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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懒得再与自以为是的男人争执。
狠狠出口恶气后直接拉黑。
老公回来这天。
我精心梳洗一番后才赶到他公司,去见证他人生最重要时刻。
顶着众人异样目光我刚坐下,就看见角落里与人寒暄的苏暖暖和池景川。
池景川西装革履,一副精英男模样。
苏暖暖身着亮片礼服,整个人容光焕发。
她在看见我后,眼中多了疑惑,可很快面布冰霜,气急败坏道。
“这里也是你能来的地方?”
所有人目光都落在我身上。
池景川上下打量我,眼中充满惊艳。
不等我反应过来,苏暖暖拽我手腕,直接把我拖至宴会厅最角落。
“南希,厉氏集团都能混进来,真是小看你了!”
“在座各位都是社会名流,世家精英,你算个什么东西?”
我吃痛甩开她手,刚要开口解释。
她扑哧一笑,手指向我刚坐位置。
“买黄牛票混进来的吧?南希你为了钓男人真是下血本,可惜你被骗了,那个座位是至尊VIP,是厉氏掌权人亲人家属位置,那个位置从未有人坐过!”
“你不会想说你是厉氏集团的家属亲人吧?”
这话一出,在场所有人看向我得眼神充满浓浓鄙视。
碰瓷都碰的这了。
众所周知,厉氏集团总部在国外,分部遍布全球各地,掌权者忙到起飞只有分部最高级领导才有机会视频见一面。
传言掌权者年轻有为,短短两年就把全球业务一体化,今日归来常驻,至于原因无人得知。
没想到这都能被人钻空子。
有人眼尖,认出我耳上饰品。
“那不是高奢世家新品嘛,全球仅一套,昨日我迪拜SA有幸瞄一眼,怎会戴她耳上?”
苏暖暖闻言,当着我的面贴进池景川怀里。
“高仿呗,她昨日可在医院伺候我老公妈妈呢,话又说回来,这耳饰价格就算卖了她也买不起。”
“她挣那三瓜俩枣全都孝顺我婆婆了!”
我皱眉一言不发。
“舔狗呀!”
不知谁大喊一声,所有人哄堂大笑。
然后,我便感到耳朵传来钻心的痛,双手下意识抚上,触目皆是鲜血。
“老子最烦冒牌货,也不看这是什么地方,再有下次让你竖进横走!”
秃顶男拎着血淋淋耳坠,狠狠警告。
鲜血顺着耳洞滴到胸口。
我痛到皱脸拧眉。
“我就说瞧她眼熟,当初躺我身下也这番模样,谁知这女人不光乱搞还手脚不干净,偷我一块金表。”
“我看她今日来就是干一票的,赃物保藏在身上。”
秃顶男笑的猥琐,色迷迷地盯着我礼服胸口。
一群人哄笑嚷着搜身。
莫须有的事,我张口欲解释。
苏暖暖起哄打断。
“有人混进来偷窃若是被传出去了,厉氏集团颜面何存?在座各位都与厉氏集团有千丝万缕关系,能眼睁睁看他名声受损吗?”
“景川哥,这是你跟老板表忠心最好机会,搜出东西我再替你美言几句,从此就平步青云。”
池景川沉默几秒,上前两步死死禁锢我手腕。
“池景川,敢碰我,待会我老公来不会放过你的......”
他捂住我嘴,又夹住我欲挣扎踢他的双腿,眼底闪过一丝痛苦。
“闭上眼,很快就会过去的。”
猥琐男嘿嘿一笑,大手就要往我礼服里伸。
我绝望地闭上眼睛。
仇恨如野草般在心中生根发芽。
就在这时,大门被缓缓打开。
一群男人走了进来。
为首男人见到我,他瞬时脸色大变。
“谁给你们的狗胆,敢在厉氏集团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