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王峰苏瑶的女频言情小说《亲手埋掉妻子后,第二天她又出现了王峰苏瑶 全集》,由网络作家“飞行蚂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到底是谁挖坟的事像根刺,卡在我脑子里拔不出来。可还有个更要命的点。我把王峰、前台、守门的老高都问了个遍。“我真没注意啊,”王峰挠头,“早上车直接倒到后门,卸完人就走了,司机口罩帽子裹得严,跟做贼似的。”“监控应该拍到了吧?”我摇头,声音发干。“不一定。”他叹气,“这几天监控正好出毛病,技术那边还在修。”我心里“咯噔”一声,像掉进冰窟。没监控?没人看清送尸的人?偏偏就在这节骨眼?我背后冒冷汗,脑子一阵一阵发紧。刚想再追问点什么,前台喊我:“你有快递到了!”我怔了一下,过去接过盒子。没写寄件人名,只是一个纯黑色的小盒子。拆开那一刻,我整个人僵住。是一条银链,手工做的,链身刻着四个字母缩写:W.A.S.Y.我爱苏瑶。我记得清清楚楚,这是我...
《亲手埋掉妻子后,第二天她又出现了王峰苏瑶 全集》精彩片段
到底是谁
挖坟的事像根刺,卡在我脑子里拔不出来。
可还有个更要命的点。
我把王峰、前台、守门的老高都问了个遍。
“我真没注意啊,”王峰挠头,“早上车直接倒到后门,卸完人就走了,司机口罩帽子裹得严,跟做贼似的。”
“监控应该拍到了吧?”我摇头,声音发干。
“不一定。”他叹气,“这几天监控正好出毛病,技术那边还在修。”
我心里“咯噔”一声,像掉进冰窟。
没监控?没人看清送尸的人?偏偏就在这节骨眼?
我背后冒冷汗,脑子一阵一阵发紧。
刚想再追问点什么,前台喊我:“你有快递到了!”
我怔了一下,过去接过盒子。
没写寄件人名,只是一个纯黑色的小盒子。
拆开那一刻,我整个人僵住。
是一条银链,手工做的,链身刻着四个字母缩写:W.A.S.Y.
我爱苏瑶。
我记得清清楚楚,这是我三年前亲手定制的生日礼物。
给她戴上的那一刻,她笑得眼角弯弯。
可昨晚埋了她之后,这手链就不见了。
我把链子拿在手里,掌心全是汗,指尖微微发颤。
“这谁寄的?”王峰凑过来看,“哟,还挺好看,给你老婆准备的礼物?”
我没理他。
脑子里忽然闪过早上那个女尸。
她右手手腕处,有圈极淡的勒痕。
我当时只是一扫而过,以为是受伤时留下的。
我转身冲进冷柜间,翻开尸体右手。
勒痕、宽度、位置、角度,全都对上了。
就是这条链。
我心跳得快要炸开,喉头发紧,像被绳子拴住。
王峰追进来,看到我死死盯着尸体手腕,问:“你到底怎么了?这尸体是谁?”
我喃喃一句:“我......送过她这条链。”
“你前女友?”
“我老婆。”
“不是,你老婆不是在外地出差吗,这么巧?”
我一把打断他:“闭嘴。”
我额头全是汗,冷得发烫,脖子像冻住,连动都不敢动。
从牙模到胎记,到这条链,每一个细节都在告诉我:
这具尸体,就是苏瑶。
可我昨晚亲手埋的那具,又是谁?
挖坟
“苏瑶她......在外地出差,这两天......回不来。”我说。
我手心全是汗,站都站不稳。
岳母怔了一下:“怎么也不打个电话?”
我喉头发紧,干笑两声:“信号不好,她那边在山沟沟里。”
岳父看了我一眼,似乎想说什么,最后只是点头。
“我做了个梦,梦见她穿着白衣服,站在我们床前说冷,说受了委屈。”
我心口一沉,像有人拿锤子重重敲了一下。
“她说,她要回来找谁。”岳母声音低得像风,“还说,有些事她放不下睡不着。”
我脑袋里嗡的一声。
“行了行了,”我强笑着打断,“你们年纪大了,别老做这种梦,苏瑶挺好的,真挺好的。”
我把两位老人送出门,一步三晃,腿软得几乎站不稳。
门一关上,我靠着墙滑坐下来,脑子一团乱麻。
牙模吻合,手链痕迹,腹部的疤,还有梦里喊冤的她。
她是真的回来了?还是根本就没离开过?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疯狂震动起来。
推送、弹窗、群聊。
一张照片被疯传。
照片里,一个男人拖着一只黑色的尸袋,艰难地走在夜色下的小路上。
背景是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城郊。
照片拍摄角度极其刁钻,从斜上方,一个高位摄像头或者远处的长焦镜头。
虽然脸被打了马赛克,但动作、体态、全都让我后背发凉。
我一眼就认出那是自己。
我盯着屏幕,感觉全身血液都往脑子里涌。
“谁拍的?是谁?!”我惊恐自语,手抖到拿不稳手机。
殡仪馆的群里,已经有人看出了不对。
“这裹尸袋怎么这么眼熟?不会是咱们馆里的吧?”
“我瞅瞅,卧槽,还真是!”
“凶手该不会是是咱......”
群里突然陷入死寂。
我很确定,那天深夜,四周无人。
可现在这张照片,却明晃晃地摆在网上。
有人拍了我,有人盯着我。
甚至等我配合演完了整出戏,才选择精准地放这张图出来。
像是有人在等我犯错,等我露馅。
我不敢再往下看评论,不敢在群里发出任何文字。
退出社交软件的瞬间,额头冷汗直冒。
我不知道,到底是谁看见了那一幕,又是谁,在暗中看着我的一举一动。
我害怕了,是真的害怕了。
原以为一切都落幕,一切都过去了。
可是现在,那个夜晚像个黑洞,又要把我整个吞下去。
我靠着墙站了一会儿,脑子乱成一锅粥。
几分钟后,我猛地起身。
我不能再等了,我要亲自再去一次。
不管前方是什么,我必须知道真相。
必须。
我不敢再想。
我冲进车里,猛踩油门往城郊赶。
刚转出小区不到两百米,一辆灰色面包车突然变道。
“砰”的一声,我车头歪了。
整个人往前一冲,安全气囊没弹出,额头差点撞到方向盘。
我下车。
司机吓得连连鞠躬: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看见......我真不是故意的,大哥你没事吧?”
“没事。”我压着火,声音发冷,“赶路,下次长眼。”
我没时间扯皮,挥手让他滚。
他还想再说什么,我一脚踹上车门,关得震天响。
坐进车里,我看着后视镜里的自己。
脸色苍白,眼神空洞,像个刚从坟地里爬出来的疯子。
坟墓、牙模、手链、疤痕、岳父梦话,全挤在脑海里转,我感觉脑壳都快炸了。
不能再等。
哪怕现在是夜里,哪怕天上下刀子,我也要去挖。
我得亲眼看看。
我踩下油门,一路冲向郊外的那片荒地。
天价大单
我是一名入殓师。
这天我突然接到10000块的加急大单,为一位毁容女子入殓。
我欣喜若狂,这样的大单就是天上掉馅饼!
为女尸净身时,我格外虔诚,却无意间看到她背后的梅花胎记。
笑容瞬间僵住,我感觉全身冰冷,头皮发麻。
妻子苏瑶背后,就有块一模一样的胎记。
可昨晚我才把苏瑶亲手杀了,埋在城郊荒山。
......
我的喉咙像被卡住,呼吸停滞了好几秒。
不可能。
我极其确定,昨天刚把她埋了,亲手。
就在城郊那块荒地,挖了一个坑,抱着她躺了很久,然后一点点把土填上。
我脚底发软,脑袋嗡嗡作响。
妻子死时狰狞的脸不受控制的从脑海中涌出。
手开始发抖,我感觉眼前的尸体突然变得模糊,像突然活过来一样。
我看到尸体的手上有根红绳。
那是我绑的。
她结婚那天拉着我说,别买戒指,就要这根红绳。
我手绑,你手系,这才算命定。
我嗓子眼发紧,像有什么在里面撕咬。
猛地退了两步,我撞到柜角,疼得眼前一黑。
尸体静静躺着,淡红色的胎记像被火烫出来,死死嵌进我眼里。
脑子里乱成一团,只有一个念头越来越清晰。
苏瑶来找我报仇了!
“喂?你净身净傻了?”身后传来王峰的声音,他是我一起搭班的同事。
我没有回头,全身僵住发不出声音,脑子一片空白。
他绕过来拍我一下,“你怎么脸色这么差?水都滴一地了。”
我低头看了眼,水龙头没关,水哗哗流。
我努力想去关上开关,手却像不是我的,动不了。
“这女的生前是你认识的人?”
他笑了下凑过来看,“虽然脸毁了,死得也狠了,但身材不赖......”
“别看了。”我猛地打断他,声音发干。
“哎,好好好。”他退开一步,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我。
我看着那女尸,心跳得像要炸开。
脑海中突然闪过的一个问题让我不寒而栗。
“峰子,你......你说这具尸体是几点送来的?”我声音发颤。
“今早五点多,医院直接运来的,怎么了?”他盯着我,“你真认识她?”
我张着嘴,却说不出一个字。
我确信,我昨晚埋了她。
真真切切,用麻袋装好,塞进铁皮柜,柜门锁死,再一锹一锹地埋进土里。
风太大,我手一直在抖,柜子锁扣拧了好几次才合上。
现在我鞋底还沾着泥,裤脚上有草屑,那是我亲手填土留下的痕迹。
可这会儿,她就在这儿,横躺着,背朝我。
那个胎记像一记耳光,扇得我脑仁都在嗡。
我突然头皮发麻,后背发冷。
像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从地底钻出来,贴着我脖子往上爬。
“她......她怎么会在这?”我喃喃自语,声音低得像风声。
“你说啥?”
王峰没听清,“你到底怎么回事啊?你别吓我啊哥,你脸都白成纸了。”
我转身,死死盯着他,“你能确定......她是今早来的?”
他愣住了,“我亲手签收的,怎么了?”
“你确定,她不是......不是从别的地方挖出来的?”
我嗓子发紧,像快哭了,又像快疯了。
王峰彻底被我吓到了,“哥,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我没回答。
我不敢说。
我怕说出口,会被人察觉,被人发现。
我怕别人知道,是我亲手杀了自己的妻子。
空坟
我拎着铁锨,回到那片荒草地。
夜色像张湿冷的毛毯,死死裹着我。
脚下是干硬的土,四周安静得诡异,连虫鸣都没有。
我站在那个坟包前,手心渗汗,呼吸发紧。
我开始挖。
第一锨下去,土很松,像沙子。
我手背青筋暴起,锨一下下砸下去,像在砸我的心脏。
每一下,脑子就跳出一个片段。
她趴在沙发上,衣衫不整,那个男人还没来得及穿裤子。
我像疯狗一样冲进去,她却冷笑:
“看够了吗?你不是早该知道自己留不住我?”
她说我没出息,窝囊,一辈子就会给死人收尸。
“你除了会哭,会吃软饭,拿什么留我?”
她脸上的鄙夷和轻蔑,像刀一样刮我脸。
我失控了,真的。
手掐住她脖子的那一瞬,她还在笑。
笑我没用,笑我不敢真的下手。
她挣扎,指甲划破我脖子,我没松手。
直到她眼睛激凸,嘴巴流出口水,不动了。
我连夜把她塞进麻袋,装进铁皮箱,埋在这儿。
我一边挖一边喘,手指因为紧握而发麻,胳膊快断了。
“当!”
铁锨猛地撞上硬物。
我整个人僵住了。
我知道,那下面就是铁皮箱。
我蹲下,指节发颤,慢慢扒开最后一层土。
箱子表面锈蚀,和我记忆中一模一样。
我捏住那块生锈的锁,咬着牙使劲一拧。
“咔哒。”锁开了。
我抬头望了一眼天,没有月亮,只有一块块黑云在压下来。
我深吸一口气,猛地掀开盖子。
我退后一步,差点摔倒。
箱子里,空的!
岳母的怀疑
入殓程序已经结束。
按流程我该合上棺盖,签字走人。
但我根本坐不住。
心里一直像有只老鼠在咬,细碎、急促、撕咬着我的神经。
王峰去打水了,冷柜室只剩我一个人。
我盯着她,手伸了过去,掀开了盖着尸体的白布和外衣。
一瞬间,我心跳漏了一拍。
她的腹部,有一道细细长长的疤。
斜着,从右肋斜切下腹,一指来宽,像是手术刀划出来的。
我知道这道疤。
两年前,苏瑶因为腹部囊肿住院。
是我签的字,是我守了一夜手术,是我一口口喂她吃粥。
我记得医生缝合时说,疤会淡下来,但不会完全消。
我记得她摸着疤对我说:“难看吗?”
我当时笑着回答:“像拉链,挺酷的。”
我伸手轻轻按在那道疤上,指尖发冷。
一点都没错。
形状、角度、深浅,全都对上。
我再也坐不住,冲进器材间翻出旧文件夹。
当年术后照片厚厚一叠,我一张一张对比。
我靠着柜子,手发抖地点了根烟,烟味呛得我胃一阵翻腾,头皮发紧。
我明明亲手把她杀了,埋了。
可她为什么还要折磨我??
“疯了。”我低声说,“我他妈要疯了。”
我摁灭烟头冲出门,拉开柜子找车钥匙,准备往城郊赶。
一秒钟我都坚持不下去了。
我必须亲手挖开那座坟,看看她还在不在那儿。
电话在这时响了。
我下意识接通。
“你和瑶瑶在家吗,我们过来看看你们。”
我腿一下发软,是岳父岳母。
我匆匆赶回家,门口站着苏瑶的父母,脸色都很难看。
岳母眼神担忧,手里还拎着一袋水果。
“我们来看苏瑶。”岳母开口,声音哑得不像话,“我昨晚梦见她,她说她冷。”
我愣住,嘴巴张了张,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岳父盯着我,语气低沉:“小陈,我们就看看,放心,不打扰太久。”
我的手已经按上门把,整个人却像被拽住了魂。
她冷?
她被我埋在在坟里,当然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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