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白色的天花板告诉我在医院。
谢弥坐在床边,眼睛红肿。
“孩子......”我下意识摸向腹部。
谢弥垂下眼帘:“对不起,希悦......”
我闭上眼,眼泪无声滑落。
顾承洲发来的消息:“不听话热诗雨生气,就是这个下场。”
字迹冰冷刺骨。
浇灭了我对他最后的幻想。
出院那天,我被闪光灯晃得睁不开眼。
“关于不雅视频,你有什么回应?”
“江希悦,您是否真的与团长有不正当关系?”
“您老公顾承洲对此作何评价?”
......
记者们蜂拥而上,谢弥护着我快步走向停车场。
上车后,我瘫在座位上,深深吸气。
“我查过了。”谢弥启动车子。
“视频的确是顾承洲手下发出来的,他是要毁了你。”
我并不意外。
“我需要回去一趟。”我疲惫地说。
谢弥欲言又止:“希悦,我觉得......”
“我知道他不会让我进门,但我的东西还在那。”
到了顾家的别墅门前。
保安见到我,面露难色:“江女士,顾先生吩咐不让您进。”
“这是我的家。”我气极。
保安叹气:“顾先生修改了您的权限。”
我站在自己家门口,像个外人。
手机再次震动,是顾承洲:
“想回家就公开道歉,承认自己勾引团长,让出首席位置给诗雨。”
我毫不犹豫地把手机关机,转身走向谢弥的车。
“去哪?”谢弥问。
“律师事务所。”
听完我的陈述,律师眉头紧锁。
“顾先生做的太过分了。但坦白说,婚前协议对你非常不利。”
我打开录音笔,播放了那天偷录的对话。
李律师的表情由疑虑变为震惊。
“这......这是强制猥亵和故意伤害,甚至可以算是故意杀人未遂。”
“我要离婚,要他付出代价。”
我平静地说。
离开律师事务所,我和谢弥一起回了他家。
住在谢弥家不是长久之际。
我决定搬出去住,没想到,银行账户却......
空了。
所有积蓄都被转走。
我苦笑,顾承洲竟然这么绝情。
谢弥递给我一杯热牛奶:“不用担心钱的事,我这边够支撑一阵。”
“谢谢。”我接过牛奶,心里难受,“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谢弥坐到我对面:“别这么说,记得大学时候你是怎么帮我的吗?”
我微微一笑,想起大学时为了让谢弥考上研究生,我陪他熬了无数个通宵。
“现在,轮到我帮你了。”
谢弥认真地说。
网上,我的丑闻持续发酵。
舞团正式开除了我,理由是品行不端。
各大媒体争相报道“国家一线舞者的堕落”。
我的照片被贴在各大论坛,陌生人对我评头论足。
我和多人淫乱的视频流出。
无数人在我的账号下辱骂我,甚至给我P遗照。
有人寄来带血的道具人头。
还有人给我送花圈。
我怕影响谢弥,提出要自己一个人出去住。
“不行,我不能让你一个人。”
谢弥拒绝了。
“五年前,我错过了你,让你受了这么多苦。”
“以后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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