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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昼温竹卿结局免费阅读春色归昭昭番外

木易为春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快把充气垫垫上,消防车,救护车,所有救援人员原地待命,要是言心有半点闪失,我要你们统统陪葬!”她从未见过这样发狂的沈昼,失控又冲动,双眼猩红地朝人群嘶吼。然后目眦欲裂地抬头,望着坐在五楼屋顶边缘,摇摇欲坠的女人,痛苦得连五官都拧成一团。乔言心红衣、赤足、头发披散,看似精神恍惚,手里却紧紧抱着一个老旧的陶瓷罐。“心心乖,你看,昼哥哥来接你回家了,宝宝乖,赶紧下来,跟昼哥哥回家好不好?”他温声哄着,而她则反复咀嚼“昼哥哥”这个称呼,一股难以名状的心痛,自心底翻涌而出。他从来不让她喊如此亲密的昵称,还嫌弃肉麻,可换了一个人,他却接受得如此自然。原来这些不能给她的,都完整地给了另一个人。在沈昼的诱哄下,乔言心似乎恢复了几分神智,又或者说,...

主角:沈昼温竹卿   更新:2025-04-18 18: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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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昼温竹卿的女频言情小说《沈昼温竹卿结局免费阅读春色归昭昭番外》,由网络作家“木易为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快把充气垫垫上,消防车,救护车,所有救援人员原地待命,要是言心有半点闪失,我要你们统统陪葬!”她从未见过这样发狂的沈昼,失控又冲动,双眼猩红地朝人群嘶吼。然后目眦欲裂地抬头,望着坐在五楼屋顶边缘,摇摇欲坠的女人,痛苦得连五官都拧成一团。乔言心红衣、赤足、头发披散,看似精神恍惚,手里却紧紧抱着一个老旧的陶瓷罐。“心心乖,你看,昼哥哥来接你回家了,宝宝乖,赶紧下来,跟昼哥哥回家好不好?”他温声哄着,而她则反复咀嚼“昼哥哥”这个称呼,一股难以名状的心痛,自心底翻涌而出。他从来不让她喊如此亲密的昵称,还嫌弃肉麻,可换了一个人,他却接受得如此自然。原来这些不能给她的,都完整地给了另一个人。在沈昼的诱哄下,乔言心似乎恢复了几分神智,又或者说,...

《沈昼温竹卿结局免费阅读春色归昭昭番外》精彩片段




“快把充气垫垫上,消防车,救护车,所有救援人员原地待命,要是言心有半点闪失,我要你们统统陪葬!”

她从未见过这样发狂的沈昼,失控又冲动,双眼猩红地朝人群嘶吼。

然后目眦欲裂地抬头,望着坐在五楼屋顶边缘,摇摇欲坠的女人,痛苦得连五官都拧成一团。

乔言心红衣、赤足、头发披散,看似精神恍惚,手里却紧紧抱着一个老旧的陶瓷罐。

“心心乖,你看,昼哥哥来接你回家了,宝宝乖,赶紧下来,跟昼哥哥回家好不好?”

他温声哄着,而她则反复咀嚼“昼哥哥”这个称呼,一股难以名状的心痛,自心底翻涌而出。

他从来不让她喊如此亲密的昵称,还嫌弃肉麻,可换了一个人,他却接受得如此自然。

原来这些不能给她的,都完整地给了另一个人。

在沈昼的诱哄下,乔言心似乎恢复了几分神智,又或者说,装得清醒的样子,指着充气垫任性摇头。

“好丑,心心不要。”

“好好好,那昼哥哥来接你,你往昼哥哥怀里跳好不好?”

他急得满头大汗,乔言心却像好玩似的,把头摇成拨浪鼓,笑嘻嘻地指着温竹卿。

“我要姐姐,我要姐姐!”

她心里一紧,抬头发现周围全是劝她当人肉垫子的好事者。

这些人只是无知,可清楚她情况的沈昼,竟也跟着劝她。

“言心是孕妇,你就当是为了我。哄哄她行吗?”

血气一下冲到头顶。

“难道独她一人怀孕才算怀孕?难道我就不是孕妇?难道我肚子里三个月大的孩子不是你的骨肉!”

她一眨不眨地瞪他,试图从他眼底找到一丝温情。

可他非但没有一丁点不忍,反而像从来不认识她一样,急声训斥。

“你迁就下她一下又不会怎样,做做样子而已,反正你身体好,就算真伤到,第二天也能活蹦乱跳。”

她哑然失笑,满眼失望地往后退,没想到让她爱了十多年的男人,竟是如此的荒唐又可笑。

这时屋顶的乔言心脚下打滑,竟直挺挺地滚下屋檐。

她被一股蛮横的力量推着,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前倒。

以为这股力量来自路人,却在回头望到推她的沈昼时,喉间一哽,一瞬间什么话都说不出。

自高处坠落的陶瓷罐子砸在一个柔软处,发出“咚——”的沉重闷响。

光听着声音都觉得疼,更何况生生被罐子砸中小腹的温竹卿。

她痛得蜷成一团,身下全是触目惊心的血水,有从身上流下的、从被砸烂的肚皮上流出的,还有从双腿间涌出的......

她捂着血淋淋的肚子,连嚎哭的力气都没有。

可一抬头,却发现沈昼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就朝摔在软垫上的乔言心狂奔而去。

鼻尖一酸,几乎是忍着喉头的酸涩咽了下去。

“医生!护士!快来救救言心,她快不行了!”

他抱着毫发无损的乔言心,将医院最好的机械和人手都倾斜给乔言心,全然忘了温竹卿的存在。

连路人都看不下去。

“沈先生,您的未婚妻受伤更严重,好像连孩子都快保不住了。”

却被他听都不听地怒声驳斥。

“管她做什么,她身体好得很。”

“所有人都不许走,务必要保证言心醒来时毫发无损,否则一个都别想好过。”




温竹卿也没想到,只是去山庄前散步,回来的路上竟好巧不巧,被站在老远老远的沈昼一眼看到。

隔着小半个山庄,足足有一公里远,连身影都模糊,他却像有感应般,一眼就认定了那是她。

完全不顾忌这是在东家举行的年度典礼,疯了一样撒腿就追。

温竹卿迅速闪身进了内庭,沈昼激动得流着泪跑来。

“竹卿——”

“我终于找到你了,你不知道我找了你好久,找得我快疯了,皇天不负苦心人,我终于又看到你了!”

却被保镖中途拦下,一拳干飞。

鞋子掉了,衣服被撕破,却仍然不顾一切,一次次撕心裂肺、欣喜若狂地奔向她。

突然就想起他曾说过的话:

“看见她哭成那样,我一点感觉也没有。”

如今看见他状若疯魔、拼死也要靠近,后悔到痛哭流涕的样子,她的内心,竟也一点感觉都没有。

不仅没有一丁点心疼不忍,还平淡得掀不起丝毫波澜。

友人知晓沈昼这半年来,为了找温竹卿有多疯狂,但这毕竟是江家的地盘,斟酌着劝他。

“这半年来,你都认错过多少人了,只是一个有三分像的背影,不至于吧。”

不至于吗?

“至,于。”

他颤着嘴,挤出两个字,怎么都控制不了想要见那背影一面的执念。

连被保镖拿电棍击得口吐白沫,全身抽搐,也从未放下念头。

在电击停止后,仅仅只是缓了一小下,就像打不死的小强一样,双腿打抖地站起来。

即便行动如龟速,依旧费力又艰难地移动步子,想要离她近一点,更近一点。

朋友纷纷劝他。

“算了吧沈昼,再这样下去你会没命的。”

开玩笑,像江氏这种古老庞大,根基稳固的世家大族,想悄无声息地让一个人消息,简直比碾死一只蚂蚁都要简单。

即便这人是北城首富的独子,也不例外。

只是在人群中多看了一眼,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不确定背影,何必要搭上自己,乃至整个沈家的命。

可向来以大局为重的沈昼,这次却双目猩红,坚定不移地往前走。

“这是沈家欠竹卿的,别说搭上我,就是搭上整个沈家,也在所不惜。”

一边说一边咳,吐出来的全是血沫。

保镖叹了一口气。

“痴情不是罪过,可是沈老板,您刚才追逐的人,是终其一生,可能都见不到的人。”

沈昼微微一愣:

“她是?”

“江少的爱妻,江太太。”

他身躯一震,如被人当头一棒,踉跄了好几步才勉强站稳脚跟。

脸上的表情从执念转为震惊,再到无助的绝望,最后整个人像被抽干了力气,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

沈昼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他和温竹卿又回到了小时候。

看着小小的她蹲在地上,被小朋友们排挤孤立,用石子砸得头皮血流,可那个小傻子竟不知道还手,像刺猬一样倒在地上瑟瑟发抖。

那一刻,他心里突然就酸酸的,很难受。

难受到想把那些坏人全部赶跑,让她再也不被欺负。

那是沈昼一生中最值得骄傲的事,是的,他那么做了,他把坏小孩都赶走,伸出手安慰她。

“别哭了好不好,再哭下去,就不好看了。”

那天起,他身边多了一个小尾巴。

小尾巴安安静静、不哭不闹,总是睁着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怯生生地跟在他身后,帮他捡起掉落的钥匙,给他吃新鲜的蛋糕,望着他痴痴地笑。

美好的回忆只在一瞬,下一秒,软软糯糯、笑颜如花的小女孩就变成了凄厉哭喊着救命的长大的温竹卿。

她满脸泥污,已经完全崩溃了,手掌像是断掉一样绵软无力,哭到不能自已地求他。

“沈昼,你救救我好不好?我好难受,我好痛......”




“夫人的脚踝有些擦伤,要不我扶您先去处理一下。”

他太急于求证,以至于还没等对方同意,就伸手凑了过去。

温竹卿下意识后退两步躲避,正绞尽脑汁地想,怎样才能不说话把沈昼打发走,江汜那只横空出现的大手,便硬生生将沈昼按停在原地!

感受到对方竟还想继续往前的反作用力,他目光倏尔变得阴沉。

“滚!”

“念在你刚才出手的份上,这次先放过你。”

沈昼讪讪地缩回手,望眼欲穿地看向温竹卿,凌厉执着的目光仿佛要透过口罩,看清内里。

“抱歉江少,我只是一时心急。”

江汜才不信他的鬼话,将温竹卿紧紧护在怀中,充满敌意地将他挤开。

“听说你找嫂嫂已经找到快失心疯了,但我警告你沈昼,这是我夫人。”

“你最好收起你那不该有的心思,否则我不介意让沈家和你,一夜消失。”

温竹卿心如擂鼓地听着,好在今天出太阳,她懒得擦防晒,干脆戴了口罩。

但她现在根本不敢有过多的动作,因为上一次让她为其说话的男人,已经被江汜驱逐出境了。

她虽不在乎沈昼的死活,但待她好的沈老夫人是无辜的。

过了半晌,直到医生十万火急地奔过来,才听见垂着头一声不吭的沈昼,低低地说了声。

“竹卿不是嫂嫂,她是我未婚妻,是我这辈子,唯一挚爱的女人。”

唯一?挚爱?

她怎么有些听不懂这两个词的意思了。

以前他那样折辱她,巴不得她死了给乔言心赔罪,如今却说她是挚爱,不觉得可笑吗?

正想着,消毒水就猝然喷到伤口上。

“啊——疼!”

钻心的疼让她没忍住叫了出来,把小腿缩了回去。

仅仅只是一个字,便让沈昼基本确定心中的怀疑。

十有八九确定那是她,他激动得几乎要叫出来,但在江汜面前,也只能忍住心中狂喜。

只是那双自她失踪后就失去光彩的双眸,因为她的出现,再次燃起了生机,亮如星辰。

可此时的医生很为难:“还要包扎,得把夫人的腿摁住不让她动。”

“我来!”

“我来!”

江汜和沈昼异口同声。

眼神交锋,如利刃出鞘,竟谁也不让。

“江少,血迹会弄脏您的衣服,还是由我代劳吧。”

沈昼想了个合理的解释来掩盖心虚。

江汜被气笑了,一双透着寒光的冷眸下,皮笑肉不笑地冷嗤。

“沈老板,手如果不想要可以捐给需要的人,实在不行,剁了喂鱼也可以。”

赤条条的威胁,让人后背直冒冷汗。

位居人下,以为这次沈昼也会退让,没想到他竟顶着对方压迫感十足的气势,直直地迎上江汜威严的目光。

“江少,我那失踪的未婚妻叫温竹卿,她性格温婉,话少,却心地善良,极爱海棠花,离开的那天受了伤,正好那天您婚礼上多了个体弱的新娘。”

“敢问江少,可曾见过她。”

温竹卿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天,沈昼疯了吗!这就差捏着她的身份证,明说江夫人就是她。

可即便如此,江汜还是不承认,脸上的怒意消失,反而气定神闲地告诉他。

“从未。”

“本少从未见过你所说之人,沈老板没什么事,还是早点回去歇着吧。”

保镖蜂拥而至,沈昼被反手压着动弹不得,却是前所未有的执拗,不知哪来的胆子,近乎疯狂地喊话。

“如果从未见过,那江少何必急着赶我走?”

“我只问一句,尊夫人是不是姓温,是与不是!”




他却不由分说地命人将她拖走,语气比刀锋还要冷上三分。

“知不知道,你抵死不认的样子,有多恶心,恶心到让我觉得从小到大都错看了你。”

“哪里是天真烂漫的小女孩,分明就是个恶妇!毒妇!”

他震怒地在暴雨倾盆的夜,将她赶出室外,命人压着她的双手,强行伏跪在青石板。

冷冷的冰雨在脸上胡乱地拍,她动弹不得,被雨水泥污灌进喉咙。

痉挛、抽搐,直至麻木。

才明白不是他错看了她,而是她至始至终,都没认清过他。

她在冰寒刺骨的冬夜,声嘶力竭地喊了一整晚,字里话间,全是血泪。

他却整夜守着乔言心,连个眼神都没给她。

直到喉咙沙哑,膝盖渗血,直挺挺地倒下在冰冷石板上,脑袋撞到意识模糊时,他撑伞而至。

可那的伞并未倾斜到她身上,就像这么多年来,从未真正靠拢的心。

满天大雨中,传来他居高临下的冷嗤。

“为何要苦苦揪着言心不放,她已经很惨了,怎么你就是不肯放过她。”

“当初作恶时,可曾想过会有今天的下场。”

她死死咬住唇,笑声愈发尖锐。

到底是谁不肯放过谁,请苍天,辩忠奸!

沈昼只看见她在暴雨中狂笑不止,多年后才惊觉,她那天没有笑,她是在哭。

他前脚刚走,后脚照顾奶奶的佣人仓皇奔来。

“小姐!老夫人突发心脏病,快不行了!”

“给您打了好多个电话打不通,我急得没办法,只能跑来这找您。”

她猛然清醒,丢下被暴雨淋坏的手机,踉跄狂奔回家,发现奶奶已是气若游丝,而最关键的特制救命药,竟在发病时,被奶奶失手冲到了下水道。

虽然佣人给奶奶吃了普通药,能吊着最后一口气,可奶奶面色青灰,已经快撑不住了,再没有特制药,必死无疑。

心急如焚中,温竹卿突然想起曾在沈家留了一瓶备用药。

带着所有希望奔回沈家找到救命药,只差最后一步就能跑出大门时,却被沈昼拦腰抱住,暴力阴郁地摔在家庭急救室门口。

“知不知道言心为了找你偷跑出去,不慎从陡坡摔下,正躺在里面,生死未卜地救急。”

“她为了你连命都快没了,你却毫不在意,连看都不来看她一眼。温竹卿,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她委屈地提高音量。

“是我让她出去找我的吗?还是我推的她?我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要凭白将这些罪责扣在我头上!”

“难道就因为乔言心遭遇了不幸,我就活该成为她所有不幸的靶子,连喊冤辩解的权利都不配有吗!”

可他认定她是祸首,解释再多亦是苍白,反而让他更加失去理智。

暴怒着将奶奶的救命药踩在地上狠狠碾压,她失声惊叫,疯了一样伸手去护。

他丝毫不怜惜,脸色铁青、毫不脚软地踩上她纤细白皙的手指。

钻心的疼痛让她双颊抖动,五官扭曲到变形,他却眯起眼,眼神愈发凶狠,将所有力气灌注到脚尖用力碾。




这样想着,沈昼只觉得眼前越来越模糊,即将失去所有意识之际,一阵风将江夫人的发丝吹乱。

他看到了什么?他竟看到她耳后有颗小红痣,和温竹卿一模一样的小红痣!

死去的心再次狂跳起来,连即将涣散的眼神也秒变清醒。

“你......你竟真的是竹卿?”

沈昼像打了兴奋剂,像兴奋的野兽般狂乱挣扎。

但保镖不是摆设,四五个训练有素的人齐齐压着,任他是魔王转世都难逃被扔出去的结局。

那晚,沈昼在呼啸的暴雪中跪了一夜。

他眼尾通红,在冰天雪地中喃喃地唤她的名字,眼里全是病态的偏执。

江汜本想让他消失,却被温竹卿拦住,温柔地将他的手放在小腹上。

“你听,我们的宝宝在踢我。”

只此一句,江汜身上阴霾的戾气竟尽数散去,从暴怒的狮子王秒变温顺大猫咪,醋意十足地拉着脸,霸道又臭屁地宣誓。

“你是我一个人的!”

“好好好!”她连声哄着。

她拦着的目的,除了不想江汜因为她,手里沾上鲜血,还因为沈昼欠她,及欠逝去孩子的债,该还了。

本以为沈昼跪上几天,自觉无望,就会离开,没想到低估了他的倔强,竟一连跪了七天。

但那又如何,自作孽不可活。

温竹卿没拦着,还祝他一臂之力。

——每当他身体达到极限,快要坚持不下去时,她就命人给他吊命。

如此反复一个月,让他在身体上受尽折磨,从风光无限的沈家大少爷,变成了连流浪汉都不如的乞丐。

每天衣衫褴褛,形如枯槁地跪在外面,尝尽世间冷暖。

直到沈老夫人亲自来接,他才像终于有了一丝人气般,用沙哑的嗓音艰难开口。

“妈,这是我们,欠卿卿的。”

老夫人只剩这一个儿子了,哭得肝肠寸断,可沈昼说什么都不肯走,一定要见到温竹卿。

连被打晕了带走,醒来后竟然从六楼跳下来,万幸掉在挡雨棚上,拖着骨折的脚,竟也要跪在山庄外。

最后实在没办法,还是乔言心出手,给他打了最大剂量的麻醉药,这才有惊无险地带回了沈家。

虽然回国后,乔言心用迷药,一遍遍告诉沈昼,那不是温竹卿。

沈老夫人也用性命相逼,暂时摁住了沈昼,可他还是心存不甘,无数次派人打探关于江夫人的一切,狂热到几乎疯魔的地步。

国内的四月天,人间芳菲,满目皆春。

温竹卿站在窗前,盘算着去找沈昼做个了断的事,一双温和的大手从身后环住,放在小腹上。

江汜不舍的声音贴着耳廓,哼哼唧唧地在她身边蹭来蹭去。

“沈老夫人下周就会举行招亲宴会,当场为沈昼选妻,你确定要这个时候去找他吗?”

她确定地点点头,总被沈昼这样骚扰下去也不是办法,既然躲不过,那就来战。

他捧住她的脸颊轻轻啄了一口。

“那你去多久,什么时候回,回来还爱我吗?”

被他这副缠人娇夫的模样,逗得眉眼愈发柔软,开口的声音,是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温柔轻缓。

“你若不离不弃,我必生死相随。”

他绕到她面前,低头用鼻尖宠溺地碰了一下她的鼻尖,眸里仿佛拢着一汪明晃晃的银河。

“那就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生生世世,你都是我的。”

她本想抽个十分钟,跟沈昼说清楚就好,不成想沈昼在来宴会的路上因身体不适,耽误了一些时间。

在外面等得无聊,又逢怀孕饿的快,干脆进去吃些糕点继续等,结果好巧不巧,碰到了乔言心。

看到温竹卿的第一眼,乔言心吓得尖声大叫。

“鬼!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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