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青梅顾裴司的女频言情小说《老公割下我的腿骨送给青梅青梅顾裴司全局》,由网络作家“外星人pro”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醒来时,我被铁链绑在了手术台上。透过头顶炫目的白炽灯,我对视上顾裴司晦涩难辨的眼睛。一股不详的预感升腾而起:“你干嘛,快放开我!”声音颤抖。旁边的医生拿着一把锯骨刀,语气迟疑:“真的要做断骨增高手术吗,顾少。”“这个手术目前国内的成功案例只有两例。”顾裴司移开了看着我的视线:“怕什么?你不就是这两个案例的主治医生吗?”“对了,一般的麻药对她来说没啥作用,你就按照正常剂量就行了。”“但是沈竹心的麻药剂量一定要下足了,她最怕疼。”我顺着顾裴司的目光看向旁边——沈竹心闭着眼躺在我隔壁的床上。顾裴司是想用我的骨头给沈竹心增高!“不要,不要,顾裴司!求求你!我退出模特圈!我保证不妨碍到她!”我疯狂地挣扎着,叫喊着,喊着喊着声音就染上了浓重的...
《老公割下我的腿骨送给青梅青梅顾裴司全局》精彩片段
再醒来时,我被铁链绑在了手术台上。
透过头顶炫目的白炽灯,我对视上顾裴司晦涩难辨的眼睛。
一股不详的预感升腾而起:“你干嘛,快放开我!”声音颤抖。
旁边的医生拿着一把锯骨刀,语气迟疑:“真的要做断骨增高手术吗,顾少。”
“这个手术目前国内的成功案例只有两例。”
顾裴司移开了看着我的视线:“怕什么?你不就是这两个案例的主治医生吗?”
“对了,一般的麻药对她来说没啥作用,你就按照正常剂量就行了。”
“但是沈竹心的麻药剂量一定要下足了,她最怕疼。”
我顺着顾裴司的目光看向旁边——沈竹心闭着眼躺在我隔壁的床上。
顾裴司是想用我的骨头给沈竹心增高!
“不要,不要,顾裴司!求求你!我退出模特圈!我保证不妨碍到她!”
我疯狂地挣扎着,叫喊着,喊着喊着声音就染上了浓重的哭腔。
医生的眼里都闪过一丝不忍,迟迟没有上前。
顾裴司却始终不看我一眼,剐了那医生一眼,淡淡一句:“开始吧。”
“滋滋滋!”令人骨髓都发麻的细微电钻声响起。
极致的痛苦从小腿处传来,我惨叫出声,全身控制不住地痉挛起来。
鲜血迸溅,几秒间就染红了手术台。
顾裴司“腾”一下从椅子上坐起来快步走过来,语气慌乱:“别让她死了!”
意识朦胧间,我用尽全身力气伸出手揪住了他的衣角,呢喃:“顾裴司......救我。”
下一秒,我能有意识地感到身体的一部分被剥离开,难以言喻的酸麻感泛上神经。
“快快快!听说骨头离开人体的时间越短越好!”
我无力地扯一下嘴角,心彻底沉到谷底,逐渐失去知觉。
既然你对我无情无义,也就别怪我把当年你家做的好事曝光。
我的名额被顶替了。
看着手机屏幕上工作人员发来的消息,我心如死灰。
迫不得已,我打了个电话给陈子期——一个追了我整整五年的男人,也是这次比赛的创始人。
为了避嫌,我平时见到他绕头就走,生怕和他扯上关系。
但这次......我无奈地闭上了眼。
“喂?陈先生,是这样的......”
我小心翼翼地解释了足足十多分钟才讲清楚原委。
本以为他会像过去一样对我调侃一番,但电话里沉默了很久才传来他淡漠的声音:“好。”
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我压下心尖的酸涩,准备起了比赛。
比赛当天,顾裴司看见我很震惊,咬牙切齿地把我拉到一旁:
“你怎么来了?你才引产,需要休息!”
我瞥一眼趾高气扬地指使我的专属化妆师的沈竹心,嘲讽地勾起了嘴角:
“你是怕那个贱人被我夺了风头吧。”
“啪!”重重一巴掌落在我的脸上,脸上的刺痛感却不如心上的疼。
在一起了这么多年,他这是第一次打我——为了沈竹心。
顾裴司看着手掌也愣住了,随即很快调整好了表情:“钟晚意,你没资格说她。”
见我脸色惨白,一动不动,他靠近我放软了声音:
“当年我妈出意外进icu需要输血时是她献血献到休克。”
“而你呢?!我妈咽下最后一口气前,你都没出现!”
我在做什么?我在劝我的父亲说出真相,不要替你母亲遮掩罪端。
但我也答应过我父亲,这件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包括顾裴司。
“晚意,是我们一家欠了她的,不要闹小脾气了好不好?”
我直接忽视了他,面无表情地去换自己的衣服。
舞台上,灯光亮起的刹那,我整个人的气场瞬间变了,自信张扬,耀眼夺目。
走台步的时候,我眼里只剩下了我的舞台,我的梦想。
最后扭腰摆姿势收场的时候,“撕拉!”
裙子的腰腹部突然撕裂,露出了我布满妊娠纹的微凸小腹。
舞台下上千人瞬间哗然,议论声炸起。
“天哪,没想到大名鼎鼎的钟晚意身材竟然这么差?”
“钟晚意的时代怕是要结束了,我看她前面那个沈竹心走得也不错,啧啧。”
“就是,你看她肚子上那些就像蛇皮一样恶心......”
有两个观众弯腰做呕吐状。
我攥紧了拳,窘迫无处遁形。
一件黑色西装外套突然盖在了我的身上,陈子期面色阴沉地档在我的面前。
就像之前顾裴司和我第一次见面时一样。
我一个激灵,转身就走,外套从我身上滑下,“嗒”一声掉在地上。
我顿了一下,没有停留。
毫不意外地,我被媒体赌在了楼下。
“钟女士,你是打算退圈了吗?”
“请问你之后还有什么打算,你这样......留在这个行业会被耻笑的。”
那个记者一脸嫌弃地看了看我地肚子,做了个一言难尽的鬼脸。
众人哄堂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太可笑了哈哈!她就是个小丑!”
闪光灯“咔擦!咔擦!咔擦!”拍个没完。
一阵眩晕感袭来,晕倒前最后一秒,我落入了顾裴司的怀抱。
排卵日,老公删掉了我父亲病危的消息,拉着我抵死缠绵。
父亲坟墓前,他跪在我脚下,磕头的血染红了墓碑,第一次泣不成声:
“我也是一时糊涂,太想要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了。”
“你放心,以后我一定会代替你父亲好好照顾你。”
后来我在私人医院难产血崩,他却揉着青梅痛经的小腹,腾不出手签手术同意书。
冷眼看我试管十次才怀上的孩子被活活憋死在肚子里。
我躺在冰冷的病床上气若游丝:“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我?”
他扯下青梅的手大跨步过来掐住我的脖子,眼角猩红:
“要不是你爸修建舞台的时候偷工减料,我妈也不会死!”
“这一次,我也要让你尝尝失去至亲的滋味。”
一滴泪流下我的脸颊,我心如死灰。
可是,顾裴司,我父亲可是为了顾家才顶下这污名的啊。
阵阵揪痛从肚子上传来,撕扯着我的神经。
我抓着病床的桅杆满脸苍白地痛吟:“顾裴司,快给我转剖腹产......”
护士火急火燎地拿着手术同意书奔到门外:“快签,羊水浑浊,再不签孩子会被活活憋死的!”
透过门缝,我隐约可以看见沈竹心和顾裴司两人并排坐在椅子上,衣角交错。
顾裴司刚站起身,沈竹心就无力地伏在椅子上:“顾哥哥,我肚子疼得快死了!”
“叫你不要吃那么多冷的,现在遭罪了吧!”顾裴司斥责却宠溺地打横抱起她,搂在怀里。
手贴在她的小腹轻轻打转,看都不看护士:
“麻烦你了,再等两分钟吧,网上说按摩要连续十分钟才能有效。”
护士气到整个人颤抖,不可置信地站在一旁:“会出人命的啊!”
顾裴司手上的动作顿了一瞬,怀里的人闭着眼睛皱了下眉。
他忙又恢复了动作,轻声诱哄:“没事,你睡吧,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我捧着剧痛无比的肚子喊他,但微弱的声音根本传不过去。
两分钟过去,护士赶回来,我肚子里也彻底没了动静,只剩下钝痛折磨着我。
“没用了,孩子已经憋死了,引产吧。”医生摸了下我的肚子,一脸惋惜。
心脏瞬间被一只大手攥着提起,我像搁浅的鱼,几乎喘不过气来。
用尽力气扯住医生的衣角,带着哭腔:“您再看看......求你了......”
医生的手放在我的肚子上按压,巨大的疼痛袭来,我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顾裴司趴在床边拉着我的手。
见我醒了,眼睛一亮:“没事的,这只是个意外,咱们以后还会有孩子的。”
怒火冲天而起,我甩开他的手,指着他嘶吼:“不是意外!你就是害死孩子的凶手!”
门被打开,沈竹心摇曳着腰走进来挽着顾裴司的胳膊,高跟鞋砸得地面“噔噔蹬”的响。
“你自己生不出孩子,还甩锅给顾哥哥?!真是不要脸。”
我深吸一口气转过身,闭上了眼,喃喃:“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他扯下青梅的手大跨步过来掐住我的脖子,眼角猩红:
“要不是你把修建舞台的时候偷工减料,我妈也不会跳舞的时候掉下来活活摔死!”
“这都是你欠我的!怎么样?失去至亲的滋味如何呢?”
明明我都说过一万遍了,他妈不是我害的,为什么他就是不相信我呢?
肚子隐隐作痛,我埋着头不说话。
他猛得攥着我的肩膀把我掰向他,力气大得像要把我的骨头捏碎。
“你说话啊,你之前不是挺伶牙俐齿的吗?”
被他这么一扯,我肚子上的伤口裂开,血液渗透床单。
他一愣,手忙脚乱地又把我放下:“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
又过了半小时,他一直在我旁边絮絮叨叨说些什么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之类的话。
我不理他,他暴怒:“你就是活该!你现在受的苦比得上我母亲一丝一毫吗!?”
骂完就拉着沈竹心摔门而去。
房间里陷入死一般的寂静,我终于忍不住,呜咽出声。
我和顾裴司从校服到婚纱,是人人眼中艳羡的模范夫妻。
二十岁那年,我刚踏入模特行业。
一次时装周我惊艳全场,沈竹心是当时的顶流模特,被我抢光风头。
指着桌下角落里一只口红,面目狰狞:“你是不是故意的,就想着摔断我的口红!”
周围人对我窃窃私语,没有办法,我只能捡。
拿着口红从桌下钻出来的时候,手指被她毫不留情狠狠踩在高跟鞋下。
骨头碎裂声响起的同时,沈竹心被顾裴司一脚踹翻。
她的尖叫声响彻大厅:“你敢这么对我,你知道......顾、顾总?”
“您今天怎么来了?”沈竹心扬起一抹媚笑。
顾裴司挡在我面前,把我罩得严严实实:“还不快滚!”
从此,沈竹心再也没出现在公共视线。
但是自从他母亲从高台坠下的那一刻起,一切都变了。
顾裴司虽然表面上对我和平时没什么差别,甚至还迫切的想和我要个孩子。
但我能感觉到他对我的感情从纯粹的爱变成了爱恨交织。
不敢爱,也无法恨。
沈竹心也成功复出,热度高居不下,谁的手笔不言而喻。
我本以为他是想用孩子稳固我们之间的感情,却没想到是如今这个结局。
泪水不知不觉间沾湿了前襟。
我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却被一个电话吵醒。
顾裴司冷若寒霜的声音让我立马清醒过来:“一个月后的比赛你不用去了,沈竹心替你去。”
“凭什么??”那可是我准备了将近半年的比赛!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扯到伤口,痛呼。
电话里静默了一分钟,“你身体不好,还需要好好恢复。”
我刚想反驳的时候,电话里就出现了忙音——顾裴司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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