了消息。

刚回复完消息不久,傅司远的电话就拨了过来。

“醒了吗?”

很平常的问候,但谢晚凝却在他带着点冷的声线里,无端想起了昨晚。

昨晚他在她耳边让她教他...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语气。

她镇定回应:“嗯。醒了。”

“今晚你有空吗?”

“有个酒会,需要携伴出场。”

谢晚凝没怎么犹豫,“可以。”

她以前也不是没有参加过这样的场合,并不算多排斥。

“好,那我晚上来接你,”傅司远倒是没想到她答应的这样爽快,他本来还想,若是她为难,其实他一个人去也没什么关系。

以前不也是这样过来的吗。

手机里没有再继续传来声音,谢晚凝挂了电话。

*

谢晚凝挽着傅司远的手臂,踩着十二公分的高跟鞋走进门口的一刹那,场内众人的目霎时间都投了过来。

她扬着下巴,曼妙身躯被裹在黑色满钻礼服里,裙摆里盛满星河,像是一只骄傲的黑天鹅,礼服够隆重,她就没有再佩戴夸张的大克拉珠宝,指间那枚玫瑰形状的红钻戒指已然引人瞩目。

她陪着傅司远简单的打了圈招呼,就借口要上个洗手间,再出来时,就溜到了二楼的露台边,喘了口气。

脚上这双Y家最新款的细跟高跟鞋真的可以称得上是美丽刑具。即便她平日里穿惯了高跟鞋,这双穿着走了会路也觉得脚有些疼。

露台安静,她在椅子上坐下来,抿一口手中的蜜桃色鸡尾酒。

荔枝味的。

她漫不经心地翘起腿,裙子顺着开叉一侧滑下来,露出线条漂亮的长腿,她垂眸看一眼脚踝,那里已经被鞋尾处的金色链条磨得嫣红一片,她皮肤嫩,一点点痕迹都特别明显。

但她也不可能在这里就把鞋子脱下来,万一有人过来看到,岂不是落她的面子。

她提着酒杯的尾端,晃了晃,就听见皮鞋敲击着大理石地面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她皱一下眉心,不知道是哪位也发现了这个地方,可她才刚刚坐下没多久。

“谢晚凝。”

那道声音耳熟又令人厌烦,谢晚凝眉心皱的更紧。

怎么是他。

顾澜之这个讨厌鬼前段时间都没出现,她几乎都要忘了还有这么个人。

她将酒杯搁到小几上,拧着眉心站起身,就听到那道脚步声越发急促。

顾澜之很快就走到了她的身后。

她往前一步,他挡住她的去路,她后退一步,又被他逼得更紧。

露台空间就这么大,谢晚凝被迫仰起头,迎着他的目光。

他微倾下身体,盯着她看,“你没有听话。”

谢晚凝被他的靠近弄得很不舒服,可骨子里的骄矜感令她无法在面对着顾澜之时示弱,她看回去,“你是什么身份。”

“也配管我。”

如果说当初的谢晚凝心里还有些愧疚,为幼时自己对他的伤害,现在那点子愧疚已经被他的举动一点一点磨灭。

她道过歉,可他根本不想要那个道歉。

她总不能为了年少的那点事,赔上自己的一生,就这样跟他纠缠一辈子。

“跟傅司远离婚,嫁给我。”

“不然….你不会想知道后果的。”

这样近的距离,她能闻到他身上的酒气,不算太浓,他的眼眸里蕴着沉沉的黑,衬得眼尾的红格外的妖。

她听到最后一句,反而笑了一下。

“顾澜之。”她不躲也不后退,“你大可以试试。”

她大概不知道她这会的眼神像以前一样,含着一点轻蔑,一点不耐烦。

这十多年来,他不知道多少次梦到过这样的眼神。

他讨厌这样的眼神,可又因着这样的眼神兴奋,长此以往,他愈发因她着迷。

而此刻,她近在咫尺。

她比以前更漂亮,更迷人。

顾澜之微微垂眸,就能看见她色泽漂亮的娇嫩嘴唇,他没什么犹豫,伸手握住她的下巴,就要低下头——

“顾二少。”


刚刚她的大腿一侧,似乎还感受到了…

谢晚凝也被他亲的意乱情迷,脸颊晕粉,她知道接下来可能要发生些什么,心跳愈加的快,在胸腔里咚咚跳个不停。

他们不是假夫妻。这是迟早的事。

就光凭傅司远那张脸,她也不吃亏。

傅司远将她抱进主卧那张柔软的大床上,俯身撑在她的上方,借着月光,看她艳若桃李的小脸,哑声开口,“可以吗?”

…..这让她怎么回答!

谢晚凝没有说话,直接拉住了他垂下来的黑色领带。

此时无声胜有声。

气氛正酣之时,傅司远又硬生生停住了动作。

谢晚凝水眸半睁,眼里带着疑惑。

“家里没有套。”

刚领了证,婚礼也还没办,加上她还太年轻,还不是要孩子的最佳时机。

他并不是重欲的人,时间也很晚了,她喝了酒,也需要休息。

傅司远强压下心头的欲望,“很晚了,你先去洗澡吧。”

谢晚凝也不想这么年轻就当妈,刚才她也正上头,哪里能想到这个。

但这么直白的被傅司远提出来,她心头又涌起几分羞意,脸颊发烫,最后只拿手盖住了眼睛,轻轻“嗯”了一声。

*

次日谢晚凝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姜知鸢给自己发了消息。

姜知鸢:晚晚,昨晚是不是你老公过来了?

姜知鸢:我没有说错什么话吧?

谢晚凝也不是不知道姜知鸢这个人,平日里就常常语不惊人死不休,喝醉了更是难以控制,她还不至于跟她生气,就是….

昨晚那样的情况下,傅司远确实是没问,但是谁知道他接下来还会不会问。

谢晚凝拨了电话过去,那边过了一会儿才接起来。电话那头声音有点嘈杂,有人在追着喊什么医生。

姜知鸢:“晚晚。”

谢晚凝:“姜知鸢,你别告诉我你今天就去上班了。”

“不至于。以前实习的时候认识的病人,刚好碰到了而已。”

“我昨晚当着你老公的面,没说什么吧?”

“你说了。”谢晚凝冷静发言,“你说让他早点去治病,不能拖。”

沉默。

姜知鸢:“你说吧,要怎么办,我任你处置。”

“但是话说回来,这个病肯定是要早点治比较好的。”

傅司远需要治吗….

谢晚凝想到昨晚,虽然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但就凭她感受到的,他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她有点脸红,拿着手机站起来,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一口压了压多余的思绪,“那你告诉我,昨晚那个帅哥是谁?”

这次换到姜知鸢沉默。

姜知鸢:“他是我的继兄。”

很简单的一句话,她没有说更多。谢晚凝收起八卦的心思,姜知鸢还没有做好跟她坦白的心理准备,她也不是非要现在就知道个清楚。

两人又聊了几句,谢晚凝这边进来了新的电话,就结束了通话。

新进来的电话是蒋琬打来的,先是说了几句家常,有了傅氏的支持,谢家的事业又走上了正轨。

聊完之后,又问她出门了没有。

群里每天都在发新消息,婚礼的筹办,两边的母亲比她和傅司远两个当事人还要热情,拍婚纱照的团队上次定了下来,今日则要去挑选礼服。

她当然没忘。只是这才一点多,和约的时间不是还有一会儿吗。

谢晚凝换了条裙子,从房间里出来,正好碰上手里拿着脏衣篓的张婶。

“太太。”张婶叫了一声,谢晚凝也对着她点了下头。

傅司远的衣物价格昂贵,有些可以用专用的洗剂来手洗,有些则只能干洗,张婶需要先分出来,再择类进行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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