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妤许澈的女频言情小说《无痛爱意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捡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作为天生的无痛症患者,我给大小姐姜妤当了八年保镖兼情人。而一切可能让她的白月光遭受痛苦的事,也都由我来替代。“他不是没有痛觉吗?为我的人上刀山下火海是应该的。”可在日复一日的折磨中,我早已恢复了痛觉。而她根本不相信,反骂我心机歹毒,逼我为许澈捐献器官,还替换了麻醉。直到缅甸大地震,我为了保护她,和白月光同时被压在废墟下。“先救阿澈,把他身上的板子全部搬到迟曜身上!”“反正他感觉不到痛!”嘴角的鲜血不断溢出,我终究放下了这个爱了八年的女孩。而她,却在得知我的死讯后,彻底疯了。......再睁眼时,那场灭顶般的剧痛似乎还未消散。姜妤站在我的床边,冷若冰霜地俯视着我。“听说你术中心脏骤停,把医生都吓了一跳。”她眉毛扬起,冷笑道:“曜哥,你...
《无痛爱意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作为天生的无痛症患者,我给大小姐姜妤当了八年保镖兼情人。
而一切可能让她的白月光遭受痛苦的事,也都由我来替代。
“他不是没有痛觉吗?为我的人上刀山下火海是应该的。”
可在日复一日的折磨中,我早已恢复了痛觉。
而她根本不相信,反骂我心机歹毒,逼我为许澈捐献器官,还替换了麻醉。
直到缅甸大地震,我为了保护她,和白月光同时被压在废墟下。
“先救阿澈,把他身上的板子全部搬到迟曜身上!”
“反正他感觉不到痛!”
嘴角的鲜血不断溢出,我终究放下了这个爱了八年的女孩。
而她,却在得知我的死讯后,彻底疯了。
......
再睁眼时,那场灭顶般的剧痛似乎还未消散。
姜妤站在我的床边,冷若冰霜地俯视着我。
“听说你术中心脏骤停,把医生都吓了一跳。”她眉毛扬起,冷笑道:
“曜哥,你可真会装。”
我看着她那张明艳动人的脸庞,心中却如寒风过境,一片悲凉。
“下次别再用什么痛觉恢复的话骗我,阿澈听说后吓了一跳,差点不愿意做手术了。”
“你的肝脏已经成功移植给他,这也算是你的功德一件了。”
“大小姐,许先生醒了,给您打了电话。”
一个手下跑进病房,姜妤立即紧张地接过手机,轻声细语:
“我马上回去,你的伤口疼不疼,医生来看过没有?”
她边说边往外走,再也没有给我留下半个眼神。
她一走,那个与我关系极好的手下就扑过来,焦急道:
“哥,你没事吧?”
我勉强勾起一抹笑。
手术前,姜妤命人将麻醉稀释到百分二十的剂量,然后将我打晕,送进了手术室。
“你不是骗我说痛觉恢复了吗?”她厌恶地看着我:
“那就试试,你是不是真的会感到痛。”
可哪怕我在术中清醒,心脏骤停,她依旧没有相信我。
在她心里,我连许澈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
敲门声响起,一个黑衣男人走进来看了我一眼,眼神中透露着怜悯:
“大小姐说迟先生既然醒了,明天南边的码头要走一批货,就由迟先生带人去吧?”
“什么?迟哥才刚醒,哪里有力气去码头,我去!”
“大小姐指定的迟先生,不能由旁人代替。”
我强撑着坐起身,对那个朋友挥挥手,道:
“没事,我扛得住。”
反正这八年来,我都是这样度过的。
用我这副感受不到痛觉的身体,护姜妤一世周全。
哪怕我现在能感受到痛了,我也要当那面铜墙铁壁。
姜家的生意黑白通吃,这批翡翠矿石的货刚到码头,就被对家盯上了。
这里不是国内,治安很差,两方人一对上就打了起来,都带了枪,见了血。
所幸货完好无损地装上了车,而子弹擦过我的肩头,那把砍刀砍向我的腰际时,我因为体力不支,慢了一秒,没完全躲过。
鲜血再次浸透我的衣服,我一时不知道那是腰上的伤,还是手术的伤口崩裂流出的血。
我疼得冷汗直流,在灰暗的天幕下出神地想,原来这就是痛觉。
姜妤最怕许澈感受到的感觉。
任务顺利完成后几日,我得到了一个翡翠戒指。
“这是大小姐送你的。”她身边的助理对我道:
“夸你任务做得好。”
我将那枚戒指小心翼翼地擦拭干净,收进了胸前的口袋,想找姜妤道谢。
直到我找到许澈的病房,透过半开的门,看到一整套翡翠。
那批我出生入死保住的矿石中最完美的一块,被打成了全套的翡翠饰品与摆件,放在许澈面前。
“谢谢姐姐。”许澈雀跃地把玩着独属于他的玩具,又敛眉道:
“这次可要多谢迟先生了。”
“知道啦。”姜妤满不在乎道:
“我用边角料做了个戒指赏给他,他该知足了。”
我的手放在胸口,感受着那枚戒指下,心脏不正常地跳动。
我有些恍惚。
在感受到身体上的疼痛之前,我早就体会过心痛的感觉了。
自对我父母有恩的姜夫人去世,我因特殊的体质被接到姜家培养成姜妤的保镖起,已经过了八年。
我是她手中最完美的剑与盾,看着她从不谙世事的小姑娘长成独当一面的当家人。
那年生日,那杯令人迷醉的酒,她落在我唇上的吻,都已经恍如隔世了。
我们也曾有过一段真心相爱的日子,直到许澈出现。
那一刻我才清醒过来,原来姜妤真正爱一个人,是这个样子的。
而我,从始至终,不过是一个保镖。
或许是我在门口站得太久,许澈忽然注意到了我的身影,喊道:
“迟先生,你怎么不进来?”
姜妤看到我,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当即就想吩咐人将那些翡翠收起来。
而我目不斜视,径直走了进去。
“大小姐,许先生。”我规规矩矩地低下头。
“我想请几天假。”
姜妤一听,眉头一皱,问:
“为什么?”
我一声不吭地解开身上的衣服,露出腰侧依旧鲜血淋漓的伤口。
“哎呀!”许澈被吓了一跳,立刻别过脸,而姜妤下意识地为他捂住了眼睛,温柔道:
“没事,别看。”
她再转过脸看我时,只剩下嫌恶:
“赶紧把衣服穿起来,又脏又臭,想熏死谁?”
我喉头一哽,慢慢把衣服拢紧。
我想起第一次因为保护姜妤受伤时,她心疼地直掉眼泪,亲自为我换药。
“以后不要受伤了。”她低下头,嘴唇轻轻碰了一下我的绷带。
我从回忆中抽离出来,语气艰涩地说:
“伤口一直好不了,想请假养伤。”
“呵。”她嗤笑一声,说:
“最多两天。两天后我还有别的事要交代你,不许耽误了。”
她侧过身,与许澈面对面,亲昵地蹭了一下他的额头:
“这两日我就好好陪你养病,也算我们的二人世界了。”
我默默地退出房间,感受到姜妤的视线落在我的后背,没有回头。
八年......我默念着这个数字,第一次萌生了离开的念头。
或许,我早已不适合待在姜妤身边了。
夜幕降临时,我再次接到姜妤的消息,让我替她去老宅取一块价值不菲的手表,要送给许澈当礼物。
可当我将手表带回时,却在露台上见到了喝醉的姜妤。
“曜哥。”
她醉眼迷离地朝我招招手,我没忍住,还是朝她走了过去。
她脚下一个踉跄,跌进我的怀里,再抬头时,已经吻上了我的双唇。
酒香弥漫在唇齿间,她迷迷糊糊地喊着:
“阿澈,阿澈......”
夜风冰凉,我瞬间清醒过来,将她猛然推开。
“我身上还有伤。”
这大概是我第一次拒绝姜妤。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我,酒意褪去,眼中只剩凉薄与愤怒。
“是我认错了人。”她抬手就给了我一巴掌:
“身上脏就别碰我。”
“我嫌晦气。”
姜家的私人飞机降落在缅甸时,阳光万里。
姜妤来这里,是为了谈一门重要的生意,而除了谈生意的时间,她都和许澈待在一起。
姜家的生意遍布东南亚,缅甸是其中重要的一块,我常年来往,并不陌生。
只有许澈,他是第一次来。
“姐姐,那是什么,佛寺吗?”
姜妤顺着她的手看过去,却没来由地愣了一下,余光扫到了我。
那确实是一个佛寺,也是当年我与姜妤互表心意后去的地方。
异国的夜晚,燥热的晚风吹过,我和她走进正殿,许下虔诚的誓言。
“愿佛祖保佑我和曜哥白头偕老。”年轻的女孩低声念着,又凑过来,笑着问我在佛牌上写的什么。
而当时我并不敢奢求白头二字,只敢许下心愿,希望能一直陪在大小姐的身边。
而如今看来,两个愿望,都要成为泡影了。
“我们进去拜一拜吧。”许澈看起来十分感兴趣,清秀的脸上满是期许:
“我也有愿望,想求佛祖保佑。”
姜妤哪有不答应的道理,立刻陪着他走了进去。
我不近不远地站在他们身后,听着他们浓情蜜意的对话,心中唯余麻木。
“我给阿妤供了一盏长明灯,保佑阿妤长命百岁,就当是提前送的生日礼物了。”
姜妤满眼感动地和他抱在一起,说这是她收到的最好的生日礼物。
而我插在口袋里摩挲的手一顿,最终垂落了下去。
在她的生日前,我几乎花光了身上所有的积蓄,为她定制了一枚开过光的翡翠平安牌,昨天才送到我的手上。
我本想这几日寻个机会送给她,可现在看来,已经没有这个必要了。
可哪怕没有这个平安牌,下一秒,那场恐怖的灾祸来临时,我还是义无反顾地冲了上去——
地震。
地动山摇的前一秒,我的身体比我更早一步做出反应,将她死死护在身下。
人群的尖叫声中,整座佛寺顷刻间倒塌,我抱着她,感到背上一痛,嘴角流出了血。
“没事,别怕,别怕。”
她缩在我的怀中瑟瑟发抖,我努力安慰着她,直到地面停止震动。
我托着她让她爬了出去,而方才站在殿外的那些姜家的人也跑过来,迅速围拢到姜妤的身边。
“阿澈!阿澈!”她撕心裂肺地叫嚷着,终于发现了同样被压在废墟下的许澈,就在离我不远的地方。
“快,快把他挖出来!”她满眼是泪,可身边的手下却为难道:
“大小姐,这上面有许多极重的石板,要是强行翘起来,那另一边的迟先生——”
“我不管!”她背对着我,毫不犹豫地说道:
“先救阿澈,把他身上的板子全部搬到迟曜身上!”
“反正他感觉不到痛!”
一瞬间,我好像被人掐住了喉咙,呼吸不得。
她的眼里全是对许澈的担心,一分怜悯也没有分给我。
我慢慢笑了起来。
石板每重一分,我的五脏六腑也多痛一分。
可我安静地闭上了眼,任由鲜血流出。
算了,算了。
我爱了八年的女孩,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终于被我放下了。
地震破坏性极强,整座城市瞬间成为一座孤岛,唯有姜家的直升飞机没有受损,可以立刻带姜妤离开这里。
而直到飞机即将落地国内时,姜妤才想起我来。
“让迟曜在当地的医院先看着吧,过段时间再回来。”
“大小姐,不好了!”一个手下猛然一惊,看着手机屏幕上终于恢复的通讯:
“咱们的人说咱们刚走缅甸就又发生了余震,旁边的房子也塌了,曜哥完全被埋在下面,恐怕已经——”
她手上力气不大,可手指间却戴着几枚戒指,将我的脸刮出了血痕。
“打电话给阿澈,让他过来陪我。”她跌跌撞撞地站起身吩咐旁边的佣人:
“至于你,现在就给我滚出去。”
我没有说话,慢慢转身离开了。
两天的时间转瞬即逝,第三天,我再次回到了自己的岗位。
姜妤靠在许澈怀里,二人不知在窃窃私语些什么,满目柔情。
“迟先生来了。”许澈先看到我,立刻坐直了身子,而姜妤则不咸不淡地瞥了我一眼,慢悠悠道:
“明天是阿澈的生日,你必须参加,为他准备一个节目。”
“至于节目内容嘛,明天你到庄园就知道了。”
我苦笑一声,答应下来。
只要姜妤在的地方我都会跟在她身边,她根本不用和我说这些。
“明天一定让阿澈尽兴。”她笑靥如花,与许澈拥吻在一起,而我躬身站在他们身后,像一尊无悲无喜的雕塑。
第二天,我与姜妤刚到庄园,就被一群人带到了一个房间。
他们给我蒙上眼,又给我穿了一件像是薄薄的铠甲一样的衣服,然后将我带了出去。
只要我问,他们就说是大小姐的吩咐。
等我脸上的布条被解开,出现在面前的,竟是一只在铁笼里焦躁踱步的老虎!
“阿澈想看斗兽比赛很久了。”斗兽场的观赏席上,姜妤笑吟吟地俯瞰着我,吐出的字眼却似利箭般扎透我的心:
“今天是他的生日,就由你来表演吧。”
“你的身体,正适合做这种表演吧。”
我浑身的血液都凉透了。
老虎被放出牢笼,阴森森的眼睛盯着我,朝我俯下了身子。
“吼——”
我已经记不清这场斗兽是什么时候结束了。
许澈清脆的笑声,看客兴奋的呼喊,猛兽的嘶吼,还有姜妤那双冰凉的眼睛。
一切都在漫天的血雾中结束了。
在那只老虎即将咬断我的喉咙时,终于有人发射了麻醉针,将它放倒在地。
而我趴在地上,像一具死尸。
姜妤牵着许澈的手,缓缓走到我的身边,蹲下身,触碰到我脸上的血污时,又嫌弃地甩开。
“别演了,你根本没有感觉。”她看着我,不耐烦道:
“这就是我对你的惩罚。”
“凭你,也配推开我?”
她笑了一下,伸出脚尖,皮鞋踢了踢我的手:
“行了,赶紧爬起来,把身上的伤处理好了,下周二陪我去缅甸。”
“别想着再偷懒。”
脚步声远去,我听到许澈向姜妤小声地说起刚才的表演:
“迟先生可真厉害,连老虎都不是他的对手。”
“我刚刚紧张得很,手掐在护栏上,现在还有些疼。”
“哪疼?”姜妤紧张地追问道:
“快,给我看看。”
他们走后,我的那几位弟兄才冲过来扶我,拼命喊着医生。
而我撑着地面,咳出了一口血。
“我没事。”我勉力支撑着,看着他们的背影:
“好像真的不疼。”
“我只是,觉得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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