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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全网网暴后,我手撕养女全文

茹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等我再次醒来,已经过了三天。妈妈坐在我的床边,专心致志地看着面前的平板。看到我睁眼,她手忙脚乱地将平板收起,然后理了理我额边的碎发。烟烟,你终于醒了,我已经守了你三天三夜。我虚弱道:爸爸和哥哥呢?啊,他们在公司呢。她心虚地移开目光,最近公司签了一个大客户,连你爸也去给你哥帮忙了。我乖巧地应了一声,假装没有看到平板上的直播。从不在公开露面的父亲和贝渊,继上次安排了记者对我的采访之后,又陪着贝茹上了一档著名节目的直播。趁妈妈去叫医生,我拿过平板打开直播。这是一档宣传传统文化的节目,请了许多艺人和匠人参加。在那么多拥有着传统手艺的匠人之中,贝茹有种格格不入的美。弹幕快速刷屏:天呐,姐姐简直美煞我也!和明星比起来也不落下风!不止啊,她还人美...

主角:茹茹贝茹   更新:2025-04-18 18: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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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茹茹贝茹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全网网暴后,我手撕养女全文》,由网络作家“茹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等我再次醒来,已经过了三天。妈妈坐在我的床边,专心致志地看着面前的平板。看到我睁眼,她手忙脚乱地将平板收起,然后理了理我额边的碎发。烟烟,你终于醒了,我已经守了你三天三夜。我虚弱道:爸爸和哥哥呢?啊,他们在公司呢。她心虚地移开目光,最近公司签了一个大客户,连你爸也去给你哥帮忙了。我乖巧地应了一声,假装没有看到平板上的直播。从不在公开露面的父亲和贝渊,继上次安排了记者对我的采访之后,又陪着贝茹上了一档著名节目的直播。趁妈妈去叫医生,我拿过平板打开直播。这是一档宣传传统文化的节目,请了许多艺人和匠人参加。在那么多拥有着传统手艺的匠人之中,贝茹有种格格不入的美。弹幕快速刷屏:天呐,姐姐简直美煞我也!和明星比起来也不落下风!不止啊,她还人美...

《被全网网暴后,我手撕养女全文》精彩片段

等我再次醒来,已经过了三天。

妈妈坐在我的床边,专心致志地看着面前的平板。

看到我睁眼,她手忙脚乱地将平板收起,然后理了理我额边的碎发。

烟烟,你终于醒了,我已经守了你三天三夜。

我虚弱道:爸爸和哥哥呢?

啊,他们在公司呢。

她心虚地移开目光,最近公司签了一个大客户,连你爸也去给你哥帮忙了。

我乖巧地应了一声,假装没有看到平板上的直播。

从不在公开露面的父亲和贝渊,继上次安排了记者对我的采访之后,又陪着贝茹上了一档著名节目的直播。

趁妈妈去叫医生,我拿过平板打开直播。

这是一档宣传传统文化的节目,请了许多艺人和匠人参加。

在那么多拥有着传统手艺的匠人之中,贝茹有种格格不入的美。

弹幕快速刷屏:天呐,姐姐简直美煞我也!

和明星比起来也不落下风!

不止啊,她还人美心善,上次她那个恶毒姐姐抄袭她的作品,她也授意媒体把事情压下去了。

她爸爸和哥哥和她一起参加节目,就是为了保护她吧,瞧他们看姐姐的眼神,生怕被人骗走了哈哈哈。

又美又甜又善良又有钱,简直天选女主……节目中有让匠人们展示技艺的环节。

打铁花的现场打起了铁花,做木雕的拿出来一个小木块。

轮到贝茹时,她只是避重就轻地介绍了一下带来的苏绣作品。

她有些撒娇地向观众解释,时间太短,不够我绣出一个纹样,我就干脆带大家看看咱们美丽的苏绣作品吧。

看到她展出的那些作品,我掐了掐自己的掌心。

那些全都是我的作品。

我明明将它们保存在了没被贝家认回前居住的房子里,如今却被贝茹偷偷带上了节目。

而且,许多都已经被弄脏或损坏。

可贝茹却说是因为这些绣品年代久远,由于前人的保存不当而被损坏。

节目中有一个让匠人自述职业选择原因的环节。

贝茹看向父亲和贝渊:其实我选择苏绣,是因为我的家人。

五年前我哥哥因为某些原因在苏州疗养,那时他情绪很差,独来独往,谁也不见。

后来因为苏绣,哥哥被治愈。

这让我觉得苏绣有种特别的魅力。

贝茹和贝渊相视一笑,贝渊自然地接过话筒。

那时烟烟很用心,她知道我不见她,就跟师傅没日没夜的学习,每天都送一副小纹样到我的门前。

有时是花,有时是鸟,有时是鱼……甚至有一次,是自行车。

我逐渐开始期待第二天的小纹样会是什么,因此重新燃起了对生活的期待。

大家可能还有人对烟烟有误解,但我可以肯定的告诉大家,烟烟一直很善良,从不会说谎。

看着弹幕上飘过的一片天使姐姐,我冷笑。

我以为贝烟是最近才开始剽窃我,没想到她从五年前就已经在冒充我的身份了。

当初每天坚持给贝渊送刺绣纹样的人,是我。

我听师傅说小镇上来了一个神秘的人,深居简出,低落消沉,便想逗他开心。

我每天在他的门前都放上一副简单的小绣品,有时还会给他送一些热饭热菜。

虽然在那期间我们一直没有见过,可后来贝渊带我回贝家,提及这件事的时候。

我还以为,他认出了我。

但原来他一直都以为,贝茹才是那个治愈他的人。

烟烟,在干嘛呢?

妈妈带着医生走了进来,看到我手里的平板加快了脚步。

我飞快将画面切换到了搜索栏,抬头朝妈妈笑笑:妈妈,我想查一查,我的伤需要养多久才能好。

妈妈尴尬地笑了笑,将平板从我手上拿走。

我看她查看搜索栏紧张的样子,率先出声。

妈,你放心,我不会再和妹妹起矛盾了。

我乖巧地垂下眼,不管谁对谁错,我都不想再让你和爸为我们伤心了。

妈妈欣慰:那就好。

她没有看到,我敛下目光中的仇恨。

想就此将这事放下?

不可能。

十天后,贝渊提出要给我和贝茹办一场生日会。

烟烟,趁此机会也可以解开你和茹茹之间的误会。

医生不建议我这么早就穿戴紧身的衣服。

于是我穿着宽松的病号服,裹着满身的纱布,参加了这场只有商界名流才能参加的生日会。

而今天的另一个主角——贝茹。

她穿着定制的小香礼服,戴着贝渊为她从佳士得拍卖会上拍得的上亿的珠宝,像一只白天鹅一样从楼梯上款款走下来。

看到我,她讶然一笑,然后恍然大悟:对不起姐姐,我忘了你不方便,我不该打扮得这么……夺目,不是,我不该是……贝茹满脸苦恼,嗫嚅了半天。

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我欺负了她。

贝渊走了过来:好了好了,不就是穿了条裙子么?

楼上那么多,烟烟你想穿就去穿吧。

说完他牵起贝茹,走进了舞池。

满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们身上。

被他们所感染,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走进舞池,两两成对,舞动起来。

整个会场俨然一片和谐的氛围。

而我坐在轮椅上,与身边众人格格不入。

于是便自觉转动轮椅去了角落。

我点开通讯录,目光定定落在一个名字上。


那个香炉挺贵,她还给人弄坏了。

对方直接把她告了,这次她爸妈也不帮她,两天之后她就要出庭了。

该,这样不尊重传统文化和宝藏的人,死不足惜。

网上贝茹再次剽窃议论纷纷,还有很多人等着看庭审直播。

可惜这场庭审没能按时直播。

因为贝茹死了。

她在家里大闹,要爸妈替她平事。

父亲被重新气进医院,妈妈也被她扔出的花瓶砸伤。

贝渊大怒,从公司赶回了家里,想要教训贝茹。

可没想到只是给了贝茹一巴掌,她就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去,当场死亡。

因为是失手杀人,又有贝茹的直系亲属——妈妈签的谅解书。

贝渊只需要坐五年牢就好了。

父亲知道了贝渊坐牢的事情,病情加重,气死在医院。

一个月后贝渊才在监狱里收到父亲去世的消息。

他的抑郁症重新发作,背着狱警自杀了。

妈妈听闻了这个消息,当天也跟着跳了楼。

直到律师找上了门,我才知道,他们都把遗产留给了我。

但我仍然不会原谅他们。

这是他们的报应。

而我,不应有悔、不应有愧。

我要心怀光明,大步流星,向我注定辉煌的未来稳稳走去。


我是被疼醒的。

麻醉剂失效后,浑身撕裂般的疼痛让我无法动弹,尤其是手指。

就算我试图忽略那钻心的痛楚,心底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绝望。

我看着手上的纱布,崩溃不止。

妈妈哽咽着捧起我的手。

都怪妈妈没能保护好你,妈妈对不起你。

父亲别过头,躲开了我的视线。

烟烟,爸爸已经得到凶手的消息了,你一定要坚持下去。

看到我的视线还停留在自己的手指上,贝渊满脸歉意。

烟烟,哥哥来晚了,哥哥保证一定会治好你的手,国内治不好,就去国外治。

他还叫来了医生:给我妹妹打最好的止痛药,她最怕疼了。

我看着他们表演,发现从前深爱我的爸妈和哥哥,好像一直都是这样。

是一群演技精湛的演员。

就像十八岁那年生日,他们一边对我说,爸爸妈妈工作忙,等回去一定给烟烟补一个生日。

一边带着贝茹在国外旅游,给她庆祝生日。

我闭上了眼睛。

这个家,好像从未接受过我。

见我不说话,妈妈叫来了医生。

病人遭受了巨大打击,暂时不想说话也是正常的。

医生建议他们给我一点独处的空间。

那烟烟,我们先走了?

妈妈试探道,爸爸妈妈明天再来看你。

贝渊也不舍地向我告别。

烟烟,哥哥和爸妈会一直爱你的,不要乱想。

他们转身离开,轻轻的关上了病房门。

我独自躺在病床上,四周静得可怕。

泪水无声的滑落,心底的寒意比身体的疼痛更甚。

我不顾医生反对,让人打开了病房里的电视。

直播画面里,我那名义上是贝家养女、实则处处受到父母偏爱的妹妹贝茹,正在接受采访。

她身后,是半个小时前才从病房离开的爸妈和贝渊。

他们骄傲地注视着她。

贝小姐,你是贝氏千金,本来就有优渥的生活,为什么还要苦练苏绣呢?

因为我喜欢。

贝茹面对镜头缓慢而坚定道,我喜欢针线在我手中穿梭过后,在绢布上留下的生命的痕迹,更喜欢观赏者眼中对美的欣赏和向往。

做千金小姐靠的是父母,她转头看向爸妈,在得到他们的鼓励后继续道,但我想靠自己将苏绣发扬光大,这才是我存在的价值。

贝茹的这番发言赢得了在场所有人的掌声。

爸妈和贝渊眼中的赞赏几乎要溢了出来。

记者又问:但前不久网上有人发出的作品和你的一模一样,你们到底是谁抄袭谁呢?

我没有做过抄袭剽窃的事情。

除此之外,无可奉告。

贝茹的表态一出,网上纷纷称赞她有风度。

就连被剽窃,也只是从自己身上否认,没有直接指出抄袭者。

她好美啊,我宣布她就是我的白月光。

姐姐脾气太好了,看得我都忍不住想替她教训教训那个剽窃的贱人!

估计就是看她太温柔,那人才有恃无恐,堂而皇之地将抄袭作品发到了网上。

我拳头都硬了,恨不得马上替天行道!

在网友的口诛笔伐下,好热闹的人把我开盒了。

他们知道我如今受伤躺在医院,不仅不同情,还开心地刷起了屏。

抄袭者得到了应有的惩罚,爽麻了。

话说,那个女的不会是怕担责,所以假装的吧?

毕竟这个住院的时间也太巧了。

成千上万的人涌入我的账号辱骂我,很快就把我骂上了社会热点。

几十个记者冲进病房,闪光灯刺眼。

爸妈慌慌张张跑到我床边。

烟烟,都怪爸妈没有拦住他们……要不,你就解释一下吧。

贝渊沉吟片刻,也轻声劝我。

解释一下也好,毕竟你只是第一次剽窃,对象还是自己的妹妹,他们看在茹茹的份儿上,也会原谅你的。

他们看似句句为我着想,可这里是我贝家的私人医院,安保等级极高。

得不到允许,别说是几十个记者,就是几百个也闯不进病房。

更别说我还在五分钟前,偷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网上有人说见过真正的苏绣传人,那人并不是茹茹。

如果贝烟出面承认剽窃,就不会再有人质疑了。

这次你请来了多少记者,确保消息能发到全网吗?

砸了五千万买水军和媒体,一定能。


就这样过了两个小时,直到贝茹拿起刀切蛋糕时,爸妈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了我。

烟烟呢?

贝渊在角落处找到了我,有些愧疚:抱歉烟烟,我刚刚……没事,我打断他,过去吧。

贝茹将刀柄分给我一半:姐姐,我们一起切。

看到我被纱布裹到只剩下手指尖的手,她才笑了笑:不好意思啊姐姐,我忘了你受伤了。

她莞尔一笑,一个人切开了蛋糕。

贝茹依次将蛋糕分给爸妈和贝渊。

轮到我时,她的手突然一松。

蛋糕滚落在地,上面的奶油蹭了我一身。

烟烟,妈妈匆忙跑过来,茹茹也不是故意的,你去换套衣服吧?

妈妈让贝茹带我去换衣服。

茹茹,一定要给姐姐好好道歉。

可人前还保持温柔体贴的贝茹上了楼,脸色突变。

清高什么?

她满脸冷笑,手都保不住了,还异想天开觉得自己还是苏绣传人?

我惊疑不定:手都保不住了是什么意思?

贝茹双手抱胸,盛气凌人:就是字面意思啊,我特意要他们把你医残废了,从此你就没资格再想跟我争苏绣传人的位置了。

竟然是你授意的,我脸色发白,可你本来就不是苏绣传人,真正的苏绣传人是我,你只是跟着我去见过几次师傅。

那怎么了?

贝茹提高音调,你师傅都死了,死无对证,我说我是苏绣传人我就是!

她阴险一笑:至于你,网上没人喜欢你,家里也没人喜欢你,你就永远地滚出贝家吧!

说着她突然扬起手,狠狠甩了自己一个巴掌。

房间门被人推开,几个壮汉走了进来。

贝茹将自己的礼裙撕烂,又把头发揉乱,大喊:对不起姐姐,我错了!

姐姐求求你!

等众人听到她的叫喊声赶来时,就是这么一副场景。

贝茹形容狼狈,身边还有几个彪形大汉把她团团围住。

而我则平安无事地坐在轮椅上。

茹茹!

贝渊瞪了我一眼,跑到了贝茹的身边,将她扶起来。

贝茹瑟缩在贝渊的怀里,嘴里还在呢喃着:对不起姐姐,我知道错了,别打我。

贝烟,你做得太过分了!

贝渊指责我,你竟然找人来殴打茹茹。

我没有!

毫无可信度的澄清,淹没在了几名壮汉的怒骂中。

不准骂我们的偶像!

贝茹才是那个可恶的剽窃犯,我们只是在让她付出应有的代价!

凭什么她的粉丝可以伤害我们的偶像,我们就不可以?

烟烟需要我们。

别墅区的安保人员赶来将几名大汉带走。

贝渊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心疼地抱着贝茹走了出去。

父亲沉沉叹了一口气:贝烟,你简直无可救药。

爸妈也跟出去查看贝茹的伤势。

只剩下看热闹的宾客还留在原地,议论纷纷。

生日会上这么多人,她都敢找人报复贝茹,要是没有人在的时候还得了?

有这种姐姐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这种流落在外十几年才被找回的孩子,是学不好的。

反观贝茹,虽然不是贝家亲生的,可是那气质,那涵养,都不是贝烟能比的。

说完了吗?

我冷声问道,说完了就让开。

我不想被围观,想回医院,可刚刚挪到门口就被人拦下。

家庭医生为贝茹检查完身体,并给出了没有大碍的检查结果后。

爸妈终于后知后觉,想起来惩罚我。

把贝烟关到阁楼好好反省反省!

我看她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我被爸爸推进狭小的房间。

推搡间轮椅侧翻,我整个人摔了下去。

被贝茹粉丝打到破裂的内脏处撞到柜角,尖锐的疼痛从皮肤直达体内。

噗——我一口鲜血喷在父亲的拐杖上。

可父亲还是关上了门。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给那人发出消息后,就彻底晕了过去。

第二天下午,妈妈终于想起了我,叫保姆去房间叫我吃饭。

她等来的是保姆惊慌失措的大叫:夫人,大小姐不见了!

到处都找不到她!

怎么可能,妈妈皱了皱眉,贝烟被锁在房间里,怎么会不见?

真的不见了。

保姆慌忙解释,我推门进去的时候,房间里空无一人,只看到很多……很多什么?

无论妈妈怎么追问,保姆都支支吾吾不肯说。

妈妈只好亲自推开了我的房间。

烟烟,昨天你的确过分了,妈妈把你关在房间里也是为了……看到眼前的一幕,她的话音戛然而止。

屋子里满地都是干涸的鲜血和纱布。

血腥味扑面而来,夹杂着死亡的气息……
三天后,贝渊找到了我。

这也在我的意料之中。

毕竟他掌握着偌大一个贝氏,找到我只是时间问题。

看到我时,贝渊很是激动。

看到我手上与之前完全不同的纱布,他更是惊喜地问:烟烟,你的手好了?

对,好了。

我活动了一下勉强能动的手指。

消失的这几天里,沈书怀找来了世界各地的医生为我治疗,重新给我做手术。

原本接畸形的手指,也因此被矫正。

贝渊终于想起来他曾对我做过些什么。

烟烟,跟我回去吧。

他干涩道,爸找不到你,急火攻心导致了颅内出血,现在住在医院里。

而且回去后,我有话要对你说。

我坐在沈书怀身后,一动不动。

据我所知,爸爸之所以会突然发病,是因为另一件事情。

那件事情,还有你想说的话,就在这儿说了吧。

贝渊看了看毫无离开之意的沈书怀,咬牙开口道:烟烟,对不起。

上次伤害你的人,是我找来的。

我没说话,只是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和衣服下那些看不到的伤疤。

他说的这些,我早就从隐藏摄像头里看到了。

我也曾以为,只要他来道歉,以后他们还会爱我,那我就还是贝家大小姐。

但听到他亲口说出来的歉意。

我突然意识到,杀了人再说抱歉如果能得到原谅,还要法律干什么。

即使是至亲之人,也不行。

贝渊向我走近:烟烟,你打我骂我,怎么报复我都行,但我求你,跟我回去吧,哥哥知道错了。

但还没靠近我,他就被沈书怀拦了下来。

贝烟的意思是,看到你就忍不住会吐出来,所以你还是快离开。

贝渊冷冷问:你是沈书怀,那个沈家的纨绔少爷?

你算什么东西?

我家的家事,还轮不到你说话。

沈怀书挡在我身前,完全遮挡住贝渊的目光。

我是不是纨绔不重要,重要的是,贝茹的事情发生后,贝氏集团股价大跌,已经改姓沈了。

沈书怀仰头:还有,贝烟是我的救命恩人。

救命恩人?

贝渊不屑嗤笑,贝烟回家后这五年的动向我一清二楚,根本不可能救过你。

可惜我和她认识的时间,远比你想象的要久。

沈书怀笑:那时我得了抑郁症,去她住的小镇上散心。

她担心我,就天天送来自己绣的小东西,还给我送饭送菜、对我嘘寒问暖。

在她的照顾下,我逐渐走出了那段阴霾。

你说,这怎么不算救命恩人呢?

沈怀书说话时一直看着贝渊的脸,贝渊脸色我越沉,沈怀书笑的越嚣张。

是你吗?

贝渊看向我,眼中有我从未见过的软弱,当初的那个人,不是贝茹,贝茹根本不会刺绣。

那个人是你,对不对?

我点了点头。

贝渊仿佛彻底被击垮。

我今天才知道,原来我才是那个最卑劣的人,烟烟,对不起。

他连我的眼神也不敢对上,就慌乱地向外走去。

沈书怀看着他有些佝偻的背影,莫名其妙:他怎么了?

我冷笑:谁知道?

或许他也有抑郁症了吧。

贝渊并没有将我带回去,所以回家后爸妈朝他发了很大一通火。

贝渊,你之前是怎么答应我们的,为什么连自己的妹妹都带不回来!

他没有辩解,只是一直低着头。

后来爸妈也不再责骂他,找到了我现在住的居民楼。

烟烟,跟我们回去吧,你现在住的地方这么小,太委屈你了。

我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他们:我在这里住得好好的,不需要回去。

说起委屈,和住在这栋普通的居民楼相比,似乎还是回去后会更委屈。

毕竟这里没人会把我打到终身残疾,手指尽断,还要被故意治疗成畸形。

爸妈意识到我已经知道了所有的真相。

他们自知理亏,只能灰溜溜离开。

从此之后再也不敢直接在我面前出现,只是经常站在小区门口,就为了和我偶遇。

他们每个月都会往我家门口地毯下塞一张卡。

然后讨好地告诉我,可以把那笔钱自由支配。

不好意思,我已经将那些卡掰断了。

看着他们苍白的脸,我又往伤口上撒了一把盐。

这种突然在我面前的垃圾,就像是当初突然出现在面前打我的人一样,都给我留下了深深的阴影。

我重新登录了之前的账号,发布了新的苏绣作品。

这次再没有人污蔑我是剽窃的小偷了。

评论区里,全都是夸我手艺高超的赞扬。

偶尔有人提到了贝茹,也只是在唏嘘她的悲惨下场。

听说她又换了个账号,在新账号上发布了一个景泰蓝香炉的视频,可是又被人扒出来,是她偷拍的别人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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