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挡道。”
他将我搡了搡,我一个趔趄,差点磕到笼子上。
谢锦心抱着一只白色雪纳瑞进来,空气中漂浮着细小的狗毛。
我的呼吸变得不畅,皮肤也跟着瘙痒起来。
我有严重的毛发过敏,苏嘉屿是知道的。
我忙捂住口鼻,可谢锦心却像故意似的,将狗递到我眼前。
“令薇姐你看,糯糯可不可爱?”
我的呼吸愈发困难,只想远离这里,可谢锦心挡在房间门口不让我走。
我忍着不适感,只想早点找到我的护照。
“我房间的东西呢?”
谢锦心炫耀似的指了指狗笼子和门口的垃圾堆。
“反正你就要走了,这个房间空着也是空着,我已经改成糯糯的窝了。”
“你住和糯糯住,也没什么区别嘛。”
狗毛过敏愈发严重,我的身上开始长出红疹子,也变得奇痒无比。
“那我的东西呢,我的护照,还有其他东西?”
她随手一指:“喏,那不是吗,那个垃圾堆里都是你的东西。”
“反正也没什么用,我就帮你全部扔掉了。”
我急忙在那堆垃圾里翻找着,还好我的护照没有受到损伤。
可妈妈留给我最后的玉镯,却已经碎成两半。
这是妈妈生前最爱的一个首饰,我格外珍视,连当年留学没钱时,都没有动它的念想。
可此刻,那个我的珍爱之物,却像垃圾一样被践踏。
我实在忍无可忍,将谢锦心狠狠拽到碎镯旁。
“这也是你干的?”
“这可是我妈妈留给我的。”
我隐忍着怒意,希望得到一个真心实意的道歉。
可她一脸无辜道:“姐姐,不就是个是土里土气的镯子吗,至于这么质问我吗?”
“给,这是爸给我的零花钱,里面有五百万,买你一个镯子足够了吧。”
原来她的零花钱就有五百万,而我当年留学需要五万的时候父亲却说拿不出来。
苏嘉屿见我怒视着谢锦心,一把将我推倒,将谢锦心护到怀里。
“有完没完!一个破镯子给锦心她都不要呢,都赔你了还要怎么样啊?”
碎镯深深扎入我的手心,鲜血顺着指尖不断留到地上。
狗毛过敏导致的窒息瘙痒感混杂着手掌的痛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