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宫应寒姜南栀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公主靠绝情杀征服死对头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我遇良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置之死地而后生。这不正应证了她死后重生吗?姜南栀忽然更加相信,她可以改变姜国未来的轨迹。姜国是亡在宫应寒手里,只要宫应寒不恨她,只要能消除宫应寒对姜国的恨意,国运是可以被改变的。“国师的卦象上,你命中有一生死劫,只要过了此劫,你和姜国才能顺遂。”姜武帝语气忽而凝重起来,“南栀,黎国质子,留不得。”姜南栀不解,“为何?父皇不是答应,不追究宫应寒了吗?”“宫应寒虽说是用来牵制黎国的,但边境的安稳只是一时的,黎国野心勃勃,他们不会放弃吞并我姜国,从黎国送他来交换黎国太子那一刻起,宫应寒便是一颗弃子了。”“当然,他还有一个必死的理由。”姜武帝眼中闪过一丝杀意。姜南栀抿唇,“因为他有帝星面相吗?”黎国以为送来的,是弃子,殊不知,宫应寒只要回到...
《重生,公主靠绝情杀征服死对头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置之死地而后生。
这不正应证了她死后重生吗?
姜南栀忽然更加相信,她可以改变姜国未来的轨迹。
姜国是亡在宫应寒手里,只要宫应寒不恨她,只要能消除宫应寒对姜国的恨意,国运是可以被改变的。
“国师的卦象上,你命中有一生死劫,只要过了此劫,你和姜国才能顺遂。”姜武帝语气忽而凝重起来,“南栀,黎国质子,留不得。”
姜南栀不解,“为何?父皇不是答应,不追究宫应寒了吗?”
“宫应寒虽说是用来牵制黎国的,但边境的安稳只是一时的,黎国野心勃勃,他们不会放弃吞并我姜国,从黎国送他来交换黎国太子那一刻起,宫应寒便是一颗弃子了。”
“当然,他还有一个必死的理由。”
姜武帝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姜南栀抿唇,“因为他有帝星面相吗?”
黎国以为送来的,是弃子,殊不知,宫应寒只要回到黎国,就会以雷霆手段,收拢黎国。
然后再率大军,攻打姜国。
之后便是君临天下。
帝星闪耀。
姜南栀暗自嗤笑一声,黎国也是鱼目混珠。
用帝星换一个废物太子回去。
“你既看出那质子有帝星面相,便该知一山不容二虎。”姜武帝正色道,“否则将来会是你二人争夺天下,所以,他必须死。”
姜南突然就明白了,“所以父皇才会容许我把他带回公主府,放任我凌辱他,父皇早就知道,宫应寒将来有可能会亡姜国?”
父皇本就是想借她的手,杀了宫应寒。
姜南栀一直以为,作为皇帝,父皇属于没什么心机那一挂的。
但现在她觉得,是她想错了。
帝王心,海底针。
“这些都是国师最后的卦象推演出来的。”姜武帝道。
可是父皇,前世宫应寒便胜了。
如今断不可再走前世的老路。
断不能再重蹈覆辙了。
“父皇,宫应寒不能死。”姜南栀深吸一口气,语气平定,“我已觉醒天赋,那么我来告诉父皇,我的第一个预言,姜国确实会因为宫应寒变得岌岌可危,但……”
“但我相信,这一切是可以改变的,国师的卦象不也说,我与姜国,都能置之死地而后生吗。”
她死了。
姜国也亡过。
如今她与姜国,便都是新生。
姜武帝眉目沉沉,“你要赌宫应寒会对姜国心慈手软?荒唐!姜南栀,你这是用你自己的小命和姜国的未来去赌!”
“我敢赌。”姜南栀说。
她平静中带点笑意的模样,让姜武帝觉得,她有些平静的疯感。
赌的就是宫应寒的身心。
“倘若一切没有改变呢?”姜武帝冷着脸。
没有哪个皇帝,会用国家性命作赌。
姜武帝忽然觉得,国师是不是看错了?
我姜国国运,怎会系于这疯丫头身上?
“倘若没有改变,那……父皇就好好享受当皇帝的每一天,你还有一年的时间。”姜南栀扯出一个笑脸。
姜武帝想抽她。
“一年?”
何意?
黎国一年后会再起战火?
姜武帝猜测道。
“一年后,宫应寒会掌控黎国,率领大军攻我姜国。”
姜南栀坦言。
姜武帝脸色肉眼可见的黑了下去,“朕现在就要赐死那竖子!”
宫应寒如今羽翼未丰。
就该让他埋骨他乡。
混账东西,还占了他女儿的便宜。
“父皇息怒,宫应寒平定天下,是一把好刀,若是能为我所用,说不得将来黎国也是我们的。”
姜南栀安抚道。
“你当朕是三岁小娃娃吗?”姜武帝冷哼一声,“你凭什么觉得,宫应寒能为你所用?凭你长得好看吗。”
“是啊。”
谁知,姜南栀坦率应下,“女儿这容貌,不说倾国倾城,也算冠绝上京,凭儿臣这张脸,难道没有说服力吗?”
姜武帝:“……”
“朕记得你小时候,脸皮没有这样厚啊。”
玩笑归玩笑,姜南栀笑笑过后,便正色道,“父皇,请相信儿臣,儿臣定不会让您成为亡国之君的。”
姜武帝定定的看着她。
她眉眼之间,充满自信。
神采奕奕。
如果姜国国运,只能寄托在她身上,那么除了相信她,朕还能信谁呢?
良久,姜武帝开口,“朕信你,这场豪赌,朕希望你能赢。”
“父皇放心,若真有那么一日,儿臣定死在父皇前面。”
“闭嘴,滚吧!”
姜武帝忽然觉得,把她带来藏书阁,跟她说这些秘辛,是件错事。
可,秘密说出来,他心头竟是轻松了许多。
…
“将军,打听清楚了。”
陆君澜的马车,还停在宫门口。
他的人,低声在马车外说。
“上来说话。”陆君澜声音低沉。
年轻的副将上了马车,便悄声在陆君澜耳边嘀咕了几句。
陆君澜的脸色骤然阴沉下去。
放在膝盖上的五指捏成了拳头。
脸上带着几分怒气,“她们,竟敢如此算计她?”
难怪,姜南栀要在及笄宴上算计姜北鸢。
难怪,陛下对赐婚一事只字不提。
“将军,公主如今已经不适合做陆家的主母了,若是陛下再提及赐婚一事,将军心里也好有个底。”副将说道。
陆君澜面色冷峻,“此事并非公主之错,若陛下真提及赐婚,我,不介意……”
“将军?”将领诧异的劝阻道,“可是公主她……”
已非完璧之身!
陆君澜抬手,便听见外面的下属禀报,“将军,公主出来了。”
陆君澜第一时间,下了马车。
副将紧随其后。
姜南栀看到陆家的马车,有些诧异,“陆将军还没走?”
陆君澜负手而立,似乎想表现的温润些,“公主的马车好像还没来,臣等在这里,是想告诉公主,臣与公主顺路,亦可同程。”
姜南栀微顿,“你在等本宫?”
“是,臣在等公主。”陆君澜说的很直白。
姜南栀抿唇,“陆将军是听到了什么吗。”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宫里发生的事,只怕已经传开了吧?
“臣不必听闻什么,公主就在我眼前,便是最真实的,臣有眼睛,会自己看。”陆君澜道。
姜南栀有些意外,也有些触动。
她认真的看了眼陆君澜,他的结局,战死沙场,马革裹尸……
将军百战死。
陆君澜则诠释了这句话。
姜南栀收回目光,“本宫的马车,应该是送……先回去了,就劳烦陆将军送我一程了。”
陆君澜坦率,她也没必要扭捏。
抛开赐婚与否不谈,陆将军值得姜国每一个人敬重!
谢玉清闻言,眉头拧了起来,“祖父留给您的药,您给了我……是孙儿不孝。”
“祖母老了,以后你才是侯府的仰仗。”谢老夫人叹气道,“你既是去见公主,为何会中毒?”
谢玉清抿唇。
崔氏也盯着他,“你这孩子,是要急死我和你祖母,快说啊!不会……真是公主吧?”
“公主?”老太太听的云里雾里的。
谢玉清眼中流露出怨愤,说了实话,“是公主,命人给我喂的毒。”
“什么?!”
崔氏和老太太具是大惊。
“为,为何啊?”崔氏惊慌的结巴道,“公主不是心悦你吗!只要你服个软,低个头,好好哄哄她,没道理她会不与你重修旧好啊!”
原以为,能将姜南栀拿捏的死死地。
怎么现在,一切都和预料的不一样?
崔氏心慌又气愤,“公主失贞,我们不曾怪她,甚至不计前嫌,她竟还要给我儿下毒,还有没有天理了!”
老太太垮着脸,预感不妙,“你和公主,当真没有和好的机会了吗。”
“可你刚刚一直在叫公主的名字。”崔氏道。
他梦中叫的是姜南栀的名字么。
那梦中,他身临其境,竟是那般真实。
好似那便是他与姜南栀的大婚。
谢玉清低眉不语。
越是不说话,越是压抑。
崔氏心焦,“你倒是说话啊!侯府可就仰仗你了,若想家族兴盛,只有娶公主这一条路了……”
“难道在娘眼中,我便没有真才实学?”
崔氏这话,谢玉清就不爱听了。
他从不认为,他配不上公主。
他满腹才学,娶公主,自然是锦上添花,谢玉清内心自傲自负,不想因做女人裙下臣而扬名。
他喜欢姜南栀,毋庸置疑。
可他也不想折辱了自己的傲骨。
“祖母,旁的以后再说,眼下还有一件更棘手的事。”谢玉清稳了稳心神道。
“你自说吧。”
还有比谢玉清性命垂危更棘手的事吗。
老太太神色淡定。
“侯府还需准备五万两银子。”谢玉清道。
“多少?五万两?你要这么多银子做什么?”崔氏拔高了音量。
老太太面皮抽抽,“如今侯府是你母亲管家,银钱的事,自与你母亲说。”
崔氏:“……”
老太太竟然甩锅给她!
“母亲,府里是什么账面,您最清楚,儿媳又没有点石成金的本事,侯府说是儿媳管家,但当家做主的还是母亲您啊。”
就你会甩锅。
我也甩!
崔氏心里哼哼。
老太太一噎,拉着脸问,“何故要那么多银子?”
崔氏也看着谢玉清。
谢玉清脸色不太好看,“平侯府的外账,事关侯府,还需一家人商议个对策。”
平侯府的账?
这话崔氏就听不懂了。
“侯府哪还有外账?”崔氏一顿,“不会是你那个天杀的爹又在外面赌钱了吧?”
老太太本就松弛的脸更是垮的厉害。
崔氏这么骂她儿子,她心里自是不高兴的。
可偏偏又是自己儿子不争气!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嫁了个这么不成器的,成天混在赌坊不回家,我还要贴补他去赌钱,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崔氏骂骂咧咧。
对上老太太阴沉的眼神,崔氏噤了声。
老太太寒了脸,“你说,是你爹又在外面赌钱欠账了?”
谢玉清抿唇,“是也不是,欠的是以前的账。”
崔氏不解。
谢玉清说起,要债的是公主,老太太和崔氏立马变了脸,“她凭什么来要债,我侯府又不欠她!”
然,崔氏这话说的自己都没底气。
侯府欠没欠,她心知肚明。
‘咚咚!’
老太太想到什么,懊悔的捶了捶拐杖,“冤孽啊!”
谢玉清道,“娘,侯府的地契在何处。”
“姜南栀。”宫应寒声音微弱。
嘴唇都是乌的。
脸色白的像纸。
是真的虚弱啊。
“你想说什么?”姜南栀想去握他的手。
宫应寒淡淡抬眸,“何必做戏?”
“什么?”姜南栀手一顿。
宫应寒讥笑的目光,看向桌上那只野雁,“这不就是公主想要的吗,想杀我,倒也不必如此煞费苦心。”
姜南栀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那只雁?
她明白过来,“你怀疑是本宫给你下毒?”
宫应寒不语,只讥笑地看着她,眼神冰冷。
姜南栀咬咬牙,“宫应寒,你脑子呢?本宫前脚刚给你求来了赐婚圣旨,后脚就毒杀你,然后让自己当寡妇吗?”
说着,姜南栀自己都气笑了,将他讽刺的话还给他,“本宫如此煞费苦心,图什么?”
寡妇二字,似是触动了宫应寒某根心弦。
他也想问,姜南栀图什么?
她又是否,看出了他所图?
宫应寒眼神微动,面上不动声色。
“我今日只碰了你送来的礼。”宫应寒低声说,“我也曾,试着相信你。”
淡漠的眼神望着姜南栀,说不出是失望,还是别的。
仿佛是在问她,你作何解释?
张松暗暗钦佩,主子戏演的挺好。
太医一听,写完药方立马去检查桌上那只玉雕。
细细一摸,便察觉不对,“公主,这玉雕上被人涂了一层油脂,正是宫皇子所中之毒呀!”
姜南栀闻言变了脸。
怎么会?
玉雕是她亲自定的。
有人背着她动了手脚?
“公主还有何话说?”宫应寒喃喃道。
姜南栀抿唇,“此事本宫自会给你一个交代,本宫敢作敢当,若我下毒,命给你。”
宫应寒眼神微闪。
姜南栀眼神凌厉而坚定,她侧身背对着他,浑身透着倔强和不服的傲骨。
“来人!”
南栀唤了声。
九狸进门,“公主?”
“千金楼墨娘,带她来见我。”姜南栀冷声道。
“是!”九狸看了眼宫应寒。
总觉得他是装的。
哪有人中毒的要死了,非但不慌,反而像他那么镇定的。
九狸去拿人期间,太医也以最快的速度配好了药,由太医和静香盯着熬药的,不会有丝毫差池。
宫应寒服了药,太医重新给他把脉。
随即眉头舒展一二,“公主,宫皇子的脉象稳定了许多,待公主求来解药,服下应无大碍了,只是还需切记,要……”
“要什么?”姜南栀拧眉。
心里却在想,怎么这么多事?
宫应寒可真难养啊!
干脆就让他死了算了!
免得还要攻略他,陪他演戏。
没了宫应寒,姜国未必会亡。
但宫应寒如果死了,黎国必会兴师问罪,借机出兵。
年前的征战,虽是姜国赢了,但并不代表黎国兵弱,相反,黎国一直是兵强马壮,此次若不是陆君澜擒获了黎国太子,黎国未必会撤兵。
姜国只是险胜罢了。
两害相较取其轻,比起战火重燃,还是驯养这朵黑莲花吧。
太医一犹豫,说,“七日内,需戒酒戒色……保重身子,克制欲念。”
“行了,本宫知道了!”姜南栀脸一红。
合欢毒,才发作了两次。
天杀的。
这该死的毒,不定时发作。
姜南栀心中默念,只要本宫清心寡欲,男人什么的,都是浮云。
何况宫应寒这身体……
南栀看了他一眼,满脸不忍心。
“你那是什么眼神?”宫应寒脸色微沉。
是觉得他弱?
觉得他不行?
中合欢毒的又不是他。
公主府外的拐角处,停着一辆马车,谢玉清坐在车里,神清气爽。
“方才见太医已经进去了,想必府里现在不安宁。”
小厮谄媚道,“谁叫那替身不知死活,同小侯爷你抢公主,是他认不清自己的身份。”
没找到真太子之前,就让他再过过当太子的瘾。
且,那孩子说到底,是被人利用,成为杀死母后,废太子的一把利刃!
他终究,也是母后的孩子。
是她的亲弟弟。
该死的是万家!
姜南栀在凤仪宫待了半个时辰才离去。
周皇后若有所思,“南栀似乎有些不对劲,她为什么会问本宫……另外的孩子?”
她确实还有个儿子。
只是那孩子失踪很多年了,这些年,皇后没放弃过暗中寻找那孩子。
只是,一直了无音讯。
这事成了周皇后心里的一根刺。
她经常梦到那孩子吃不饱穿不暖,每每半夜醒来,枕头总是湿的。
她对不住那孩子。
南栀这么问,莫不是知道了点什么?
“娘娘!”这时,心腹嬷嬷匆匆走来,弯腰在皇后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
“什么?”皇后一听,脸色就变了,“所言当真?”
“消息从御书房传出来的,老奴不敢乱说。”嬷嬷压低声音道。
皇后皱眉,“南栀,她想做什么?”
为何会在陛下面前说出废太子的话?
东宫。
太子一路回宫,屏退了左右,待四下无人,他便拿起一盏烛台,走到床榻背后,墙上有玉石雕刻的镂空花纹,他抬手按下其中一个图纹。
只听见‘咔哒’一声,机关转动,墙背后出现一道门。
里面一片漆黑。
太子拿了烛火,进入门后,微弱的灯火照出一条漆黑的密道。
密道尽头,是一道石门。
那石门足有千斤重,若不知开门的机关,任凭多大的力气,也打不开这道门。
而这开门的机关,只有他知道。
太子讥笑一声,甩掉烛台上的蜡烛,再用铁质的烛台,一举砸碎了石门上镶嵌的两颗琥珀石。
石门应声而开。
门背后有光透出来。
太子走进去,里面是一座水牢。
一个单薄瘦弱的人影,双臂抬起,被吊在水牢之中。
听到开门声,水牢里的人耳朵动了动,他艰难的抬起头,看到和他一样单薄瘦高的背影。
那人在挑选刑具。
最后捡起了一根长鞭。
“为何不直接杀了我。”水牢中的人,声音沙哑。
被关在这里的,才是真正的太子,姜禹寰。
“直接杀了你,那多没意思,你不想重见天日吗,哥哥?”双生子转过身来,笑吟吟的看着他。
得知自己还有个双生弟弟,姜禹寰说不出的震惊。
得知这个弟弟想杀自己,他震惊且绝望。
姜禹寰眼中含着愤怒,“你苦心混进东宫,囚禁孤,到底想做什么!”
他一动,水中的锁链晃动,水面起了波澜。
谁也不会想到,东宫内部有暗牢,真正的姜禹寰,就被关在东宫。
“你如今不过是个阶下囚,确定要激怒我吗。”双生子居高临下,蔑视着水牢里的人,“你姐姐,很狂嘛!”
‘啪!’
他扬手一鞭,抽在水中人肩上,鞭尾从眼角闪过,姜禹寰脸上多了一条细痕,肩膀上鞭痕累累,火辣辣的疼。
姜禹寰顾不得疼,哑声问,“阿姐,阿姐怎么了?你有怨愤冲我来,不许你伤害阿姐!”
双生子嗤笑,“你们倒是姐弟情深。”
他的脸,在灯火下若隐若现,一半藏在阴暗里,叫人看不清他脸上的阴沉。
“我阿姐,还好吗?”
“姜南栀想废了你这个太子呢,你自身难保,还有心情关心她,不自量力。”双生子捏着鞭子,冷笑道。
姜南栀盛气凌人,不把他放在眼里,他便来折磨她弟弟,不过分吧?
“阿姐不会废了我的,定是你惹怒了阿姐。”姜禹寰不信。
姜南栀需要他解合欢,而他,也畅快了。
宫应寒从没说过,自己是什么负责任的好人。
只是,心里莫名觉得烦躁。
素竹出去后,脸上的愤怒消失,面上没什么表情。
她一定不负公主的嘱托!
半个时辰前,公主握着她的手说,“素竹,本宫想让你做本宫的眼睛,去宫应寒身边,看着他。”
“为,为什么?公主真的喜欢上黎国皇子了吗?”素竹不解。
姜南栀摇头,“不是喜欢,而是本宫需要他。”
素竹拧眉,“因为公主中的毒吗?”
“是,也不全是,本宫之前识人不清,看错了谢玉清,但这次,本宫不会看错,素竹,你信本宫吗?”姜南栀问她。
素竹抿唇,“奴婢虽不了解宫皇子,但奴婢信公主!”
姜南栀笑笑,“你看人的眼光,比本宫强,你说谢玉清不心疼本宫,便是不爱本宫,事实证明,你是对的。”
“本宫想让你做的,就是引导宫应寒来心疼本宫,懂本宫的意思吗?”
素竹聪慧,一点就通,“奴婢明白。”
她身边两个丫鬟,素竹机灵,静香细心,又都足够忠心,她们办事,姜南栀很放心。
素竹深知,若是她来宫应寒身边奴颜婢膝,宫应寒必会更加厌烦公主。
反而她实话实说,真话难听,宫应寒的疑心兴许没那么重。
亦能旁敲侧击,将公主的情况告诉他。
时刻让他想起公主的名字。
想多了,自然就容易惦念上了。
爱一个人的本质,就是心疼。
谢玉清之前就是不会心疼公主,所以素竹才认为,谢玉清不爱公主。
要引导宫应寒心疼公主,就得另辟蹊径。
“主子,那丫鬟太过无礼,要不要属下去结果了她!”张松请示道。
宫应寒背对着他,低声道,“不必节外生枝。”
张松不说话了。
素竹对他气性这么大,姜南栀应该病的很严重吧。
若她病死了,也是她咎由自取。
宫应寒扯出一个烦躁的笑。
…
一连几天,侯府丧的不行。
谢玉清一家,都在等着姜南栀上门来赔礼道歉。
结果,连姜南栀的影子都没等到。
听说陛下还赐了婚旨,要让公主府那个质子和公主定亲!
眼看到嘴的鸭子飞了。
谢家人越发坐不住了。
“儿啊,这几日公主还是没找你么?”崔氏忍不住问道。
谢玉清阴着脸,没说话。
谢老夫人不悦道,“毕竟是公主,想要人家先低头,看来是做不到了,乖孙,不妨你先去跟她低个头,等将来她嫁到侯府来,我和你娘再好好给她立立规矩便是。”
现在这个时候,可不能跟公主比傲骨。
还是先忍一忍,哄着公主嫁到谢家最为要紧。
“哼,姜南栀真是好不要脸!她自己残花败柳,还想要我们去捧着她,还当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呢!”谢玉珍冷哼。
谢玉清脸色尤为难看,他有种不好的预感,姜南栀好像真不在意他了。
不然不会这么久不来找他。
“是啊,儿子,你何必跟一个女人赌气,你将来的仕途,还得仰仗公主呢。”崔氏低声劝道,“娘知道你嫌弃公主,可正妻是娶回来摆着的,将来你若有喜欢的姑娘,纳妾便是,你可别犯糊涂啊。”
谢玉清绷着脸,“娘,我没说我不喜欢姜南栀。”
毕竟,姜南栀的容貌一绝。
“你喜欢公主那不是更好吗。”崔氏一喜,“只要能助你平步青云,娘也不介意她失了清白。”
“可你动作若不快些,就真要便宜公主府那个质子了,听说陛下已经有意为那质子和公主赐婚了,有道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公主与那质子同住一个屋檐下,难免不会动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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