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蒋宴纪棠的女频言情小说《无爱者自由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小喷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吞了吞口水,一把扯开他的衣服摸上去,埋怨道:「唧唧歪歪的干什么,看谁的不一样,我有两只眼睛,怎么看看不过来?」蒋宴好像很久没有这种出格的行为了,他肌肉上盘亘的青筋直跳。反观池州烨可就淡定多了,他在我身后幽幽的说:「棠棠,他的胸肌有我大吗?腹肌有我结实吗?锁骨有我性感吗?」说到这里,我心念一动,吼道:「蒋宴!你锁骨上面的纹身呢?」蒋宴的神色慌乱了一瞬,他微微抿着下唇,轻声道:「洗掉了。」我的暴脾气一下就被点着了,扯着他的领子逼问:「谁允许你洗的?!」蒋宴十六岁的时候,在锁骨处纹上了我的名字。起因是我想试试纹身的感觉。但是我怕疼,便让蒋宴先替我体验一下。蒋宴问我:「要纹什么内容?」我没搭理他,过了两天,等我都快忘了这件事的时候。蒋宴邀...
《无爱者自由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我吞了吞口水,一把扯开他的衣服摸上去,埋怨道:
「唧唧歪歪的干什么,看谁的不一样,我有两只眼睛,怎么看看不过来?」
蒋宴好像很久没有这种出格的行为了,他肌肉上盘亘的青筋直跳。
反观池州烨可就淡定多了,他在我身后幽幽的说:
「棠棠,他的胸肌有我大吗?腹肌有我结实吗?锁骨有我性感吗?」
说到这里,我心念一动,吼道:
「蒋宴!你锁骨上面的纹身呢?」
蒋宴的神色慌乱了一瞬,他微微抿着下唇,轻声道:
「洗掉了。」
我的暴脾气一下就被点着了,扯着他的领子逼问:
「谁允许你洗的?!」
蒋宴十六岁的时候,在锁骨处纹上了我的名字。
起因是我想试试纹身的感觉。
但是我怕疼,便让蒋宴先替我体验一下。
蒋宴问我:「要纹什么内容?」
我没搭理他,过了两天,等我都快忘了这件事的时候。
蒋宴邀功一般的告诉我,他纹好了。
他的脸肿的像是被蜜蜂蛰了,笑起来活像个蜜蜂小狗。
我抬着下巴问他:
「你怎么了?纹身纹脸上了?」
蒋宴毫不在意的挥了挥手:「没什么,就是对颜料有点过敏。猜猜我纹的是什么?」
「是纪棠,你的名字。」
蒋宴对这个纹身相当看重,怕染料褪色,每年都要重新去加固一次。
但是现在,蒋宴把纹身洗掉了。
我突然发现,七年可能比我想象中要久的多。
蒋宴见我不说话,慌乱的解释道:
「我......我就是......」
他支支吾吾半天,都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池州烨眼眸闪烁了一下,突然将我摁到他的怀里,语气散漫:
「他不敢告诉你,那我就说了。前两年,蒋宴突发奇想想尝尝国家饭,类似考个公务员之类的。」
「你知道的,国家不允许纹身什么的,因此他就洗掉了。」
池州烨给蒋宴使了个眼色。
我斜着眼看他,怀疑道:「真的?」
池州烨卡壳,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
「当然了!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他在心里默默嘀咕:吃牢饭也算是国家饭......吧?
我愣了一下,扑哧一声笑出来,明知故问道:
「没考上?」
听了我的话,蒋宴的神态明显轻松多了:
「可不是吗?不然也不能成为万恶的资本家呐。」
我哼笑:
「你算什么资本家?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就你这觉悟,能考上就怪了。」
蒋宴静静地看着我,眼底含笑,赞同道:
「棠......大小姐说的对。」
「你们做得对。」
齐喻扶了扶眼镜,他的脸上还带着我那天抓的血痕。
他尽量抛却和我的私人恩怨,客观的说:
「纪棠刚醒来不久,最好还是不要刺激她。你们要是一下子把她这些年的事情都说出来,她恐怕会接受不了,导致脑部二次伤害。」
池州烨罕见的沉默了。
他看了一眼蒋宴,耸了耸肩随意道:
「我倒是无所谓,只是希望某些人别因为一时赌气说漏了嘴。」
齐喻啪的一下放下手上的病历本,将眼镜摘下来。
他冷笑道:
「你当然站着说话不腰疼,纪棠这些年伤害的人又不是你。」
池州烨插兜站着,啧了一声:
「别在这儿一脸怨夫样,人家本尊都还没说什么呢,要你狗叫?」
他慢条斯理的整理了一下袖口,敷衍道:
「况且要我说,蒋宴也没受多大的委屈。不就是母亲被害死了,替棠棠做了个牢,外加差点被撞死吗?」
齐喻脸色含怒:「你TM觉得这不算什么!要是换做是你......」
「你是蒋宴的狗吗?这么维护他。」
池州烨好笑的看着他,低嗤道:
「你不会还在因为棠棠抛弃过你而记仇吧?心眼真小。」
齐喻彻底撕掉了体面的外皮,他抓起池州烨的衣领:
「你!」
眼看二人要打起来,一直不发一言的蒋宴抬手拦住了。
池州烨退后一步理了理皱起的衬衫,不耐烦道:
「还是蒋宴明事理,现在怎么说?」
蒋宴的表情冷静而克制,自带一种上位者的氛围。
他面无表情的开口:
「现在,你滚出去。」
十八岁生日宴,我玩的正high,大姨妈却突然造访。
蒋宴去给我洗染脏的内衣的时候,我正在宴会厅跟池州烨接吻。
我吻得难舍难分,身后却突然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
「内衣洗干净了,用的你最喜欢的茉莉花味洗衣液。」
「按你的要求。手洗,三十八度温水,祖玛珑熏香,体温烘干。」
蒋宴的手上还带着未干的水渍,他咬牙切齿的说:
「还有什么吩咐吗?」
我没回头,含糊道:「给我买一盒超薄,按照他的尺寸。」
蒋宴罕见的沉默了一瞬,接着皮笑肉不笑道:
「既然如此,今晚的沐浴服务,也麻烦池先生代劳吧。」
听了蒋宴的话,池州烨短暂的从这个绵长的吻中抽离出来。
他微微喘息着,嘴角还带着莹亮的水渍。
池州烨紧紧扣住我的腰,对着蒋宴嚣张的舔了下唇:
「蒋先生嫌麻烦的话,池某愿意效劳。」
蒋宴被他气的脸都抽搐了一下,但还是强撑着素养。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盯着我的眼睛问:
「家里还是酒店?」
我不耐烦的拧眉:「这还用问?长没长脑子!」
蒋宴的声音闷闷的:
「双人间还是单人间,套房还是大床房?这么晚了,周围的酒店大概预约不上......」
我啧了一声,拿起旁边的红酒杯劈头盖脸的砸过去。
酒液顺着蒋宴的衬衫滑落,他刻意打理过的发型耸拉下来。
池州烨善解人意的打着圆场,勾唇轻笑:
「宝贝儿消消气,别让他打扰了我们的兴致。」
我摸了一把池州烨的腹肌,心痒难耐。
蒋宴转身就走,过了一会又绕回来,咬着下唇嗓音沙哑:
「我开车送你们过去。」
这下连池州烨也诧异的挑了下眉,他凑到我耳边用气声说:
「棠棠,你的小男友都没脾气的吗?」
我冷哼一声,没有控制音量:
「什么小男友,他不过就是我的一条狗而已。」
正在开车的蒋宴脊背绷紧,他扭头想要说些什么。
前方却驶来一个卡车,下一秒,天旋地转,我没了意识。
「蒋宴你滚出来!我要吃吉艾家的拿破仑蛋糕。」
话音刚落,蒋宴推门走进来。
他的额上有一层密密的汗珠,呼吸微喘,手里拎着给我买的蛋糕。
我随手将旁边的花瓶掷过去。
「怎么这么慢?」
蒋宴依旧西装革履,他将蛋糕放到桌子上,细心的拆开为我摆好刀叉。
然后单膝跪下,开始收拾地上的碎片。
池州烨赖在这死活不走,说要陪着我。
他抱着我舒舒服服的躺在病床上,冷眼看着蒋宴收拾。
就在这时候,例行检查的小护士拿着记录本走进来。
一进来她就吓了一大跳。
「蒋先生,小心划伤!您不用亲自收拾,您吩咐一声,打扫阿姨一会儿就......」
「他自己就是伺候人的,哪配使唤别人?」
我用叉子叉着蛋糕,吃了一口就挑剔的放下了。
「这蛋糕是你亲自去买的?没麻烦别人吧?」
蒋宴利索的将地上的玻璃碎片清理干净,抬头道:
「是。」
我将蛋糕推到一边,满意道:
「这才对嘛,什么事情都麻烦别人那多不好意思。你如今虽然有些钱了,却也不能养成贪图享受的坏习惯,我这都是为了你好。」
小护士在旁边看的瞠目结舌,她从来没见过我这么不要脸的人。
她的正义感瞬间爆棚,高声反驳道:
「这位女士,你怎么这么厚颜无耻?你现在不就正在麻烦别人......」
我朝她客气的笑笑,有点尴尬的清了清嗓子。
却就听到蒋宴执拗的说:
「我不是别人。」
小护士大受打击的走了。
我朝蒋宴招了招手。
蒋宴不明所以的俯下身听我说话。
我猝不及防的抓起桌子上的蛋糕砸到他脸上。
蒋宴被糊了一脸,拿破仑的碎渣顺着他的衣领滑下去。
他的衬衫前襟蹭上了淡黄色的奶油,样子好不狼狈。
我扯着他的头发发难:
「你是故意让人误会我们之间的关系的?!没看出来,你的心机挺深啊。」
池州烨撑着脑袋看着,火上浇油道:
「就是就是,没见过他这么不要脸的。」
蒋宴先是沉默,然后迟钝的用舌头将嘴上的奶油舔去。
他的视线不闪不避的看着我,狭长的凤眼眯起:
「我是你的合法丈夫,有什么好误会的?」
我放开扯着他头发的手,翘起了二郎腿,吊儿郎当的说:
「你别想让我给出承诺。答应跟你结婚的是二十五岁的纪棠,不是十八岁的我。」
这句话几乎是在耍无赖了。
蒋宴垂眸,静静地瞧着我不说话。
他的衣服脏了,整个人仿佛是被抛弃的流浪狗。
我上下打量着蒋宴,哪哪看着都不顺眼。
最后我拍板道:
「把衣服脱了。」
池州烨不乐意了,阻拦道:
「别啊,要看就看我的,我来脱。」
边说着,他一边拉起我的手放进他的领口,语气暧昧:
「宝宝你摸摸,没见你的日子,我都有好好锻炼的。」
蒋宴听了他的话,手上的动作加快。
他先脱下外套,接着解开衬衫扣子,他紧实的胸肌从解开的缝隙里弹出来。
我看的眼睛都直了。
蒋宴偏着头不看我,语气却带着隐隐的醋意:
「看他的还是看我的?只能选一个。」
再睁开眼,鼻尖全是消毒水的气味。
浑身哪哪都疼。
我猛的从病床上坐起来,咬牙切齿的怒吼道:
「蒋宴你死了吗?给我滚过来!」
旁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我拧眉,拿起旁边的玻璃杯砸过去,质问道:
「你还活着干什么?开车都开不好,干脆死了算了!」
蒋宴抿唇,推开身前的笔记本电脑,眸光冷然的与我对视。
他一身阿玛尼高定西装,头发打理的一丝不苟。
玻璃杯砸到他的脚下,溅起的碎片划伤了蒋宴的侧脸。
我并未消气,定睛看过去,继续挑刺:
「别跟我装死,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算了。坏了我的兴致,你拿什么来赔......」
说着说着,我突然反应过来。
十八岁的蒋宴怎么可能买得起这样的奢侈品牌?
我顾不上穿鞋,赤脚跑向蒋宴,用力扯着他的领带。
蒋宴眸光闪了闪,顺着我的力道弯下腰。
我凑到他耳边大声吼:
「你被谁包养了!好的很,趁着我昏迷的功夫跟别人勾搭上了!你贱不贱,她给的钱比我给的多吗!」
蒋宴的神色看起来很困惑,他推开我后退了两步。
我翘起脚,用力扯着他的头发:
「你是不是眼瞎!我光脚站在地上,你看不见吗,不知道替我穿鞋?!」
蒋宴没什么表情,任由我扯着,眼神冷淡的过分,感觉不到疼痛似的。
我皱眉,这次我真的发现了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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