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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为报恩夫君以身相许,我笑着成全裴霁贺阿双

九宴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阿双姑娘是未嫁之身,长久待在府中恐招人闲话。此人是我从全帝京适龄男子中精挑细选出来的,若你怕对方亏待了阿双姑娘,不妨将其收为义妹。”我嘴角噙笑,“夫君可觉哪里不妥?”裴霁搁下茶盏,眼睑低垂,勉强压下了眉间的不耐。“夫人办事向来妥帖。”我将档册往他的方向又推了推,“既如此,那请夫君过目吧。”他缓缓打开,只扫过一眼,便又摔回在桌上。面色铁青,眼中迸出冰冷的怒意。“你让贺阿双嫁给商户之子?“士农工商,商最为低贱。“她是我的救命恩人,你此举到底是在作践谁?”字字句句砸下来,是我从未见过的失态模样。我被惊得还未来得及解释。门外却有下人来请裴霁。“阿双姑娘自昨夜便时不时呕吐,到今晌午水米未进,眼下正哭着说水土不服,求爷儿放她回去。”裴霁头也不...

主角:裴霁贺阿双   更新:2025-04-18 18: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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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霁贺阿双的女频言情小说《结局+番外为报恩夫君以身相许,我笑着成全裴霁贺阿双》,由网络作家“九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阿双姑娘是未嫁之身,长久待在府中恐招人闲话。此人是我从全帝京适龄男子中精挑细选出来的,若你怕对方亏待了阿双姑娘,不妨将其收为义妹。”我嘴角噙笑,“夫君可觉哪里不妥?”裴霁搁下茶盏,眼睑低垂,勉强压下了眉间的不耐。“夫人办事向来妥帖。”我将档册往他的方向又推了推,“既如此,那请夫君过目吧。”他缓缓打开,只扫过一眼,便又摔回在桌上。面色铁青,眼中迸出冰冷的怒意。“你让贺阿双嫁给商户之子?“士农工商,商最为低贱。“她是我的救命恩人,你此举到底是在作践谁?”字字句句砸下来,是我从未见过的失态模样。我被惊得还未来得及解释。门外却有下人来请裴霁。“阿双姑娘自昨夜便时不时呕吐,到今晌午水米未进,眼下正哭着说水土不服,求爷儿放她回去。”裴霁头也不...

《结局+番外为报恩夫君以身相许,我笑着成全裴霁贺阿双》精彩片段




“阿双姑娘是未嫁之身,长久待在府中恐招人闲话。此人是我从全帝京适龄男子中精挑细选出来的,若你怕对方亏待了阿双姑娘,不妨将其收为义妹。”

我嘴角噙笑,“夫君可觉哪里不妥?”

裴霁搁下茶盏,眼睑低垂,勉强压下了眉间的不耐。

“夫人办事向来妥帖。”

我将档册往他的方向又推了推,“既如此,那请夫君过目吧。”

他缓缓打开,只扫过一眼,便又摔回在桌上。

面色铁青,眼中迸出冰冷的怒意。

“你让贺阿双嫁给商户之子?

“士农工商,商最为低贱。

“她是我的救命恩人,你此举到底是在作践谁?”

字字句句砸下来,是我从未见过的失态模样。

我被惊得还未来得及解释。

门外却有下人来请裴霁。

“阿双姑娘自昨夜便时不时呕吐,到今晌午水米未进,眼下正哭着说水土不服,求爷儿放她回去。”

裴霁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

我起身,望着他渐行渐远的慌乱背影,倚着门框伫立许久。

待眼角的湿润被冷风吹干,我高声吩咐。

“来人,去请太医,务必不能让阿双姑娘有任何差池。”

丫鬟听雨替我不平。

“姑爷自回来好似变了一个人,之前他从未跟您这样说过话。

“况且您选的这位陈公子可是皇商幼子,商户素来子嗣均分产业,便是幼子也能分得不菲的家产,阿双姑娘只是一介海边孤女,能得这般姻缘,已是福分。

“姑爷到底在气恼什么?”

我转过身,看向被打翻的茶盏湿了字迹的档册。

似是回答听雨,又似是告知自己。

“他气恼什么?

“恐怕是气恼身不由己吧。”

我和裴霁同时知道太医的诊断结果。

可他直到深夜,才来到我的房中。

见我床头仍掌着烛,他似乎有些讶然。

“夫人还没睡?”

我将重新誊抄一遍的档册递给他,似笑非笑。

“我在反思,这位人选是哪里不合你的心意。”

裴霁没有接过,而是伏跪在我床前,将我高举档册的手缓缓扯落。

“贺阿双,不能嫁给他。”

他掌心冰冷,寒气传到我的身上,激起阵阵颤栗。

我垂眼看向他,面色无波。

“为何?”

“她救我当日,难免有些肌肤接触,若再嫁他人——”

我打断他,“当今女皇执政,民风开放,女子二嫁尚可。”

说着,直直望向他的眼睛。

“怎么?单你不同?

“碰了你,就要终身为你守寡?”

裴霁嘴角扯出一个僵硬的弧度,“不是这个意思。”

“既如此,那便明日合庚帖。”

见我翻身要睡,他着急扯住我。

“阿双——阿双,已经是我的人了。”

我背对着他不做声,这份沉默似乎给了他坦白的勇气。

“我当时头撞上了礁石,被救醒后便忘了所有事。

“我和阿双孤男寡女日日在一起,时间久了便成亲搭伙过起了日子。”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我紧闭双眼,不让泪水掉落。

果真如我所想。

在我日夜兼程,四处寻他的那些时日;在我忧心如焚,茶饭不思的那些时日。

他正和另一个女子浓情蜜意,拜了天地。

良久,我克制住声音里的颤抖。

“所以——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对吗?”




“你都知道了?”

裴霁面上掩饰不住地惊慌,喉结滚动半天后,将我的掌心覆在他的脸侧。

眼中噙泪,颤抖着双唇低声哀求。

“阿霜......”

是,我的名字也叫阿霜。

只是这个同音的称呼自他归来后便换了主人。

而今却又因那个女子,重新落回我耳畔。

“阿霜,事已至此,我不能负了她。”

他的头脆弱地靠在我的手心,眼底翻涌着难以压抑的痛苦。

这样的他,这样的话,曾在十年前也对我说过。

当时与朔国大战,身为军师的裴霁被敌军俘获。

我为了救他,深夜只身入敌营。

却在逃脱时被发现,右臂和小腹皆受重伤。

待我醒来时,他就这样将脸埋在我的手心,双目含泪。

“阿霜,永生永世,我绝不负你。”

泪终于大颗大颗地砸下,绣着鸳鸯的锦被被洇出了团团深色。

见我此状,裴霁试图紧紧抱住我。

“你要理解我,我当时失忆,什么都不记得了。

“等我记起一切的时候,木已成舟,我必须对贺阿双负责。”

我痛苦地闭上双眼。

他不得不对失忆时所做所为负责不假,可那段岁月里待她的情意,却也真心。

良久,我哑着嗓子发问。

“你想对她怎么负责?”

“只需要一个名分就好。”

次日清晨,我将陈公子的档册交由听雨。

“你且好好留着,没事看看,日后有用。”

听雨懵懂应下。

接着伺候我穿戴好钿钗礼衣,登上马车,入宫面见女皇。

当时我救下裴霁后,两人成为军中佳话。

待凯旋回京,裴霁求圣上赐了婚。

婚后迟迟未孕,经数位太医诊断后,判定当时因救他小腹受伤,难以有孕。

再加上我右臂也因救他被废,再也拿不起刀枪。

天生赋予的权力和后天磨砺的本领双双折损。

裴霁将我安慰好后,又连夜入宫见圣上。

求了一道“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圣旨回来。

这也就是裴霁昨晚求我的第二件事。

想要给贺阿双名分,现下,他做不了主。

女皇听明来意,微微抬眸,威仪倾压。

“朝令夕改。

“封爱卿,莫非你想让朕失信于天下?”

我抿紧嘴,目光坦荡。

“贺阿双救的是裴霁的命,裴霁尽管以身报他的恩,与我有何干系?”

女皇闻言,倏然朗声大笑。

“朕听明白了。

“只是这份和离书你要拿什么来换呢?”

我屈膝跪伏,沉声奏道,“听闻边疆朔国来犯,臣请命出征,愿再为陛下分忧。”

女皇敛容肃然。

“允。”

待我回府。

裴霁疾步迎来,眉眼间强抑着几分焦灼。

“圣上可准了?”

我偏身避开他的触碰,垂眸轻点了下头。

“安心操办你和贺阿双的婚事吧。”

他眼中闪过痛苦之色。

“阿霜,你别这样......我也不愿如此。

“我答应你,自她入府之后,绝不会影响我们之间的感情。

“我只是给她一处安家之地,好生养着她,以报救命之恩。

“待她生下孩子之后,就抱到你膝下,正巧你怀不了孩子——”

我心一痛,反问打断他。

“如果我也有了呢?”




贺阿双秉性怯弱。

便是闲聊,也聊不了几句。

我只能直奔目的,“贺姑娘也到了婚配的年纪,敢问心仪什么样的男子?”

她垂下眼皮,让人辨不清神色。

“但凭裴大人做主。”

我只得揉了揉脑仁,回到了自己院中。

管家早已等候多时,正拿着礼单等我过目入库。

裴霁此次出事,圣上厚赏以示补偿。

我一目十行地翻看着,突然想起那张朱漆百子喜床。

抬头看向管家。

“大婚时,圣上赏了张朱漆百子喜床,以贺我和夫君连理同心,多子多福。

“后来夫君怕我触景生情,才将之换至库房。

“你办事也太不尽心,现下你怎能将其放置未婚女客的房中?”

管家眼中闪过一丝茫然。

“贺姑娘房内的布置,都是爷儿亲自去库房挑的。

“至于那张床榻,爷儿还说贺姑娘恣意惯了,怕床小不适应,特地选的。”

我的心陡然一跳。

裴霁派人来传话。

说他刚回来公务繁多,便不与我同进晚膳。

我记挂着他曾失忆一事,想要细问,又怕他忙得误了膳时,伤了脾胃。

便带着食盒,赶往书房。

隔着两丈远,就听到了女子的大呼小叫。

音色虽与白日里一般无二,但气势却截然不同。

“小白!你不是说回来会陪着我吗?怎么一整日都不见你踪影?

“而且你的那个夫人去找我了哦,身后还带了一大群人,可真让人害怕!”

裴霁最恼书房有旁人,便是我在侧也得静默无声。

我本以为他会生怒,心中一紧。

谁知传出的男声非但不含怒意,反倒透着一丝藏不住的宠溺。

“她是我夫人,自然要好好谢谢你。

“而且我刚归家,手头上事多,哪能时时刻刻陪你。”

女子轻哼一声。

“跟你回来一点都不好玩,还不如我们在海边的时候,日日腻在一起踩沙打鱼,看日出日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而且就咱俩,只有咱俩。

“自打进京后,感觉你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再也不是我的小白了。”

语气中说不出的落寞。

伴随着布料摩擦的声音,男人叹了一口气。

“我既然恢复了记忆,自然要担起责任,再也不能像在海边时那般潇洒。”

贺阿双亦是怅然附和,“是是是,我的小白大人,心怀家国的小白大人。”

接着两人的破涕为笑交织在一起。

裴霁笑完,语气轻柔,“来,我教你写你的名字。”

“好哇!”

“这是,阿双。”

“阿双,这个双是什么意思啊?”

“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双。”

我急急转身离去。

不忍再听下去。

我连夜拟定了与贺阿双相配的成亲人选。

次日一早,又派人去细细打听。

待到裴霁下朝用完午膳,我便将此人的详备档册放到了他面前。

“夫君,阿双姑娘是你的恩人,亦是我的。

“这位陈公子是我特地挑选的,人品良善,家底丰厚,房中干净,年岁又与阿双姑娘相仿。

“你且过目一下,若妥洽,我这就派人着手安排了。”

裴霁端起茶盏的手顿了一下,眉头微蹙,随即恢复如常。

“成亲?这么着急?”




夫君被救回来时,身边多了一个怯生生的海女。

他面目冷清地随口吩咐。

“不过是救了我一命而已,你且看着安置。”

可待我给海女寻了皇商之子许配。

他却首次对我发了火。

“士农工商,你让我的救命恩人嫁给末流商户?此举是在作践谁?

“当初她救我时已有肌肤之亲,不如纳她入房,也算全了这份恩义。”

我应下了。

同当年求娶我一样,他又想以这副身子报恩,真以为自己多么金贵。

“她救的是你的命,你尽管报你的恩,与我有何干系?”

我甩下和离书,独身奔赴边疆。

可刚纳娇妾进门的裴大人却疯了,不惜惹恼圣上,也要追他的夫人回来。

......

裴霁一进房间,就紧紧将我拥入怀中。

“夫人,你可知我有多想你。”

闻着久违的松木清香,我的泪亦是簌簌地落下来。

自他去沿海巡察盐场,被地方势力围杀后,失踪了将近一年。

现下,他终于真切地回到我身边。

裴霁抬起头,轻柔地为我拭去泪水。

“为再见你一面,我才从鬼门关挣回这条命。”

闻言,我的泪更是汹涌,泣不成声。

“不,是你幸得贵人相救,否则我们此生再无重逢之日。”

听我提及恩人,裴霁眸光微动,似有所忆。

旋即随口吩咐:

“对了,那海女无父无母,我便带回来了,你且看着安置。”

我想起在府门前,紧随夫君下马车的,还有那位贺阿双姑娘。

躲在裴霁身后,眉眼始终低垂。

行了一个不伦不类的礼后,旁人并未在意,自己反倒惊得慌了手脚。

起初不明白夫君为何不给她一笔金银,反倒将其带到水土、风俗皆不同的帝京。

此时裴霁这么一解释,我也明白了。

贺阿双独自在海边孤苦伶仃,倒不如靠着这份恩情在京中寻一门好亲事,以作下半生的依靠。

我连连点头,“她对我们有大恩,定要好生报答。”

他眉目清冷,不以为意。

“不过是救了我一命而已。

“不说她了,夫人,我想你,真的好想你......”

说着,裴霁低头封住我的唇。

我亦是下意识环住他的脖颈。

一夜缠绵,以解思念。

第二日,裴霁去处理政务后。

我一边遣人搜罗京中适婚才俊的名册。

一边备下厚礼,准备去亲自谢过恩人,正好也顺便探问她对夫婿的期许。

可刚至院中,一道人影扑了出来。

“小白!你终于来了,我好害怕啊!”

但见到是我,贺阿双硬生生顿住,垂首草草行了一个礼。

“夫人。”

再抬起头时,眸中似是蒙上了一层水雾,躲躲闪闪的,不敢直视我。

我心中纳闷,自我不再拿起刀枪,专心做起了内宅夫人,常被人夸的就是“宽厚”二字。

怎得到如今,反倒吓到了眼前的女子。

听雨扶她入内,我环视厢房布置。

见一列家具日用皆是上品规格,放下心来,这管家也算知轻重,不曾怠慢。

只是——我眼神落在那张朱漆百子喜床上,停了片刻。

贺阿双瑟缩在侧,我缓了神色,柔声宽慰。

“恩人不必拘束,且将此处当作自己家便是。”

她闻言强撑起一个笑意,眼尾却微微泛了红。

“不怪阿双,小白说回来后会一直陪着我,可我自从入府,却再也没见到他人。”

“小白?”

贺阿双眼中闪过一丝黯然,笑得更加勉强。

“就是裴大人。

“当时他失忆了,不记得自己的名字。我见他皮肤白,便给他取了这个名字。”

我心中一震。

失忆?

裴霁怎么没和我说起过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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