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声:“事实摆在眼前,你别想污蔑心妍。”
说完加大手上的力气,我的手腕都快被他捏碎。
我用力去挣,不防贺郁川突然松手,我没站稳整个人直直摔在破碎的玉镯上。
碎片扎进后腰,钻心的痛楚瞬间遍布全身,我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杜心妍故作惊恐地捂住嘴:“音音姐,你怎么这么不小心,郁川哥,现在怎么办呀?”
贺郁川冷冷看我一眼:“别在这装可怜,赶紧起来。”
他身后“叶氏医馆”的匾额,被火光映得忽明忽暗。
贺郁川突然皱眉按住心口,我看见他心口的朱砂痣,变成了血红色。
那是我三年前,为了给他续命,用自己心头血种下的生死咒。
可他只以为是被火星溅到。
2
贺郁川转身要走,我爬过去抓住他的裤脚。
“贺郁川。”
我咳出一口血沫:“你心口的痣,是我用命换的,你疼吗?”
贺郁川皱眉踢开我的手,无情的语句砸下。
“疯子。”
说完,抱着杜心妍,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无力地蜷缩着,心口一阵剧痛,我知道,这是生死咒在反噬。
我想起师傅临终前的话:
“生死咒需取心头血,以情为媒。若得真心以待,施咒者福泽绵长;若遭情伤……”
而三年前,我捡到贺郁川的当晚,就毫不犹划破心口,将蛊虫按在他的胸口。
鲜血渗入,男人苍白的唇竟有了血色。
三个月后,贺郁川站在医馆的玉兰树下,含情脉脉:“音音,跟我回京。没有你,我就死在那个雪夜了。“
他抚上心口淡粉的痣印:“医生说这是奇迹。“
而我低头整理药箱,藏起心口处同样位置的朱砂印。
后来杜心妍回国,去爬山时被毒蛇咬了一口,需要乌荠草才能解毒。
我跟他解释,乌荠草生长在雪山顶,再快也得一周才能取回。
他却因此怪我见死不救,害得杜心妍差点香消玉殒。
心口的朱砂痣烫得几乎要灼穿皮肤,生死咒的反噬越来越猛烈。
失去意识前,我看见了贺郁川当年含笑站在玉兰树下的模样。
难闻的消毒水刺入鼻尖,我皱起了眉。
“你终于醒了。”
护士拿起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