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老公试管五年终于上岸,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却被助产师男闺蜜告知是死胎。
后来我才知道,他亲手把我的孩子送给丁克白月光,只为了她有人养老。
我站上医院天台寻死,老公不惜一切救下我,贴心替我找县城顶尖的心理疏导医生。
我以为他爱惨了我,却偷听到了他跟人贩子的对话。
“她生过一个孩子,还年轻,能卖个好价钱,不要多,十二万八就够,我急用钱娶初恋。”
“没事,她是个孤儿,只有一个丢了八百年的妹妹,早不知道死哪去了,保证不会有人找。”
我浑身颤抖,指甲嵌进肉里也浑然不知。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我找了妹妹多少年,此刻却成了他讨价还价的资本。
我心灰意冷决定离开。
怎么也没想到,他朝思暮想的白月光竟然是我的亲妹妹。
可偏偏她最想要我死。
......
“眼睛大漂亮,屁股大好生养,农村婆婆最喜欢这种女人了,对了,你跟那家人说,彩礼要分我三成,我这边还有个孩子要养,亲生的!”
“老婆这个东西哪有钱重要,再说了,这个都不听我妈的话,处处跟她对着干,烦都烦死了,正好让她去村里见见世面。”
听到萧鹤川跟人贩子打电话,我大脑一片空白,慌不择路摔下楼梯。
再醒来,萧鹤川正给我掖被子。
他眼泪倏地掉落,抱住我。
“老婆,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好在我刚才问了,医生说你就是脑震荡,不会留疤,你这么爱漂亮要是留疤,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放在之前我已经感动的抱住他,可现在我知道他是担心卖不上好价钱。
我别开眼推他:“我想一个人静静。”
婆婆突然从门外冲进来,声音陡然拔高:“我儿子担心你,到现在都脚不沾地,你还不领情,真是没皮没脸的贱皮子,活该你没爸没妈。”
“六亲缘浅的讨债鬼,我就说当初你倒贴给我们家没存什么好心,敢情是不能生,一个女人连个崽都没下,你还想舒舒服服住院!”
“起来,给我起来!你凭什么花我儿子的钱!”
她拼命撕扯我,大力将我从床上拖下来。
我看向萧鹤川,他面无表情往后退。
我拼命拽住床头,婆婆一个没拉稳,一屁股坐在地上。
她索性不起来,扯着嗓子哭天喊地:“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花光积蓄娶儿媳妇不说,儿子也白养了!”
“老天爷呀,你行行好把我收了吧,我放着地不种,过来伺候儿媳妇还被打,我干脆死了算了!”
萧鹤川最听不得婆婆诉苦,不耐瞪我。
抓住我的头发用力向后扯:“我妈把我养大不容易,你顺着她怎么了?不就是想把你拉下床,你下来又不会死!”
“长辈跪在地上求你你竟然无动于衷,我当初就该听我妈的话跟你离婚!”
“我本来还想让你舒舒服服待两天,你既然不想家庭和睦,我凭什么自掏腰包让你住院,一个脑震荡,我倒要看看不治会不会死!”
萧鹤川不顾医生的阻挠,硬生生把我从医院拖出去。
回到家,婆婆径直坐上沙发,指桑骂槐:“楼下的小黄狗都生了好几窝了,农村的母鸡还不会下蛋,真不如早点杀了吃肉。”
“对了,儿子,你表姨之前推荐卖血的事你跟你老婆说了吗?卖一次好几百呢。”
“正好她死了你可以把外面的迎回来, 不管怎么样,总比这个不下蛋的母鸡好吧。”
萧鹤川漫不经心答:“再说吧。”
“你还愣着干嘛?不去做饭,没看到我跟我妈都饿了吗?”
我余光瞥到他的手机。
视频里那姑娘穿着清凉,还领着一个小孩。
只一眼,我就知道那是我的孩子,他跟我长的一模一样。
我拼命上去抢,声嘶力竭:“孩子!我的孩子!”
萧鹤川一把将我推开,狠狠往我肚子踹。
婆婆翻白眼,冷嗤。
“该,男人的手机也是女人能碰的?一点事都不懂,跟任清完全没有可比性。”
原来让萧鹤川念念不忘的姑娘叫任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