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个对方才接通。
没等我解释几句,乌蒙救不耐烦地破口怒骂。
“袁思兰,你闹个没完了是吧?知道我不想搭理你,居然会编故事咒我妈和弟弟了!”
“有这演戏的闲功夫不如把离婚协议签了,少来骚扰我和娜娜!”
骂完他直接挂了电话,直接关机。
四周安静了片刻,就连大半截身体都埋在流沙地里的婆婆也是目瞪口呆。
她平时帮着儿子处处刁难我,没想到会自寻死路吧。
草原日头毒辣,婆婆和小叔拼命舔着干裂的嘴唇,豆大汗珠湿了头发,感觉撑不住太久了。
赵大叔一拍大腿,让大家骑马分头去找乌蒙。
“等他亲眼看到这里的情况,就知道思兰没有撒谎了。”
四五人一队,分别朝四个方向疾驰。
而我自然是跟着赵大叔和他儿子赵图水奔向西坡。
两人十分眼尖,很快就发现西坡大草垛后面有奇怪动静。
等我们几人绕到前面,眼珠子都差点瞪出来。
就连我也是没想到,这一世只是耽误了半个小时,乌蒙和徐茹娜居然就背叛了我们的婚姻。
看到我们,徐茹娜一声尖叫,拼命往乌蒙身后躲。
赵大叔脸色铁青,胡子都在抖。
“真是作孽……你知不道你妈和弟弟在受苦受难!”
乌蒙一点被抓包的尴尬羞愧都没有,反而恶狠狠瞪着我。
“袁思兰,你他妈有毛病吧!带那么多人过来想干嘛?”
“赵叔,你们别被她骗了,我们在草原放牧几十年,哪来的什么流沙地啊!”
我下了马,身体控制不住轻轻发颤。
看到他后,临死前遭受的那些痛苦不堪的折磨如狂风席卷全身。
藏獒张开的血盆大口和厉齿,疯狂在眼前闪现。
呼吸骤然一窒,我几乎栽倒,幸亏被眼疾手快的赵图水一把抱住。
徐茹娜套上了衣服,嘤嘤啜泣起来。
“思兰姐,我知道你使尽手段想把蒙哥从我身边抢走,蒙哥有多在乎他亲人你是知道的,所以才会用撒谎诅咒这种下作办法吧?”
乌蒙脸更加黑了。
我懒得多说,直接掏出手机点开视频,传出婆婆和小叔子呼救的声音。
两人在流沙里被晒的脸色蜡黄嘴唇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