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上对于女子的要求太高,我当时帮助她们也只是顺手而为,并没有要求她们有一天会给我回报。”
“如今我身陷囹圄,她们为求自保与我划清界限,我也可以接受。”
“只是这样一来,之前想的路就都走不通了。
还需要再换条路才行。”
商柔立的眉心无意识皱起,她的手指敲打着杯沿。
明明自己已经火烧眉毛了,却还是在为别人着想。
这样的商柔立,看得我想哭。
“刘修远他们快回国了吧。”
商柔立的手指,在一条商业新闻上划过。
“所以我们还有两天。”
屋子里昏黄的夜灯,映在商柔立的脸上忽明忽暗,让人看不透她在想些什么。
直到温澄再次出声。
她抹了抹脸上的泪痕,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封信和u盘。
“或许,我们还有另一个办法。”
“这是我今晚送餐前,有一个人偷偷塞到餐篓里的。”
“但我不知道是谁,怕里面有诈,所以刚刚才没有拿出来。”
我拿过温澄手中的那封信。
信上没有什么特别的。
只是歪歪扭扭两行字。
看起来像是为了不被人抓住把柄,特意用左手写出来的。
“我可以帮助你们。”
信纸被团得皱皱巴巴,字旁还有干涸的血迹。
很难想象写信之人在这段时间都经历了些什么。
“这字迹,有些熟悉。”
她低声喃喃着,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信纸。
我接过话茬,“管他是谁,眼下最重要的,是这信上说的是真是假。”
若真是个和我们一样身陷囹圄之人,那将她救出来也未尝不可。
毕竟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
可若是个心怀不轨之人,那我们可就真的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了。
商柔立将信纸抚平,又仔细辨认了一番。
“这是苏宛的字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