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恒安沈慕的女频言情小说《苦海不渡无缘人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东方不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后来的几天,查房护士小声的议论句句扎耳。一年前,谭小容以实习助理的身份出现在贺恒安身边。他一反常态将人留了下来,悄悄告诉我谭小容就是他儿时只见过一面的青梅。为了那份恩情,这一留就是到了现在。没人知道我跟贺恒安的关系。纷纷猜测这尊冷佛终究逃不过谭小容的温柔乡。更有不怕事大的,八卦谭小容肚子里的孩子是贺恒安的。出院前一天,谭小容专门给我送来一些治疗HPV的药。她身上染着贺恒安独有的檀木香味。“慕慕,你别怪恒安没来看你。”“是我那天撞到肚子后就一直不舒服,恒安一直费心在照顾我。”“毕竟......我跟恒安从小就认识了。”我知道她是挑衅,并不打算理会。谭小容见目的没达到,又凑近几分,将药塞到我手里。“大家都说恒安是冷面佛,可他对你还是挺好的...
《苦海不渡无缘人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后来的几天,查房护士小声的议论句句扎耳。
一年前,谭小容以实习助理的身份出现在贺恒安身边。
他一反常态将人留了下来,悄悄告诉我谭小容就是他儿时只见过一面的青梅。
为了那份恩情,这一留就是到了现在。
没人知道我跟贺恒安的关系。
纷纷猜测这尊冷佛终究逃不过谭小容的温柔乡。
更有不怕事大的,八卦谭小容肚子里的孩子是贺恒安的。
出院前一天,谭小容专门给我送来一些治疗HPV的药。
她身上染着贺恒安独有的檀木香味。
“慕慕,你别怪恒安没来看你。”
“是我那天撞到肚子后就一直不舒服,恒安一直费心在照顾我。”
“毕竟......我跟恒安从小就认识了。”
我知道她是挑衅,并不打算理会。
谭小容见目的没达到,又凑近几分,将药塞到我手里。
“大家都说恒安是冷面佛,可他对你还是挺好的,不然也不会给你这些最贵最好的药。”
“但你......为什么要对不起他?”
她说的冠冕堂皇,毫不心虚。
当着她的面,我把药统统扔进垃圾桶。
谭小容却不生气,继续笑着明知故问。
“沈慕,你说为什么同样是怀孕,恒安对待我们两个的态度却截然不同呢?”
“对你的孩子见死不救,对我的孩子却这么上心?”
这句话像一根刺突然扎进心里,我想起好不容易得来的孩子就这么没了。
想起这几日护士口中的八卦,难掩厌恶。
“收起你的虚情假意,更没必要在我面前炫耀,我看着就觉得恶心。”
谭小容原先得意的表情瞬间变得委屈,双眼通红。
来不及疑惑,我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甩到门边,重重砸到门上。
除了小腹隐隐作痛,被货车撞到的后腰更是使不上一点力气。
贺恒安无端指责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小容好心来看你,你就这个态度?”
转头他看向垃圾桶里被我扔掉的药,再也掩饰不住地烦躁。
“沈慕,你怎么变得这么不可理喻?”
“你若当真不想治,我以后就随了你的心愿,不再管你!”
谭小容在一旁扯着他的衣袖,让他别动怒。
“都是我不好,无意说起这几天你都在照顾我和肚子里的孩子,可能是刺激了慕慕......”
随之而来的是贺恒安的嘲讽。
“她肚子里的野种也配?”
“沈慕,跟小容道歉。”
我挺身被撞得生疼的后背,靠在墙边,没有反抗。
低眉顺眼说了句抱歉。
我知道,只要是他贺恒安认定的事情,我解释再多只会惹得更多厌烦。
贺恒安微微一愣,可低头看向狼狈的我时,所有愧疚又转瞬而逝。
他们离开时,门外围满了指责我的人。
我无力瘫坐在地上,哭着哭着就笑了。
准备离开的前两天,我独自回家却听见只属于我跟贺恒安的家里传出谭小容的娇俏声。
“我跟你青梅竹马......你答应跟沈慕在一起,只是因为她足够舔狗?”
“当然。”
贺恒安笃定地声音响起,伴随着佛珠转动的声音。
谭小容还有些犹豫。
“她真的查不出是我们故意设计的那场车祸吗?”
贺恒安随意嗯了一声。
“就算知道了又如何?她离不开我。”
“更何况是她有错在先,我不过借刀杀人罢了。”
身体里的血液仿佛一瞬间凝滞,我甚至不敢大口喘 息。
我没有勇气再往前走一步,掉头飞奔逃离,生怕贺恒安开门看见此刻狼狈的我。
明明错的是他们,可为什么我却不敢面对这样的事实。
等我坐在酒店的床上时,我才回过神嚎啕大哭。
哭累了,我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醒来时,手机上收到无数条贺恒安发来的消息。
他顿了顿,又接着强调。
“如果真要有什么关系,那只能是那天小容来看你时撞到了小腹。”
我看着他,陌生又熟悉,呆滞点了点头,终于决定放手随他去。
人心是会变的,正如他所说。
也许他从来就没爱过我,他记忆中的青梅也早被别人代替。
贺恒安离开后,当晚没再回来。
只可惜,谭小容的孩子还是没保得住。
我独自在床头坐了一夜。
在认识贺恒安的第三十个年头,我决定离开。
忍痛换了纱布,我开始收拾行李。
本想只带走了属于我个人的东西,没想到竟然满满几大箱。
也许正如贺恒安所说,我是个十足的舔狗。
嫁给他时,没有彩礼、没有钻戒,甚至没有一场像样的婚礼。
所有的东西都是我自己花钱置办。
我像被他囚禁在空中的金丝雀,没人知道我的存在。
除了,谭小容。
最终,我只挑了一些必要的东西带走,装满一个小行李箱。
准备出门时,没想到贺恒安带着谭小容回来了。
贺恒安脸色不太好,眼下有些发黑,想来是一夜没睡。
他没抬眼看我,习惯性把外套丢给我。
“给小谭找件衣服,拿双没穿过的拖鞋,倒点热水。”
“这几天,她就住我们这里,你来照顾她。”
见我没反应,贺恒安不耐烦解释。
“小容从小就认床,医院的床她睡不习惯。”
“住在我们这,我也能随时关注她的情况。”
我不冷不淡答应着。
“贺大夫,还真是尽心尽责啊。”
“既如此,你自己照顾她就是,为什么还要使唤我?”
贺恒安还没意识到我的不对劲。
“你好歹也是学过医的,把小容交给你照顾,我也放心。”
他还想继续说着,谭小容虚弱委屈。
“恒安,我看我还是回自己家吧......”
“你跟慕慕千万别再因为我的事吵架了,这样我会自责的......”
我冷笑摇手。
“没事,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贺恒安这才注意到我手里的行李箱。
“你有事?”
我没说话,表示默认,推开他准备出门。
他拦在我面前,“不解释一下要去哪儿?”
我对上他的眼睛,不卑不亢。
“我去哪儿,还重要吗?”
我斜眼瞟了一眼他身后的谭小容。
“你有更值得在乎的人,何必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我给你们腾位置,你不应该高兴吗?”
贺恒安再也听不下去,将我堵在门内。
我反抗,他直接抢过我的行李箱。
“沈慕!你到底发什么疯?”
“我跟你说了多少次,我把小容当亲妹妹,她的醋你也要吃?能不能不要无理取闹?”
行李箱重重砸在我身上,我实在无力支撑,瘫倒在地。
冷汗湿了后背,我大口喘着粗气。
贺恒安意识到不对,想扶我起身。
突然,谭小容一阵惊呼。
“恒安!你的手串在这儿呢!”
她指着我被砸烂的行李箱里,散落而出的那串佛珠,瞪大了眼睛惊呼。
“慕慕,你这就不对了。你不知道这手串对恒安非常重要吗?你怎么能随意拿走呢?”
刚想拉我起来的贺恒安猩红了眼,拉住我的领口质问,把我抵在墙角。
“你为什么要偷?”
背后传来的阴冷夹杂着后腰的疼痛,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用最后的力气艰难回答。
“偷?我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堪吗?”
“这就是我的,我不知道你把手串放哪儿了!”
贺恒安明显不相信我说的话,奈何门铃响了。
同事手里举着一模一样的手串。
“贺医生,我看你的手串放在办公室,就给你送来了。”
同事看见眼前一幕,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吓得说话都有些结巴。
“贺医生,你身后那位女士好像大出血了......”
贺恒安呼吸一滞,转头看向我倒在血泊中昏迷不醒。
儿时的记忆瞬间翻涌而出,不断攻陷着他。
电话再次响起,是贺恒安打来的。
我正准备关机,却无意点了接听。
电话那头冰冷的声音略微带些焦急。
“你出院了怎么不说一声?我回家也没看见你。”
我实在想不出开口的理由。
他不仅骗了我,更是亲手杀了自己孩子的凶手。
一阵沉默后,贺恒安的声音愈发急躁。
“你还在听吗?你人在哪儿?”
他的关心不像是假的,甚至与之前恩爱时无异。
可不等我开口,贺恒安就失了耐心。
片刻沉默后,他的语气明显压着火气。
“才刚出院,又迫不及待去找那个男人了?我看到你的定位了,在酒店。”
“他到底比我好在哪儿?”
“你心里还有没有这个家,还有没有我了?”
我苦笑着说了这辈子唯一的谎话。
“你说得没错,他就是什么都比你好。”
“至少孩子没了,他知道心疼我。”
电话唰的一下被挂断,嘟嘟嘟的声音一直回荡在整个房间。
反正还有两天我就准备离开了,误会就误会吧。
令我想不到的是,贺恒安竟然会来酒店找我。
打开门看到他猩红的双眼,与我的惨白面色形成强烈对比。
不顾我阻拦,他没有收力,直接推开我在房间里巡视。
环视一圈,无果。
贺恒安狠狠捏住我的下巴,我被扯得生疼却无法动弹。
小腹和后腰的疼痛感再次袭来,我眼前发黑。
“你不是说他关心你、负责任吗?”
“人呢?怎么变成胆小鬼跑了?”
我冷冷看着他发狂的模样,心里说不出的快 感。
我嘴角的笑意和沉默,燃尽贺恒安最后一丝理智。
他扯过我的胳膊,将我甩到床上,用力撕扯我衣服的纽扣。
他的爱与他的外表截然不同,霸道且蛮横。
见我阻拦,他咬牙威胁。
“怎么,可以满足那个男人,却要拒绝自己老公?”
我笑了,笑得冷冽,笑得冷漠。
“你怕是忘了,我不干净。”
贺恒安动作猛地一滞,片刻后恢复理智。
他理了理衣衫,帮我收拾好行李,把我拽出房间。
“跟我回家。”
于他而言,这不是请求,而是命令。
一路无言,回到家中,一切都没变。
就连空气中都没有闻到谭小容的香水味。
贺恒安走到我面前坐下,语气没有任何温度。
“前几天我也去查了HPV,阴性。所以你......”
“我明天就去帮你安排手术,我亲自执刀,这些天你就好好在家养着。”
想起一天前在这个家里,他斩钉截铁说出的那句“当然”。
我止不住恶心起来。
“不劳烦你操心,我不用治疗。”
“我根本没有......”
可话还没说完,贺恒安直接把药丢在我面前,皱眉接了电话。
谭小容绝望且可怜的哭声止不住。
“恒安,你快点来!我好痛,我的孩子快没了,只有你能救他......”
顾不上许多,贺恒安冷峻的脸色更加难看,拿起外套就要冲出门。
我不甘心拉住他,想问问他为什么总是对谭小容的事情这么关心。
“人命关天,你别胡闹!”
“小容的妈妈对我有恩,我不可能不管她!”
他反手攥住我的手,又一次用惯性把我推倒。
后腰再一次撞上床脚,又是一阵酸楚。
泪水模糊眼睛之前,我看见贺恒安脸上的担心谭小容的表情不是假的,吼我也不是假的。
我强忍泪水,努力保持自己的姿态,声音颤抖。
“我只问你一句,谭小容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你的?”
听我这么说,贺恒安狭长的眸子里晦暗不明。
半晌,他才一字一句回复道。
“这跟你没关系。”
医学界闻名的冷面佛,是我的竹马老公。
婚后我们夜夜缠 绵悱恻,然而,他早已不记得我是他儿时的青梅。
查出怀孕那天,我为了救他,只身挡在横冲直撞来的货车面前。
血从腿间漫出来时,所有人都说只要妇科圣手的他出手,孩子必定平安。
可我等来的,却是他在手术台前的见死不救。
贺恒安冷漠凑近我耳边,一字一句。
“你还想瞒我到什么时候?”
“不是我的孩子,还指望我来救?”
最终,我眼睁睁看着还没成型的孩子,化成一摊血水。
五天后,便是我与贺恒安相识的第三十年。
原本想给他的惊喜,反倒成了累赘。
决定离开的那天,他打翻我的行李箱。
看着地上的化验单和那串佛珠,贺恒安跪着求我再给他一次机会。
...
贺恒安把HPV检测报告甩到我脸上时,我躺在病床上意识刚清醒没多久。
锋利的纸张划破我脸颊,渗出点点血迹。
贺恒安皱眉,却又心疼地想来替我擦拭。
硕大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死死咬住嘴唇,面色惨白看着他。
“我们的孩子没了,你为什么不救他?”
最后的一丝心疼瞬间化为乌有,贺恒安脸上生出无尽嫌弃。
“别用那个眼神看我,你也没资格质问我,错的人是你。”
他的语气冰冷至极,可说出的话陌生又不容置疑的挑衅。
“什么时候得的HPV,还是高危型?”
“背着我玩这么花,是嫌我满足不了你?”
我无暇顾及那些乱飞的报告和他意味不明的侮辱,下意识抚着小腹。
“我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
周围静得可怕,只能听见贺恒安刻意压制怒火的沉重呼吸声。
以及那串佛珠被盘在手里胡乱作响。
贺恒安之所以被称为冷面佛,除了他的医术如同神灵般精湛外,还会随身携带着一串佛珠。
他对待异性冷漠至极,毫无兴趣。
直到三年前再次遇见我,他不顾一切低调与我闪婚,夜夜缠 绵。
我曾故意问起这串佛珠的来历,他只记得是儿时就戴在身边。
慌乱的沉默被一连串高跟鞋的声音打破。
紧接着,贺恒安的青梅兼助理谭小容匆忙赶来。
“恒安,你要的监控视频,我放u盘里了。”
“沈慕她确实......”
“都是我不好,早知道我就不告诉你了......”
贺恒安没等她说完,恢复了以往的冷面,接过u盘挥了挥手打断。
“知道了,这没你的事了,去忙吧。”
谭小容看着贺恒安的眼神,尽是道不完的情丝。
却又装作乖巧地听话离开。
到门口时,她大褂的口袋不小心勾住门把手,生生撞上了小腹,显些就要摔倒。
听见动静,贺恒安甚至没有多思考一秒,一个箭步就将谭小容护在怀里。
我将一切看在眼里,也终于明白了几分。
谭小容转头得意看了我一眼,故意抚上贺恒安的肩膀才站稳离开。
由不得我开口多问半句。
贺恒安云淡风轻解释道:“小容也怀孕了,我就是顺手的事。”
可他刚刚看向谭小容时,是我曾经夜夜得以见得的动 情眼神。
贺恒安把玩着那个记录了我罪证的u盘,冷冷丢下几句话。
“你应该也知道,要是得了HPV,孩子也很难保住。”
“就算这次不是我狠心,这个野种他也活不成。”
他一口一个野种地说着,与他的形象和平日里我们曾经的爱意实在违背。
等他走后,我捡起地上的检验单,揉碎丢进垃圾桶。
再过五天,就是我认识他的第三十个年头。
不如就连同对他的爱一起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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