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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双全手,我把庆余年玩崩了小说

困冬忆M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过谈及婚姻之事,苏翰并不急切。他认为只要自己足够强大,女人不过是随手可得的东西罢了。届时,若是能让庆帝这个“老家伙”退位,亲自登上帝位、坐拥后宫,岂不是更为惬意?但实现这一切的前提是具备绝对的力量。正在此时,“娘啊!娘啊!!”范思辙哭喊着的声音从屋外传来。“姨娘,我去看看发生了什么。”苏翰闻言露出一丝笑意,他早已清楚情况,随即站起身走向房外。“唉,思辙这孩子总是让人操心,要是能像翰儿这般懂事就好了。”柳如玉见状摇了摇头,苦笑一声。至于范思辙被打一事,本就是她的计策:借范思辙挑衅范闲,让范建对这位私生子心生厌恶。然而,身旁的一名侍女疑惑不解地说道:“夫人,为何您对苏翰如此疼爱?明明思辙少爷才是您的亲生骨肉啊?”“翰儿是范府的大少爷,...

主角:苏翰范建   更新:2025-04-18 19: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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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翰范建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双全手,我把庆余年玩崩了小说》,由网络作家“困冬忆M”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过谈及婚姻之事,苏翰并不急切。他认为只要自己足够强大,女人不过是随手可得的东西罢了。届时,若是能让庆帝这个“老家伙”退位,亲自登上帝位、坐拥后宫,岂不是更为惬意?但实现这一切的前提是具备绝对的力量。正在此时,“娘啊!娘啊!!”范思辙哭喊着的声音从屋外传来。“姨娘,我去看看发生了什么。”苏翰闻言露出一丝笑意,他早已清楚情况,随即站起身走向房外。“唉,思辙这孩子总是让人操心,要是能像翰儿这般懂事就好了。”柳如玉见状摇了摇头,苦笑一声。至于范思辙被打一事,本就是她的计策:借范思辙挑衅范闲,让范建对这位私生子心生厌恶。然而,身旁的一名侍女疑惑不解地说道:“夫人,为何您对苏翰如此疼爱?明明思辙少爷才是您的亲生骨肉啊?”“翰儿是范府的大少爷,...

《开局双全手,我把庆余年玩崩了小说》精彩片段


不过谈及婚姻之事,苏翰并不急切。

他认为只要自己足够强大,女人不过是随手可得的东西罢了。

届时,若是能让庆帝这个“老家伙”

退位,亲自登上帝位、坐拥后宫,岂不是更为惬意?但实现这一切的前提是具备绝对的力量。

正在此时,“娘啊!娘啊!!”

范思辙哭喊着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姨娘,我去看看发生了什么。”

苏翰闻言露出一丝笑意,他早已清楚情况,随即站起身走向房外。

“唉,思辙这孩子总是让人操心,要是能像翰儿这般懂事就好了。”

柳如玉见状摇了摇头,苦笑一声。

至于范思辙被打一事,本就是她的计策:借范思辙挑衅范闲,让范建对这位私生子心生厌恶。

然而,身旁的一名侍女疑惑不解地说道:“夫人,为何您对苏翰如此疼爱?明明思辙少爷才是您的亲生骨肉啊?”

“翰儿是范府的大少爷,地位与嫡子思辙无异,岂是你这等下人可以妄议的?拖出去,逐出府邸!”

柳如玉立刻冷下脸来,挥手下令。

两位侍女连忙制住那位大胆多言之人,将其拖出房间。

与此同时,苏翰走出门外,便看见范若若一袭白裙站在不远处,旁边还有范闲。

相较略显稚嫩的林婉儿,范若若无疑是更加出众的存在。

两人气质截然不同——如果说林婉儿是温婉贤淑型女子,那么范若若则是既纯洁又带些魅惑的感觉,笑起来时犹如让人回到初恋时光。

更不必说,她的身材也优于林婉儿不少。

唯一可惜的是,此时的年代尚未发明诸如某种现代用品之类的东西,否则凭借范若若这一双长腿,再搭配黑丝、白袜或是渐变款式……光是想想,那无疑是一道绝美的风景线。

“或许可以让范闲研究一下这些东西。”

苏翰暗暗想道,目光意味深长地瞥向范闲。

被这样诡异的眼神注视,范闲不由得起了一阵寒意。

“大哥。”

范若若看到苏翰后,顿时变了模样,仿佛瞬间化为一个小迷妹,眉开眼笑间停止了与范闲的交谈,飞快跑上前,直接扑进苏翰怀中亲昵喊道。

每年,除了要去看望范老太太这个奶奶之外,对她来说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与苏翰见面了。

对于范闲这位二哥,范若若只是附带看待。

有了苏翰的出现,范若若将范闲完全当作普通的兄长,没有更多的感觉掺杂其中。

“这么多年未相见,若若你如今已成长为大姑娘了。”

苏翰带着温和的笑容,伸手轻抚范若若的发丝说道。

即便苏翰自己也不得不承认,这些年范若若的成长极为出色。

特别是刚才她扑向自己的那一刻,这种感受尤为明显。

“大哥,你与二哥此番来京都,应该就不打算离开了吧?”

范若若轻声询问道。

“大概如此。”

苏翰淡淡一笑道,如不出所料,往后一段长久时光他都需定居京都。

不过他心中略感疑惑,范若若看他的目光似乎有点不寻常,不确定自己是否误解,感觉她对自己有些敬仰之意,像对什么了不起之事的尊敬,或许是因为自己的双全手?反复思索下苏翰只找到这个可能性,毕竟范若若之前在儋州时多次向自己请教过医术。

“咳……若若、大哥,你们以后能否稍微注意一下。

我看见就算了,若是被旁人瞧见,还以为你们是另一对呢。”

看到两人把他彻底忽略,范闲轻咳了几声示意他还在这儿。

而且他还认为范若若作为女孩子,对待苏翰大哥的表现似乎亲昵过度了,哪怕久别重逢也不应这样过分亲密,否则怕是要闹出乱子来了。

范闲心下暗忖不能让这样的局面发展成骨科才行。

范若若听罢脸颊微红,觉得确有不当,赶忙从苏翰怀中离开,走到不远处背对着二人。

“大哥,虽说你和若若并无血缘之亲,但好歹名分上她是你的妹妹啊,千万别给我弄出骨科的事情。”

待范闲走近苏翰身边并看到范若若在远处背对着后,他松口气小声叮嘱道。

虽然在儋州时没听说过大哥招惹什么女子,但服侍苏翰的那些侍女容貌皆出众,按他跟随费介学习多年医学与毒理的观察经验来看多半已被染指。

范闲可不想自家妹子就这样轻易落入陷阱,况且这头猪还是他大哥更不行。

“骨科又何妨?况且我和若若毫无瓜葛,我本就是养子罢了。”

苏翰微笑回应,认为骨科也没什么不妥,实际上他们间根本不属骨科范畴。

因为苏翰与范若若之间根本毫无关系,仅是名义上的兄妹而已。

“嗯,好像也说得通呢。”

范闲短暂思量一番,觉着苏翰所说并非无理之处,范若若跟苏翰的确毫无关联可言。

毫无血缘牵连的两人自然不算骨科情形。



片刻后,“大哥、二哥,先到我房中坐会儿如何?”

范若若露出甜美笑颜走向二人柔声邀请道,至于先前二人交谈的内容她完全没有听见。

“好吧。”

苏翰轻轻点头。

“姐,你们要去哪?我也要跟过去。”

此时范思辙匆忙跑出来怯生生地瞅了一眼范若若,仍硬着头皮说道。

早前范思辙掌心被姐姐用棍击打后想找母亲柳如玉求援,结果柳如玉知是范若若而非范闲所为便将他再次驱逐出来打探些消息。

不去的话,就把这个人这个月的薪资停掉。

作为财迷的范思辙怎会同意让银子断送?

尽管畏惧他娘亲的威势,即便心里十分害怕范若若,他还是硬着头皮来了。

“你跟来干什么?我要和大哥二哥交谈说话,哪轮得到你?”

范若若微微皱眉道。

“嘿嘿,姐,我可是你的弟弟啊,我只是站旁边听就好了,不行吗?”

范思辙满脸陪着笑脸说。

“好吧,若若,既然思辙也想一同前往,那就带上他吧。”

苏翰轻抬手,微笑言道。

范思辙打的什么主意,苏翰心知肚明。

不仅仅是苏翰知道,范闲与范若若也都明白。

“可以,既然是大哥允准了,那你就跟着吧,但不能插嘴,否则有你好受的。”

见苏翰开口,范若若点头应下,指着范思辙警告。

“行,绝对不说话。”

范思辙赶忙大力点头表示答应。

整个范府,除了父亲外,范思辙最怕的就是姐姐范若若。

范闲看着范思辙像老鼠见到猫一样的模样,不由大笑出声。

“范闲,你笑个什么?”

范思辙一脸不满。

“不是说了不能直呼兄长名字么,你还敢这样?快道歉!”

范若若眉头微皱,轻叱道。

“对不起,二哥。”

因惧于范若若施加的压力,范思辙一脸无奈地向范闲道歉。

“没事没事,长兄如父,这点小事不必这般郑重。”

范闲瞧着范思辙这倒霉的样子,强忍住笑意挥挥手说道。

为了月薪的钱……忍了!

范思辙看见范闲那得意洋洋的模样,不由握紧拳头。

“好了,出发吧。”

苏翰出声,便和范若若一起先行走去。

范闲和范思辙对视一眼后,也连忙赶上前。

十分钟后,在范若若带领下,众人到达她的住所。

范若若热情请苏翰坐下后,专注认真地开始泡茶,好似要展示她最好的一面给苏翰看。

而范思辙站在房间里,东张西望,仔细打量周围的玉器珠宝以及书画,心里估摸这些值多少价钱。

范闲顺手拿起一旁的画卷展开瞧了一眼后又妥善收回原位。

接着他又拿起来旁边的一柄剑看了看问道:“若若,你的房里怎会有这么多宝物?难道都是你自己买的?”

屋中不仅画多,宝剑不少,

各种珍贵玉器和首饰琳琅满目摆满房间。

范闲对妹妹不知从何弄来这么多钱颇为好奇。

“并非买来的,二哥,这些都是人家送的。”

“刚才那幅字画乃北齐文学大师庄墨韩亲手所绘。”

范若若端上沏好的茶按顺序摆在桌面上随后抬起头解释说:“而你手中的这把剑,是东夷城四顾剑这位大宗师曾经用过的佩剑。”

“这些东西都是谁送的呀?”

范闲在坐垫上落座后疑惑地询问。

不止范闲好奇,连范思辙也好奇凑近竖起耳朵想要知道究竟谁送给范若若这么多宝物。

而苏翰则毫不在意地端起茶杯浅饮一口。

“这些都是京都一些大家闺秀送我的。

你在写给我的信里陆陆续续附上的《红楼》章节,被偶尔来访的女子看到当成宝贝,很快传开了。”

范若若泡完茶后调皮地抬头看着苏翰,眼神中带着钦慕说道:“现在全京都还没出嫁的女孩儿,都成了大哥的书迷呢,天天托我送来东西,求更新呢。”

“几位妹妹与我都相信兄长日后必将成为我庆国文坛的一代巨匠。”

范若若在与范闲书信往来时,曾问过红楼究竟是谁的作品。

范闲告诉范若若,这红楼是苏翰所写,而他不过是看过后将其默写出来罢了。

得知此事后,范若若对苏翰愈发敬佩。

“若若,怕是你搞错了,这红楼其实是范闲写的,并非出自我手。”

苏翰闻言感到一阵茫然。

这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红楼变成了他的作品?

这明明应该是范闲的事啊!

……

“兄长,事情已经如此明了,您就别再隐瞒了。

二哥之前在信中早已告知我一切。”

“那红楼,正是他看过兄长您的手稿之后重新默写出来的。”

范若若仰慕地看着苏翰,轻声说道:“要不是二哥提及此事,我还真不知道兄长您的才情竟和医术一样出众。”

起初,范若若也以为红楼出自范闲之手。

然而范闲却总是说这是某位名叫曹雪芹的先生的作品。

她在儋州搜寻许久,却根本查不到这样一个人,甚至还向范老太太求证,但范老太太也告诉她,范闲身边根本没有叫这个名字的人。

最终,范闲在范若若软磨硬泡之下,才不得不坦白了实情——原来那红楼的作者真是苏翰。

“范闲?!你得给我个解释!”

苏翰转向范闲,双手环抱,质问道。

“对不起,兄长,是我未能替你保守住这个秘密。”

范闲苦笑一声,然后将苏翰拉到屋外,见范若若等人并未跟来,便压低声音解释道:“大哥有所不知,若若她每日都要追问这部红楼的作者究竟是谁,逼得没办法,我就把你给供出来了。”


范闲带着疑问开口问道。

苏一刚才现身到处理掉周管家只在眨眼间,连身为七品武者的范闲都差点跟不上。

这足以证明苏一不是八品武者,而是更高层次的九品武者。

原本就觉得苏翰深不可测的范闲,此刻发现苏翰身边竟还藏着一位九品高手。

并且对苏翰表现出极高的尊崇。

更让范闲疑惑的是按照苏翰之前的话来推测,苏翰背后很可能暗藏一股不小的势力。

苏翰和他在儋州长大这么多年,这个九品武者是哪冒出来的?

莫非是在开医馆的过程中遇到,进而招揽的?

“没错,他名苏一,有九品下的实力。

我治好了他的左腿,便将他留在身边。”

苏翰略一点头,向范闲与范老太太解释苏一的身份。

而关于使用双全手改变苏一记忆之事,则是绝不会告知任何人的,即便知道二人会守秘也依旧如此。

“九品下的修为吗?”

无论是范老太太还是范闲均露出了惊异之色。

在整个庆国范围内,九品武者也不过数十个而已。

特别是范老太太心中稍稍安心不少。

有了这样一位九品下武者护卫在苏翰身旁,在京都也能有一定的自我保护能力了。

“原来是这样。”

范闲顿悟,但眼中却闪过些许不忍,“大哥,就算周管家有错在先,杀了他也足够了,何必还要牵涉他的家人呢?这般灭门之举...”

范闲作为二十一世纪的现代穿越者,即便在此陌生世界生活十几年,仍旧难以接受这种残酷手段。

“闭嘴!闲儿,奶奶早已告诫过你,你长大了不应再这般心慈手软,要懂得狠下心肠!”

范老太太手中的拐杖重重敲击地面,训斥道,“你大哥今日的做法就很妥当,你该好好学学。

记住了吗?”

范老太太对范闲这个心软的问题很是忧心忡忡。

对方都想杀范闲了。

范闲给出的惩罚竟然如此轻微,几乎不痛不痒。

“知道了,奶奶。”

范闲点了点头,表现得颇为听话,没有再纠缠于周管家的事情。

他心中清楚,在整个范府之中,能够阻止苏翰所想之事的人,唯有范老太太而已。

而从范老太太的态度来看,显然对苏翰的做法表示认同。

“对了,奶奶,我在儋州躲了这么久,那些人依旧不肯放过我。

这次我打算亲自前往京都,彻查这件事背后的真相。”

范闲一边搀扶着范老太太的手臂,一边轻声说道:“二姨娘每逢节庆都会寄来不少东西,仅凭一封信和周管家的说法,就认定是二姨娘指使的,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范闲心中暗下决心,他一定要查清到底是谁想要杀他,又或者是当年害他母亲叶轻眉的人究竟是谁。

更重要的是,他希望能够保护儋州的家人——特别是范老太太和大哥苏翰,不至于因他而受牵连。

“你也要去京都?”

范老太太眼神微微一闪,随即开口问道。

“还有别人要去京都吗?”

范闲有些疑惑地反问。

“既然你想去,那就去吧!刚好翰儿也要前往京都,你们两人可以一起同行。”

范老太太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叮嘱道:“无论遇到什么情况,记住,安全永远是第一位。”

“你们打算何时出发?”

“明天。”

苏翰与范闲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回答道。

听到这个消息后,范老太太的目光变得柔和了些许,却带着几分不舍:“你们回去收拾一下吧,明天我就不过来了,毕竟年纪大了,受不了分别。”

说完,她眼眶略显泛红,声音沙哑地带出了些许感伤。

苏翰和范闲各自点头示意后离开,刚走出一段距离,范闲立刻拔腿狂奔,迅速逃离苏翰的视线范围,好似害怕被抓住一般。

见此情景,苏翰不由得笑了出来,低声道:“接下来该是滕子京假装死亡,以及范闲从五竹那里拿到母亲留下的箱子了……我也要抓紧时间提升实力才行。”

随后,他转身返回自己的院落,准备练习通天箓以提高技艺。

---

范闲一出范府,便直接找到了滕子京。

他对滕子京表达了即将离开儋州、前往京都的消息。

由于之前的误会,滕子京本是对范闲下手行刺的,但失败之后,两人反而成了朋友。

此次告别时,滕子京拜托范闲帮自己传信给外界,并扩散他的“死亡”

消息。

处理完此事,范闲又前往五竹经营的小店,告知对方他将动身去京都。

在与五竹畅谈了许多心底的感触之后,他返回范府已是深夜。

回到自己居住的房内开始整理行李时,五竹忽然提着一只皮革制成的箱子悄然出现。

“嘭!”

箱子被重重放在桌子上,发出一声闷响。

范闲猛然抬头,瞧见突然现身的五竹,不禁吓了一跳,略带责备地嘟囔道:“五竹叔,你能不能别每次都这么神出鬼没的?”

即便早已习惯了五竹这般出其不意的出现方式,但他依然每次都会被吓得够呛。

“你下午说的话,当年母亲也说过。

她希望我能找到自己真正想做的事情。”

五竹面无表情地说。

“那你还真是找到了吗?”

范闲走过去站到五竹身旁,嘴角微微翘起,带着几分笑意询问。

“我想打开它。”

五竹的回答简洁直白,目光落在桌上的那只箱子上。

五竹指向了桌上摆放的那个箱子。

“这是什么东西?我为何从未见过?”

范闲跪坐在软垫上,伸手拿起了这个看上去与时代格格不入的箱子,细细端详起来,指尖轻轻滑过箱身。

“是当年留下之物。”

五竹简短地回答。

“母亲留下的?里面装了些什么东西?”

范闲满心好奇地追问。

叶轻眉竟还给五竹留下了一个箱子?

“不知。”

五竹依旧神色如常,平静作答。

“难道你从未打开过它?”

范闲盯着面前的箱子,疑惑地问道。

“她并未让我开启。

然而我想了很久,在这世上,我最想做的,就是把这个箱子打开,瞧瞧里面到底有什么。”

五竹说道。

“那好,我们不妨试试打开这个箱子吧。”

范闲看了一眼那个紧紧锁住的箱子,朝五竹伸出了手示意拿钥匙。

“我没钥匙。”

五竹回应说。

“稍等片刻。”

范闲从旁边取出一把刀,试图用蛮力撬开箱锁。

但他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满脸涨得通红,青筋毕现,可这箱锁依然纹丝未动。

范闲有些恼火,索性直接用手里的刀在箱子上乱划起来,然而箱子连一道痕迹都未留下。

“等下,我再去换把锋利些的刀。”

范闲站起身准备转身取另一把利刃。

“嘭!”

就在这一瞬间,五竹见范闲起立,亦随之站起,挥起手中的黑铁棍狠狠砸向箱子。

只听见桌子瞬间四分五裂,房间都被震了一震,可这箱子却安然无恙,毫发无伤。

“这也太坚固了吧?究竟是何种材质做成的东西啊?”

范闲一脸茫然地蹲下来望着这丝毫没有受损的箱子,惊讶不已。

要知道五竹的强悍力量他是了解甚少的,可至少有大宗师级水准。

即便如此还是没能伤到这箱子分毫,范闲不由心中震撼万分。

“不知道。”

五竹仍是那个三句话离不开不知道的回答。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坚韧的东西?我娘从哪里找来的这玩意儿?”

范闲再度开口询问。

“忘了。”

五竹毫不犹豫答道。

“那钥匙在哪呢?”

范闲无可奈何地揉了揉额头追问道。

“在京城,所以我也将去往京城。”

五竹缓缓吐出一句。

“等一下,五竹叔,也许我们不用非要去了京城寻找钥匙才可以打开此箱子。

或许我的大哥就有办法,要不去问问他的意见?”

范闲脑子灵光一现,似有所悟,兴奋地拍了拍手笑望向五竹。

毕竟他那大哥既能死而复生,也能令骨肉重归鲜活,拥有这般神奇能力的人或许还有别的法门呢。

说不定他真能让这个箱子开启也不一定啊。

再说了即便无法做到也全当试一试又何妨不是吗?

“那就试试看吧。

苏翰并不是一个凡人,如果真是他的话,也许真的能够打开这个箱子。”

五竹微微颔首表示赞同。

......

其实五竹从前便对苏翰见过数面。

尤其是看到他那一手能将断肢重新恢复正常的本事时。

即使是在五竹印象深处除了神庙里的人物,就再也没有人能做到这些。

并且通过观察他也深知苏翰体内并不存在任何内力波动。

然而其所展现出来的体魄强健程度与速度却又远远超越常人,就好像他自己一样。

若非五竹绝对确信,苏翰自幼便在范府成长,他几乎要怀疑苏翰是否与自己一样,是从神庙走出的人。

“对了,五竹叔,我大哥身边怎会还有一个九品下的武者助手?您为何从未提及此事?”

范闲并未急于携箱与五竹寻苏翰相助,而是提出了心中的疑问。

既然那名叫苏一的九品下武者一直随侍苏翰左右,以五竹的实力,理应轻易察觉苏一的存在才对。

为何五竹从没向他提起?

“你没问过,再者,苏翰对你并无恶意。”


还没等守在主殿外的燕小乙冲进来,苏翰已然完成符文的刻画,他随手一挥——

“结界符·四重!”

四道幽蓝光芒闪过,化作玄奥的符文纹路,瞬间形成了四个无形的椭圆护罩,并且层层叠合,整个主殿就这样被完全笼罩其中。

结界符的作用简单明了:可以在一片特定区域内生效,隔绝一切低于大宗师修为者的攻击,同时也阻挡声音、影像等外界干扰因素。

苏翰可不会让别人偷窥自己做这些隐秘之事,更不会允许有人无意或有意介入他的私人空间。

尽管他乐于插足他人的关系,却绝不容许他人反客为主,来窥视自己的事情。

凭借已经臻至圆满的通天篆掌控,即使九品强者全力以赴攻击,也需六个小时左右才能破开此结界;若无外力破坏,它的持续时间甚至可达一个月左右才逐渐消散。

唯一的不足就是消耗杰量太过巨大——仅仅是布置这四重重叠结界,便耗去了苏翰接近一半的杰储备。

相较于通天篆所记载的诸多神奇符咒,结界符并非为了战斗而生,反而更适合保护住处之类的场景使用。

“殿下,现在没人能打扰我们的大事了。”

苏翰看向怀中那个容貌妖娆迷人的李云睿,唇角微扬。

此时李云睿早已被某种情绪席卷全身,不由自主地紧紧抱住苏翰,轻声呢喃:“我……想……”

苏翰没有回应,只是迅速抱起李云睿,朝向主殿深处她平时洗漱休息的地方走去。

接下来便是属于他的重要时刻。

而主殿之外,被结界隔开的燕小乙,则发觉房间里仿佛笼罩着一层看不见的防护屏障挡住了前路。

愤怒之下,他调动全身真气,连续不断地轰击在这层屏障之上,然而毫无作用。

“嘭!嘭!嘭!”

刹那间,四周传来一阵阵震耳欲聋的响动。

更为极端的是,燕小乙从背后抽出了自己随身携带的长弓,搭箭拉弦,直指主殿所在方向。

“咻!咻!咻!”

一支支利箭如黑暗流光般疾驰而出,带着无可匹敌的力量狠狠撞击在覆盖于主殿之上的无形护罩上。

那些箭矢随便一支都可以轻易贯穿九品以下武者身躯,甚至由精钢锻造而成的箭头也只在触碰到护罩后爆发出清脆破碎声,化为齑粉洒落地面。

直到燕小乙随身箭袋内的箭枝尽数用完,这片围绕主殿生成的防护屏障依旧完好无损,没有任何受损痕迹。

万幸的是,广信宫周边几乎全是效忠李云睿之人,纵使听见这阵阵巨响也没有多嘴议论;否则如果是皇宫内部发生如此大规模动静,想必早已引动大批侍卫与禁军前来探查究竟。

“混账!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那个苏翰刚才搞的鬼吗?他是怎么做到的?殿下您必须没事啊!”

燕小乙愤恨不已,丢下手中长弓,目露凶光盯着眼前的主殿,神情宛若一只择人而噬的恶兽。

这般古怪的法门,纵是燕小乙也未曾见过,更别提听闻了。

在他的感应之中,距离自己不过十余米远的主殿里安静得异样,没有半点人的气息,既无呼吸之声,亦无声响波动,就仿佛那殿内压根不存在任何活物一般。

这种奇异手段实在令燕小乙震惊不已。


范闲瞥见旁边的信件,赶忙将注意力引向别处。

一封信写着“五竹启”

,另一封则标有“小竹竹此信勿开”



苏翰轻轻笑了笑,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

范闲见苏翰停止了追问,内心顿时感到一阵轻松。

他拿起那封写给五竹的信,转向五竹说道:“五竹叔,这封信是给您的。”

“念给我听吧。”

五竹说。

范闲也不掩饰,直接在苏翰面前拆开信封,取出了信件。

浏览过后,忍不住笑了起来,接着便朗声读道:“亲爱的小小竹竹,来亲一个……”

读了几分钟后,范闲才将整封信的内容完整地念了出来,随之感叹不已。

原来母亲叶轻眉的理想,竟是创造一个平等的人类社会——真是雄伟壮大的理想啊!而后,他又取出另一封信,在征得五竹同意后,默默地开始研读。

这次他没有把信中的内容念出声来。

苏翰则在一旁双臂抱胸,满脸含笑地看着范闲阅读。

他也很期待看到这位自以为知晓“穿越”

秘密的年轻人读完这封信后会有何种反应——那场景一定饶有趣味。

等范闲彻底读完了手中这封信的内容后,他瞬间瘫坐在地上,长叹一声气,眼神变得迷离不清。

从叶轻眉所留书信的内容得知的信息,彻底颠覆了他对事物的所有认知与理解,让他不禁陷入自我怀疑之中……

“这事…确实难以置信啊。”

范闲的双手无力地搭在地上,声音略显颤栗,脸上满是震惊之色,勉强苦笑了出来。

原来通过娘亲叶轻眉留下书信的揭示,范闲终于明白,根本就不存在什么时空跨越,也没有真正的“穿越”



眼前这个世界依然还是曾经的那个地球。

只不过是经历了一场大冰期之后重新复苏的世界。

就连叶轻眉也是一场从冰冻里复活的人之一。

范闲一开始还以为自己真的穿越到了这个世界。

直到看到了真相的答案才发现,自己并没穿越过,也不是从冰封状态下被重启的人。

其实只是一项将记忆进行数字化处理的实验成果。

而范闲本人恰巧就是那个唯一成功的实例。

得知了关于“穿越”

真相的答案后,范闲脑中的疑问反倒变得更加扑朔迷离起来。

什么是叶轻眉嘴里的禁忌之门呢?

值得庆幸的是叶轻眉的信里给他留下了一些提示性的线索。

所有的答案都在一个叫太平别院的地方。

苏翰看范闲露出这般惊讶失态的模样,就知道对方已然明白了真正的“穿越”

缘由。

“信里面写了些什么呀?你似乎特别紧张又有些迷茫?”

苏翰望着呼吸渐促却久久沉默不语的范闲追问道。

碍于身旁还有个苏翰,范闲只能搪塞敷衍一句,“没什么特殊内容,只是我娘的一些日常絮语罢了。”

若是此刻说出实情,

虽然对于五竹或许好交代。

但面对苏翰时该如何解释却让范闲犯难了。

所谓的大冰封年代穿越记忆数据化试验等等这些词汇对他而言也同样是谜团重重毫无头绪。

“嗯。”

五竹也没过多追究,轻轻应了一声。

“大哥有心了。

我们也不再打扰您歇息,我和五竹叔这就告辞了。”

范闲收起两封信揣入怀中随即迅速脱掉外衣,手脚麻利地把散落在地的各种零件收拾进箱子,提起行李准备离去。

“范公子你就这样走了?连句解释都不打算给予吗?”

苏翰出言将打算悄然离去的范闲拦下且戏谑着说道,

鉴于现在范闲已经获知事情的核心隐秘,苏翰便借机做一定程度上的交底行动。

“哥哥,我真的没有什么特别想说的。”

范闲止住了脚步,转身看见苏翰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心中顿时一紧,迷茫地答道。

自家兄长的聪慧,范闲十分清楚。

刚刚那番话,倒是能瞒得过五竹,可要糊弄苏翰,根本不可能。

但要是全盘托出,他又不知该如何向苏翰解释原委。

片刻之间,范闲陷入了进退维谷的境地。

“奇变偶不变。”

苏翰淡然开口。

范闲乍听这句话,瞬间瞪圆了双眼,瞳孔猛然收缩,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符号看象限!”

他做梦也想不到,苏翰竟然也是个穿越者。

然而,现在范闲还分不清对方是记忆数据实验的产物,还是真正的穿越者。

这些疑问虽然重要,但在苏翰的身份面前都变得微不足道。

此刻,范闲最想知道的是:苏翰是否像他一样,是实验的结果,还是货真价实的穿越者,抑或另有其他缘由?

为了验证猜测,范闲小心试探道:“宫廷玉液酒。”

苏翰轻轻一笑,答道:“一百八一杯。”

随后,范闲接二连三试探性地道:“天王盖地虎!”

“宝塔镇河妖!”

终于,他忍不住激动地问道:“大哥,你也……和我一样?”

苏翰微微点头,坦然一笑,“没错,我和你一样,并不属于这个世界。”

“哥哥,难道你从一开始便知道我的身份?这些年真是把小弟我给骗苦了。”

范闲不安地询问道。

“你觉得呢?每次你说红楼的时候,不是讲得挺精彩的么?”

苏翰意味深长地一笑。

回想这些年与他人分享红楼及其他文学典故时的场景,范闲不由得满面羞红。

或许那时苏翰就识破了他的秘密,而自己一直懵然无知。

一时间,范闲感觉自己社死了。

可转念一想,在这个既陌生又熟悉的世界里,遇到一名同类的穿越者,而且还是自小一同长大的兄长,范闲心底深深的孤独感得到了抚慰。

只不过,苏翰是位真正的穿越者,而他自己却只算是半个,或者说是个实验产物罢了。

“那么,大哥,你那些奇特的能力,难道也是穿越赋予的?”

范闲怀着好奇问道。

“我的双全手还有其他能力,其实都是天生就有的。”

苏翰淡淡笑道。

八奇技的秘密,苏翰永远都不会告诉任何人。

让范闲以为自己有超能力也就足够了。

毕竟,在这样一个广阔世界中,还有诸多实力惊人的武者存在,多一位超能力者,又有什么好奇怪的呢?

范闲满眼羡慕地注视着苏翰,这才叫真正的穿越者啊!天生就拥有一身奇特的本领,哪里像他,除了熟知一些文学作品和诗集外,就只继承了叶轻眉的一本霸道功法而已。

相比之下,差距太大了!

然而范闲对此并无不满或嫉妒,有的只是纯粹的羡慕罢了。

“那哥哥,我和五竹叔就先行告辞了。”

范闲朝苏翰点点头,带着旁边默不作声的五竹离去了。

今晚获取的信息实在太多,他需要回去好好消化一番。

“确实有意思。”

苏翰望着两人的背影,低声自语。

苏翰目送范闲与五竹离开后,轻笑一声,退回了自己的居所。

次日清晨,用毕早餐,苏翰带着几位 servant 与 maid,从住所走出。

这些人帮忙提着行李,准备随他出行。

刚一出门,苏翰便与范闲打了个照面。

后者恰好也从邻近的院子走出,他们住处相隔不远。

“少爷好!”

周围的仆人们齐声向两人问候。

“大哥早啊。”

范闲一脸轻松地打着招呼,昨夜似乎完全没有影响到他的情绪。

经过一晚调整,他又变回了那个性格开朗的大男孩。

“看来你昨晚睡得挺香嘛。”

苏翰望着眼前精神焕发的范闲,点点头,略显无奈地说了一句。

不得不承认,范闲这心性真大——明明昨晚得到了那么多让人难以接受的消息,竟一夜之间恢复如初。

“那是自然。”

范闲嬉皮笑脸地走到苏翰身旁,搓了搓手,“既是同乡,那我欠你的三万两,能不能就一笔勾销?”

他装出一副可怜模样,像个乞讨的小狗。

“你看我现在可是身无分文,兜里干干净净。”

实际上,他也并非虚伪。

除了昨天从苏翰那儿借的一千两银票外,他真是一分钱都没有了。

确切地说,此刻只剩五百两——另一半在昨日已全部花光,用来购置配置实验所需材料。

“免谈!顺便告诉你,今天的账单已增至三万一千两!赶紧想办法挣钱吧,不然以后你就是我的苦力奴隶了!”

苏翰毫不犹豫地拒绝,还顺手拍了拍范闲的肩膀。

“啊?这也太黑了吧!一天多收一千两?!”

范闲瞪圆双眼,满是震惊,声音响亮,引得四周的 servents 和 maids 都忍不住偷偷瞧了过来。

但一看是他们二人的争执,立刻低头装作若无其事。

“放心,我能借钱给你,就说明你有能力还清,咱们先去向老太太辞行再走吧。”

苏翰微笑着说了一句,径直朝老太太的方向走去,并未再多做解释。

虽看似轻松,但苏翰心里清楚,以范闲将来的实力,即便现在缺钱,到京之后几万两银子对他来说不过是小事一桩。

“我就知道还不了!你简直比周扒皮还狠,这笔账这辈子都不可能还得清啊!”

范闲口中抱怨不停,脸上的表情写满了绝望。

被侍女提醒苏翰已经走远后,范闲也不再纠结于此问题,连忙快步跟上了脚步。

在向范老太太告别完毕后,苏翰带范闲走向范府大门。

此时,队伍已然整齐列队:一群红盔甲的骑兵守护在外围,而车队更是装备齐全。

二人一同走入一辆马车,而随行的 luggage 被 servants 搬至其他的车辆中保存。

刚上车时,范闲想开启话题,可苏翰冷淡制止道:“别打扰我,我要修炼能力。

要是不想丢胳膊少腿,就闭嘴吧。”

在前往京城的路上,苏翰可没打算浪费任何时间——通天箓的能力尚未熟悉掌握,还有待提升熟练度呢。

苏翰打算利用这段闲置时光,全力提升通天箓的运用熟练程度。

接下来,他便开始在虚空中描绘符文,各类咒符随之浮现。


“这书法亦是极为精妙,透着浓厚的文人气息,绝非等闲之辈所能为之。”

现场聆听过此诗的人们无不为之折服。

有人大声道:“世子殿下说得对,这般高超的作品只有才华横溢之人方可写出。

听罢苏公子此诗,仿若亲临战场,令人热血沸腾。”

又有人感慨:“这首诗杀伐之气凌厉,有了它,或许我们庆国很快也能诞生一位能与北齐庄墨韩先生相提并论的大文豪。”

旁观者皆受触动,甚至产生投笔从戎的想法。

其中一人兴奋说道:“要是真要上前线打仗,我愿意加入。”

马上有人附和:“若要去当兵,算上我一个!我也愿随你一同前往!”

整个会场气氛高涨,男人们个个神情激昂。

由于近年庆国与北齐边境屡屡发生冲突,京城早已传言不久将会有战事爆发。

这些满腹经纶之人虽为儒生,却也梦想报效国家、建功立业。

“不愧是苏大人的兄长,竟能以一诗震撼四方。”

范若若望着不远处苏翰的背影,眸中充满倾慕之意。

“果然是位绝世英才,我的未婚夫君。”

各府眷属们也都被苏翰的魅力所感染,眼中闪烁着热烈的光彩。

那些女眷纷纷凑到范若若身旁议论起来,时不时偷瞄着苏翰的身影。

她们希望能通过范若若这个渠道结识到这位才貌双全的年轻人,更有甚者打起了联姻的心思。

郭宝坤愣在原地良久,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怎么可能?这诗居然这般绝伦……”

其身边站立的贺宗纬脸色则变得异常难看,握紧的双拳微微颤抖。

“如此佳作问世,我二人又该如何应对?难道真的要兑现之前的赌注,在众人面前出丑?”

他俩心里满是苦涩。

就在此刻,苏翰笑盈盈地转向两人询问:“两位,对于我的这幅作品,不知感觉如何呢?”

面对众人的瞩目,贺宗纬张了几次嘴想说些什么却又闭上了,最终只能拱手向苏翰表示敬意。

相较之下,郭宝坤稍加思索后说道:“确实,这是极佳之作!然,不过范闲还没出手罢了。”

虽然心中已然认可了苏翰诗中的精彩之处,但表面仍然不肯服输,打算把焦点转移至尚未展示才华的范闲身上。

“只要范闲败了,也许尚有机会挽回颓势吧。”

他暗自盘算着。

这一举动惹得包括李泓成在内的许多来宾蹙起眉头,觉得郭宝坤未免有些不讲规矩。

不过考虑到规则确实允许四人参战,倒也没说什么。

“范闲,他们可瞧不上你,不过只要你上前,让他们真心折服,赌约自会兑现。”

苏翰云淡风轻地一笑,朝着仍然安坐席间的范闲挥了挥手。

“来了。”

范闲从坐席起身,拍净手掌之后。

依照先前约定的规矩,踱出十步距离。

随后走向桌前,落座之后拿起毛笔便打算动笔书写。

“范公子,作十步之诗,真的不再斟酌一下吗?”

李泓成见范闲同之前的苏翰一般,毫无思索就想落笔,忍不住开言询问。

很显然,在李泓成心中也同样不觉得范闲具备与苏翰比肩的杰出才情。

毕竟,在赴京都之前,范闲从未有半点名气。

而苏翰早已名满天下,二者完全无法相提并论。

若是范闲文采斐然,为何未曾听闻其有何名声传播于世?

“无需多虑。”

范闲摇头,执起毛笔认真书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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